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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黄金穗 作者:齐佳芜(起点榜推vip2014-06-04完结)-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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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你也说了,只是暂时住着罢了,我哪儿有委屈?咱们总归住不久,也不必太操心,马上要夏天了,索性床也不要,打地铺也使得的。”金穗马上乖巧地说道,表示自己不是个不能吃苦的孩子。

    “别的还可讲究,唯独这个不行。你本来体寒,咋能睡地上?总之,爷爷有法子的。”黄老爹自己下了决定,不再跟金穗提这个话题,打水擦洗积满灰尘的屋子。

    黄老爹每次借用扫帚、抹布之类,会先跟老婆婆吼一声。

    老婆婆则迷茫地扭头望着他,轻轻敛起眉头,皱皱鼻子,瞪着昏花的眼看几眼黄老爹手中晃动的东西,便又扭过头去和老头儿说话,并不理睬他们。

    两间屋子是打通的,因着是仓库,屋顶特别高,窗户大,作卧房的房间三面墙上有窗户,全部打开后十分亮堂,极得金穗的心意。

    只为这几扇大窗户,金穗便觉得自己一下午没白忙活。

    打扫完屋子后,已是日薄西山,老婆婆老俩口已在宽敞的露天院子里吃过午饭。金穗许久没如此劳动,轻轻扶着小腰,动作不明显,缓解缓解腰酸背痛。

    回到济民堂后,金穗以为可以好好歇歇了,她有些吃不消长久站立。却被小药童告知,顾曦钧今儿破天荒收留了好几个病人。

    小药童难为情地道:“……都住在这儿,现下没空房了。黄老爹,你们咋不住新屋子?住这儿还得花银钱。”

    “文太太家的屋子没床啊!”黄老爹苦笑,知顾曦钧是故意的,平日里十个病患来求有九个半被拒之门外。

    金穗狠狠地颦起眉梢,黄家到底哪儿惹到顾曦钧啦?

    黄老爹背起嘴唇血色越发清淡的金穗,刚出门便碰到连年余身边的小厮来请吃茶,黄老爹道:“今儿的屋子没空的,我要和孙女儿赶着回家去,就不打扰连掌柜了。”

    说着,抬脚往外走。

    小厮疑惑,不过人家黄老爹祖孙两人赶时间,他不敢拦,便拦了个小药童询问。小药童心早长偏了,一五一十地说顾曦钧的“坏话”。

    小厮当即急出一头大汗,飞奔回对面客栈禀告连年余。

    黄老爹和金穗在主街半道上被拦下,小厮尴尬地嘿嘿笑道:“黄老太爷,我们掌柜请您回去,保证您和黄姑娘今晚有地方住。”

    黄老爹想了想,他自己可回去,可马上要下露水了,金穗受不住寒气,便点点头又背着金穗回去了。

    路过平安当时,恰好里面的人出来送客。

    客人抚摸着墨玉扳指笑道:“梁掌柜是个爽快人,比那啥贺掌柜利索多了,下回再有大生意,还要找梁掌柜来谈!梁掌柜留步!”

    黄老爹些微纳罕,平安当的掌柜什么时候换了?

    小厮察觉黄老爹的疑惑,心中一紧,幸而黄老爹并未问什么,他微微松了口气。

    金穗没察觉二人面色,毕竟她从未见过平安当里的人,她扯扯黄老爹的胡子,因黄老爹的行走,她说话的声音随着颠簸一起一伏:“爷爷,你看,那是不是关管事?就是藏宝赌坊的那个?”

    黄老爹顺着她的小手指的方向一看,刚从平安当出来戴扳指的男人钻进一顶轿子,屁股正对着他们。轿子旁边立着个殷勤打帘子的人,那人正是关管事。

    这么看来,轿子里的人就是藏宝赌坊的老板了。

    黄老爹拉下金穗的食指,把她的手缠回自己脖子上,轻声说道:“不是他,还能是哪个?”

