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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第五卷)-第11章

小说: 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第五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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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宫中的欧洲人不应当忽视任何事物,因为人们往往根据其行为来评价他们。如果人们在皇帝的库房中发现既不知其用法,又不知其名称的某种机械装置、乐器、矿物或药物,人们一定会叫我们去告诉他们。如果人们从世界上的某个国家带回某种尚不知名的珍稀之物,那也还是要我们去搞清楚它们,似乎“为陛下服务的法国人或欧洲人”这一称号标志着其对来自外国的一切无所不知。    
    即便不算传教士通过繁荣天文学(天文学是中国人政治中的首要目标,是他们政府的基本点,因为在他们看来,若没有历法,没有对日、月食的准确计算,其帝国的辉煌将立即消失)对这个国家所提供的真正服务,即便不算我们已经做出,而且现在亦每天做出的服务,我觉得我们依靠浅薄的才能所做的一切似乎已经超出了我们能力所及的范围。如果我们没有各种超自然动机的激励,没有上帝仁慈地施予的特殊救助,我们肯定无法做到这些。然而,这位我们以超越自己所具有的人力为之服务的君主,就是那位在各省屠杀我们的神父、以最严厉的态度禁止我们神圣的宗教,并以最新的预防措施限制我们行使圣职的君主。尽管我们有着这些痛苦、不安和困惑,上帝却没有抛下我们不管,而是给了我们某些让我们感到安慰的理由。我们有幸在北京城或由我们自己,或由我们的讲授教理者为3000多名患病或濒临死亡的儿童、30名基督教徒的孩子以及35名成人行了洗礼。在北京城外,在属于我们法国传教会的教区中,这方面的收获还要大。仅高(Kao)神父即高类思(Aloys Kao),中国神父,与杨德望(Etienne Yang)同受业于蒋友仁,同被派往法国求学,1766年同时返国。——中译注这名中国的耶稣会士一个人,就为133名成人和197名儿童行了洗礼。我还丝毫未提及我们在这一年期间所进行的听人忏悔或举办圣餐。它们的数目每年大致相同。我们在这里的教堂每逢节日或星期日均像在法国那样充满教徒。在法国,经常光顾教堂的主要是女性虔诚者,而在这里,则主要是男性虔诚者,所有的区别就在于此。此外,我至为尊敬的神父,我们在此拥有的大部分教徒来自社会的下层,显贵们因过于依恋尘世的荣华富贵,以至于不敢冒因为信仰一种要人由衷地与荣华富贵分开的宗教而完全失去它们的危险。通过克服一切我们所遇到的、而且似乎在我们传播福音过程中始终在增加的困难,可以这样说,我们一直在坚持履行自己的职责。我们仍然期望各个时代会变得更好,期望不顺从和傲慢的性情有朝一日会屈服于信仰的约束,并以怀有这种期望而感到光荣。但是,为了加速这种令人高兴的变化,我至为尊敬的神父,我觉得我们需要像我们在此所做的那样,将控制思想与赢得人心的艺术提高到您本身已拥有它的程度。    
    虽然您无法向我们传授您的才学,但我希望您既不要拒绝向我们提供您的智慧,也不要拒绝向我们提供您能够为我们带来的任何救助。您已经乐于承担的重任,即担任我们传教会财务方面的总负责人,令人信服地向我们证明了您对我们的利益,以及对那些可怜的有待于我们将其领往通向天堂之路的偶像崇拜者的热忱。由此,您无须漂洋过海就能分享所有我们使徒的使命中的功绩。希望能有幸得到您的关照。谨致崇高的敬意。


《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 第一部分致布拉索神父的信件摘要

    骆尼阁骆尼阁神父逝于1769年1月8日。——原注骆尼阁,法国耶稣会士,1754年8月15日抵达澳门,1756年赴湖广传教。——中译注(NicolasManie Roy)神父致布拉索(Brassaud)神父的信件摘要    
    (1754年岁末)以下是我所得知的有关马松图森·马松神父,画家,曾来过中国,1749年7月5日去世。——原注(Masson)神父的死讯。现在澳门曾与马松神父乘坐同一艘船前往莫桑比克的葡萄牙耶稣会士穆玛诺(Motta)神父告诉我以下情况:在其离开里斯本之前,马松神父是作为穆玛诺神父的守护神来到里斯本的。除了能满足其虔信的东西,马松神父对任何事物均不感兴趣。他在圣事面前度过了他一生中最好的时光。他是与十六名葡萄牙耶稣会士一起离开里斯本的,这些葡萄牙耶稣会士有的前往莫桑比克,有的前往果阿。在整个旅途当中,他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使我们所有的神父对他有了了解:每次当他无法做弥撒时,他就领圣体。他几乎始终在祈祷。船上所有的人均把他视为一个圣徒。因为他不懂葡萄牙语,所以他无法从事任何别的宗教活动。在最后一个月里,他被迫宣布此前一直在隐瞒的病情:他的肛肠部位出了毛病,其肛门已经严重溃烂。当宣布病情时,他的病已经来不及医治了。在患病的最后那些日子里,他失去了知觉。处于谵妄状态中的他在说胡话时就只提到了上帝和圣母。当人们在莫桑比克抛锚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由于害怕会加速他的死亡,神父们不敢为了搬送他而去碰他的身体。当外科医生准备给他动手术时,他已经在医生的怀抱中断了气。我们在他的床边看到了他死时的惨状。我们立即把他抬到了墓地,并在那里掩埋了他,因为在他临终前的几个月里,他的躯体已经完全腐烂了。以上就是我所知的有关您的朋友的情况。


