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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圣地玄魔-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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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看到那手执板斧之人,若非穴道被封,陶醉说不定就失声叫了出来。
  原来那人正是明月堂原堂主孔令师的结义兄弟亚逵。
  霹雳火亚逵!
  亚逵乃当年明月堂的一员猛将,冲锋陷阵,英勇至极,虽身受数十道伤口而不退后。
  陶醉也经常在想:“即使鬼军师何须易是叛徒,是顾少游的同党,亚逵也不可能是。”
  像亚逵这种人,应该对大哥一直忠心耿耿,不会被顾少游轻易收买。
  他只会被欺骗。
  陶醉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亚逵!
  看到亚逵追杀爽儿、田婶等人,陶醉确定亚逵绝非顾少游同党。
  可惜陶醉穴道被封,无法帮助。
  即使他没被封住穴道,难道他能跳下来与爽儿、田婶为敌吗?
  那样他岂不是前功尽弃?  火光一闪间,陶醉已暗叫不好,心道:“亚叔叔他们要吃亏!”  果然亚逵以及那个年轻人骤见火光闪动,吃了一惊。
  那年轻人见机极快,立即身子后跃,一把暗器对准那少女撒去。
  那少女早有准备,身子一滚,滚出丈余,避过暗器。
  田婶早与那少女互通暗号,就在火光未亮时,女电已悄悄将数十枚毒针抓在手中。
  火光一闪之际,毒针已射出。
  黑暗中,只听得亚逵一声痛哼,显然已中了毒针。
  那年轻人虽未中暗器,却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突听得田婶惊呼道:“你……”  紧接着喀喇一声骨头断折之声,又是一声鲜血狂喷之声,已有人受了重伤。
  亚逵嘿嘿笑道:“你以为老子中了你的鬼针,就怕死了吗?老子从来不怕死,只怕我的大哥!”
  原来刚才亚逵猝不及防中了毒针,急怒之下不退反进,猎豹般欺向田婶。田婶始料不及,又要护着爽儿,当即晃身急闪,千钧一发间让开了板斧。但那亚逵蓦地踢出的一脚,却没有避开,两根肋骨顿被震断,又吐了口血。可是亚逵中了毒针,也好不到哪儿去。
  忽然,两道火光同时一闪。
  原来那少女和年轻人见势不妙,都不约而同地点亮火折子。
  这次,他们都没有把火立即熄灭,只是一个插入石缝内,—个放在石头上。现在敌我双方都看清了彼此的战况与战斗力。
  亚逵虽然中了毒针,剧痛攻心,但他素来强悍,头上冷汗直流,嘴里却一声不哼。
  他的两只大手中仍然紧握大板斧,随时都可以扑出去伤人。  虽然极有可能是他最后的一击,但无疑也是最可怕的一击。  田婶则不同。
  她是个女流之辈。
  她一直负责爽儿的饮食起居,几乎每天都陪着爽儿玩耍,没有充裕的时间练习武功。她武功本就不及明月堂猛将之一的亚逵,如今肋骨断了两根,更是不敌。
  那少女与年轻人则势均力敌,反应都快,心肠都狠。
  爽儿虽未受伤,但她根本就不是亚逵与那年轻人的对手。
  相反,田婶和那少女要保护她,处处掣肘,接连遇险。
  她们虽离桃花教不远,但是因突遭袭击,所以被逼人了绝境。
  亚逵挥舞着沾满鲜血的板斧,叫道:“老妖婆,只要你把战喜的女儿交出来,我就可以饶你不死!”
  田婶冷笑道:“只要我姓田的有一口气,就绝不容你动小公主一根毫毛。”那年轻人嘿嘿笑了笑,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那少女接口道:“你若要杀了咱们,也得付出血的代价,相不相信?”她说的是事实。  这一点,无论是谁都无法否认。
  田婶和那少女都不是省油的灯,亚逵、年轻人要想取胜,确也非易事。
  那少女道:“咱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亚逵大笑道:  “小妖女,你又要耍什么诡计?老子不会上你的当!”
