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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兄弟替我回家-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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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把大家吓坏了,战友以为我中弹了,都转过头来看我。问:〃怎么了?副班长,你受伤了?〃我抹了一把脸,黑黑的抹了一手黑烟,却没有血。眼睛先是金星乱舞,眼泪直流,没多久渐渐地能睁开了。这时我心里好受了些,用水坑里的水洗干净了脸,发现没多大问题,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这个暗堡被火箭筒手准确地击中,机枪立即哑了。这个火力点一完蛋,我们就抓住时机大喊着冲上山。我也带着班里的战友跳出水坑,向山上冲去。冲上山头,发现敌人都跑光了。战壕里除了几支冲锋枪和几枚手雷外,没有任何人。那个暗堡也被火箭弹掀翻了盖,除了几具尸体外,山头上没有再发现其他敌人。 

  这个三叉口是我们排与敌军的第一次交手,敌人的布雷技术及布雷后的实战效果令大家记忆深刻。地雷,从和敌军的第一天交火中就在战士心里留下阴影,这个阴影伴随了整个战斗。 

  攻下三叉口后,我们团继续向预定目标穿插。 

  惨遭伏击 

  在向目标阵地前进时,我们曾经惨遭敌人的伏击。 

  为了找饭吃,我们牺牲了不少优秀的战士。为了加强保障,后援部队来了很多支前民兵和民工。我们的任务便转到保护这些后勤部队和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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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一场大祸
作者:和 平

  那次遇袭过程是这样的:主攻部队B军因连续作战,啃了不少硬骨头,损失较大,需要休整。我师和其它部队及担负后勤的一批民兵便要到附近接管B军的阵地。 

  当天,我师由三百多辆汽车搭载着人员装备向B军阵地开进。这时前线阵地已被攻克,沿途交通线也有我们的部队警戒。但在前往B军阵地时,我们排和180个民兵,因车辆不足,被留在半途,等待车辆运输。 

  当晚,民兵们生火做饭,吃了晚饭,然后便休息了。 

  第二天,来了四辆汽车。我们排和那180名民兵都分别登上汽车,向B军阵地开去。排长带着战士民兵和两挺机枪坐第一辆,我坐在最后一辆。排长乘坐的那辆和第二辆先开出去,后面的这两辆车没走几步竟〃没油〃了,于是停在了路边等待支援。 

  坐在我这辆车上的一个民兵营长和我们政治部副主任及一个卫生员,看见车抛锚了,就下车跑步追赶前面的车。但他们不知道,赶上的将是一场大祸…… 

  当天下午4点左右,一个受伤的民兵跌跌撞撞跑回来报告,说开出的车辆在路上遭到敌人伏击,他那辆车上的人员几乎全部牺牲,包括一名政治部副主任和五名放电影的战士及50名民兵,最后只剩下两个民兵,其中一个就是这个跑回来报告的民兵,另一个受了伤还在原地躲藏。 

  我问他为何没被打死,他说车辆被击中时,他倒在车上装死,敌军最后还是上来踢了他两脚,他仍不动弹。车下的人都被匆忙胡乱复枪,而车上的人本来被炸得很烂,也就没再复枪,他因此得以幸存;另一位民兵则是受伤跳下车后向敌人扔了一颗手榴弹,利用敌人的慌乱和手榴弹爆炸后的硝烟,躲在草丛里才没被发现,现在还在原地等待救援…… 

  我们忙问:〃排长呢?〃他说:〃他冲过去了,但车厢也被炸了,驾驶员没死!〃 

  事实上,据我们事后了解到的情况是这样的:排长在第一辆车上,后面跟了一辆。在路上遇到敌人伏击的时候,车箱上先中了一炮,车上的战士和民兵伤亡惨重,但他们车上的那两挺机枪进行了猛烈还击,向两边拼命扫射,火力很猛,可惜的是,因为看不见敌人在哪里,只是看哪里枪响有烟或火光就向哪里打。排长那辆车加足马力强行先冲了过去,而后面的第二辆车却被打坏在路上。敌人又朝汽车打火箭弹,汽车燃起了大火,没牺牲的战士和民兵跳下车还击,结果又被敌人的弹雨扫倒。 

