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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86 温泉惊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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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当时在地下室,那段时间从玄关破人带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奇怪。究竟目的何在?」
                 「如果知道就不必辛苦了。」国友说。「总之——」
                 话没说完,下面的玄关传来哪的一声。
                 「有人!」
                 国友和水口冲出房间。国友对增浏夫妇交代一声:「请留在此!」然後一口气冲下楼。
                 「啊,谢谢。」
                 站在玄关的是刚才见过的邮差。
                 「怎麽,是阿森呀。」水口叹息。「我还以为是谁。」
                 「怎麽啦?」阿森摘下帽子。「好久投进来了——收拾得相当整齐嘛。」
                 「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有什麽事?」
                 「我经过门口嘛,看到这小孩在转来转去,以为发生什麽事了。」
                 从阿森背後倏地探脸出来的是久美。
                 「你在这儿干什麽?」国友吓一跳。「你不是跟那位姐姐在一起吗?」
                 「我骗她玩捉迷藏,甩开她了。」久美说。「说谎有时也很方便的。」
                 国友苦笑。
                 「她一定在大发雷霆了。」
                 「是吗?不过不会打我吧!」
                 「大概不会。」
                 「哎,我爸爸是不是来了这儿?」久美说。
                 「刑警先生,那孩子是……」光子下楼了。
                 「咦,不是昨晚在澡堂的阿姨麽?」
                 「她是叁宅克己的女儿。」国友说。「等於是你的侄女。」
                 「哎呀,我就觉得她不是外人。」
                 光子急急走过来,掷下身,目不转睛地盯看久美看个不停。
                 「发生什麽事?」阿森问水口。
                 「噢——叁宅老先生去世了。」
                 「是吗?那可不得了。」阿森并不表示十分惊奇。「不过。他龙活到今天也不简单了。我最後见到他那次,也已是两年前的事了。」
                 「你有进过屋裹吗?」
                 「嗯,他叫我进去的。他从二楼叫我,我就上去了。」
                 「哪个房间?」
                 「我可以上去吗?」
                 国友向他点点头。
                 结果,久美也被光子牵着手,全体一同上到二楼的房间去。
                 「不,不是这儿。」阿森摇摇头。「是裹头的房间。没这间房布置得那样煞风景,而是很像样的卧室。」
                 他环视室内。
                 「当时他说了什麽?」国友问。
                 「没什麽说的……我只是来把一封信——好像是挂号信之类的交给他而已。」
                 「还有其他人吗?」
                 「当时没有。不,有人在服侍他。房间打扫得很乾净,桌上也有食物。」
                 「是谁呢?」水口煌眉。「我没听说。」
                 「对,他的确说了一句奇妙的话。」阿森摘下帽子,搔搔头说。「他说「我有个儿子。!
                 「你说什麽?」光于探前身子。「那麽。是家兄?」
                

 「不,不是真儿子——对,我想起来了。我问他.'你儿子回来了吗?'他听了摇摇头。说是「新的儿子,他说'我有了个新儿子。'——我不晓得他,的是谁。当时一定是跑去别的地方了。」
                 「新儿子……」国友沉思。「那个儿子去了哪儿?」
                 「不晓得……」水口侧侧头。「这麽小的市镇,假如有人经过的话,应该立刻知道才是。」
                 「说的也是。总之,离开这儿吧,必须找到夕里子他们才行。」
                 「好的。」水口戴上制服帽。「我先走一步。我多叫一个人来这里,有人着守比较好。」
                 「拜托了。」
                 国友十分欣赏水口。他行动敏捷,能凭自己的判断做事,是一个可以信赖的水口快步走出去了。
                 「来,我们走吧。」国友对增浏夫妇说。
                 「嗯——久美,你爸爸若回来就好啦。」
                 「嗯。」久美点点头。「我不抱期望地等待着。」
                 虽是这种时候,大家听了也不由笑起来。
                 「那就走吧。」
                 国友正要踏出大门的当儿——水口背向他们,倒退着从门口出现。
                 「怎麽啦?水口兄——」国友说。
                 水口转过身来。不,不是有意识地转身。他的喉咙裂开,血染满了制服的胸前。光子一把抱住久美,把她的脸压在自己胸前。
                 水口企田说什麽,可是发不出坚音。水口的身体就这样崩跌在地上。
                 14 幽暗的房间
                 夕里子由衷地佩服自己,在漆黑之中行走一点也不困难。
                

