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宿舍第二部-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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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了“魔爪”,缓慢的靠近她身躯“某处”重要部位。
当然,我这也只是纯粹作戏,而且中间隔着一处牢笼,想要抓到基本上是非常的困难无比,连幼稚园的小鬼都懂得要闪。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有演戏的天分了,还是这个季血羽的脸天生不用装,只要笑一笑就是一副淫样?
只见,她露出恐惧的神情,发着颤根本忘了要闪躲,连我那伸的缓慢的魔爪,都即将触碰到她某处的重要部位,还是没出现半点反应。
这下,可换我的魔爪定格在原处,真不知道该抓还是不该抓好?抓了真有损我人格,不抓,先前所作的戏不攻自破。
我看看了她,再看看了“某处”,心底还真有股想哭的冲动。
在我还犹豫不决的时候,身旁的家伙主动帮我作了决定,从身后撞了我一下,使得魔爪很顺利的抓到某处柔软的位置。
额外补充一点,那触感一极棒!
“啊——”她也恢复正常,惊声叫了出来。
第一卷 真心话大冒险 第七章 天才与蠢材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骯脏的大淫贼!给我记住这一天,我发誓绝对、绝对会杀了你的!可恶的大淫贼……”
愤怒至极的女子,连滚带爬的远离了我,嘴上还不停的咒骂,还看得出她愤怒的眼角,含着些许受辱的泪水。
头痛!对古代女子而言,这似乎太刺激了一点。
我不满的瞪了那该死的元凶一眼,子谦则嘴角露出许狡诈的笑意,装做没看到我的不满。
算了,这也许不失是个良帖,可作戏还是得做到底。
心中暗叹了口气后,随即装出一副乐极淫笑的模样,开怀大笑几声后,马上变脸装出一副凶狠样,说:“你要是再多说几句话,我就将你的衣服全部扒光去游街!”
一旁看着的许子谦,则露出一副微略惊奇的笑容,似乎还颇为满意我的表现。
“你!可恶……”
受尽了耻辱,她那怒极的杏眼,闷闷的落下泪水,不发一语的缩在角落,死瞪着我,还外加一股想生啃了我的杀气。
见此,我认为也已经吓足够了,或者说计画出了一点意外,不得不停止下来,本来是想让她对我感到恐惧就成了,但现在却让她仇视我这个人。
我想,也许往后会成为一个麻烦也说不定。看来我装坏人的功夫,实在非常的成功,而且还强到一种境界。
我故意大笑几声之后,转身离开这个牢房,要许子谦跟着出来。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知道你刚刚干了什么蠢事吗?”我捏着额头没好气问着。
他露出很假的惊讶神情说:“是吗?方才三弟你不是一见到了那位美人儿,就突然恢复了本性?本来,我还以为因为失去记忆后,你就变得有色无胆,所以才决定助你一臂之力,算是去帮助一位欲海饥民,满足一下他的‘手欲’吧。”
“手欲……”很好!亏他想得出来。我咬牙切齿的想咬人。
“哎,三弟,别生气嘛!二哥,这也是为了你好。我曾听说,失忆的人要是能有多点外界的‘刺激’,说不定能恢复以往的记忆。”
“……”虽然,我很想跟他说“此刺激,非彼刺激”,但仔细解释起来,无疑是泄了底。总而言之,这次我又得暗暗吃了这个闷亏。
他看了我几眼,露出狡诈的笑容,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还是说,刚刚那个样子是你装出来的,想故意找机会放她走?
“不,不,不,咱们三弟可是以对敌人凶残好色著称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仁慈的事情来呢?应该是纯粹受她的美色所惑,才会不小心显露本性的吧,但是……”
我心中吓了一跳,连忙打断他的猜想,说:“啊?是吗?也许吧!”
这句话怎么听,都觉得他似乎对我起了一丝疑心。
“嗯,刚看起来效果还不错,也许多来几次效果会更明显。”
“啊?”
我看往后的日子里,必须适时的在他们面前显露出“本性”,否则他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实在是防不胜防。
虽然说,对某女子很抱歉,但这还是头一遭遭人陷害后,还让人心情愉悦的一次,就算再来几次……嗯……似乎也不错。
他顿了一顿,才又说:“好吧!那位姑娘的事情,就交给二哥去处理好了,二哥可以跟你保证,一定会把她安全且完整的送回家,这样行吗?就算是报答她满足了咱三弟的手欲这档事好了。”他似乎看得出我有意放了柳苡若。
“是吗?那还真辛苦你了。”我颇感无力的望着他,也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直觉的认为他敢保证出口的铁会办妥,绝不会出尔反尔。
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不用客气,兄弟嘛!倒是,我家的弟妹才刚大病初愈,做人丈夫的应该体贴一些,应该拿着鲜花去探望关怀一下。说不准她在感动之余,会答应帮你生个儿子喔!呵呵。”
他又邪邪的“淫”笑起来。说真的,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我好想打他两拳。
“呵呵呵,那……这么晚了上哪找鲜花啊?”我无力的干笑,找了借口推托。
当然,要是真的提出这种要求,她不把我打得像她儿子,我就得感谢上帝的保佑了,还生儿子勒。
“哈哈哈!你太不了解二哥了。”他举起手打了两个响指后,过没一会儿,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小喽啰,怀中捧着一大束盛开的油菜花,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要那名小喽啰,将油菜花递给我,说:“鲜花可是情场利器!你二哥我号称‘玉树临风胜潘安,风流倜傥压周瑜’,你说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不常备呢1
我败给他了……
在他们簇拥之下,我终究还是回到那个让恶魔盘据的窝。从夜里显得灯火通明的木窗中,我可以得知屋内的危险生物还未入眠。
在门外站了许久,想了半天还是礼貌的敲敲门,再进去好了。
“是哪位?”屋内传出周昕的声音,听起来元气十足。
过没一会儿,便见到她走了出来,将屋门打开,而看到是我的同一时间,那做作的笑容马上转变成冷淡,转身走进入屋内,自顾自的在床边坐了下来。
她的反应恢复正常,也代表她的病情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也因为如此,颇感尴尬的我,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才是好,搔了搔头,夜深了也没其他地方可去,只好往屋内走了进去。
“呃……这些花送你,庆祝你病痊愈了。”我将油菜花放在木桌上,当然这句话是子谦交代我这么说的。
“……”她冷淡的看了我放在桌上的花一眼,依旧什么话也没回应。不过,以目前的现状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没有出现嫌恶的表情。
只是她不说话,我也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气氛也因此冷了下去。
唉!可真头痛,总不能要我像个白痴似的在那边自言自语后,再说个冷笑话,自己笑一笑热热场吧?
