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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刀能割出多少爱-第6章

小说: 一刀能割出多少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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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面大声念叨着,报复她。    
    宁一爸爸也说:“今天太开心了,好久都没这么痛快地笑过了。宁一,今天我破例允许你自己开奔驰车,一会儿去把你哥哥的东西从学院拉家里来。”    
    保姆很快就把牛奶面包火腿鸡蛋粥咸菜什么都弄好了,宁一爸爸拿起个馒头说:“吃不惯那些洋玩意,不管饱。”    
    我也就顺水推舟就咸菜喝起了绿豆粥,不敢动牛奶和面包了。我发现自己在宁一爸爸面前仿佛不会思考了,行动就顺着他的思路就往下走。    
    宁一拿了个咸鸭蛋,“咣”地磕在我面前的桌面上,看见我得意洋洋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说:“癞蛤蟆装天线,还愣把自己当成掌中宝了。”    
    宁一的爸爸说:“你别不服气,我不但让我干儿子癞蛤蟆上高速愣当小吉普,还得癞蛤蟆装马达当上宝马,开上宝马。今天我要出去办点公司的事儿,晚上咱们全家到酒店里吃烤鸭好好喝喝团圆酒。你们等我电话。”他们父女俩又开始了歇后语大比拼。    
    听到宁一父亲的话,我多少有些不舒服,感到有吃软饭占便宜的羞愧,又有些被施予的感觉。当然,这些在医药集团当董事长的宁父是不会想到的,他以为用幽默已经化解了我的自卑。    
    我决定:到他们家干活吃饭是可以的,但决不收他们任何贵重的东西。我根本就没想现在就住到品江华庭里来,我的自尊心也受不了,这个豪宅梦我要靠自己来圆。我现在还不确定什么时候能买得起房子,但我高兴的是宁一父母无缝隙的接纳给了我足够的信心。我决定找机会再向宁一表白,目前我们刚刚认识,说是一见钟情有点儿牵强,至少谁也没说爱谁;况且,我还有那个尴尬的阉割官司没能抖落清楚啊!


《一刀能割出多少爱》 Ⅱ幸运的倒霉蛋(1)

    第四章    
    幸运的倒霉蛋    
    我给自己的定位就是个幸运的倒霉蛋,什么事都是好的坏的掺和着来。    
    高考前得了红眼病到医院看的专家门诊,好家伙,预约了整5天,到医院还得等着叫你的号。那个牛哄哄的专家,也就是个不到40岁的老衰哥,把我的眼皮支起来翻过去,说就是沙眼,滴几滴眼药水就好了,还批评我说:“你的用眼卫生习惯不好,不要老用脏手揉眼睛。”天呐,诊病没用上一分钟,就喊下一个了,一共花去了500元的医药费和专家挂号费,冤得我要吐血。可我爸爸却高兴地说:“值,值,没事儿就好。”气得我报的第一志愿就是北京大学的医学院,没想到数学考卷在考场里被一个想打小抄的人抢去了,拿回来后撕掉了半截。那考生的家长早把监考的人都买通了,打听到我学习好,那个家伙是被特意安排到我身边的,我的投诉没结果就不了了之了。原以为社会黑暗,当年上不成大学了,还得回炉重新补习。没想到第二志愿的通知来了,是个省属高校;为了早日当上医生,被调剂到泌尿专业我也认了。人生大概就是没有最好,只有次好的。    
    我现在连早恋都是从书里看来的,见人家都从小学就开始了,我至今连接吻都没得机会;心想我的经验在这方面是空白,将来能娶个二手的就不错了,弄不好摊个寡妇也说不定。可我又不甘心,小说、电影、电视都把我的期望值调高了,幻想着能偶遇一个双方相爱、灵肉对接、一见倾心的恋情。可岁月荏苒,我已经开始怀疑世上本没有爱情,编故事的人多了就以为有了爱情。    
    没想到因为割了个烂东西,就有个漂亮的女生把我领家里来了。虽说现在是干哥哥,不久以后我的阴谋要是得逞,变情哥哥的机会远远大于60%。之所以说我是个幸运的倒霉蛋,是由于到目前为止我美好的幻想从未实现过。这回我对将要到来的好事也是战战兢兢的,不知道怎么下笊篱捞起已煮到锅里的好吃货,盛进我的碗里,送进口中。    
    听老等介绍经验时说过:“谈什么恋爱,那东西多伤人啊。初恋为什么失败的多?因为都把对方当美神,不敢亲热。精神悸动解决了,可忽略了肉体需求。结果是画饼充饥不管饱,于是相互埋怨对方给予的没有自己付出的多。要给予你就给个全面的,看好了哪个姑娘你就得该出手时就出手,把生米给她煮成锅巴。”    
    锅巴怎么煮我心里真没谱,正糊涂着呐,宁一递给我个青苹果,说:“干哥哥,你发什么愣呢?现在你攀上了个有钱的亲戚,吃喝算是不愁了,吃个美国进口的水果吧!没吃过吧?好吃吧?将来娶了外国媳妇,你得把那滋味告诉你妹妹我。”    
    我一看这个小妹的文静都是我一相情愿幻想出来的假象,脱去伪装简直就是个蓝精灵。看来这个青苹果,我还真没吃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削了皮才能下口咬。我开始后悔早上的玩笑有点儿过头了,干儿子的角色直接拉开了我跟宁一的距离:这不是历史倒退了吗?不到两天,我一下又回到了解放前。    
    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又含情脉脉地看了一会儿宁一,按老等教我的泡妞兵法坚持放电60秒。然后我厚着脸皮靠近只穿了件卡通T恤的宁一,想去拉她的手。    
    宁一“啪”地给我打开了:“你是我哥哥,别跟自己妹妹动手动脚的。”    
    我被这巴掌打得有些不知所措,调动起来的饱满情绪一下就泄了——就好像一个要接吻的演员,正投入在角色里,突然就被导演喊了“咔”。


