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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不明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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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钱包向众人挥手示意,以示铁证如山,证据确凿,不容反驳。    
    女人冷笑说:“这位先生,你想陷害我也别用这么低级的手段吧。信是打印出来的字,又不是我写的,钱包呢,你拿出来时就在里面,又不是我放进去的,也不是在我身上找到的,你所谓的这些证据都是你一个人的杰作,可你当众侮辱我的名誉,我就要控告你!”    
    宇宏愤怒地说:“你还要狡辩!最大的证据就是你右裤袋里有300美元,你说自己是清白的,就把右裤袋翻出来看看!”女人眼神游离一下,又一脸的不屑地说:“拿不拿出来是我个人的自由,你又不是警察,你管得着吗?难道你说钱在我内衣里,我也要当众翻出来给你看吗?”宇宏气得热血沸腾,旁边站着的男人们听那女人这么一说,纷纷举起拳头高喊:“我们就怀疑钱在你内衣里!”    
    女人冷笑地看着宇宏还能怎么样,宇宏更生气了,一怒之下要强行搜她的裤袋,女人大喊:“非礼呀,非礼呀!”宇宏不管那么多,只管搜身。李韩在旁一看这场面,兴奋地大拍照片,真希望宇宏力气大些,干脆一把扒下那女人的裤子,那样就更妙了。由于女人穿的是紧身裤,加上她的挣扎,宇宏在照片上的模样就像是他要强行抱住她,又摸她的大腿。李韩边拍边笑,这次夏宇宏那小子和清芳关系注定破碎了,加上自己这个时候再来个“挖墙脚”,恋爱大厦顷刻间倒塌。哈哈,一想到这,李韩昨天的痛苦烟消云散了。他一口气就拍光了所有胶卷,又混迹于人群里,偷偷地指指点点说:“哎呀,那个男人是谁啊?怎么在大街上做这种事,该……该不会就叫夏宇宏吧?”他得意大笑,接着又想出了个更妙主意。他打电话给警局,告诉警察这里有人当街强暴妇女,快来抓罪犯啊。    
    那女人身穿紧身裤,裤袋很紧,加上她的挣扎,宇宏手根本伸不进去。周围的男人们看着原来搜身也可以这样搜,都看得眼红,纷纷嚷着为了匡扶正义,警恶锄奸,惩治小偷,要帮宇宏搜身。    
    女人突然对着宇宏背后喊着:“Bill,beat him(打他)!”宇宏心里一急,不好,要是再被打就惨了。忙转头一看,哪有那个美国佬的影子,他冷笑一下:“又拿那头美国公牛吓我,我看还是你自觉点,把钱交出来,认罪吧。”女人又说:“Bill,beat him!”这时,一只大拳头从宇宏后脑砸来,他忍痛一看,那个美国佬不知从哪又冒出来了。宇宏骂道:“你敢打我———”“我”字还没说完,又一拳过来。宇宏惊奇两次被打情景怎么一模一样。他恐惧地望着那美国佬,吓得五官都错了位。美国佬站在他面前,就譬如是美国的帝国大厦对着中国的四合院,起伏的胸肌宽阔得可以在上面开奔驰;壮实的手臂给宇宏当大腿还嫌粗。    
    宇宏心想与其被这样的男人打,倒还不如像上次那样被他打昏来得实在,至少不太痛。他一下子成了国际和平人士,对美国佬说:“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动手动脚,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美国佬不懂中文,他见宇宏张嘴说话还以为又在骂自己,就又过来一拳,幸亏宇宏躲得快,没打到。这时警车来了,宇宏找到了救星,高兴地说:“好了好了,现在警察来了,有什么话警局里去说吧。”    
    女人冷笑着:“好啊,什么话都去警局说吧,你今天当众想强暴我,我一定会控告你的,你等着吧!”宇宏不屑一笑,等那个女人和美国佬都带上了警车,他又学习领袖模样,挥挥手向民众示意,高声嚷道:“上帝会主持正义的!”然后从容上了警车。———旁观的人群中,一大半认为他是从旧金山疯人院跑出来的。    
    李韩拍完照片后急忙拿去快速冲洗,然后以匿名方式分别寄给了清芳和警局,现在就期盼邮局能以最快的效率送出去了。    
    警车到了警局,接待他们的是一个陌生的警官。那警官看了看宇宏和美国佬,目光又集中到那女人身上,仔细地鉴赏了她一会儿,咽了下口水,问清了事情经过后,严厉地说:“夏先生,我们接到举报,说你在大街上竟敢强暴这位女士。”    
    宇宏急忙争辩:“不是的,不是的,———”    
    还没等他话讲完,警官就说:“不是?那难道还是这位女士强暴你不成!”    