    言毕,步子加快了些,跟在他身边的小厮才十岁年纪,跟着黄老爹的大步子吭哧吭哧,跑得很是辛苦。

    因这段路上的人多是往城外走,像黄老爹这样逆行的路人不多,关管事叫起轿的时候,正好眼尖地看见黄老爹。

    他想起至今膝下空虚,把这份怨恨全部撒到阻挠他抚养秦小毛的人身上,双庙村的人跟他有仇。黄老爹算其一。

    他眯起了眼,对轿子里的人谄媚地道:“老板,那就是用皇帝威胁我、不让我认儿子的人。”手指的正是黄老爹。

 第182章 活宝

    正在修改这一章,亲们,我马上回来。

    黄老爹些微纳罕,平安当的掌柜什么时候换了?

    小厮察觉黄老爹的疑惑,心中一紧,幸而黄老爹并未问什么,他微微松了口气。

    金穗没察觉二人面色,毕竟她从未见过平安当里的人,她扯扯黄老爹的胡子,因黄老爹的行走,她说话的声音随着颠簸一起一伏:“爷爷,你看,那是不是关管事?就是藏宝赌坊的那个?”

    黄老爹顺着她的小手指的方向一看,刚从平安当出来戴扳指的男人钻进一顶轿子,屁股正对着他们。轿子旁边立着个殷勤打帘子的人,那人正是关管事。

    这么看来,轿子里的人就是藏宝赌坊的老板了。

    黄老爹拉下金穗的食指,把她的手缠回自己脖子上,轻声说道:“不是他,还能是哪个?”

    言毕,步子加快了些,跟在他身边的小厮才十岁年纪,跟着黄老爹的大步子吭哧吭哧,跑得很是辛苦。

    因这段路上的人多是往城外走,像黄老爹这样逆行的路人不多,关管事叫起轿的时候,正好眼尖地看见黄老爹。

    他想起至今膝下空虚,把这份怨恨全部撒到阻挠他抚养秦小毛的人身上,双庙村的人跟他有仇。黄老爹算其一。

    他眯起了眼,对轿子里的人谄媚地道:“老板,那就是用皇帝威胁我、不让我认儿子的人。”手指的正是黄老爹。

    轿中人撩起帘子,只看见黄老爹的背影以及他背上扭过头来的小女孩,那小女孩似察觉有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慌忙转过头去。

    戴扳指的男人轻轻一笑,意味不明地说道:“他咋敢用皇帝威胁你呢?”

    “他家才得了圣旨,我听说皇帝在圣旨里说啥感天动地的,县太爷还许诺要把建牌坊剩下的银子送给他家。听那话里的意思,竟是咱们皇帝看重黄老汉那个老头儿和他小孙女儿。他能不得意吗?”

    关管事撇撇嘴,皱皱鼻子,口气虽带着抱怨,却是酸溜溜的。

    “原来是这样。”男人声音低了下去,又似有舒口气的感觉。遂放下帘子。

    关管事没等到下文,急促地搓手,小范围地踱步。

    轿子里的男人声音平静:“你生儿子,还要我来管吗?”

    却已有怒气。

    关管事不自禁地打个抖,忙喊着起轿。

    金穗抱紧黄老爹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爷爷,藏宝赌坊的老板戴的扳指是黑色的,嗯。我还看见扳指的中央有一条墨绿色的条纹绕成一圈……外面我看得见的那半圈是墨绿色的,里面的就不晓得了。”

    “你看这个倒眼尖。”黄老爹笑道。

    金穗抿嘴笑,思及刚才无意中对上赌坊老板的目光,笑容渐渐淡了,小眉毛蹙成一团。那老板的目光不仅犀利,似能看透人心,还夹杂着一丝狠毒。不过想想他的身份,有这样的目光也不稀奇。

    金穗把脑袋埋在黄老爹肩膀里,想着以后再莫碰到他才好。

    到了客栈,连年余抱歉地道:“实在没料到顾大夫性格怪异至此。给您添麻烦了。”

    黄老爹客气还礼,并不在意。

    金穗浅笑附和点头,心道。连年余这样说,倒像顾曦钧是他家的人似的。

    连年余接着笑道:“顾大夫那儿其实有我的一部分缘故,今儿算我给黄老太爷您赔罪,就现在客栈住下,我已让店小二收拾出两间干净的上房。”

