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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科学与怪异-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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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内斯被认为就是苏美尔人(古代幼发拉底河下游的一个民族)的Ea神,所以也属于一个非常古老的传说的一部分。多贡人断言,艺术和科学是由象鱼一样并与天狼星有关的两栖生物带给人类的。坦普尔认为,这两种传说反映的是同一事件,即古代两栖的地外宇宙航行员曾由天狼星系中的一颗行星降落到地球上。 
  所有这一切都非常有趣,在坦普尔对神话和“神秘”传说的论述中有许多事情或许是值得探索的,但对于神话,可以有几种不同的解释方法。看来,坦普尔为了维护他的说法而采用的是叫人把握不定的多贡人关于天文学的知识。 
  我们无需相信多贡人那些天文学方面的传说是非常古老和未受外界影响的。事实上,多贡人长期以来就是个以四海为家和适应性很强的民族。他们居住在马里的廷巴克图附近。许多世纪以来这里就是一个商业大城市。并且是西非学校和学者集中的地方。多贡人居住的地方非常靠近联系着北非、埃及和南撒哈拉的一条主要通商线路,因此他们一直保持着与其他文化的交流。事实上,早在二十世纪初,在多贡人居住的地区就设有法国学校了,那时欧洲人已经对天狼星发生了相当大的兴趣并开始研究它的伴星。 
  我们不能肯定是否就是近期的外界影响把那些奇怪想法渗透到多贡人对天狼星看法中去的,但这些想法本身并不象坦普尔所说的那样明确。多贡人并没有真正说天狼星B具有一个绕轨道运行的50年周期,这是从不很直接的说法中推断出来的。更加复杂的是,多贡人有一种以天狼星B运行情况为依据的历法,它的周期是60年,而不是50年。 
  彼得和罗兰·佩奇曾经论证,双星说在多贡人的信仰中占有重要地位。任何一颗在宗教仪式上的重要星宿都被说成有一颗伴星。譬如多贡人认为与天狼星一样十分重要的北极星,也有一颗伴星。 
  佩奇兄弟认为,所谓的天狼星B的椭圆形轨道只是一个界限。而不是它运行的轨迹。因为多贡人还有许多天狼星系的图画,其中包含着很多其他要素,这说明不可能将这些图画看成是双星的轨迹(见图19)。 
  多贡人还说天狼星有第二颗伴星并称之为“埃梅雅”,但他们根据假定所提供的埃梅雅轨道数据与事实不符,也与开普勒定律不符。此外,也没有观测资料表明天狼星体系有第三个成员。而且,木星至少有十四颗或者是十五颗卫星而不是象多贡人画的那样只有四颗卫星。土星则是他们所说的最远的行星。诚然,天外人应该事先就天王星、海王星和冥王星向他们做一个简单的介绍。 
  坦普尔的天狼星—PO系的自行图(见图20)是极易使人产生误解的。尽管他在解说词中加以否认,但他把这一张看起来非常象当代天文学家实际观察到的图形称为“多贡部落的示意图。”然而事实上,多贡人画的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坦普尔热心地要求艾萨克·阿西摩夫在书出版前阅读他的手稿。或许,这是由于坦普尔希望得到一些好评,以利于推销他的书。但阿西摩夫不为所动,他未加评论。坦普尔又通过电话要求阿西摩夫给予一些评论,最后还询问,是否他已犯了什么错误,阿西摩夫答道:“不,我没有发现什么错误。”后来,阿西摩夫解释说,他对多贡人几乎一无所,因此,如果书中有错误他也无法识别出来。 