 他们往相反方向圭在连接那个洞窟的地下道上。由於现在叁宅从後面用手电筒照路,所以知道这条通道的高度,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照普通的走路姿势来走。来的时候几乎在漆黑之中行走,当时摸索着逐步往前走,感觉地下道彷佛窄得将要压碎自己似的。
                 「小心足下。」叁宅在後面说。「因你两手在後面被绑住,万一跌倒就会碰到脸了。」
                 「如果为我着想就替我解绳好了嘛。」夕里子顶撞他一句。
                 「停。」叁宅说,夕里子栗然一惊。
                 完了,地想。多讲一句是夕里子的坏习惯,国友经常叫她留意……
                 对方是持 的劫匪,而自己两手被绑,加上这裹是无人的地下道……
                 万一被施暴怎办?连国方她也只让他吻一吻而已。
                 为了守住贞操,不如嚼舌而死好了。可是会痛……
                 「你别动。」叁宅说。
                 手上的绳索突然松了,夕里子很纳闷。
                 「来,剩下的自己解开吧。」
                 动了几下手腕,绳子终於掉下去。
                 「走吧。」叁宅催促她。
                 夕里子不由觉得滑稽她笑了。
                 「怎麽啦?」
                 「没什麽……我只是想到,姐姐果然是个好运的人。」夕里子说。「她做了人质,竟然遇到一个像你这样的人。」
                 叁宅苦笑。「的确如此。」叁宅放下手 。「反正我不会开 ,光是拿着手就累啦。」
                 「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什麽事?你来决定自己怎麽做好了。自首也好,逃走也行。」
                 「你们姊妹真有趣。」叁宅说。「不过感情很好,令人羡慕。」
                 「你——见到你父亲,准备怎麽做?」夕里子问。
                 叁宅停颐了一下,说:「走吧。」
                 「且慢。」走到地下道将至尽头的地方时,夕里子停步。「这裹有门……来的时候没留意到。」
                 「房子的地下室附近吧。」
                 「一定可以从途中进出的。」
                 「推推看。」
                 两人运力一堆,门扉出乎意外地很容易转去另一边。没有声音,多半是最近推动过的缘故。
                 那是个幽暗的房间。
                 「果然。」叁宅点点头。「是地下室。」
                 「从房裹头来着,只是橱架哪。」夕里子打量室内。「咦,那是……」
                 叁宅看到一张大怡子上,被布盖着的「东西」,於是调整一下呼吸,走过去,轻轻掀开布块。
                 「怎会这样!」他喃喃地说。「是病死的?还是逃避?」
                 夕里子提不起勇气去看,她嗅到冲鼻的 臭。
                 「肯定是……」
                 「嗯。是先父。」叁宅随随便便地把布盖回去。「即使活着,一定也没太大差别,大概只有没 体味道的分别了。」
                 叁宅放松肩膀。
                 夕里子不说话。叁宅伫立着,突然低声说:「先父杀了先母啊。」
                 夕里子盯住他。
                 「即是……杀妻?」
                 「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先母经常哭,我和光子都很恨父亲。」
                 「你说他杀了……」
                 「先母是自杀的,吊颈。可是那等於是先父杀的一样。先母是个纯 的女人,根本不会怀疑别人。她受一个来自城市的经纪所骗……」
                 「她买了什麽?」
                 「不是买东西,他引诱先母跟他私奔——对先母来说,以为生活有了新的未来,她毫无防备地中了圈套。」
                 「後来呢?」
                 「她从家裹拿了钱走了,因先父经常把现金摆在身边的关系,很易得手。结果,那个经纪……」
                 「只把钱拿走?」
                

 「当然了。先母被他拿走将近一千万,垂头丧气地回来。对先父来说,没有更开心的事了。他怎样虐待先母……我那时还是孩子,我曾哭着对先父说,那样做太过分了。可是先父说,如果有怨言的话,叫她要一千万回来……好委曲啊!叁天後。先母自镒了。丧礼结束後,我就离家了。」
                 叁宅望了望破布盖住的 体。
                 '一千万。我想无论如何都要设法筹足那笔钱,在先父死的时候摔到他面前。
                 那是我的梦想。我一点一点地存钱。只是人屋偷窃嘛,一千万不是小数目。花了几十年,还差一点点点可达到目标……」
                 「於是你做劫匪?」
                 「还差一点点就达到数目了。就这时候,收到信说先父快死了。他是怎样查到我的地址呢?我想在他临死之前,摆出那笔钱,然後取笑他一番。可是——他逃避了。」
                 夕里子无话可说。这叫父子吗?
                 世上竟有如此的父亲和儿子。
                 叁宅伸手进外套的内侧,撕开里布,然後掏出一个信封。
                 「九百八十万的支票。」他说。「当作帛金好了。」
                 他把信封噢地扔在布块上。
                 「这样可以了。刑警还在不在?」
                 「大概还在。」
                 「给你们添麻烦啦,一起出去吧。」
                 「可是……那女子怎麽办?」
                 「你说阿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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