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兵-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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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昂地话,那些马贼在身旁听得懂汉话伙伴的转诉里,欢呼了起来,当他们看到草原联军地那一刻,他们心里害怕着这个大秦将军会否食言,不过事实再一次证明,大秦的将军从不会自食其言。他们不用死了。
草原联军驻扎在了红云山外,各部的头人们开始讨好起铁翼来。谁都知道铁颜部将成为大漠的新贵,那位大秦将军那里他们已说不上话,就只能先抱紧铁颜部这棵以后的大树再说。
中军大帐里,李昂看着那个有些惴惴不安的马贼头目,朝他道,“坐吧!”昨夜若不是这个马贼头目,恐怕让其余马贼投降还没有那么顺利。
“小地不敢,将军面前哪有小的坐的份,小的还是站着好。”那马贼头目小心翼翼地道,他不知道面前这位可怕的年青将军打算干什么。
“想不想替大秦效力,日后搏个汉籍,不再做个蛮子。”李昂看了眼诚惶诚恐地马贼头目,静静地问道,大漠里,铁勒的势力最近膨胀得太厉害,虽说他们现在替大秦和回鹘人一起顶着突厥的西线,可是李昂并不放心,身为军人,国家利益永远是第一的。
“想,当然想。”听到李昂的问话,那马贼头目连忙道,说实话大漠里头谁不想入汉籍,那些大马贼要不是没门路,早就花钱弄个汉籍,带着贼赃去大秦享福了。
“我给你个机会。”李昂看着满脸渴望的马贼头目,朝他道,“半天云剩下地那些人以后全部归你节制,我会向朝廷讨几支仆从军的番号,到时算你一支。”
“将军是说,小地以后是大秦军团的仆从军。”马贼听的有些傻了,这一下子从贼到兵,虽说只是仆从军,可是在这大漠里头,能成为大秦的仆从军,那也是件了不得的事情。
“不错,你要是干的好,以后到大秦军团也不是没可能,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李昂看了眼有些傻的马贼头目,沉声问道。
“愿意,愿意,小的愿意。”那马贼头目连忙大声应道,只有傻子才会放着这么条通天大道不要,这世上有谁会甘心做一辈子的贼。
“你先下去吧,把你的那些手下都组织起来。”李昂看了眼感恩戴德的马贼头目,挥退了他,接着便看向了一直在旁边站着的陈浪。
“李大人,您收编这些马贼,难道是想?”看着李昂,陈浪越来越捉摸不透这个冷静而可怕的年青将军,他发觉自己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这大漠的主人永远只能是大秦,你不觉得这些年来这里太乱了吗?”李昂看了眼欲言又止的陈浪,静静道,“我会向军堂上书,在大漠建城立府,你想不想以后当个官,不再走南闯北的跑。”说到最后,李昂看向了陈浪,他知道这个人心里并不甘愿一辈子只当个商人。
“愿替将军效力。”陈浪是个明白人,而且李昂开出的条件也是他不能拒绝地。官和商,商人虽然有钱。可是却始终不如官的权。
“我会在这里逗留三个月,等待朝廷地消息,你货队的货物我恐怕要征用掉不少,为了日后之用,你最好命人再去采购一些。”李昂淡淡道,他前的人不会在意那些小钱。
等到陈浪离开大帐之后。李昂拿起了纸笔,开始写起奏章来,历史已经改变太多,匈奴被提前驱赶入欧洲,突厥人早了两百多年崛起,天知道最近在大漠势力扩张得厉害的铁勒日后会不会成为第二个突厥,出于各种考虑,他都必须要写这道奏章,在铁勒人成为名符其实的大漠霸主前,压制住这种趋势。