    “那咋使得?我们不过是粗人。随便能有片瓦遮身,有个床能睡便成。何必弄这大的动静?”黄老爹坚持不受,摇头说承受不起。

    在济民堂的时候,金穗和黄老爹睡一间屋。

    因着那房屋是专为病人设计的,中间都有一道帘子遮挡,金穗睡里面的大炕,黄老爹睡在外面隔出的空间里,只摆了一张可折叠的榻,白天收起,夜晚张开。这样极为方便帘子外的人起夜照顾病人。

    现下一下子被告知两人可以各睡一间,还是连年余亲自交代的,那么住宿条件肯定不会差。

    这就好比本来以为自己要住二十块一晚的小旅馆,还是两人睡个单人间,突然被通知旅馆维护升级,他们可以不花钱享受一回五星级大酒店的待遇,这冲击可不是一般的大。

    黄老爹受宠若惊,朴实了一辈子的人,被“惊”得非同小可,说什么都不肯同意连年余的做法,折中之下,和金穗共住一间普通客房,里面有两张床。

    既然在济民堂对面,如此设计也是为病人和家属着想。

    第二日,黄老爹给济民堂的小药童交代几句话便又和金穗一起去新居打扫屋子,却有人早他们一步。

    来人是文太太家的丫环,那丫环手里提了个食盒,见了黄老爹和金穗十分尴尬,脸颊上有两片红晕,解释道:“太太想着黄老太爷和黄姑娘忙了一天,约摸没开伙,让我给二位送早点来。

    “……原是嘱咐了又嘱咐晋老婆子和晋老头儿两个先收拾了的,只需买两张床便能住人了。想来是他们耳背没听真。我刚一问才晓得竟是黄老太爷和黄姑娘两人打扫的!等我回去禀明了太太,再罚他老夫妻两个。”

    都说了是晋老婆子两人耳背了,黄老爹怎么可能真的让丫环回去告状?且这老俩口貌似会久居的,这么老了还看守仓库,必得文太太看重,以后是金穗的邻居,他更不可能让丫环告状了。

    黄老爹当即便道:“我们是农庄里的人,扬麦子打谷子的时候比这个脏多了,且不过是一层灰罢了,能值当啥呢,还要劳动姐儿当做正经事一样告诉文太太?姐儿只当是我动动筋骨吧。”

    丫环笑道:“果真见识了黄家的气量,黄老太爷心善,将来必有福报。”

    指了指两个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的晋老婆子和晋老头儿,又笑道:“黄老太爷,黄姑娘,这是我们老家人了,我们老太爷还活着时便是家里的长工,今年两人都有七十多岁了,耳朵聋了不好使,以后你们要使唤只管用吼的。”

    “既是老家人,我哪儿敢使唤文太太家的人?”黄老爹忙道。

    “黄老太爷莫以为我是说玩笑话。我们太太是个念旧情的,这边的屋子常年不做仓库用的,只堆放些陈年的旧粮,”丫环瞥一眼老夫妻,虽知他们听不见,仍是刻意压低声音,眼中却是笑眯眯的,“不过是给他们找些事儿做罢了,你们来了,却正好呢。前些年也是他们嚷着太清闲,才有这个差使,黄老太爷以后有家中事务要做的,尽管交给晋老婆子……我们都称呼一声奶奶的。”

    金穗明了,原来是老仆人要找事儿做,主人念旧情故意弄个相当于空仓库的屋子给他们看守。

    不过,昨天她和黄老爹两人收拾屋子时,晋老婆子可没一点意思要来帮忙呀?

    金穗抬起眼帘,晋老婆子露出没牙的嘴冲她笑了笑。金穗回以一笑,忙转过头听丫环说话。这丫环是昨天站在文太太身后给她布菜的那个。

    黄老爹忙道不敢,推辞一番,由那丫环跟晋老婆子咆哮加手势比划,最终晋老婆子接手了为金穗做一日三餐和洗衣服的活计——文太太的原话便是金穗住在这里,其中并不包括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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