  排长的车冲出包围圈5公里多才停下来找人报信,他为此差点受了处分,上级认为他没有必要冲那么远,而应该立即组织力量援救受袭车辆。其实在那样的山地丛林间的一条小公路上遭遇突然又猛烈的袭击,处置起来慌乱一些是可以理解的。 

  听到这个惨剧,我们都极为震惊:一路上,主要交通沿线都在我重兵把守之下,周围也经过了多次清剿,敌人竟能在路上伏击,而且我们的牺牲如此之大! 

  事后,留守的部队和我们立即向出事地点奔去。天还没黑,就到了遇袭现场,很惨,牺牲的战士和民兵都被敌人补了枪,或者是被打了很多枪。当时天下着小雨,像是为这些战士和民兵致哀!血水和着雨水流了一地,红红的一大片…… 

  天渐渐暗下来了,我们把烈士们一个个搬到车上,大家的心情异常沉重。 

  乘着天尚未完全黑,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路段并不险峻,按说敌军选择这样的地形打伏击并不是明智之举,离这个地段最多两三公里地就有我们的部队警戒。但就是在这个大家认为比较安全的地段,我们遭受了重大损失。 

  这次战斗,战友伤亡惨重,但却有两位大难不死的战友成为〃钢铁战士〃并创造了战争史上的两个奇迹:一位战友头部中弹,子弹从太阳穴部位穿进,然后又从另一边太阳穴穿出,他竟然没有牺牲。弹头在脑子里也没有发生翻滚现象。据卫生员讲,送到医院后纱布竟然能从这头伤口穿进,然后从那一头伤口抽出,说得可能有些夸张,但他头部被子弹穿透没死是千真万确的。另一位战友,也是在第一辆车上被炮弹炸伤的,胸腹部开放性爆裂伤,肠子全都流了出来,但也被救了回来,只是肚皮少了许多皮肉,一直在医院治疗,最后被送到后方某军区的一家医院治疗。回国后,连领导去看望他,说他肚皮上还包着层层叠叠的纱布,直到我那年冬天复员回乡,他都没有回到连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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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枪弹乱飞
作者:和 平

  血溅十七号桥 

  牺牲了几十名士兵,我们终于到达了B军阵地。我被派往十七号桥,负责物资的保管和分发。 

  那天6点左右,很多战士还没有睡醒。哨兵一身湿湿的雾水从门边经过,急匆匆地跑到连部报告,说发现对面的山上有两个人,既像是我们自己人,又像是敌人,不大对劲。连里的人用望远镜顺着哨兵指的方向观察,对面的人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像是在观察,但对方穿着便衣,分不清是敌人的百姓还是敌军在化装侦察。因上级有通报,要防止敌人对桥梁有偷袭炸毁的企图,经请示营部,决定派人搜索,抓住这两人,问个清楚。 

  于是,战士们都被叫了起来。这时刚刚开饭,很多人一手拿枪,一手还在吃东西,大家带上武器,乘着薄雾,分两三路向对面的山上包围过去。 

  刚摸上没多久,很快就有人大叫:〃小心,有人……他有枪。〃接着就立即响起急促的连射声和人的叫骂声,这么快就接上火了,真有点意外。原来这个山头敌人还不少,而且他们竟然都挖好了工事和猫耳洞,看来敌人早在这个地方藏了不少时间了,作好了充分的准备。 

  一时间,山头上枪声四起,杀声震天,人员乱窜,分不清眼前晃过的是自己人还是敌人。上面的手榴弹向下乱扔,下面的机枪向上乱打,横来竖去的子弹在密林中乱飞。 

  我们的人进入了密林中,但山上草木太密,人一钻进去,就什么队形也保持不了了,你看不见身边的战友,别人也看不见你。山上喊叫声四起,为了保持联系,我们只有靠大声喊叫才知道战友在哪儿。而一喊叫,就有可能遭到一阵狂风般的扫射。枪声一响,大家也就本能地朝有枪响的地方跑。 