  那年轻人却悠然道:“什么交易?说说看。”
  那少女咬了咬嘴唇,道:“只要答应我不伤害小公主,随便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她所提的条件并不苛刻。
  她并没有要求亚逵、年轻人放了小公主,而是希望他们抓住爽儿后,不要立即杀了她。
  而她自己,则任凭对方处置。
  ——包括献身。
  田婶—听,暗叹—声。
  她明白那少女的意思。
  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可能只有走这一条路了。
  可是对桃花教中的女人来说,这也许是最厉害的一着棋。
  那年轻人淡然道:“你刚才说,只要我们饶了战喜的女儿,随便叫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那少女点了点头。
  她似乎已明白对方的意思,可是丝毫没有退缩、羞涩之态。
  她的胸膛挺得更高,双腿并得更紧,目光也温柔了起来。
  那年轻人笑了笑,道:“如果我叫你跟我合好,你愿意吗?”
  他说得非常流畅,没有一点害羞之意,脸色更没有红。
  那少女缓缓地道:“愿意。”    那年轻人笑得更灿烂。
  不过,目光中却多了点淫邪。
  那少女抛下弯刀,然后面对那年轻人,哧的一声响,已将胸前衣衫撕裂。内衣、肚兜尽皆裂开。
  她那雪一般的胸脯已呈现在灯光之下,她的年龄较小,因此并不像成熟少女、少妇那样丰满。
  她的双峰娇小,就像乳鸽一般柔软、动人,令人—望之下,便会生起强烈的欲望,便会生出我见犹怜的感觉。
  那不深不浅、不宽不窄的窄沟,散发着淡雅的清香,就像茉莉花那样。
  那年轻人盯着少女的胸膛,眼中已燃起了欲火。
  他虽是明月堂的人,虽属于正派中人,但也是个普通人。
  只要是普通人,他就有七情六欲。
  ——包括色欲。
  那少女微笑道:“俊男,你还满意吗?”
  那年轻人点点头。
  那少女道:“你还要看吗?”
  那年轻人又点点头。
  那少女已把手伸向裙子。
  淡绿色的裙扣已解开。
  只要她的手一松,她就赤裸无遗了。
  亚逵突然大喝道:“住手!”  那少女提着裙子,不让它下落,眼波却不住流动,瞥着那年轻人。
  亚逵瞪着那年轻人,怒道:“你是不是疯了?”
  那年轻人笑道:“我没有疯。”
  亚逵喝道:“你既然没疯,怎可做出这等无耻之事?”
  他一生不近女色,到现在还保持着童子之身,因此武功修为精湛刚猛,也最忌讳女人的身体。
  他平时只要看到女人稍微流露点风情出来,就会气愤难当,掉头就走。
  现在,他不但看到这少女风情毕露,还目睹她那娇小诱人的双峰。不知为何,他那尘封数十年、片波不起的古井般的内心,竟也波涛起伏,一股无名怒火直冲胸臆。
  亚逵不敢再看那少女,舞着板斧,道:“你若敢胡来,我劈了你!”
  那年轻人一点也不害怕,走到他身前,低声道:“亚四叔,我有分寸的。”亚逵怪眼一翻,道:“你还有分寸?你已经乱了分寸!”
  那年轻人道: “我并没有忘了明月堂的规矩,并没有忘记自己乃侠义道之人。”
  亚逵皱眉道:“那你……”
  那年轻人叹道: “亚四叔,你怎么忘了对方是桃花教的人?”
  亚逵道:“桃花教又怎么了?”
  那年轻人道:“桃花教的女人尽皆阴险、淫毒,如果我们真刀明枪地跟她们决战,恐非善策。”
  亚逵点点头,道:“这话也有道理,依你说该……”
  那年轻人压低嗓音道: “我假装被她女色所迷,与她虚以委蛇,趁她不注意时,一掌了结了她,岂不更好?”
  亚逵一怔,道:“你办得到吗?”