《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 第一部分耶稣会传教士骆尼阁神父

    耶稣会传教士骆尼阁神父致河弥德河弥德,法国神父,1755年抵达澳门,1758年起到湖北各城山中传教。——中译注(Lamatthe)神父的信件摘要    
    (1754年11月18日)您将通过B神父得知我的处境……这种处境不大适合一位狂热的虔诚者的活动。但是,在这种处境当中,我们能够通过执行上帝神圣的意志来为上帝争光。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彼此感到满足。如果您成为祈祷者,您将非常需要这种处境。根据我的预计,您在这些地区会有感到痛苦的地方。我知道这一点,这不会让我感到厌恶。我也相信,您同样会按照上帝的意志来行事。但愿神圣的上帝不时地向我们展示优美的事物或受难与殉难之类的机会。如果我们成了我们所应当成为的那一种人,那对我们来说,所有的一切注定是相等的。    
    为了使您的旅途从一开始就不过于令人难受,那您就不能过于严厉。在排除卑鄙、可耻地讨好的情况下,应当懂得采用某种宽容来搞好与海军军官与水兵的关系。人们可能会在餐桌上(尤其是在人们尚未把这些官兵争取过来的初期)听到许多让您讨厌的东西。对此,我相信,在以严肃的态度表示不赞同和以过于开放的态度表示赞同人们所说的话之间,存在着某种可以折中的做法。对脏话、诅咒和谗言等进行规劝在赢得他们的信任之后进行才较合时宜。当人们听到一些献身于上帝的人认为是不好的,然而在接受过那种几乎口无遮拦的军舰上的教育的人看来并非罪恶的事物时,若过于严厉的话,只会导致自己与这些官兵更加疏远。人们只能够通过赢得其人心去纠正他们。如何才能提供这种双方均不会讨厌的合适的折中方法呢?我觉得除了祈祷的精神以及习惯性的祈祷,这种折中的方法几乎不存在。亲爱的朋友,为了成为圣徒,我们还需要做大量的事情。


《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 第二部分致布拉索神父的信件摘要

    耶稣会传教士骆尼阁神父致布拉索神父的信件摘要    
    (1757年10月23日)我不是皇帝陛下的钟表匠。根据我所做的关于自己对科学知之不多的陈述,人们已判定我配不上这一荣誉骆尼阁神父原拟赴京协助蒋友仁制造时钟、机械,但后来嘉类思转遣他赴湖广传教。——中译注。我也还不配做一名传教士,然而我却已经担任了传教士。请您为我能够变得配得上传教士这一称号而祈祷吧。如果您注定有一天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那您在来此之前就得忍受一切极大的痛苦。各种各样的烦恼完全会使一个人的灵魂处于半死的状态。这种神圣的死亡必须承受各种打击。如果上帝想针对不幸与死亡做某件事的话,就让他仅仅在我身上做吧,因为我完全是他的人。永别了,我最亲爱的,让我们在上帝与圣母玛利亚那里相会,并开始我们的来生骆尼阁此时在湖北。1769年1月8日患热疾,死于巡历时的一只小舟中。——中译注。请代我向N问好……如果他还在拉佛莱什(la Flèche)的话。虽然我知道这一叮嘱并不会有什么用,但我还是要对您叮嘱道:既然最大的背信行为没有使我们亲爱的主气馁,难道它们能使主的使者气馁吗?


《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 第二部分与我的旅程有关的事情(1)

    耶稣会传教士河弥徳神父致布拉索神父的信    
    (1756年1月6日)我至为尊敬的神父和亲爱的同事:    
    我相信您几乎了解所有与我的旅程有关的事情。在经过您所见过的漫长的海上航行之后,我于8月23日非常平安地到达这里。我们在海上的航程也同样非常轻松愉快,这是因为上帝认为不值得让我们为了他而去遭受那些所有的海上航行皆会遇到的苦难。我发现这里所有的人均处于相当好的健康状态。我们的会长神父甚至在当时身体还很好。但自那以后,他几乎没有不生病的时候。大约三个星期的间日疟,几乎持续不断,并且迫使他晚上大部分时间得在椅子上度过的哮喘发作让他吃足了苦头。然而,我希望我们将更长久地继续拥有这位神父。我们这里需要他,因为总会长神父不可能在其担任修道院院长期间前来此地,后者在那里很忙,无法脱身。    
    他在从事这一迫害时期中必不可少的工作时得到的救助非常有限。我们已经在4月份失去了尚若翰(Chauseaume)神父,由此一来江西省已没有传教士。傅安德(Forgeot)神父身体虚弱,而石若翰(de la Roche)神父则在山上被软禁。确实,我们的中国耶稣会士从今年年初起就出发了,但您知道他们现在能做的事情是有限的。因此,所有的工作重担都落在了嘉类思神父的身上。沉重的工作让嘉类思神父筋疲力尽,加上连续四到五天的肠绞痛,使我们今年两次以为将失去这位神父。我和骆尼阁神父很希望能分担他的工作,而且人们也对我们作出了这样的要求与期待。人们希望我在情况允许的条件下尽快出发。然而此时发生的一件事情使得我无法成行。这件事情就是我们有五位神父在南京被关入了监狱。人们担心如果我本人遇有不测的话,这些神父会受到虐待。但我仍以为此事不会影响我前去分担嘉类思神父的工作。因为从来自北京的消息得知,这些神父已经或者马上将被释放。在四五个月之前,中国省会的副省会长傅作霖(d’Arocha)神父曾前去拜访人们曾多次恳求其为被关押者说情的首辅大臣(le premier ministre),后者亲自对傅作霖神父说,他目前正在审理我们神父的案子,这一案子肯定会在年内了结。届时人们将把这些神父遣送回家,即遣送回澳门。接着这位首辅大臣对在场的其他大臣补充道,应当给他们,即在北京的耶稣会士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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