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腾秘境作者:甲子-第7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水蓦暗中大吃一惊,没想到他竟要杀琴悠悠,心里升起了厌恶感,只是没有显露在表面上。
“当你处于灵体状态下,杀死召唤者你也会死,因此只有你回归肉体的时间才能下手,这一点需要你的配合,我们会想办法派人行动。”
“难道自由阵线在秘境大陆也有势力?”
秃发老人淡淡笑道:“你不用试探我的口风,秘境大陆虽然很大,却是针插不入水泼不进,想安插人都不容易,更别说有自己的势力。”
“既然如此,你凭甚么派人行动?”
“回到秘境大陆之后,你想办法去一趟莫吉克的海盗据点。”
“莫吉克?”水蓦虽然知道还有另外三股海盗,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嗯!他手下有我的一个世侄,名叫遥远。”
“也姓遥?”水蓦转头望向遥步绯。
遥步绯瞪了他一眼,哼道:“他是我远房堂哥。”
“嗯,我明白了!我会想办法找到他,不过找到他之后我又怎么证明身份呢?”水蓦盘算着这次秘境大陆之行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去看看除汉克亚维索之外的海盗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告诉他小绯的名字,他就知道是自己人。”
“是嘛!看来我一定要牢牢记住小绯的名字。”水蓦对遥步绯被怒火染红的俏脸视而不见,笑得十分灿烂,话峰又一转,问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估计已经翻天了吧?”
“没错,各方的行动已经开始了。”秃发老人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巨型的电视立时跳出新闻话面,似乎是经过整理,所有的新闻都有关龙牙半岛的环境评估报告。
水蓦细细地看着,当他看到议会中激烈辩论的场面,知道这场战争已经开始了,而自己大概会是最后的一步棋,致命的一击。当然,也有令他不舒服新闻,环保人仕大肆抨击考察团,而“水蓦”这个名字也赫在列,几乎成了环保组织的公敌,这种场面谁看了也不会舒服。
秃发老人就是有意让他感觉不舒服,只有这样才能激发他反抗的心理,做事才会卖力。
“团结联盟现在是主攻方,制造了大量的舆论压力给现政府,自由阵线也在积极准备,等到合适的时机把你推进议会。”
水蓦一边感叹着政治的无情,另一边也在为自己的命运捏了把冷汗,这次无论成败都会成为公众人物,卷入比战场还残酷的政治斗争之中,只要一颗子弹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大概在自由阵线的这些人眼中我不过是颗有用的棋子,然而棋子也有自己想走的道路,不是谁想摆布就能摆布的,我倒要看看是谁摆布谁!
“当务之急是要先让你有绝对的自由。”
绝对的自由!水蓦不禁嗤之以鼻,一个软禁他的人居然要他争取绝对的自由,实在有些可笑,而且他相信就算琴悠悠不再召唤,他也未必会有自由,自由阵线绝不可能让他随手所欲地做事,限制只会更大。
事情谈到这步,一切似乎都已经摊开在桌面上,但两者心里都清楚,这不过是尔语我诈的开始,真正的战斗还在后面,共同的利益才是维系两方的基础,一但利益消息,分崩离析是终早的事情。
水蓦在宅子里呆了两天,行动稍微自由了些,可以在巨宅内随意走动,就是不能离开大宅一步,因此他也没有到处跑,除了偶而调侃遥步绯几句,余下的时间都在思考自己要走的路。
由于对政治斗争的冷漠与反感,他第一次想到要主动出击,积极参与这个关系到人生的重大事件,不愿让别人决自己的命运。
万里之外的罗莎岛上,梨若也在为自己的命运和前途而苦恼着。
“小若,怎么愁眉苦脸的?有甚么事想开点,能说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这样会生病的。”
母亲的关怀多少化解了梨若心中的郁郁,到达罗莎岛已经几天了,虽然父母安然无恙,而且衣食无忧,但这种软禁式的生活并不遐意。
窗外是蓝天碧海,白浪滚滚,沙滩上还有无数戏水的旅客,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气氛欢快轻松,但她却无没有心情却欣赏,水蓦、博海、绿色之光、秘境大陆,这些名字不断侵扰着她的思绪。
“妈,您和爸出去玩玩吧!难得来一趟,别浪费了,我想静一静。”
梨母哪能看不山女儿有心事,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小事,否则平时像男孩子般爽朗的女儿不会这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笃笃,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梨母打开房间,发现来人很面熟,细细打量,赫然发现竟是电视上常常出现的副总统,不禁愣住了。
上岛之后,牧罗还是第一次出现在梨若母女的面前,温雅的笑容给梨母良好的印象,回头看了看美丽的女儿,眉宇间出现了些疑色。
梨若知道母亲误会了,却也不想当在牧罗的面解释,柔声道:“妈,你出去找爸一起逛逛,我和牧罗先生有事要谈。”
“嗯……好,你们谈!”梨母深深打量了几眼只比自己小五六岁的牧罗,然后不自然地离开了房间。
门一关,梨若的脸顿时寒了下来,冷冷地道:“说吧,把我带到这里有甚么目的。”
牧罗微微笑道:“梨小姐,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其实只要你打开电视就应该明白,你父母的处境并不妙,住在这里是最好的选择了。”
“说的好听!”梨若哼了一声,驳斥道:“考察团的人都死了,没有人知道我还活着,因此根本不会有甚么人会骚扰我父母。”
牧罗走到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看了一眼窗外美丽的沙滩,反问道:“没错,现在外面的人还不认识你,然而你觉得绿色之光会放过你吗?”
“甚么意思?”
