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美女作家批判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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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宝贝;自由作家。1998年开始发表小说,因作品风格独特引起广泛关注。已出版《告别薇安》、《八月未央》、《彼岸花》、《蔷薇岛屿》、《二三事》、《清醒纪》等作品集。所有作品均持续进入全国畅销书排行榜,在众多读者中深具影响。
安妮宝贝笔调的基本心情线路:下坠——上——呼吸——上——呼吸——疼——心中空洞。眼下虽有文本若干,书中实无一招。安妮宝贝的忧愁语调,读一篇即可不必多读,读一篇和读一千篇一样,不会再有新鲜感。安妮宝贝,以一个女人特有的方式和魅力走着余秋雨式泛滥散文的老路,只是方式不同,姿态不同,诱惑方式不同,题材不同。安妮宝贝的散言文字正如烟花,铺天盖地落下的时候,应该消失得很快了。
一个个漂浮不定的短浅文字。句法短、思想浅,这是她的所有特点,她的平白无“故”。她的小说故事就是一个平头鞋,不凸不凹,不能深入,又无力扬起。安妮宝贝只是在用一种惯性写字,在某些时候她似乎连自己都不知道在键盘上敲什么字,将要写什么也未可知。安妮宝贝的故事,一篇跟另一篇无论是情节上还是笔调上都差不多,很相似,有时候把她的两篇小说放到一起来个人物对换,很明显是一个模样。这是个只有安妮宝贝才能制造的奇特现象:不断地“变造”原来的故事。现在的安妮宝贝已经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复制机,日日夜夜不停地复制自己的情绪复制自己的文本复制自己的想象力……复制自己的一切的一切。
安妮宝贝,一地鸡毛。安妮宝贝洋洋洒洒地写出的一箩筐文字,全都是鸡毛蒜皮。安妮宝贝就像一个拔毛者,把自己衣服上的毛一根一根地拔出来,喘着憔悴的几口气把它们吹到窗外,烟花一般地从空中缓缓下坠。安妮宝贝的全部文字,是鸡毛写作的模范应用文。
对于鸡毛写作文本,有必要拿出一本账单来给大家查验,然而我却难以找到一部完整的文本或者是能称得上“一部”的东西来,这也从根本上验证了安妮宝贝文本的鸡毛属性。试图从鸡毛堆里捧出一个完整的东西来是不可能的,即便是举出一本书,也不过是个鸡毛掸子而已。干脆起个名号,把安妮宝贝所有的东西都拿到一起,姑且以“安妮宝贝文集”来论定吧,以下称作《安妮宝贝》。
《安妮宝贝》,这是一部鸡毛意义上的女性余秋雨文本。它的基因是自恋孤僻症,思想短浅,只顾眼前的情绪。它,文字骨气阴冷、骨髓发霉、松烂,患有严重的骨髓灰质炎。它,嘴唇干燥而内心潮湿、皮肤细腻而浮肿脱水。它,流淌的方式是漫无边际的蔓延,由里往外腐烂,有一种刻舟求剑的滑稽,处处不着边际地铭刻内心,把完美腐蚀成个残缺,把甜苹果吞噬成个空皮。其突出特点是哭哭啼啼的语言节奏,在行文上剥蒜皮似的唰唰作响,雨点般的语调。安妮宝贝的丰姿是一个抱残守缺的琵琶女,具有“怜”物癖意识的扭捏作态。
鸡毛写作是对这种泛滥而无内质的文学写作最好的称谓,这种鸡毛写作已经后继有人了。“80后”的张悦然就是又一个跟随者,并且已经抢夺了安妮宝贝的大部分市场。从余秋雨到安妮宝贝,再到张悦然,鸡毛写作正在制造文坛的一地鸡毛。
看看安妮宝贝的简介:“7月出生的巨蟹座女子,喜欢爱尔兰音乐,长途旅行,鸢尾,电影,散步。”和余秋雨一样,是个行走主义爱好者,一边游离失所,一边吟文吐言,宛然一个出口成章的贺知章。