  我在跑动中遇到一个三米多高的石坎,当我抓住石坎要往上爬时,身旁一声爆炸,我左手掌下沿被一块弹片击中,手一松,从这个石坎上掉下来,摔在了乱石堆上。当时并不感到痛,以为被什么绊倒,老想站起来跑,可就是站不起,后来仔细一看,才发现手上脚上都有血,才知道自己中了弹。 

  很奇怪,人一看见血,就没有精神,疼痛感也就强烈起来。后来发现除了手上那块伤,臀与腿部上也有了伤,粗粗看来还不是很严重,我自己取出急救包,自行包扎。这时,山上仍喊声不断,枪弹乱飞。 

  战斗的最后结果,山上的敌人有五六人被打死。 

  意外的战果 

  第二天,营部的一个通讯员在营部附近的山上砍树搭棚子。没想到那棵被他砍倒的树重重倒下时,正好压住一个躲在树下的敌军,那个敌军跳出来,看见我们的战士连忙举手乱摆,嘴里哇哇乱叫,虽然不知他说什么,但从他的表情和神态上看,应该是说:〃别打,别打,我投降。〃 

  就在当晚3点,我们的哨兵发现有两个人向桥靠近。晚间的十七号桥警戒是极为严密的。晚上是双哨,一明一暗,最先发现这两人的是暗哨,看见他们大模大样的,起先并没有注意,以为是兄弟部队的人或是自己人,因为我们晚上有时也有人走动的,靠口令识别,一般也没有问题,所以待他们走近时,哨兵才站出来,这时离得已经很近了,口令一对,他们答不上来,但也没像要走的样子,哨兵一看不对,也慌了,下意识中手头一紧,哗哗地就扫出去一大梭子子弹。 

  静静的夜晚突然响起冲锋枪有点发哑的枪声,那声音格外的刺耳响亮,大家都以为是敌军来偷袭或报复,衣服都没穿,拿起枪跳下床就冲出门外。出去以后才知道是哨兵打死了两个人,那哨兵脸色惨白,还处在极度紧张之中,连说:离太近了,太近了…… 

  后来有老兵说,那两个敌军也真是该死,在夜晚前来侦察和偷袭则是必死无疑,到处都是枪口在等着他们。连长指导员高兴得半死,快下阵地了还捎带着创造了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战绩!他们当场表示一定要为他请功。那哨兵不但命大,还挺走运!据看过敌人尸体的战友说,两个敌人,身上有枪,子弹上膛,保险也开了,都被打成了糖葫芦串,一个掉在水里的家伙被泡得一身雪青,有一个头都被削掉半边,看来,哨兵的手开枪时肯定也在发抖,打高了。老兵说如果哨兵慢上一秒,恐怕就是他自己被打成马蜂窝了。 

  第四天,我们的连队仍在十七号桥守卫,而我因伤口发炎、化脓,被送回野战医院治疗,离开了十七号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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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偷袭敌营
作者:和 平

  5。偷袭敌营 

  他的一条腿被炸断,别人要救他,他说:别来,我背下还压着一颗雷!大家看着他两手抠进地里,血哗哗地流,直到死,也没哼一声。 

  战后我去过他家,他父亲也只一条腿,另一条腿是在抗美援朝时失去的。 

  (作者张烨) 

  那年打仗,我是五连副连长。 

  2月16日晚7点,上级命令我连于午夜2点前拿下敌军阵地。 

  阵地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公路垭口,守敌一百四五十人。敌营房周围有五道工事,有暗堡、交通壕、陷阱与雷区,火力与四周高地相依托。这些我们事先都侦察得很清楚。 

  我连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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