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私秘生活全记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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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一场激战第25节 你居心何在
一行人刚至沟底平坦的地方,待要打马上坡,山石后一声马嘶,转过来一匹高头大黑马,马上一尊大汉,面如红玉,须似皂绒,身穿团花点翠红锦袍,手持两把夹钢大板斧,凶神恶煞地,暴喝道: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李世民等人听了好笑,勒住马匹,却也暗暗佩服,这一个人竟敢拦住二十多名精骑。李亮拍马上前,叫道:
“大胆剪径贼,你知道拦的是谁吗?”那大汉晃动双斧,呵呵大笑:“来的可是什么秦王李世民?”
“既知大王名号,还不下马受死!”李亮厉声喝道。
“咱家截的就是秦王。”那大汉说着,舞动双斧,催马杀将过来。李亮等几名卫士,抡刀持枪,拍马上前接住。哪知那大汉十分了得,刀枪碰着他双斧,“嗖”的一声便脱手而飞。大汉舞几个斧花,李亮等几名卫士,俱被打下马来。
其他卫士待要一拥而上,叫李世民喝住,他见大汉不用斧刃,却以斧面拍人下马,并无害人之意,心觉奇怪,拍马上前,施一礼道:
“敢问好汉姓甚名谁,为何阻李世民赶路?”
那大汉并不答话,嘿嘿直笑,抡斧向前,来战李世民。李世民一提特勒骠,闪过斧风。摘下蛇予点金枪,一个回刺,那大汉急切之间,挥斧来挡,正在刀口上,铮地一声,火花迸散。那大汉提马后退两步,李世民又震得虎口发麻,心中寻思,有此武功劲道者,必不是一般人物。
两个人你来我往,在狭沟底的空地上,约斗了二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这时,天已大亮,李世民不便与之久缠,乃一枪刺空,身往前闪,卖一个破绽。那大汉窃喜,抡斧朝李世民背上拍来。哪知李世民马快,特勒骠一个纵身,前蹄高仰,凌驾于大汉左上,李世民探身过去轻舒猿臂,抓住大汉的腰带,一使劲拉下马来,甩到地上,而后以钢枪逼住,喝声:“绑了!”
卫士们一齐围上来,按住大汉,寻根麻绳,七手八脚地捆了起来。被捆住双手的大汉却并不在意,仍嘿嘿直笑。众卫士赶路心切,纷纷建议把这剪径贼杀掉。李世民觉得此人武艺高强,在此专截自己,又不愿伤人性命,定有来头,命将那大汉绑于马上,带回大营。出发时,那大汉叫道:
“把我的两面夹钢板斧也带上,那可是我吃饭的家伙!”
秦王轻骑谒上于蒲州,将士们都很担心沿途的安危,除派小股探兵照应外,大将秦叔宝、刘弘基等皆在营门口瞭望等候。临近上午,一小队人马自南至北飞驰而来。众将认得秦王回来了,大开营门迎接。
众将见秦王马到跟前,一起拱手来迎。李世民忙跳下马来,与众将一一招呼。秦叔宝上前说:
“大王两天之内赶个来回,一路可曾安好?”
没等李世民回答,身后的战马上“扑通”滚下一个人来,扑到秦琼的脚下,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嚷道:
“秦琼啊,叔宝啊,大哥啊,你在这儿当大将享福,却把小弟我忘了啊!你跟了大唐学得没有良心啦!”
众人被这一通乱叫乱嚷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秦叔宝扯起那人,打眼一看,惊喜万分,一把抱住,跟着哭道:
“兄弟啊,我也到处差人打听你的消息,老天有眼,让我们在此相会!”
“是啊,老天长眼!”那人扯着身上的绳索说,“我被人捆绑至此,一路上骨头快颠碎了。”
李世民见捆的那人是秦叔宝的弟弟,急令左右快快松绑。左右上前要解绳索,让那人一晃膀子给撞开了,嚷嚷着:“这绳索非得那秦王解不可!”
