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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女生宿舍第二部-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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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也是看在他是个老人家的分上,要不然门都没有。
 他似乎也无所谓的样子,只见他淡然的点点头,说:“好,血羽,那么……为师有样东西得交给你。”
 说着,从他的袖口取出了一枚碧绿色、颇为精致的雕刻玉,递到我的面前来。
 “这是啥?有什么功用吗?”我接过那枚玉佩,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那外形像是上弦月,但弦月的下半部分,却又多刻出水滴的形状出来,而更有趣的是水滴形状上,还刻着一个“金”字。感觉得出来这东西,似乎有代表什么意义。倒是,样子还不算难看就是了。
 “第一个问题,这是玉佩。算是师徒传承的象征。”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难道我看不出来吗?
 “至于功用嘛……这么说好了!如果,你拿到药房之类的地方,会有比较特别的优惠。”
 我又再度白了他一眼。说的像真的一样,还是说那些地方,会有像老爹一样的蠢蠢的“信徒”?
 “那……还真是谢谢了。”
 基本上,这东西我还是得收下来,作戏还是得做十足。我想有的时候,能有个道具能证明自己身分,倒是可以省下不少口舌。
 他点点了头,又说:“过些时日,京城将有大型药市买卖,为师将动身前往看看,为药仓填补些草药。
 “这段期间你就先自行钻研医书,在为师的寝室之中还放有不少本与杂病有关的病例,你可以自行去取阅……”
 “是吗……先等等,这次我也要跟去,另外我还想再带一个人同行。”我止住了他的话。
 我突然想到这或许是个不错的借口,也是个能让周昕安全离开的好机会。
 “好,为师明白了。那么,这几天你们就先准备一下行囊,三日后的凌晨便出发。”
 他也不反对,也没询问,只是淡然的点点头。而我也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反正我们俩的关系有点像是暂时性的合伙人罢了。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那么,为师现在要为几个寨里的病患做复诊,你要留下来自行研读,还是跟着为师一起去?”
 “我……跟去。”虽然很不愿意做这神棍的跟班,但比起读书本上的死东西,我更缺乏的是实质的行医经验。
 另外,即使不愿承认,但在某些方面他的医术仍是高出我许多,尤其是“切诊”方面,俗话说万事起头难,我想只要能开了个头,往后只要自己努力一点,也就能体会书上的意义,不必再依靠这个神棍的教导。
 只见,他从药仓里取出一盒木箱背上身,便往屋外走了出去,我搔了搔头便也跟了上去。
 然而,我们的第一站,便是往我所居住的木屋前进,至于病患里所当然是周昕了。
 敲了几声门板,很快的便见到周昕出来应门。可没想到,见到是金道长的到来,她立即露出甜美的笑容来相迎,看得出那并非是乔装,也看得出在这个山寨里,金道长是唯一让她有好感的人。
 看出了端倪,我心里可真的有些不爽,是好人的让她看作贼,是贼的偏偏要当成好人看,可真是令人忿怒啊!
 也因为如此,让她看做是“贼”的我,则被完全忽视在外,当作没看到。
 走进屋内的金道长,问:“少夫人,贫道这次来是来为你复诊的,请问现在感觉身子可好了许多?”
 “好很多了,至少不需要一直躺在床上。这都要感谢道长您呢!”周昕笑了笑。她请金道长入座后也跟着入座,而屋主我站在旁边……
 “那就好。那么,还请少夫人伸出右腕,让贫道诊一下脉。不过,请别担心,并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只是贫道在诊疗后的一点小习惯。”
 “好,那麻烦您了。”周昕笑着点点头。
 只见他搭着周昕的右腕,过了一会儿才点点了头,微微笑着说:“没什么大问题了,只要再多吃一帖补药,好好休息个一、两天,就又可以活泼乱跳了。”
 顿一顿,他又转头向我,问:“血羽,你要不要来试试搭夫人的脉象?”他似乎有意用这种方法,教导我诊脉的手感。
 我也点点了头。跟他来此的目的,不外乎如此。
 “老公……你行吗?”
 周昕露出了质疑的神情,跟我打起官腔。我想,她八成是在怀疑我这个贼人是否借机吃她豆腐吧?
 “可爱的老婆,因为我不行,所以现在正在学习。”虽然,很想露出笑容表示我的善意,但想到昨晚的话,恐怕露出笑容只会让她增加许多敌意吧。
 话说完,我便身手搭在她的右腕上,她也因此微微皱了眉头,嫌恶的神情更是一闪即逝。
 照书上所言,诊脉时须调匀呼吸,用三指尖去仔细感觉,比对自身的吸吐气、与病患脉膊跳的速度,以及脉象大小、深浅等等。
 只是,书上的理论听起来还颇容易的,但眼下实际操作,却远比我所想的还要高难许多。基本上感觉起来,脉象和那天第一次为周昕把脉的感觉差不多,还是一个会跳动的脉膊。
 金道长看我诊了许久,突然问:“血羽,与那天的诊脉相较,你感觉得出有什么差别吗?”
 我很黯然的摇了摇头。
 “是吗?那么现在,右手反扣左腕,把一把自己的脉象试试?”
