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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爱情调戏-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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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视片的表演与舞台表演完全是两码事,生活化才是真实成功的表演。可如飞还是执著的在追求着,希望有一天能在比如是梅花‘金鹰等国内演绎圈评比中拿上一个奖项。    
    如飞穿着套宝姿的大红色丝裙,八面玲珑的穿越在众多的朋友间,相互为大家介绍,然后就自己打麻将去了,把我丢在了一边,自生自灭。    
    我只好无聊的坐在了靠近如飞牌桌的藤椅上,吃着冰镇了的西瓜。    
    如飞抹得血红的嘴上叼了根芙蓉王的香烟,我看着她利索的出着牌,一边跟那老导演眉来眼去的,一边对我说,你就自己吃东西啊,我就不管你了。    
    她就是这样的人,对别人招呼应酬得妥妥当当,对我却从来都是马虎了事的,认识了十几年,自然就淡如水,不要应酬了。    
    我到历来都是淡然看待她对我的态度,也不在意她是否厚此薄彼,若是在意,只怕不做朋友好多年了。    
    记得上年她本命年生日,她开口就要我送她一件鄂而多斯的羊绒毛衣,我二话不说跑去商场就买了送她,上千块钱对于我这样的撰稿人来说,不是小数目,送给了她去,她居然嫌颜色不好看,嘴巴翘得阿章,我当时就恨道:“你要不要?不要我自己穿去,懒得理睬你了。”她才笑容满面的抱住我说:“好妹妹,知道你最疼姐姐,对姐姐好是应该的嘛,下次姐姐在你生日时好好给你庆祝。”    
    如飞知道怎样对付我这样的朋友,对她甜蜜的嘴,我是历来都甘拜下风的。    
    二。    
    实在受不了麻将的洗牌声,我走了出去。    
    我一人孤坐在如飞家的客厅里看影碟,靠在她家白色的布艺沙发上, 抱着一坛子松子磕着很开心,不用招呼的感觉其实更好,也自在。    
    正看得得意时,如飞翩然来到我身边,带着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瘦瘦的,一件我说不出品牌的黑白相间的体恤,手上戴着块黑皮带的浪琴石英表。    
    如飞叫我:“妹子,这是林总。”我坐在沙发上没起身,瞥了一眼他,说了声:“你好。”    
    心想,这世道,什么人都叫“总”了,台风吹过来倒下一个招牌,压死十个人,有九个半是带“总”字的。    
    如飞又兴奋地对他说:“这是我妹妹哦,写书的,厉害着呢,你可要去买她的书啊。”    
    那男人伸出手来,跟我握了一下,自我介绍说:“我叫林涛。常听如飞提起你,今日终于见着了,我很喜欢文学呢。”    
    我用鼻子哼着笑了一笑,没回答。    
    如飞连忙说林总不打牌,那就你们随便聊了,我可要去打牌了。    
    飞似的就跑开了,那边的牌友在叫她。我和林涛无话,坐在沙发上看影碟,一部黑白的老片子《金玉盟》,我看过很多次,这次因为有外人在旁边,我看得索然无味。我打了个哈欠,站起了身,对林涛说,你慢慢看,我要回家了。    
    他提出要送我,我坚持自己回家,我说很方便,拎着背包去跟如飞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走了。    
    我不太喜欢和此前不相识的人打交道,彼此了解起来和信任起来很累人,特别是什么老总之类的人物,我懒得应酬。


第一部分 上篇第3节 制造回忆(2)

    三。    
    我一人走在黑暗的街道上,车灯照得我的眼睛有些发花。    