  图20 罗伯特·坦普尔根据《天狼星之谜》一书绘制的多贡部落示意图(左)与现代天文学示意图(右)的比较。 
  完全可以论证,多贡人与现代欧洲天文学的接触并不能充分解释“天狼星之谜”。然而,英国著名天文学家W·H·麦克雷已经提出一项可供选择的聪明办法,可以解决其中的某些难点。麦克雷同意,多贡人之所以对天狼星发生兴趣,可以追溯到古代的埃及。埃及人利用天狼星每当从夜空消失70天后第一次与太阳同时升起的黎明时刻,去校准他们的日历。 
  在下半年中,天狼星恰好在70天消失前与太阳同时落下。麦克雷设想,在天狼星与太阳同时降落,即夕阳西下后,可能会出现天狼星的海市蜃楼现象。这时,天狼星的第二个影像呈现在真实恒星之下,这个影像可能向偶然看到它的观测者表明,它是一颗难以捉摸的、黑暗而巨大的伴星。 
  很难说,我们应该怎样对待多贡人的奥秘。诚然,他们说的是一个有趣的故事,但古代太空人并不一定就是答案。总之,《冯·丹尼肯的证据》一书充分地利用了“天狼星之谜”。但多贡人的传说中并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说明他们与布鲁格所谓的阿卡科尔的奠基人接触过。同样,冯·丹尼肯引用的其他一些证据也是自相矛盾的。 
  作者简介 
  E·C·克鲁普是洛杉矶格里菲斯天文台台长。他生于1943年,毕业于加利福尼亚克莱尔蒙特波莫纳学院,又在洛杉矶加利福尼亚大学完成了他的研究生课业,于1972年取得天文学博士学位。他的研究课题是“星系团的特点”,后来,又对古天文学发生兴趣,曾与他的夫人罗宾一起率领野外考察队到过许多古天文学现场,研究过二百五十多处古代和史前时期石碑的详情细节,足迹遍及不列颠、布列塔尼半岛,爱尔兰,墨西哥、秘鲁、危地马拉,洪都拉斯、马尔他、埃及和美国中西部。克鲁普讲学的范围甚广,涉及古天文学、时尚、神话和伪科学,对这些课题他进行过广泛的研究。他的演讲集中有一本名叫《古天文学探索》的。曾荣获1978年美国物理研究所—美国钢铁基金会最佳科学作品奖。 
  (张瑚 译  蔡伟蓉 校) 

十七、百慕大三角 
拉里·库什 
  冯·丹尼肯所持外星球生物来访过地球的论点是对早期人类聪明才智的一种轻视。与此相同,一味相信“超科学”说也是对人类健全发展起来的运用“正常”感官能力的一种轻视。再也找不出任何相信超科学,即相信有超出科学可知性范围的事,会比相信百慕大三角更为糟糕的了。百慕大三角是超科学、伪科学、科学幻想和宣传上胡作非为的最典型的例证。 
  对百慕大三角最普遍的错觉是,为证实想象中的奥秘,所报道的失踪事件乃是对“远处”正在发生的情况的描述:尽管关于原因的解释可能不同,尽管对是否需要作出超科学可知性的解释可能有争论,但我们“的确知道”远处确实发生了非比寻常的事情:唯一的问题是如何对这件事从根本上作出解释。这种推理的方法是完全错误的。经常发生奇异失踪事件的百慕大三角只是存在于纸上和电影中,只是靠一些拙劣的调查资料和谣传来证明和支持的,既属谬见,又缺乏逻辑性。 
  要了解有关百慕大三角的幻想是怎样产生的,最好是仔细看一下我在写作《百慕大三角之谜—已经解决》(1975)时我所研究的两个奥秘。这本书已被伦教劳埃德船舶协会、美国海岸警备队及其他有名望的组织和科学家誉为这一问题上最有权威的著作。书中还有大约六十五个例子也可以看一下。 
  1972年,我在开始撰写关于百慕大三角的书之前,已经收集了许多杂志、报纸的文章和书中的章节,这些文章和章节将百慕大三角说成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地下秘密话题。照这些文章的说法,自哥伦布时代以来水手们就谈论着百慕大三角,谈论着轮船如何在风和日丽的天气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作者们说,这完全可能是一种巧合,然而经资料证明的奇怪情况太多了。人们说,一切普通的解释,如风暴、机件失灵和人为的过失等,都不足以解释这一奥秘:还说,海军、海岸警备队、伦敦劳埃德船舶协会和第一流的科学家也迷惑不解。 