安妮宝贝批判:泛滥寂寞不过是一地鸡毛应该向余秋雨学习
安妮宝贝,她比烟花更寂寞。《清醒纪》的出世,安妮宝贝总算把心思挖空了,生活日记和情感琐碎流水账单全盘托出,才勉强凑够了一本新散文集。这个比烟花更能轻描淡写的宝贝,写的文字尽是些虫吟鸟鸣般略带惨淡的白开水。话说回来,文章写得好不如广告做得好。安妮宝贝,这个名字好,搁在哪哪儿都柔软,放在哪谁都想抱上一抱。装个人人枕头边的安稳宝贝,那乖得紧呀,把安妮宝贝文集放在床头,晚上读起来也许有那么点催眠作用吧:喔哦,睡吧,睡醒来就没事啦。“人气最旺的网络作家”这个名号封得好,摆在书摊上格外显眼。
安妮宝贝,在网络上虚构纯真爱情的幻想。一个年轻的女人在夜里写着莫名忧伤的阴晴圆缺,写些看似凄厉美妙的爱情悲欢离合的文字,这样就像个文学的宝贝了。
自言自语成了安妮宝贝文字的全部内涵。小说情节在意念中进展,从想象中开始,在想象中结束。《八月未央》的天真少女是如此,《告别薇安》更是把纯粹的意念进行得淋漓尽致,然而合上书页的时候往往会让人感觉,安妮宝贝,这人的情调是那么虚幻。安妮宝贝在午夜的键盘上飞行,学着张爱玲的柔弱文风从牙缝里挤出男女简爱之意外事故,其情感始终是一座空城,她的文学生命是幻觉,总是对着写不尽的日常琐事而兀自作态。写着数不完却结构雷同的二三事,一如既往地想象着自己就是个文学大家,觉得彼岸的读者都在观望着她每一夜的寂寞泪花。
她的《蔷薇岛屿》一书只不过是一部模拟余秋雨“行走写作”方式而纪录脚步的日记,叙述了从上海、北京、香港、越南、到柬埔寨的“行走经历”。安妮宝贝声称这是一部“关于旅行,爱和生死”的东西,可里面除了一些描述房间有多大,走了几步路之类的东西之外,就剩下一些虚伪做作的叹息了。可惜啊,可惜安妮这么一个文弱女子没有余秋雨他老人家那磨起老茧的文化面具,要不然,安妮宝贝也能写出一部《千年一叹》。当然《蔷薇岛屿》可以算作是一本女性版本的文化散论,大可纳入“行走文学”的门帘之下,残留在陈腐的“文化大散文”腋臭之下,屹立于“假行僧”的文化寺院之中。行远山而写文化,当然跟余老师比起来,安妮宝贝那小家子气造就出来的整个文本显示了她的文化气短。既然人家老余的叹息是“文化大散文”,那安妮宝贝的文字只好算作是“文化小散文”了。《蔷薇岛屿》终于实现了她梦想了很久的“流浪”,学余秋雨掂起脚尖踩着文人舞姿边走边写龟步散文,另外也拍几张路上的风景贴在书里面滥竽充数。实践证明,老余成功了,老余能做到的,安妮宝贝一样能做到。这身流浪的“行头”,是安妮宝贝再向往不过的文学打扮了。
《蔷薇岛屿》是一本旅行书,安妮宝贝在她的《旅行夜车》上且行且吟:“在越南,我的夜行车程只有一段。是从河内到顺化。买的是旅行公司的联程票,可以选择任意时间搭车赶路。越南的整个旅行服务系统完整而成熟,这在很多细节上都能体会。他们的三轮车夫都会说英语,这在国内似乎就有困难。……一直还记得这件事情。黑暗中的车座,摇晃颠簸。在陌生人的货车里,夜晚变得神奇而诡异。在平原,山谷,村庄,小镇之间穿越的速度及空间换转,使生活显得似乎永远都不会有停顿。我想我大概是注定要背弃自己的故乡,并走在路上的那种人。因为,在那一刻,欲望无止境,并且如大海呼啸。”多么壮观的一幅秋风秋雨愁煞人的情感秋雨图啊。其实这篇文章只不过唠叨了一些“我已经很久没有坐过夜车。很多年前,我去福建旅行……车子开了约40多个小时……窗外是黑暗的平坦的公路。车灯照亮田野和树。还有关了门的小店。开出福建省道的时候,天下起了雨。”之类的话。同样的话,从安妮宝贝的嘴唇说出来就是跟平常人不一样,因为安妮宝贝每唠叨一句就会闪烁成书面语言出现在书架上。