    长沙这几年的变化太大,从一环线到现在的二环线,忽然之间就修建好了,我走在芙蓉中路上,看见又一家新的咖啡厅开张了,初夏的这个夜晚,我做完一个人物专访,准备回家,想起家中已经没有了食品,我想去五一广场处的超市里补充,我已经很久没有逛街了,从帝王台走比较方便,我往解放路插过去。    
    忽然就看见在解放路上酒吧林立。我有些找不准感觉了。    
    数年前,解放西路是一条拥挤的小街道,穿梭不停的小商贩在这条街上高声叫喝,两年一晃而逝,这条旧式的小巷林立起了高楼大厦,琳琅满目的霓虹灯在黄昏时便亮了起来,在湘江河畔的风景带与喧哗的商业街道交叉的这条柏油马路上,出现了这条酒吧娱乐一条街道,长约3公里,天幕垂下眼帘的时候,这里的生活才开始苏醒。    
    这里几乎就是长沙夜生活的重要集中地,有纯酒吧,有演义吧,有茶馆,有中西餐厅,是无论是哪个阶层,年纪,学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休闲娱乐的好去处。只有你有足够的钞票和风姿卓越的气质,那么偶尔的放纵下,也可以。    
    我在猜想,我的朋友们是不是也经常出入这些场所。这时候手机响起了,一看号码,是如飞打来的,我按下了接听键,平时我的电话不多,基本上不是编辑们就是如飞打来的了。    
    这样的生活其实很安静,适合我做文字工作。    
    我喂了一声,说如飞,什么事情啊?    
    如飞在电话里甜甜地说:“怎么,不想姐姐啊?好久不联系我,我生气哦。这样好了,你请姐姐吃晚餐,我就原谅你拉。”    
    如飞一向都是恶人先发话,明明是她前段时间要陪那老导演,不理我,现在反而来责怪我不和她联系。    
    我反正也很习惯了,也就呵呵直笑,反正大家都是开玩笑,无所谓说什么了,我站在解放路口的那家交通银行门口,慢条斯理的跟她说着话,我说好啊,我正好也没吃晚餐,我们去吃什么呢?    
    她笑,我们随便吃点什么拉,我其实吃不了什么东西的,找个地方说说话罢了,姐姐好久没跟你说过话了。    
    她一说姐姐的那两字时,我就有些莫名的感动,我没有姐姐,孤单一人在这座不属于我的城市里生活了十几年,有人对你说是你的亲人,心底总是会感动的。    
    约好在肯德鸡,我先走去了那里,坐下等着她的到来。    
    不一会,她开着自己那辆赛欧的车来了,我坐在隔着玻璃窗的座位上,看着她妖娆的走了进来,长长的头发用离子烫拉得直直的,若不说话,还算是风韵不错的女人。    
    她这几年有了自己的房子和车,日子过得不错,但是好象越不错,我们之间来往得越少了。她忙于每日与不同的人打交道,周旋应酬,有时候带上我一起,我却明显的表现出不乐意,慢慢的,自然就不叫我参加活动了。    
    我叫了一份鸡翅,两个汉堡,给她买了一份咖啡,我自己喝可乐。    
    我们吃完,接着喝咖啡,她喝咖啡是因为可以续杯,我很了解她的作风。我也乐意她喝咖啡,两人说话的时候,可以喝一杯,到是的确省钱。    
    她点了一支烟,染了蔻丹的手指上翘成了兰花的形状,我也要了一支准备点燃的时候,侍卫来了,说:“小姐,我们这里有小孩,不容许吸烟的。”    
    我们有些尴尬,忙灭了烟。    
    她提议,说我们出去走走吧,很久没到沿江路走走了,许多年前的感觉,现在都找不到了。话语中带了一丝惆怅。    
    四。    
    我们走在香樟树之间,慢步在沿江路的河堤边,路灯不是很亮,乘凉的人很多,大多是普通的百姓,我们开着车停在路边时,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有羡慕,有嫉妒,有鄙视,有麻木。    
    我一一收在眼里,沉默着,我们点燃了烟,夹着香烟站在了沿河的栏杆处,我没有习惯在路上抽烟,她其实也没有。    
    我们望着快淹过河堤的洪水,叹了口气,在这里,她有着太多的回忆,而我,也有太多的感慨。    
    她忽然幽幽的问了一句,如果是你的男朋友,你发现他出外嫖娼,你还要他吗?    