若是风霜还是齐陵王的话。以她地才能,必定能带着回鹘对抗住铁勒。想到西线和突厥的战争,李昂放下笔,想起了已经成为自己妻子的林风霜,这一年里,和铁勒人几乎可以不计的损失比起来,回鹘已经元气大伤。这也是让他对铁勒产生怀疑的原因所在。
“铁勒,不管你们是否忠诚,这都是我的职责所在。”看着写完的奏章,李昂轻轻合上之后,眼里闪过了寒芒,宁肯杀错,不肯放过的做法虽然残忍了些,可是也管用得很,防患于未然,怎么做都不过分。
“雪虎。你和阿光把这道奏章送去日照那里。”走出帐子,李昂唤过了慕容恪和斛律光。
“大哥。这是?”看着李昂递给自己的文书,慕容恪有些迟疑,他不明白李昂让他去宛州是什么意思,他们的任务应该是去突厥刺杀处罗可汗。
“这大漠不像表面上那么太平,处罗可汗不过是个蛮酋,要他地性命,不必急于一时。”李昂笑了笑道,“你路上有空的话,也可以看看这道奏章。”
等慕容恪带着斛律光离开以后,李昂将黄渊和独孤枭叫到了帐中,把他对大漠局势地看法说了出来,“总之,我估计长安将在三个月以后会给我回复,在此之前,我要先将大漠所有的马贼剿灭,顺带组建一支忠于大秦的部落军队。”
“大人,是要将那些马贼和各部落的人马混编以后,进行训练吗?”黄渊愣了愣,便明白了过来,李昂是要借着剿匪,将大漠各部落打乱重建,接着再由朝廷在这里建立行政区,施加以有效的统治,推行汉化。
“不错,训练的事情我交给你们,三个月后出征,倒是我希望看到是一支军队。”李昂看着独孤枭他们道,他决定在这里练兵,顺便磨练一下这些新收到帐下地镖客。
“喏!”黄渊和独孤枭大声答道,眼中带着雀跃之色,虽然训练的只是大漠里的部落士兵,可是怎么也能过把练兵的瘾,日后也好有些经验不是。
“记得,只要让他们有军队的纪律,可以指挥好就行,其他的东西不要交给他们。”看着黄渊和独孤枭的神情,李昂知道他们心中所想,沉声道。
“是,大人的吩咐,我们明白了。”黄渊和独孤枭只是一愣,接着便明白了李昂的意思,调教这些部落士兵,不必让他们变得太强,有些东西是打死也不能教给他们的。
“明白就好,去吧!”李昂挥手道,他已经做了他该做地事情,现在就看自己的奏章到了军堂以后,总长和大司马是怎么看地了。
夜晚,当李昂在大帐里靠着他这几日里建立的强大威势,一举压服了所有的头人,让他们同意将各自的部下混编,建立一支新的联军,不过作为回报,李昂调用了陈浪商队里的货物,作为赏赐给予了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头人。恩威并用之下,这些头人心里并没有生出什么贰心,反正对他们来讲,若是可以靠上李昂这棵大树,当不当这头人也无所谓。
红云山外,黄渊和独孤枭开始带着那群活下来的镖客开始对混编以后的部落士兵,进行训练,他们完全按照李昂的吩咐,只进行纪律方面的训练,按照大秦军队标准的队列训练他们怎么走路,怎么坐,怎么吃饭,怎么折被子。
“看看你们,走没走样,坐没坐样,也配做我大秦的仆从军。”看着那些练了半个月,仍旧歪歪扭扭的部落士兵,独孤枭跳着脚,大骂了起来,他从没有想到过这些部落士兵天性散漫到了这样的地步,想让他们明白命令高于一切近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相对于独孤枭的急躁,黄渊那里就要冷静得多,身为大秦正规军出来的军官,他在训练上比独孤枭强得很多,不过他的训练方法也很残酷,走不好队列,记不清口令的一律客以重罚,而对于表现好的,他也不吝惜赏赐。
