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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王室职责(管家眼中的戴安娜)-第9章

小说: 王室职责(管家眼中的戴安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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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交谈着。“噢,对不起,妈咪。”他说。    
    威廉有礼貌地退了出去,我听到山姆问:“他怎么总是在那儿?”    
    威廉据实回答:“哦,不就是保罗嘛,他一直都在这儿的。”    
    要找王妃只要去她的写字台就可以了,她经常写信,因此总是坐在那儿。我们交谈的时候她有时会表达不清自己的经验和感受,但只要有枝笔在手里她就能找到合适的字眼。如果说她让我学到了什么的话,那就是她教给威廉和哈里的——写答谢函。别人为你花费时间要表示感谢,别人送你礼物要表示感谢,别人款待了你要表示感谢,别人给了你建议要表示感谢,为了友情也要表示感谢。她说我让她也学到一样东西,那就是在我们谈话之后把她的想法写下来。我曾经说过:“让你知道自己的感受,这能调节你的情绪。”因为王妃曾经写过日记,把自己对历史的独特感悟都记录下来,所以我知道把每件事都记下来的重要性。王妃作为王室的重要人物同样也生活在不寻常的年代,90年代中期。很多人看上去都在阴谋对付她,她需要对事实真相做准确的记录。    
    我们谈话之后的第二天早上,当我走进餐具室的时候会在我桌上的绿皮面吸墨纸簿上放着一个信封,里面装着王妃的信,她把她想到的内容写在红边纸上。她对我们谈到的内容、给出的建议,以及她坚持不肯改变的观点都作了一番思考。那些信成了我们谈话的正式补遗。    
    通常,她会把信给我看过之后再收回去,比如查尔斯王子或女王那几封要求离婚的信。但有时候她觉得“真相得好好保管”,她便会把它记下来,然后交由我保管。我成了王室真相的保管员,它们和那些涉及隐私的秘密不一样,涉及隐私的秘密不会写在纸上,都锁在我的脑子里。每封信的开头都是千篇一律:“我今天坐在这儿的时候……”这些书信是她的遗赠,它们承载着她的记忆,对于揭露事实真相至关重要,它们使那些自她去世之后就被大肆宣扬的诽谤言论不攻自破。    
    1996年2月28日,肯辛顿宫发表了一个声明:“威尔士王妃同意和查尔斯王子离婚。王妃将保留其头衔,称做威尔士王妃戴安娜。”    
    这个声明发表在查尔斯王子和王妃会面之后。但真正使王妃举旗投降的是那个星期早些时候王子写给王妃的一封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主意,他已经不愿再去争论是哪儿错了,是谁的过失。他说:“让我们向前看。别计较过去,也别再让大家受罪了。”王妃同意了。    
    障碍扫除之后,律师们开始工作了,他们要拆散这段童话姻缘。    
    决定做好以后,王妃在精神上倒是轻松了许多。在多年的离婚争吵之后,她似乎从别的什么地方获得了额外的精神力量。“我有目标(投身公共事业),保罗。”她说,“我有很强的公共责任感。我头脑很清醒,并且热衷于此,我要摆脱一切束缚。”    
    


离婚离婚(3)