秦叔宝急忙将他喝住,向李世民解释道:
“大王,这就是我常给你讲的程知节,又名程咬金,当年我俩曾一块儿在李密帐下为将,后北邙山一败,从此失散。”
李世民一听对方是程咬金,肃然起敬,急忙上前给他解绳索,谁知刚一近身,那程咬金“嘿”地一声,猛一运气,拇指粗的绳索“咯嘣”一声断开了。程咬金舒展一下手腿,向李世民施一礼,道:
“我是逗你玩的,知节在伏牛山中落草,探听大王从蒲州返回,特地至墨虎沟等候。知节愿在大王帐下效力!”
李世民一听大喜,上前抓住程咬金的手,一起入营,并吩咐左右,杀鸡宰羊,酒宴伺候。
程咬金乃济州东阿人氏,臂力沉雄,人莫敢当,曾为李密帐下骠骑大将。当年率内部人马与李密一起扎营北邙山上。单雄信率外部人马扎营于偃师城北。王世充遣数百骑渡通济渠攻打单雄信,李密乃遣裴行俨与程咬金助之。
裴行俨先驰赴敌,中流矢,落马坠地,被敌军围困。程咬金单骑闯入,力杀数人,抱起裴行俨重骑而还。王世充数百余骑追逐。程咬金毫不畏惧,双斧舞得风车一般,砍杀追兵。一敌骁将持一长槊,贴肉刺穿程咬金的护肋软甲,程咬金回身砍折其槊,兼杀追者。长槊乃纯铁打造,今被折断,追兵无不震骇。程咬金乃与裴行俨都幸免于难,回归本阵。
营中新添骁将,众人十分高兴,在帅帐里摆开大筵席,堂前敲锣击鼓,笑语喧哗,觥筹交错,好不热闹。李世民于席间当即传下教令,拜程咬金为左三统军大将。
入夜,繁星满天,弯月高悬,除了警戒的兵卒,各座营帐均已响起了甜甜的鼾声。惟有李世民仍坐在篝火旁,独自思考着面临的战局。
“大王,天不早了,歇息吧。”一个亲兵上来给李世民披上了一件衣服,劝道。
“我睡不着哇。眼下大唐初创,天下割据态势依旧,我等面临的局势很严峻。”李世民起身活动了一下双臂,应道。
“大王连日奔波,想必早已腿乏肢软,让小的为大王按摩一下吧。”亲兵扶着李世民道。
“也好。远去蒲州面见父皇,是有些累了。”
李世民走进帐篷,躺在床上,合上了眼睛。
亲兵走上前来,先为李世民脱去外衣,然后便跪在一旁,开始为李世民按摩了。亲兵先是为李世民按摩肩臂,手法有舒有张,力度适中,揉捏得当。不大会儿的功夫,李世民便感到双目沉重,有了倦意。
“大王,小的力度是否可以?”亲兵问道。
已渐入梦乡的李世民“嗯”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用手指了指双腿,意思是让亲兵按摩一下被连日骑马累坏的腿。
亲兵挪动了一下身子,开始在李世民健壮的大腿上按起来。亲兵先是上下来回的按揉,接着双手便停在了大腿的根部轻捏起来。
梦中的李世民似乎感到了一点异样,仿佛走进了一个鸟语花香的园地,园地中有如花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嬉闹玩耍着,少女们衣着艳丽,薄如蝉翼,玲珑的身体若隐若现。李世民分明感到了自己的血脉在贲张,他张口欲喊,口发不出声音,抬脚上前,脚又迈不动,情急之下,他醒了过来。
亲兵依旧在他的身旁,双手依旧在他的身上按摩着,只是双手按的是他的大腿根部。李世民抬眼一看,自己梦中的冲动仍未消减,衣服下的身体依旧蓬勃着,而亲兵“驻足”在他腿上的双手却不再上下按动,只是在一处揉捏。几缕惬意之外,他又有些恼怒,似乎刚才未了的春梦全是由亲兵所致。不悦之色浮上了李世民的双眼,他抬手推开了亲兵,道:“你下去吧。”
亲兵在毫无准备之下被推,一下子倒在了李世民的身上,翻飞的发梢也扫到了李世民的脸上。李世民睡意又减,心中更是不悦,抬手就往亲兵的胸前一搡。这一搡,让李世民心中大惊,这亲兵的胸脯为何如此的柔软,仿佛填塞着脂汁一般。
亲兵赶紧抬起身来,腓红的脸上泛起了一缕羞怯:“小的无礼,告退了。”
“慢,”李世民叫住亲兵,心中充满了狐疑:“你来多久了,叫什么?”
