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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日本帝国的兴亡-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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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时后,林耕宇来电话向王冷斋报告,他与森田彻谈判没有结果,他已回北平向领导机关汇报会谈经过。日军见王冷斋不屈服,就又向中国守军射击,还用迫击炮轰击宛平城。    
    为再施加压力,牟田口廉也7月8日下午5时向王冷斋发出最后通牒:(一)限于当日下午8时前,中国军队撤退到永定河西岸,日军撤退到永定河东岸,如果逾期,便用大炮攻城;(二)通知城内居民撤至城外;(三)让在城内的日本特务机关顾问樱井等出城。王冷斋看了冷笑连声,与营长金振中指挥中国部队奋勇还击。战至下午6时左右,金振中和保安大队副孙培武先后负伤,但仍奋力反击,坚守阵地。枪炮声停止以后,日军旅团长河边正三派人送信来,约王冷斋出城商谈,要求中国军队撤出城外,否则还要用日军的大炮轰击宛平城。王冷斋答复河边正三称:“在开战中不便会晤,建议双方先行停火,一切由北平高级机关解决。如果日军不肯停止射击,我军不能坐以待毙,当予以强烈回击!”当时驻守西宛的何基沣旅见日军进攻该旅吉星文团驻守的宛平城,便从长辛店以北、八宝山以南地区向日军展开反攻,猛扑回龙庙、刘庄两个据点,于7月8日晚9时攻下回龙庙和刘庄。8日晚,第29军副军长秦德纯、第38师师长张自忠,分别在北京、天津同北平特务机关长松井太久郎、日本“中国驻屯军”参谋长桥本群交涉停火。    
    到7月9日凌晨2时,中日双方达成三项协议:(一)双方立即停止射击;(二)日军撤至丰台,中国军队撤退到永定河西岸;(三)宛平由中国保安队接防,人数限300人,定于9日上午9时左右到达接防,并由双方派员监督撤兵。王冷斋和中国官兵以为停战协定既已成立,战事应该可以休止,岂料日军旅团长河边正三早在前一天晚上9时20分就秘密下令:“旅团将兵力集结于卢沟桥车站附近,准备明天天亮时发动攻击。”9日6时,河边正三背信弃义,下令向宛平城猛烈开炮轰击,发炮70余发。王冷斋见侵华日军又违约发炮进攻,当即用电话向北平报告。经中国方面严厉谴责,日军回答说:“这次炮击是为了掩护撤兵。”日军虽暂时停止炮击,却埋伏在北平至卢沟桥中间的大井村附近,在前来接防的中国保安队于9日7时50分经过大井村时,突然开枪阻止,打死中国保安队员1人,伤数人,使中国保安队受阻,不能前往宛平接防。王冷斋当即派人去见日军旅团长河边正三,谴责日方背信弃义,但河边正三狡诈诡辩,交涉几小时也毫无结果。


第一部分卢沟燃战火(4)

    9日12时30分,中方监视委员、冀察绥靖公署高级参谋周思靖到达现地,要求日军旅团长实现停战协定。河边正三有意挑起战争,蛮横地节外生枝,提出三项要求:(一)宛平城内中国军队只留一个小队(排),其余全部撤退到永定河西岸;(二)保安队限定50名,只能携带步枪和30发子弹;(三)为了监视中国军队撤退,由日军旅团长到宛平城内巡视。中方为避免扩大事态,又做出让步,除第三条外,基本上答应了日方的要求。河边正三这才同意中国保安队到宛平接防。在中国方面一再催促下,日方监视撤兵委员、日本的北平特务机关顾问中岛才于7月9日下午3时到达宛平。