  支持这种“超出现今科学所知范围的”现象的证据,主要由一张假想的船舶、飞机和船员的神秘失踪事件清单构成。当我开始写书时并没有想到我会发现什么,或者我的调查研究将会得出什么结果。我也没有想去试图揭示这一奥秘,而只是想报道我对它所能发现的每一件事。 
  1972年谈论百慕大三角最多的资料是自由作家文森特·加迪斯写的两篇文章。他的“致命的百慕大三角”一文刊登在人的冒险活动杂志《大商船》1964年2月号上。翌年,这篇文章经过稍微修改和补充,成为他《看不见的地平线》一书中的第十三章“死亡的三角”。加迪斯谈论的事件成为神秘事件的核心。 
  我所研究的第一批事件中,有一件是“萨达弗科”号案件。据加迪斯称,“萨达弗科”号是一艘货轮,它于1926年“由纽瓦克港(新泽西)向南航行时,连同它的二十九名船员从此一去不复返”。整个神秘事件只牵涉到一艘轮船。然而,案件对情况陈述之简短,使我怀疑加迪斯实际上究竟作了多少调查。我纳闷的是,这一事件是真的神秘莫测,还是仅仅由于缺乏资料。一些人对这两者分辨不清。我注意到有些作者提出的资料同样简短,他们明显地用加迪斯的著作作为资料来源,并且不耐烦去做进一步的核实。对新奇事物调查研究的欲望看来低得惊人。 
  要得到这艘船的资料并不难。纽约时报对于轮船遇难事件有着出色的报道,它先后发表过五篇有关这艘货轮的文章。据第一篇文章揭露,货轮失踪后的三个半星期内,轮船公司方面一直未能请到海军去搜索“萨达弗科”号的踪迹。文章的最后一句写道:“萨达弗科”号沿着海岸航行时,海岸上正刮起大风暴。”而加迪斯和其他作者一次也没有提起风暴之事。据其余几篇文章报道,搜索未获进展,最后于五月初大家公认这艘船已经丢失。我还发现了一篇关于“阿基塔尼亚”号远洋航轮的文章。这条船到达纽约时,“萨达弗科”号正离开港口。“阿基塔尼亚”号船长报告说,船是在他前所未见的糟糕夭气里航行的。“象热带旋风一样的大风”迫使轮船不得不返航。 
  我的结论是,以“萨达弗科”号作为百慕大三角发生的一件难解之谜,乃是草率研究的结果。 
  在我进行研究的初期,我发现了一本当时还鲜为人知的1969年版平装书,书名为《一去不返》,作者是约翰·华莱士·斯潘塞。当我仔细阅读了这本书之后,觉得其中大部分是经过改写和节略的纽约时报文章(在斯潘赛描述“萨达弗科”号轮船的一节中,有一个二十二字的句子,除了变换一个动词的时态外,与纽约时报文章中的报道完全雷同)。然而,斯潘塞的书中却不见该报中最关键的一句:“‘萨达弗科’号沿着海岸航行时,海岸上正刮起大风暴。”他在报道其他几则神秘事件时也做了同样的删节。 
  1974年秋季,在我的手稿完成后六个月,离该书出版也还有六个月时,另外有两本关于这一题目的书问世。理查德·威纳尔写的《魔鬼的三角》和查尔斯·伯利茨写的《百慕大三角》都说到《萨达弗科》号事件是一个未解之谜。从词句上看,威纳尔的写作材料取自纽约时报,而伯利兹的则取自加迪斯的文章。他们谁也没有提到大风暴。应当说,加迪斯、斯潘塞、威纳尔、伯利茨及其他一些作者遗漏了这一关键的情节,至少也是研究中的疏忽。我在研究其他一些事件时发现,所有将这一问题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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