    我猛然间就有些愤怒,想冲口而出骂人,她不会无故问我这样的问题,肯定是有了事情发生才会这样说起。    
    如飞抽了口烟,很缓慢地说,我发现他在外面嫖娼,那么大的年纪了,我还不能满足他吗?玫婷,我真的想杀了他,我想死。    
    她的眼袋明显的浮肿,虽然化装掩盖了不少,可还是有痕迹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他会告诉你吗?    
    说这话的时候,有男人正准备靠近我们,我穿着蓝色的吊带背心,站在堤边抽烟,自然有男人误会是在拉生意的妓女。    
    难道只有妓女才会如此打扮吗?我很倒胃口,决定以后再也不穿这样的吊带装出来了。    
    刮起了一阵风,我们熄了烟,慢慢的走着。    
    “我得病了,去检查才知道是性病,自从跟他一起,我就没有别的男人,我跟他狠狠吵了一架,逼出他的实话了。”    
    “我现在只想怎么报复他,我真的很绝望啊,我都34岁了,我还有几年的光景可以把握啊。他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子,我真的很崇拜他才认真的跟他在一起啊。可他居然还不满足。”“你说,男人为什么会去找妓女啊?”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或者劝解她,我只好沉默。    
    我看着她已经快衰老的脸,想着那个老头子与她在一起时她幸福的表情,我忽然间很现实很世故,我冷静的说:“你想怎么办呢?是和他分开?你以后的前程你还要吗?或者,你离开他,你还有其他更好的男人可选择吗?”    
    “你没有其他的后路可选择,你只好认了这样的现实,谁可以保证你再找其他的男人,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呢?”    
    如飞哭了,眼泪混着黑色的睫毛膏流了下来,在脸上形成一条黑色的曲线。    
    我拿出纸巾帮她抹掉。她不过是一个虚荣但是软弱的女人,并且年华渐失,除了忍耐,比其他的女人更加忍耐,还能怎样?她要的银色世界的成功,要的物质享受,除了忍耐,还能怎么样呢。并且也许连忍耐,男人都不会在意不会爱惜的继续伤害你。    
    如飞哭着说:“可我真的好恨啊,我真的不解气啊。”    
    我说那我们就出去狂欢下吧,既然他可以逢场作戏,你为何不可以?    
    我已经许久没有出入过酒色场所了,可如飞如此模样,我怎么可以舍她而去,我把她带到了解放路的一家酒吧,我说我们喝酒吧,找个男人来送我们,这样就安全了,不用怕喝醉。    
    如飞坐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拨了林涛的电话,原来我们去的这家酒吧就是林涛开的。    
    我带如飞去的时候并不清楚是他开的,我几乎忘记了曾经见过林涛。    
    林涛很快的就到了,穿着短袖的白体恤,短发。他坐下,没有问什么事情,只是说如果如飞想喝酒,尽管喝,他负责送回家。    
    我点了一打太阳啤,加了柠檬。淡黄色的酒看起来很舒服,我帮如飞加了冰快,透明的冰快在酒中沉浮着,她拿起酒一饮而尽。    
    我也喝了不少,和如飞开着张扬的玩笑,说着黄色笑话,林涛在边上看着,我递了一支烟给他,他说我不抽烟,喝少量的酒。我嘲笑他:“那看样子你是这个世纪仅存的好男人了?不嗜烟酒的男人总会有个爱好,那么,肯定是女人了。”说罢我自己哈哈大笑起来。我只是没想到,我的话,被我不幸言中。    
    林涛也哈哈大笑起来,说我很专情的,你要了解我会知道的。    
    如飞差不多已经喝醉了,脸开始过敏,她不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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