    5月,律师们达成了离婚协议,王子和王妃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参加了伊顿公学一年一度的家长日。为了长子,王妃很想去,但又怕场面难堪,因为她知道丈夫的朋友纳齐布尔斯和罗穆塞也会参加——他们的孩子也在这个学校。王妃本想和王子一同露面,但却被拒绝了。“我刚到的时候没人搭理我,包括查尔斯。”王妃后来告诉我。    
    在午餐会前的酒会上,她掩饰着内心的失落自己给自己兑酒,微笑着,和每个人交谈,和往日那个坚强自信的王妃毫无二致。在之后的音乐会上,她本打算坐到查尔斯旁边的,但她却发现自己被安排和校长坐在一起,查尔斯和校长夫人坐在过道的另一边。这样的座位安排让她忍无可忍。    
    我不会接受这样的安排。她想。    
    王妃站起来,走过过道,来到校长夫人旁边:“打扰了,是不是觉得我们可以换个座位。我想我应该坐在我丈夫旁边。”    
    校长夫人当然不好拒绝。王妃做法巧妙,除了王子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的举动。    
    王妃没有让他继续傲慢下去。她要让他自食其果。她知道BBC、ITN的电视录像记者就在外面。    
    当威尔士王子和王妃若无其事地走出来,然后分手各自离去的时候,她突然冲到丈夫的车旁,一直手搭到他肩上,亲了亲他的脸颊,对着他耳朵说了声:“再见了,亲爱的。”    
    这难得的恩爱场面出现在当晚的各大新闻媒体上,第二天的新闻大肆宣扬着:“戴安娜吻了查尔斯。”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王妃说:“这下卡米拉也尝到这种滋味了吧!”她在离婚的过程中从未失礼,但她没必要过于宽宏大量。    
    1996年5月30日,约克公爵夫妇离婚已成定局。公爵夫人蹦蹦跳跳来到肯辛顿宫,那天她失去了王室成员的“殿下”称号,她的新头衔是约克公爵夫人萨拉。她对那天早上的新闻一笑置之。“让他们等着瞧吧!”她说。两位女士在她们惨淡的日子里一起欢笑,这笑声是对这两位不肯向“那帮人”低头的人的赞美。    
    像王妃一样,那种重获自由的感觉让公爵夫人感到自己获得了解放。面对恶毒的媒体和王室内部的仇敌,她始终都是一个生活的强者。即便是在离婚当天,公爵夫人对此也似乎十分清楚。“我们会笑到最后的,不是吗?保罗。”    
    我回答说:“保持微笑,抬起头。”说完,她快快活活地跑进起居室找王妃去了。夏天,王妃和公爵夫人带着她们的孩子去法国南部偏僻的山区度假。她们分享彼此的经历、斗争和痛苦,这让他们更加亲密。她们更像是亲姐妹而不是妯娌;两个人都在学会以自己的方式生活。另外,她们各自都有了新欢,快乐似乎又回到了她们身边。    
    寻找新的未来、新的方向是王妃自己的生存计划的一部分。由于威廉和哈里的关系,她将主要还是待在伦敦和肯辛顿宫,但她也开始在物色假日住宅,她还在寻求建立海外基地以便在全球范围内开展人道主义事业。“你喜欢澳大利亚吗?保罗。”王妃问我。那是1996年的6月初,天气异常的热。她问我对生活在澳新地区①有什么看法,我回忆起当年和女王一起去那个地球另一边的国度旅游的情形。“每个州我都去过,新南威尔士可能是我最喜欢的。”我说。    
    她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一本置业手册。“你有没有想过在那儿定居?”她问。    
    我知道王妃喜欢让人吃惊,但在她身边那么多年,她还没有做过什么让我吃惊的事情,直到那一次。我看着她,以为她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她说。    
    “那么,对我来说可能离家远了点。”我说。    
    “知道了,知道了。”她说着,啪的一声把册子合上,然后换了个话题。    
    肯辛顿宫的欢声笑语和老兵营的寂静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没有第二个男管家可以帮忙,没有全职的侍女,没有私人秘书,我的工作总是那么繁重。我很清楚,自己在工作上花的时间太多了:早晨8点钟出门,晚上11点过才回家。当我回到家的时候,玛丽亚等到的是一个心力交瘁、烦躁易怒的丈夫。亚历山大和尼克只有在星期天或者王妃邀请他们到王宫去玩的时候才能见到我。家庭生活成为一种煎熬。从2月份王妃宣布同意离婚的那天起,我便吃住都在王宫,我陪着她,分担她的痛苦,与她共同面对那些法律程序以及剧烈变化所带来的纷乱心绪。    
    “当你看到一个家庭破裂的时候,你也应该自己反省反省。”玛丽亚说。“别光想着威尔士王子和王妃的婚姻里有三个人。我们的婚姻里同样也有三个人:你、我还有王妃。这让我很感冒,保罗。”    
    伯勒尔家另一桩婚姻的形势更加严峻。我弟弟格雷厄姆承认了自己的不忠,妻子简恩,带着两个孩子离家而去。他的电话打到我的餐具室,电话中的他唏嘘不已,他的婚姻看来彻底没救了。我们兄弟情深,他的婚姻不幸比王子和王妃离婚的事更让我头痛。当天,老板吃饭的时候注意到我情绪低落。她知道我们兄弟俩的关系。    
    吃完饭,她说:“能把格雷厄姆的电话号码给我吗?我给他打个电话。”    
    那天晚上,她坐在桌前拨通了格拉斯莫尔我弟弟家的电话。弟弟接电话的时候正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    
    他无法相信和他说话的是王妃。如果他告诉别人王妃打电话给他,充当他的婚姻顾问,没人会相信他。他说王妃善解人意。她听他诉说,还出言安慰他,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他婚姻破裂是多么让人伤心的一件事。她还问及他的爱情、婚姻、婚外情人以及将来的打算。在后来的两个星期里,她又多次打电话给他。王妃说话直截了当。她告诉格雷厄姆他那么做是多么愚蠢,但如果他仍然爱自己的妻子的话就应该劝她回来。在王妃的帮助下,格雷厄姆果然把她劝回来了。时至今日,弟弟仍对王妃心存感激,是她拯救了他的婚姻。    
    但令她痛心的是,她竟无法挽回自己的婚姻。自2月以来,每个星期二,法官米西肯都会登门拜访。他个头矮小,性情温和,据王妃说此人极具法律头脑。他还是个极具魅力的人。入冬之初那几个月,我打开门的时候,他就走进来,摘下帽子。握住王妃的手,他经常说:“请原谅我这个老头子,我的手是冰凉的,不过,我保证我这颗心是热乎的。”在介绍他和查尔斯王子那边的人协商的情况之前,他就先赢得了王妃的微笑。夏天的时候,换了和他同一个事务所的律师安东尼·裘利斯来传递那些或好或坏的消息。6月底的时候就只剩下一些技术上的小问题有待解决了。    
    