安妮宝贝批判:泛滥寂寞不过是一地鸡毛成人借口的童话
安妮宝贝的故事,假得不能再假,感情生活更是童话一般的无知。她的小说故事那么不现实,那里面的情感发生得那么难以置信,与我们生存的现实几乎不着边际。
安妮宝贝写的故事都是一个个现代版的成人童话,只是生活在城市中,披着堂而皇之的都市边缘人的袈裟,写着她那“化骨棉掌”式的情爱圣经。她写出的故事就像是一个个蒲公英一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地飘荡,永远无法跟现实接壤。那一篇篇短不拉几的小说,只可以看作是一种心事重重的童话。童话一般是为儿童写的,童话故事里的白雪公主和白马王子可以给少年儿童们一个个梦幻般的殿堂,孩子们可以在一种想象中完成自我的心灵安慰。当然很多成年人也喜欢读童话,因为身上还有无法脱去的孩子气。在当今这个竞争激烈的都市,情感无法寄托的时候,只好在睡觉前捧着一本童话一样的安妮宝贝故事来读读了,在那幻景中凭空想象,心驰神往。而安妮宝贝和安徒生文体上的唯一不同就是做爱和不做爱的问题了。安徒生的白雪公主和白马王子之间也有美丽绝伦的爱情,但安徒生是不会把他们之间的做爱描述出来的。安妮宝贝的童话故事多了一个描写做爱的日常动作,因而她的是成人童话。
而事实是,安妮宝贝的书不是以童话的方式出现在读者跟前的,那分明是小说,或者说,一直披着小说的外衣。当这种本质上的童话文本以表面上的现代都市、小资……出现在读者眼前的时候,他们多向往着里面的事。安妮宝贝的童话故事中萌发的莫名伤感,情欲……使得她的文本看上去如同一个光怪陆离的幻象漂流瓶,让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2004年2月1日,《宁波晚报》发布了一条母亲寻找女儿的求助信息:“乖女儿小卉揣着安妮宝贝的小说出走了,只想体会‘流浪的浪漫’。”安妮宝贝文字的童话幻想和蛊惑力,可见一斑。
喜欢读安妮宝贝的人容易产生一种幻想:“安妮宝贝”等于“白雪公主”。在网上的论坛里可以看看,当他们看到照片上的安妮宝贝并不怎么漂亮时,有的读者很痛苦很失望甚至愤怒。安妮宝贝,现代尘世里的安徒生,顾影自盼。她的小说,是拼接出的虚假情爱迷宫,故事的情节过多地刻意假设,让她的小说成了一个个通风彻骨的纸风筝。太多虚构的成分,只能蒙骗想象力过剩的自恋群体。
安妮宝贝批判:泛滥寂寞不过是一地鸡毛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有必要探究一下安妮宝贝的基本套路,因为她的套路业已成习惯。请注意下面这个随便抽出的例子:
他们看过去是疏离而平淡的。他始终想把她变成一盆养在阳台上的植物。水和阳光。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中。然而她明白寒冷或者渴的含义。于是她憎恨他。她笑着看他。微微仰着脸,天真的表情。常常他们这样彼此不动声色地较量。她知道她是他的对手。(安妮宝贝《末世爱情》)
且看句子的结构“他们……。他想把她……。他……。然而她……于是她……。她看着他。他们……。她……她。”
让我们再次从开头看起,从第一句“他们……”到“天真的表情”这几句话,结构是“他们……。他想把她……。他……。然而她……于是她……。她……他。”
后面剩下的句子,结构是“他们,她……她。……”看,回到她那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