    宇宏说道:“警官,不是这样的,她是小偷,是她偷了我的钱包,我是在搜身,今天是人赃俱获了。”    
    警官完全的不信任:“像她这么漂亮温柔的女士会偷你的钱包?夏先生,不用狡辩了,我们询问过了在场的人,大家一致认定是你强行抱住这位女士,你这是犯罪,懂吗?用你们中国的法律来讲,叫犯罪未遂!”    
    那女人见这警官这么维护自己,更是装成一副惨遭宇宏蹂躏的受害者模样,身体在椅子里缩成一只饺子形状,娇声说:“警官先生,你好威武,好气概,好有男人味啊。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惩罚这个坏蛋啊。”说着就假装哭了起来。宇宏厌恶她的恶心,像她这么个不知经历过多少男人的女人,还做出处女才配有的那种矜持娇态。    
    可那警官丝毫不厌恶她的恶心,他手伸到空中,做出抚慰的动作,———只恨手不够长,够不到她的人,满脸疼惜说:“哎哟哎哟哎哟,别哭嘛,放心放心,我们警察一定会替你主持公道的啦。”    
    宇宏见这情景,心里大骂美国警察局混帐,妓女都来警察局嚣张。他看了看那女人,就对她说:“你别假装哭了,你哭怎么没有眼泪的?”    
    那女人手指颤抖地指着宇宏:“你……你……你……哎,我已经欲哭无泪了。呜呜呜……”警官又是一阵抚慰,转过头又把宇宏大骂一通。那个美国佬听不懂中文,迷惑地看着这些人。    
    宇宏看了大为愤怒,骂警察没调查完整事情就乱下结论。警官看着他,说道:“好啊,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就把整件事说清楚吧。”    
    宇宏一口气“哗啦啦”地把整件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警官看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沉默半晌后,说:“没听清楚,麻烦再讲一遍。”宇宏无奈,又忍气把事情复述一遍。说完拿出那封信和钱包,望着那女人,看她还能怎么反驳。    
    女人嘴里“哼”了一声,警官看了看这两样证物,不屑地看着宇宏:“夏先生,就凭这两样你所谓的证物,又不能证明与这位漂亮女士有瓜葛,这么小的案子我们总不可能采用指纹鉴定吧,这算不上什么证物。”    
    宇宏又说:“最大的证据,就在这贱人的右裤袋里,那里有我的300美元,是我照她信上说的,放在花坛下面的,她拿走后一直放在右裤袋里。”


第三部分:暗恋清芳最不幸的人

    女人毫不犹豫地掏出裤袋,原来她本身就带着100多美元,拿出来总共是400多美元,女人冷笑说:“这位先生,这里一共是425美元,不是300美元,你猜错了,让你失望了。你总不至于说我身上带的钱只要超过300美元,其中就有300美元是你的?这也能当证据?呵呵。”宇宏突然发现自己之前计划糊涂,没考虑到这么简单的一点,他气得说不出话了。    
    女人又朝着警官干哭着:“警官先生,我一定要他向我赔礼道歉,赔偿名誉损失费。”警官从容地走过去,手搭在她肩膀上,来回抚摩着安慰。现在是气得宇宏和她的美国男朋友都欲哭无泪了。    
    警官又让人把宇宏和美国佬带到拘留室去。那个美国人算得上一条老油条了,对拘留室再熟悉不过,去拘留室就像回家一样轻车熟路。宇宏可苦恼了,上次侥幸没被拘留,这次可逃不了了。    