经中日双方会商,决定分两组监视撤兵:甲组为林耕宇和樱井,前往回龙庙、铁路桥一带;乙组为周思靖和中岛,负责大井村一带的撤兵监督事宜。甲乙两组分途出发,到下午4时回来报告,两路日军已经撤退。这时,中国保安队尚未进城,王冷斋请周思靖和中岛前往大井村与河边正三旅团长接洽。两小时后,周思靖和中岛带中国保安队员50人回到宛平城,交给王冷斋接收。王冷斋指出,在北平商定300名保安队员来宛平接防,现在只来50个,每人又只有1支步枪,与原议不合,不能接收。半小时后,北平市长秦德纯从北平给王冷斋打电话称,已同驻天津的日本驻屯军司令部商妥,中国保安队可全部进城,但保安队所携带的机枪需送回北平。    
    9日下午7时,中国保安队才陆续来到宛平,但不到200人,据说是由于每挺机枪需由3人押运回北平,故人数不足。这时,河边正三派人来见王冷斋,要求允许他率徒手幕僚进入宛平城慰劳,被王冷斋婉言谢绝。王冷斋带中国保安队指挥官贾朗义、王挥尘同第29军的吉星文团办完宛平防务交接手续,刚从城头下来,就见几个日本人直奔而来。上前一问,原来是河边正三要来慰劳被拒后不甘心,又派顾问笠井、秘书官广濑、翻译官爱泽三人,携带香槟酒到宛平慰劳王冷斋,感谢他处理卢沟桥事变的“功劳”。王冷斋刚打发走三个日本“赏劳使者”,就接到报告,说城东北沙岗铁路涵洞处还有日军隐藏并未撤退完毕,又有不少日军去而复返,不少于300人。原来,这是河边正三有意挑起争端的预谋行动。他不但不从卢沟桥地区撤军,反而暗中将在通州的日军第2大队调到沙岗,企图利用中国军队撤出宛平之机会夺取宛平。    
    果然,10日凌晨3时40分,河边正三命令在沙岗的日军再次攻击宛平,幸而中国保安队早有准备,以枪弹还击,又有尚在宛平的中岛被迫出面交涉,日军的阴谋才没有得逞。王冷斋见事态紧急,忙用电话向北平市长秦德纯报告日军在沙岗隐藏及袭击宛平情况,请示处置办法。秦德纯命王冷斋与中岛一起赶赴北平,共商善后处理方策。7月10日上午7点,王冷斋偕中岛乘车前往北平,路过铁路涵洞处时,被如临大敌的日本士兵拦住,日军步哨数人对准王冷斋等人的车辆做射击姿势,经中岛出面称奉河边正三旅团长命令去北京开会,才得以通过。王冷斋一到北平,就到北平市长秦德纯处参加中日联席会议,日方有顾问樱井、中岛、笠井和秘书斋藤与会。秦德纯首先让王冷斋报告双方会谈经过。王冷斋义正词严地指出:“中方已遵照条款撤出军队,但日军在铁路涵洞附近尚未撤尽,而且昨天夜间又向宛平城袭击。日军此等行为显系破坏停战协定,日军应迅速撤退,方能保持和平,否则一切后果均当由日方负责!”斋藤急忙以流利的中国话辩解说:“部分日军未从沙岗撤退,是另有任务,因为有阵亡日兵尸骸数具尚未觅得,留下这些少数部队以便搜索。”王冷斋厉声驳斥说:“搜索尸体不需留太多部队,而且也不必携带机关枪、迫击炮,如临大敌!”斋藤巧言辩解道:“因恐受你方袭击,不得不多留部队以资警戒。”王冷斋说:“如果真为搜索尸骸,我方可以帮同办理。”冀北保安队旅长程希贤认真地提出意见称:“假若贵方真是为了搜索阵亡士兵尸体,像现在这样的办法也是不行的,必须由中日双方组成徒手搜索队,到各战地搜索,可以扩大搜索范围。”斋藤用日语同中岛等人商量,日方表示赞成,于是决定搜索队由6名委员、40名队员组成,中日各出一半,还决定在卢沟桥到沙岗一带搜索,规定限制时间;无论结果如何,日方一定要在限定时间内撤退。日本北平特务机关顾问笠井是个诡计多端的“中国通”,他先对樱井、中岛使个眼色,然后对秦德纯说:“我们三人要到外间会客室打个电话,商量一件事。”笠井说罢就和樱井、中岛离席而去,半个小时后仍未回来。秦德纯就让斋藤去催,岂知斋藤一去也未见回转。