  那年轻人笑道:“没问题。”
  若在昔日,亚逵绝不会答应此事,可他亲眼目睹许多兄弟命丧桃花教妖女的阴毒诡计之下,知道对付这种人,也得以毒攻毒,以牙还牙,或许才能奏效。而他的内心深处,也想看一看那年轻人如何应付那像狐狸一般狡猾、毒蛇一般狠毒的少女。
  亚逵沉声道:“那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可要小心!”
  那年轻人一笑,道:“亚叔放心吧。”
  他转过身来,盯着那少女的酥胸,道:“亚叔本来不同意,经我劝说,同意啦。”
  那少女微露皓齿,浅浅一笑,道:“那就太好了。”
  她一边笑着,一边将左腿高高地跷在一块石头上。 她的纤纤素手,捏起裙角,又似遮盖住小腹深处,又似将裙角拉开,让人看得更清楚一点。
  那少女所选角度恰到好处,正好隐隐露出幽幽丛林,令人顿生强烈的访幽探秘之决心和勇气。
  那年轻人的目光立即从她的胸膛移到了裙子深处。
  他的目光,就像一柄锋利的锥子,像要穿透一切,更像一根钉子,深深地钉在那里,再也舍不得离开。
  他眼中之火燃烧得更旺。
  亚逵看到那少女的娇乳时,已觉喉咙发干,大咽唾沫,待陡然瞥到对方跷起修长、雪白的大腿时,那粗大的喉结已不安份地上下滚动,咕咕作响。
  那少女眼波一转,已将亚逵及那年轻人的神情尽收眼里,微笑道:“你还要看吗?”
  那年轻人道:“看。”
  那少女轻轻巧巧地一转身,淡绿色的裙子一甩一扬,漾起一阵香风。
  她左手按住岩石,整个纤细柔美的腰肢弓若新月,右指却轻轻地揭开裙子下摆,将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尽露无遗。
  她的转身是何等轻盈、她的手臂是何等娇嫩、她的姿势是何等优雅、她的臀部是何等浑圆饱满、她的双腿是何等丰腴动人,更何况裙子既掀,已露出冰山一角。  冰山一角,有时候更迷人!
  这就是雾里看花的特殊效果!
  当那少女掀开裙摆,以白晃晃的臀部对准那年轻人时,亚逵喉咙中的烈火已“砰”的一声喷溅而出。
  他再也按耐不住,“啊”地大叫了出来。
  幸亏他定力惊人,急忙扭转头去,执板斧的手已微微发抖。
  他不敢再看那少女。
  他只得面对田婶。
  既然那年轻人选择了少女,那么自己也只得选择年纪较大的田婶了。
  田婶动也不动。
  她认为现在还不是最佳良机。
  等到了最佳良机,她就会发动攻击,首先得解决掉亚逵。
  她微微冷笑着,迎视着亚逵的目光。
  田婶、亚逵一动不动。
  可是那对年轻的少男少女却没有一刻不在动,没有一刻不想动。
  那少女翘着臀部,轻轻晃动着,摇摆着,声音更甜腻了,道:“你还要看吗?”
  那年轻人已按耐不住了。
  他不能再看下去。看终究是看,而不能真正探寻到幽秘之处的真相。
  他怒喝一声,已猛扑出去。
  即使是扑向这个少女,他的身法也如同迅雷一般。
  他的人还未靠近少女的身体,手指已把那少女的绿裙撕破。
  嚓嚓嚓几声,裙子碎裂、飞舞。
  那少女的胴体己没有一丝遮掩。
  她露出冰山一角时已带着动人的风情、强烈的诱惑,待赤裸无遗时,更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待人采摘。
  但她仍然没有改变姿势。
  她仍半弯着腰,以雪白耀眼的臀部对着那年轻人不住晃动。
  裙子撕碎时,那年轻人已把她搂在怀里,纠缠于一起。
  那少女轻轻娇笑着,就像一条灵活光滑的鱼,在对方的怀抱里跳跃着、挣扎着,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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