    宇宏坐在拘留室里,点起一支烟,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大概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了,被小偷偷走钱包,还被人反咬一口,说他侮辱名誉,自己坐牢,小偷在外面逍遥生活。旁人几辈子都遇不到的离奇事,自己竟一个星期里连续遇到两次。可见幸运总是大众的,不幸总集中在某个人身上。前几天的类似痛苦还没完全消散,今天的痛苦又让自己重温了一次厄运。这世界太奇怪了,为什么自己两次的遭遇竟会如此相似。更可恨的是那头美国公牛,打人也真会挑地方,两次竟不偏不倚打在了同一处。而且清芳不在身边,真是身心俱痛,想打电话给清芳又怕她担心自己。哎……    
    第二天早上,李韩估计清芳已收到照片了,就去找清芳。    
    李韩敲了好长时间门,清芳才开。进门后,清芳忧郁地呆坐在桌子旁,李韩心中已猜着大部分了。他焦急地说:“林小姐,林小姐,不好啦,夏先生又被警察抓走啦。”清芳冷冷地说:“抓得好,最好关他一辈子,只要别放他出来。”李韩偷偷一笑,他险些就说出:“是啊,我也正有此意。”———他更希望宇宏干脆被判死刑。    
    李韩装成关心的样子,叹口气说:“哎,这又是何苦呢。”说话间一只手偷偷摸摸就移到了清芳肩上,来安抚她。清芳随手把旁边的一叠照片扔到李韩面前,李韩拿起来一看,突然间变得恍然大悟了:“哎呀,原来是这么回事。夏先生怎么能这样呢,大白天强行抱住别的女人啊,———啊———,林小姐,你看,这张还在摸别人大腿呢!”清芳气得哭了出来,李韩嘴里呢喃着“别哭别哭”,两只大手都聪明地搭在了清芳肩上。他一边口中安慰,一边手中抚慰,用他的手指当作功能不齐全的头梳,为清芳梳弄头发。    
    清芳哭着说:“李博士,我真的恨透夏宇宏那个大撒谎精,那个大骗子了!”    
    李韩心里在说:“我又何尝不是呢?”他想了一下,然后聪明地采用既替宇宏说好话,又从侧面攻击他的方法,说道:“清芳呀,那也不能全怪夏先生啊。或许他本性就是这样的呢,人的本性是无法改变的啊。”———言外之意是夏宇宏天性好色,快离开他吧。    
    李韩又故作不知地问:“清芳,这些照片是哪来的?”清芳说是早上从邮箱里找到的,不知道谁寄的。李韩一握拳,一跺脚,正义凛然,声言厉色地痛斥道:“这是哪个混蛋寄过来的照片,这不是存心破坏别人的感情吗?真是太可恶了,太可恶了,天理难容啊!”确实是天理难容,只是不知道自己咒自己的人会不会遭天谴,子孙后代出门在外该不该需要担心因此遭雷击。李韩骂完后,又在心里企求上帝千万别把他的话当真。要是上帝把他的话当真的话,他大概注定要下地狱了。    
    李韩看着清芳继续哭,又柔声柔气地说:“清芳,你不要再伤心了,世界上在乎你的人还是有的嘛。”他说话时,眼睛闪烁起来像是街上的霓虹灯,能变化出各种颜色。    
    清芳冰冷地说:“在乎我的人都死光了。”    
    李韩微微摇摇头,手按了按清芳肩,决定给她一点人生提示。这次的语气柔和得快把整个南极的冰都融化了:“清芳,在乎你的人还有我啊。”———清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感觉今年夏天温度突然降了几十度。李韩手上也感觉出了清芳这一下抖动了,以为她听了这一句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精神为之振奋。他是研究哲学的,深知物极必反的道理,这道理用到爱情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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