王冷斋出去一看,外间会议室里人影皆无,便回来报告:“日本人不辞而别,溜之乎也!”冀察绥靖公署高级参谋急忙到门岗查问,才晓得笠井三人根本未到会客室,径直扬长而去;斋藤到会客室一看没人,顿时明白了笠井三人的用心,也匆忙不辞而别。秦德纯、王冷斋等人从笠井等突然逃席的情况,判断出事态已十分严重。果然,日本帝国主义大举侵华的消息纷纷传来。板垣征四郎的第5师团(师)、矶谷廉介的第20师团、谷寿夫的第6师团及酒井隆旅团、河边正三旅团、独立第20师团等纷纷大举进关,10万日军由通县、古北口、榆关各处向平津地区开来。丰台地区集结了日军的大批飞机、大炮、坦克、装甲车,卢沟桥地区的大井村、五里店等重要据点被日军占领,日军卡断了北平至卢沟桥的公路。这一切迹象显示,日本帝国主义根据灭亡中国的侵略计划,蓄意扩大了战火,而“七·七事变”就是把局部战争变为全面侵华战争的起点和标志。    
    


第一部分武力占华北

    凶焰吞平津“卢沟桥事变”爆发后,日本军国主义者欣喜欲狂,立即按照图谋已久的侵略中国计划,发动全面侵华战争。日本军部主张借“卢沟桥事变”迅速发动全面侵华战争的代表人物是陆军大臣杉山元。杉山元1880年生于日本福冈县,1904年在中国东北参加日俄战争,后来成为天皇党羽集团老资格成员,为参谋总长闲院宫的亲信。20年代草创日本陆军航空兵,1931年成为“九·一八事变”的积极推动者,1934年擢升为参谋次长,1936年任陆军教育总监,晋升陆军大将。1937年2月任林铣十郎内阁陆军大臣,在近卫内阁中留任陆军大臣,是陆军内部积极主张扩大侵华战争的首脑,因态度骄横和表情呆板而有“厕所门”的绰号。杉山元是以现役陆军大将身份兼任内阁陆军大臣的,他一辞职内阁就要倒台。优柔寡断的花花公子首相近卫文、依靠军阀起家的外务大臣广田弘毅等人,处处以杉山元和军阀意志为外交方针。杉山元和参谋本部作战课课长武藤章、中国课课长永津佐比重、陆军省次官梅津美治郎、陆军省军事课长田中新一等法西斯军官抱成一团,构成了对华战争“扩大派”。7月8日早晨,杉山元刚刚起床,日军参谋本部战争指导课长河边虎四郎大佐急急赶来,送上一份特急电报。杉山元打开一看,原来是日本华北驻屯军参谋长桥本群发来的急电:“驻丰台附近部队在夜间演习中,遭中国军队射击,当即展开敌对态势,并进行交涉要求道歉。如拒绝道歉,则以实力将敌由附近击退。”杉山元看罢大喜,忙命人以最快速度印成“号外”,马上撒遍东京街头。不多时,别有用心的“号外”几乎到了每个东京人手里:    
    昨日(7月7日),在北平郊外卢沟桥附近,宋哲元麾下的两个连炮击夜间演习的日本驻军。直到8日拂晓,事态突然变化,目前两军正在展开激战。    
    杉山元被请到东京市谷高地那座令人望而生畏的灰色军部大楼,参加军部紧急对策会议,“扩大派”和“不扩大派”展开激烈辩论。杉山元急不可耐地说,目前苏联不会干涉日本的行动,英国受到德国牵制无法东顾,美国忙于国内事务也不注意远东,因而“卢沟桥事件”是“千载一逢的良机”。而中国是东亚病夫,不堪一击,日本只要出动三四个师团的兵力,中国就会屈服。参谋本部作战课长武藤章激动得要跳起来,高声大嚷:“中国军队和中国政府的‘生存’时间,不能超过三个月,中国因为军备力量脆弱,政治无组织,绝不能长期抵抗皇军!”陆军省次官梅津美治郎、参谋本部中国课长永津佐比重、陆军省军事课长田中新一等人狂妄地宣称,只要“日本一宣布内地动员,大批列车一通过山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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