 我点了点头,照做。
 而这次就比较明显了许多,感觉得出自己的脉膊,跳跃的力量,比周昕的强了许多。我也将这种感觉告诉了金道长。他则也帮我把了一下脉。
 在一旁的周昕,也许因为太过无聊了,听了我们的对话,也学着把起自己的脉象来。
 “你这是‘大’脉。大者,脉来而满指,波动幅度倍于平常。而夫人的脉象,则是‘弱’脉。弱者,脉来软弱而沉。试试感受一下。”金道长又为我仔细的说明。
 我点点头,很专心的去感觉指尖的触感,然后将这个触感记下来。在一旁的周昕,也跟着点点了头,仿佛很明白的样子。
 金道长看了我们俩一眼,说:“那么,我们再到下一个病患那里去吧。夫人,你的药,贫道晚一点会让血羽带给你。走吧!血羽。”
 我点点了头,准备跟着他一起走出去。我想去京城的事,晚上拿药给周昕的时候,再一并通知好了。毕竟有金道长这个外人在,实在不方便说明。
 “请等一下,道长。请问,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因为人家躺在病床上好多日了,难得今天天气那么好,真想出去走走。
 “可这里我人生地不熟的,想逛也不知道上哪好,而且就算单独去逛,也实在无聊到不行,所以能不能答应人家的请求,让我跟去走走就好,好吗?”周昕露出了些许哀怨祈求的神情。
 老实说,看得出她这副表情是装出来的,但我有点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跟过来?还是说,纯粹是太无聊了,想找事情做做罢了?
 金道长也不清楚在考虑什么,想了一下才点点头,并反问我:“出来走走,也好。血羽,你觉得呢?”
 问的同时,我也同样接收到周昕那威胁的目光,只好颇感无奈的点点头。
 很快的在金道长的带领下,我们到了他所说的下个病患的住处。病患是一位跛脚老人,他似乎是老爹那一代的老部属,曾同老爹一起打下山王寨的名号。
 另外,在路途的期间,周昕基本上是紧紧跟在金道长的身旁问东问西,而对我则是能闪多远就闪多远。
 套一句数学的用语,就是“在适当的范围里,取出最大的距离”,能躲着我又能跟着金道长。
 不过,我看到那跛脚老人见到金道长后,努力想将身子撑起来欢迎他,那流露出的神情之中,看得出他对金道长有许多的尊敬与感恩。
 我实在忍不住猜想,到底是这个神棍的骗术演技太高明了,还是这个山寨之中的老人家脑袋都空空,看不出这个神棍的邪恶本质?
 另外,这位跛脚老人还不断称赞我能够拜他为师,是XX辈子修来的福气,还外加多X倍的好运才能做他徒儿,听到真的让我呕在心中,强笑在脸上。至于X是多少,我忘了,真是XXX的!
 只见,金道长与老人闲话家常了一下,便很快的进入他所谓的惯例检查,那过程有点像是全身的健康检查,一直询问老人身体上、生活上、心理上,是否有什么问题之类的。
 最后帮老人诊完脉之后,也故意不讲明病人的状况,让我试试诊脉的感觉,并试着猜出老人此时的脉象。
 也许是初学的关系,所以对脉象没有很敏锐的感受,只能微微感受到脉膊跳动的大小与快慢而已。
 虽然很想说,切诊技巧并非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功夫,但这种情况就似乎不太适用于周昕身上。
 只见,在我帮老人诊完脉,很无力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辨识不出后,在一旁观看的周昕,跟着凑了过来,跃跃欲试的接手帮老人诊起脉来。
 金道长见此,非但没什么反对意见,还故意对我教导起作切诊时,所需要知道的几个要诀,似乎是有意想让周昕偷学其中的要领。
 要知道,古代的门户之见非常之重,没有正式收徒是不会轻易传授他人的。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我想也许有什么阴谋诡计,这可能是他骗取人好感的技巧之一。
 经过金道长的说明,再加上前次的经验,周昕这一回所诊的脉象,便能很明确的说出,病患手腕上所感受到的脉象,其精准程度不亚于金道长本身的诊脉,而她这也是二次切诊后的成绩,这点不只让我感到挫败,连金道长也露出颇为吃惊的表情。
 至于,移驾到第三个病患家,帮一位长年卧病在床的老妇人做诊疗时,我的表现更为悲惨,我几乎感受不到病患那细微的虚弱脉象,反观周昕,有了前两次经验,这次虽然花了许些时间,但还是很明确的诊出病患的脉象。
 这不只让金道长露出许些讶异的神情,也让我再度挫败的低下头。两人几乎是同时学,但偏偏就是有差异,这会不会就是天才与蠢材的差别?


第一卷 真心话大冒险 第八章 降伏老婆计画
 诊疗结束之后,我带着无力感随着金道长回到他的木屋,而周昕也似乎是玩上瘾了,也一同跟着我们回来。
 “血羽,你们夫妻俩先坐下来休息,等为师一会儿时间。”金道长背着药箱走回自己的房间。
 我很无力的点点头,也懊恼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手指。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周昕看见我难过的表情,似乎还颇为开心的乐着,大有幸灾乐祸的意味。她这大概是出于报复的心理吧,对此我也懒得说什么。
 金道长再次出现在我们眼前时,他手上还提着一个包裹,我记得那好像是他用来装针灸用针的包袱。
 只见,他将针包放置在桌上,从中取出两个硬棉团与两根细针,分别递给了我们俩一人一组,“试试拿起‘毫针’,直直刺入硬棉团之中。”
 我曾经在书上看过,因此也知道这是针灸练习法的一种。当然,书上也有教导过刺针的正确手法,也只有正确的手法,才能把这种毫针漂亮的直刺入棉团之中。
 然而,金道长却故意不说明,让我们自己去尝试,似乎是打算想借着这个机会,来得知我们对这种东西懂得多少。
 自然,没学过医术的周昕,理所当然是不可能会知道有哪些手法的了。
 带着不怀好意的心思,我故意不特别说明,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所谓的天才。当然,有机会能笑话她的话,我也还是会笑,哇哈哈!这也是报复她刚才的幸灾乐祸。
 “就这么简单?”周昕看了看手上的针与棉团,自信满满的。
 “可爱的老婆,这东西可不简单喔!”
 “哼!那是对你而言。”她撇撇了嘴。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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