“呃,你的病才刚痊愈,就早点休息吧。”我只好早早结束话题。睡一觉,明早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随便拿了张毛毯,便将火光熄了,摸黑走至她对角的位置,铺在地板上打地铺。这些日子,我都是这样睡过来的,也早已习惯了。
可能因为早些时间已经睡饱的缘故,到了现在本该睡觉的时间,反倒怎么样翻来覆去也难以入眠,只能对着窗外的明月干瞪着眼。
唉!如果是在原本的时代,睡不着还可起床看看电视、打打电动什么的,不会像现在这般无聊到发慌。
反正也睡不着,心里便也考量起来,是不是从明日开始就在众人面前,逐渐显露出季血羽的本性呢?尤其是,好色、自大、残忍这几些较为显明的个性。
至于,所谓的众人当然不包括周昕,要是傻傻的在她面前露出这些本性,天知道她会不会一怒之下,让我提早投胎?
“喂,你睡着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很细小的话语声,那是周昕的声音。
我想她该不会是在说梦话吧?而且,通常她会主动找我谈话的话语,也是那几句警告的话,所以我也懒得回她话,就算不是说梦话,我也打算继续装睡。
毕竟,现在都已经难以入眠了,要是再让她弄得心情不爽,我看我今晚也别睡了。
“真的睡着了吗?”过了一会她又再次提问。
“……真的、真的、真的睡着了吗?”
烦不烦啊!我都快装成像一头死猪肉了,还不像睡死了吗?
“好像真的睡着了,唉……好无聊喔。”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顿了一会时间,她才又说:“好吧!我现在跟你道谢。如果没有听见,那是你的事情,不能怪我。”
道什么谢?我愣了一下。
“就是……就是……谢谢你,金道长都告诉我了,是你在我生病的时候,那么细心的照顾我,不过我还是很讨厌你,尤其是你笑的时候,真的是恶心死了……唉……我在做什么啊,真像个阿呆。”
知道自己像呆子就好。另外,太感谢你的忠告,下次我洗脸的时候,绝不会试着露出笑容。
只听见她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唉……真记不清这是我第几次看到这样美的星空了?十几天?还是二十几天了?也不知道……这还要再看多久……”这次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哀愁。
我听见她这么说,也不禁望向窗外星空遥想。
是啊!这是第几次在这个时代里,仰望这个布满无数个闪亮明珠,与悬挂晶莹皎洁白盘的深远墨蓝夜空呢?
也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到他们几个,在一起回到现代呢?路途遥远啊!
“……不知道他们大家现在在做什么呢?我想一定是为我的安危在着急吧?呵呵呵,我想啊!他一定会不知死活的冲第一跑来救我的,那个阿呆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在看同一个星空呢?”她说着声音渐渐有了浓浓鼻音。
我想她所说的那个阿呆,会不会是她原本的恋人呢?
“我……真的……好想见他们大家……真的……好想要回家去,也好想见、好想见见那个阿呆!笨家伙!死阿呆!怎么还不赶快来救人家……”
此时,没了声音,取而代之的是细小的哽咽声。
“别难过了!这两天我会想尽办法,找个机会让你离开。”我爬起身来向她说。
虽然,这件事并非我本人所为,但不知怎么地心头总有股愧疚感,让我情不自禁脱口说话。
“咦!”
她似乎被我吓到了。
“早点睡,晚安。”我搔了搔头,便往屋外走了出去。听了她这些话,还真的睡不着了,想透透气。
翌日,我被老爹连拖带拉的,到金道长的木屋那儿,行拜师礼。然而睡眠不足的我,很可怜的得向那骗钱的神棍,行磕头礼,加敬酒。
一连串繁杂的礼节与祝词,整整花费了我一个早上,待宣告结束之时,我只能用差点被玩死,来形容现在的感觉。
到最后,实在是被累个半死兼睡眠不足,我忍不住便趴在木桌上稍作歇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金道长送走所有宾客之后,便在桌旁的木椅坐了下来,淡然道:“少寨主,你说往后贫道该怎么称呼你呢?”
他也很清楚我拜这个师,不是心甘情愿的,纯粹是为了明哲保身。
我微微抬起了头,望着他说:“人前你我就以师徒相称,人后随你高兴怎么叫都成,反正我会一律称你作老师。”
当然,这也是看在他是个老人家的分上,要不然门都没有。
他似乎也无所谓的样子,只见他淡然的点点头,说:“好,血羽,那么……为师有样东西得交给你。”
说着,从他的袖口取出了一枚碧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