“环境评估报告和龙牙半岛的开发报告就快递交议会审议了,反对的声音很多,绿色之光是最积极的一个……”
梨若突然打断他的话,义正辞严说:“那是因为大部份有良知的人都会反对开发秘境大陆。”
“问题――你会被他推到议会之中,成为千万人瞩目的人物,到时候你父母的生活恐怕就再也无法平静了。”
梨若心头一震,这些情况水蓦都曾细分析过,并劝她躲起来,由他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目光与责难,那一刻至今想起来依然深受感动,可现实没有给她躲藏的机会。
“那是我的事,何况为了秘境大陆,我愿意站出来。”梨若柔弱的娇躯透着巨山般矗不倒的气势,英姿勃发,显得份外美丽动人
“好气魄。”牧罗轻轻地鼓了鼓掌,笑容可鞠地又道:“如果你听完我的话后还能如此坚定,我可以让你和你的父母随时离开。”
“这话可是你说的!”
“难道我一个副总统还要骗你一个小姑娘?坐吧!听我慢慢说,说不定当你听完了我所说的内幕真相,我们会成为盟友。”
牧罗自信的表情让梨若倍感怀疑,同时也意识到他下面所说的话将会涉及非常重要的秘密,关系到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气氛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凝重,窗外旅客们戏水嬉闹的声音也嘎也而止,若大的空间仿佛在一瞬间完全封闭了。
十几分钟过后,一声惊呼突然透过玻璃窗传了出来,却被无聊的海风吹散了,没有留下一丝涟漪。
六月六日,风暴终于过去了,大海又恢复了母性,轻轻的海风就是母亲在哼着摇篮曲,温柔恬静。一艘三桅快船慢慢从长鲸群岛出发了,水蓦第一次成为船长,一同出发的除了琴悠悠甲未,还有刚牙、卡扎虎和米尔娜,因此马匹也准备了十匹,还一些旅行必用的装备和食物,再加上七八名水手。
回到长鲸群岛后的水蓦爽朗一如往夕,谈笑风生,看不出半点忧色,甚至还让周围的人感觉他的斗志正在逐渐增强,就像一个战士在积蓄着力量,等待惊天一击。与秃发老人的谈话很顺利,摭住前路的迷雾终于被驱散了,虽然那只是一阵阴风,但只要看清楚方向,如何行走就由水蓦自己掌握,他坚信这一点。
在局长官邸,他把与秃发老人之间的谈话完整的告诉了琴伯,除了秃发老人让他调查琴伯的那段对话,因为他相信那些话不过是试探他而已,并没有实际的意义。
由于一切都是意料中的事情,琴伯的反应极为平静,唯一有些惊讶的就是听说莫吉克的手下有自由阵线的人,但没有给水蓦提供任何意见或建议,只是让他凭着自己的感觉去做就行,这种随和的态度使水蓦更加放胆做事。
劲风中,三桅快船破浪疾行,在浪面沉沉伏伏,站在甲板最前端就像在云上飞翔一般,感觉是那么的遐意。
甩开了心里的包袱,水蓦的心情轻松极了,绿色之光和海盗都不再成为烦恼的根源,这次出行承载着探索秘境大陆的梦想而行,这么多次出海的经历中心情最好的一次,悠然间竟也哼起了流行曲。
忽然,瞭望台的水手叫了起来。
“船长,前面有一艘船正向我们驶来,好像不是监管局的船。”
水蓦微微一愣,扶着船边朝前方眺望,果然发现碧海之中飘来一点白色,随着距离接近,船的轮廓渐渐呈现在众人的眼前。那是一艘两桅帆船,速度虽然慢一点,但型体更大更高,更以装下更多的货物或是人。
“船长!好像是海盗!”瞭望台又传来惊呼,甲板上随即一片哗然,刚出海不到半天就遇上海盗,水手们都有显得有些不安,毕竟船上只有十四人,八名水手再加上水蓦等六人,实力并不强大,单看海盗船的型体就感觉到人数上占了绝对的劣势,而水蓦这些年轻人也不能给他们十足的信心。
水蓦看出水手们不安的心情,淡淡一笑,流露出自信的神色,转头望向甲未问道:“学弟,来看看,是不是汉克亚维索的船?”
船早上出发,此时已近黄昏,借着天边斜阳的残光,甲未仔细打量了一阵,摇头道:“不是,汉克的船挂得是黑白骷髅旗,而这船挂着银月旗,应该是胡嘉的海盗船。”
“胡嘉?”水蓦倍感好奇,这股海盗早有耳闻,只是一直没有碰上,“这种水域,他们会用自己的旗号吗?”
“应该没错,汉克他们都是很骄傲的人,绝不肯挂别人的旗子。”
卡扎虎插嘴道:“这里离长鲸群岛已经很远了,不是巡查船巡视的范围,挂自己的旗子也很合理,不过胡嘉从来没有骚扰过长鲸群岛,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们的船。”
“学弟,知道胡嘉是甚么来历吗?”
甲未不加思索地应道:“听说汉克说胡嘉以前是个商人,不知为甚么会来到岛上,还建立了自己的地盘,他的手下也很不一样,汉克这边甚么人都有,三教九流,黑道白道,而胡嘉手下好像都是他自己从外面召来的,人数虽然没有汉克的多,但很团结,汉克一直吩咐我们遇上胡嘉的人要克制忍让,不要生事。”
“商人?一个商人跑来做海盗,有意思!”水蓦有些意外,商人与海盗这两个名字每每都是对立关系,很难把它们合并成一体。
卡扎虎和刚牙也是面面相觑。
“还真的有点意思――水蓦,我们要不要迎上去看看?”
周围的水手们立即睁大眼睛瞪着刚牙,表情仿佛要吃人,心里都在想“这种场面避都来不及,居然还要主动迎上去闹事,不是疯子就是傻子。”,虽然满肚子不情愿,但他们谁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