离婚离婚(4)

    离婚协议书规定王妃将一次性获得一千七百万英镑的赡养费。相应地,王子也提出了明确的要求:取回他的德国远亲的两幅水彩画、两把椅子(大约是1780年左右的)和所有的乔治三世的银器,这些都是我们日常在用的。    
    7月1日是王妃的35岁生日,鲜花、礼物、贺卡纷至沓来。有仰慕者送来了两束长梗玫瑰,一共三十五朵。但是两天前,星期六的时候,王妃得到了一个更大的惊喜。前门的门铃响了。没有客人预约在这个时候来访,我转动黄铜门把,想开门看看是谁来了。竟然是我最意想不到的——王位继承人查尔斯。他突然来访。    
    “你好。保罗,我可以进来吗?”他说。他本来要去王宫后面的停机坪乘直升机的,但他来得早了点,所以过来看看他分居的妻子。    
    “殿下,我想你知道怎么走吧?”他微笑着走上楼去。我大吃一惊,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王妃会有什么反应。    
    “戴安娜,你在那儿吗?”查尔斯王子一边上楼一边喊。我跟在他后面。    
    他走到二楼的楼梯平台碰到王妃,王妃惊奇万分,他们亲吻对方的双颊互致问候。她偷偷地看我,瞪大眼睛装做受了惊吓的样子,之后她忍不住以她惯使的幽默打破僵局。“我还以为你是来搬家具的呢,查尔斯!”    
    处在尴尬的离婚阵痛期的夫妻俩都笑了起来。这一年来这是第一次。要是他们在公众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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