“我叫李一衫,在大王身边已一个月了。”
“噢?你……你走近一点,坐在我身边。”李世民想问什么,又不知怎么开口,只好就近仔细看一下。
亲兵的脸如红布一般,低着头不敢出声。李世民上下打量着这个身材不高、有些细弱的亲兵,越看越觉得这纤细的弯眉,这樱桃般的小嘴不像是一个男人之相。他抬手让亲兵抬起头,亲兵两只秀目满含羞怯,更不似是男人之态。李世民有些明白了,起身便喝:“你到底是谁?为何女扮男装,意欲何为?快说!”
亲兵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一边脱掉上衣,一边道:“我的确是个女儿身,请大王验证。”
挣脱了束缚的少女之身一下子呈现在了李世民的眼前,李世民赶紧把目光从少女胸脯上移开,又问:“你居心何在?”
少女哽噻着道:“我本是晋阳人氏,母亲早亡,父亲是晋阳兵府的一员。晋阳兵变后,父亲随皇上走奔西走,很不放心我。便让我女扮男装也加入了兵旅。因父亲素来仰慕大王的英名,说跟着大王定会百战百胜,无性命之忧,再加上我从小习练了些医药知识,在大王身边可以为大王服务,便让我到了大王的帐下充任亲兵。月余来我眠不解甲,没人知道我的女儿身份,要不是刚才大王您……”少女说着,又羞涩地低下了头。
李世民听罢少女的解释,心中松弛了下来,他伸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少女,道:“是我误会你了,可你刚才……”李世民说着,又想起了少女为他按摩的事情。
少女低声道:“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一衫不敢忘怀,但自进入军旅的那一刻起,一衫就告诫自己已经不是少女了,而是一名在大王麾下征战的斗士,所以一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只是我……我……”李一衫说着,脸又红了。
第二部分 一场激战第26节 宋金刚临阵逃脱
李世民大为感动。一个女儿家,竟然对自己如此忠心耿耿,竟然可以牺牲女人的矜持来侍奉自己。他不由地抚了抚少女的肩,又道:“委屈你了,你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让我找个办法为你安置一下吧。”
“不。我不想离开大王。”
“你……”李世民也有些窘迫,一下子想不出什么话来说服她。
“我少时也练过武功,而且我也会女红,大王身边应该有我来照应。大王不要让我走。”李一衫说到情急之处,拉住了李世民的手来回摇了起来。
李世民有点束手无策了,他试着抽回自己的手,谁知少女又扑到了他的怀里,仰着脸连声哀求他。眼前是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是洋溢着少女芬香的气息,是温馨柔美的拥抱,李世民感到自己的心跳也在加快,双手也不自主地搂紧了她。
“大王、大王。”李一衫喃喃地叫着,俏丽的嘴也凑近了李世民的脸颊。
李世民年轻气盛,长年征战在外,已许久没有与女人如此亲近了。此时的他醉意未尽,又逢少女入怀,真有些心驰神往了。他一边亲吻着少女的樱唇,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就在他把少女压在身下,准备解开少女的衣襟时,甲胄的铁扣冷冰冰地触到了他滚烫的手掌,他心中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