山头上,看着两边各自训练的部落士兵,李昂不由摇了摇头,独孤和那些镖客身上江湖气还是太重了些,根本不懂得治军,不过他也无意让黄渊去教他们该怎么办,有些事情要自己去纠正来得有效的多。
走下山头,李昂看向了另一处,他让铁颜部和那些愿意归附的部落,在红云山外筑起了城池,三个月内,他希望能有一处稍具规模的城寨出来,可以做屯兵聚粮之用。
“大人,又抓到几个细作。”就在李昂看着筑城的地方上那热闹的景象时,封沙和图勒领着几个原马贼士兵押了几个人,踢打着过来了,自从他剿灭半天云以后,名动大漠,各路马贼无不心惊,派出麾下的探子前来打探。
“回去告诉你们当家的,我给他们三个月时间,三个月里归附,过去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三个月后,谁还在大漠里干着这马贼的营生,我到时全部屠戮,绝不留情。”看着那些马贼,李昂面无表情地说道,接着让封沙杀掉其余几个探子,把他们的人头挂在联军的大营外,只留下一个活口回去传信。
随着李昂的强势,以及那越传越离谱的传言,更多的小部落开始向红云山投奔过来,而联军的兵力也随之水张船高,扣除那些被转去筑城的劳力外,士兵数量达到了两万人。
正传 第一百四十七章 宛州
州又称西域,旧汉时,张通西域,武帝兵逐匈奴以域都护府管理,不过那时只不过是从军事上遏制匈奴,并且出于天朝上国的心态,宣示汉人对西域的霸权而已,西域实际上的主人仍是那些独立的国家,而大秦从开国时起,便加大了丝绸之路上的贸易往来,为了垄断丝路贸易,大秦在建国后发动了对西域诸国的征服,完成了对西域的彻底掌控,而宛州便是西域归属大秦后的正式官方称谓。
为了将西域彻底纳入帝国的行政体系,大秦军团在征服西域时,对于反抗的各国军队下了狠手,不接受任何的投降,踏上战场的各国军队,被全部屠戮,虽然当时这近乎残忍的做法被国内的儒生们所诟病,可是对于帝国日后的统治却有着长远的好处。
大批壮年男子阵亡,让大秦之后的移民计划得以顺利的进行,让汉人在西域的数目占据了优势,接着便是通婚融合,一百五十年的汉化下来,在西域,原住民的语言和文化被摧毁殆尽,那些或蓝眼褐发,或碧眼金发的宛州人会固执地认为自己是汉人,而他们那迥异常人的瞳色发色,则被他们认为是远古传说里华夏先民的所遗留下来的。
总之宛州人从未为自己的发色瞳色而感到自卑,他们只是会对自己被误认为海西的白蛮子感到烦恼,宛州人曾数次向长安提议给让在大秦所有没有汉籍的外国人不得穿汉服,以区分海西地白蛮子和他们的区别。只不过他们地建议总是被驳回,于是宛州人对于被其他地方的人误认为海西的白蛮子会愤怒异常。通常脾气暴躁的他们会用拳脚告诉那些冒犯了他们的人,他们是汉人,不折不扣的汉人,绝不是说鸟语地海西白蛮子。
慕容恪就遇到了这样的麻烦,他不明白自己的一句问路话,为什么会让被问的人如此愤怒。看着那几个挽袖子的金发外国人,斛律光警惕地站到了慕容恪身旁。
“你这个混小子,给我听好了,大爷是汉人,汉人,你明白吗?”张胜看着自己面前问路的年青人,几乎是咬着牙齿道,要不是面前这两人穿着军服,他早就挥拳打上去了。
“你要去的地方,往前直走。第三个街口就是。”阻止住想要动手的同伴,张胜还是回答了慕容恪的问题。宛州人有宛州人的骄傲。
看到气呼呼离开地一行人,慕容恪看着大街上将近一半都是外国人,不由皱起了眉头,“见鬼,宛州怎么有这么多外国人。”他的抱怨正好被边上走过地一个黑头发汉人听到,于是这个热情的宛州人告诉了他宛州特的情形。才让他明白过来。
“该死的,大秦风土志上为什么没有记载这些。”听明白以后,慕容带着斛律光前往荀日照落脚的地方时,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