《一刀能割出多少爱》 Ⅱ幸运的倒霉蛋(2)

    见这招不好用,我就再没什么武功了,尤其是我表露出来的想法被人看穿帮了,很是下不来台,于是讪讪地说:“宁一,谢谢你,包括你全家对我如此的好;但我像做梦似的,怎么掐自己大腿都不觉得真实。我要走了,别将来被你赶出去,适应不了残酷的现实,那时我就活不起了。”    
    说完,我上楼拿起装着自己那些换下来的破烂衣服的纸袋,恼羞成怒推门就往外走。    
    宁一开始没做声,以为我在开玩笑;看见我都要出门了,她才着急地冲过来抓着我的衣袖不住地道歉:“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我挣着还要走,背对着她不说话。    
    宁一急得哭出声来,说:“对不起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这人的神经是种极复杂的敏感类型,宁一的哭声反到刺激了我,这是她这个富家女永远也理解不了的。我突然有些梦醒了,觉得自己真够可以的,凭什么让人家宁一爱你呢?贫穷不可怕,可怕的是它植入给你的患得患失的老病根,老是怀疑天上的馅饼不能砸到自己头上——即使感觉到了美好和幸运的撞击了,也逼着自己说那不是真的。自卑和自尊就这样混合在我身上,真是两样东西打碎了,又重新和水,塑造成了我。    
    于是,我毅然地走出了房门,可笑的是,我的眼睛里还含了几滴咸咸的分泌物。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真好笑,竟然错把自己当情种了。”为了告别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掉泪了,真没有出息。    
    我到了楼外的大街上,初夏阳光很晃眼,不过我眼前黑了一下就适应了。很快就走到了江桥上,我看看自己昨晚撒过尿的江水滔滔地流向远方,知道自己没留下什么痕迹。又回头看看品江华庭那仿古罗马教庭式的建筑,心中暗道:这里可能就仅仅能盛载我所谓高尚的梦了。今后我还是找个能放屁能抠臭脚丫子的地方居住吧,那里可能更适合我和一个带孩子的寡妇享用,而我当继父可能更合适——因为我目前为止买什么都买二手的。笔记本电脑就是我靠两年家教攒了3000块钱买的,虽说配置不高,但这个二手的IBM打字上网看黄片也尽够使了。    
    过了桥,我在路边找了个电话亭,换了硬币,给老等打了个电话。    
    老等说:“你小子光顾自己高兴了吧,是不是以为上了泰坦尼克豪华邮轮,认识了露水还是什么露丝,就可以不撞冰山了?”    
    听到老等的话,我觉得他好成熟,眼前快要发生的事马上就能料中——我要是什么时候像他那样练达,该少了多少痛苦啊!不能实现的事就不做,立马能打住该又多好……我突然就抱着话筒哭开了。    
    老等在电话里吓着了:“左右,左右,老弟你怎么了,他父母给你脸色看了?”    
    我哽咽地说:“没有,都对我挺好的。我离开她家,也离开她了。我不想这样做,可我做了。大哥,我好难受啊!”    
    “傻小子,你什么都没得到呢,你并没有放弃什么。昨晚一开始我就知道她对你很关心,人又长得漂亮,就拼命促成你们,让她也跟车来了。后来看她家那么有钱,就已经为你担心了,怕你伤着。我看你一向对美丽爱情满心地幻想,心说万一我兄弟命比他哥我好呢,也算成全了一桩美事。可到底你还是有了内伤。得了,晚上请你喝酒,醉了睡上一觉,明天满大街都是漂亮花姑娘。还好,你觉悟得早,没陷进去。哎,你别再哭了,我明天让你嫂子给你发个护士,先把童贞送出去,那玩意留着也不能增值。”    
    老等耐心地开导我,直到弄得我破涕为笑。


《一刀能割出多少爱》 Ⅱ幸运的倒霉蛋(3)

    估计我从狼狈的情绪里出来了,老等开始窝囊我说:“流猫尿解决不了问题,出水才看两腿泥。将来没准你富得买两辆宝马,一辆自己开,一辆撞着玩。看看没撞坏,就说老等大哥你给扔了吧,结果我没舍得扔就每天当出租车开了满街跑,气坏那些开宝马装孙子的家伙……你那么年轻,什么事干不出来?振作!振作!对了,你赶紧赶到亮山路的武警总队的医院203房间,林教授找你有事,我也开车往那儿赶。”    
    我到了医院看见林教授头缠着绷带躺在病房的床上,老等、王朗晴、叶胡、伍浩云都在,还有个穿军装的人跟林教授说着什么。    
    看我进来,林教授抬手把我招到身边:“吓着你了吧?别看警察吓唬人,没你事儿,老师我给他们打了电话,什么过错都揽下了。”    
    我说:“对不起,都因为我……是不是那伙人把你打伤的?他们是什么人?”,    
    “不关你的事,那些人都是那个死者家属……都是这个尸体闹的,人枪毙完了,家属也放弃了收尸的要求,我也去民政局办了接受捐献的手续。可万万没想到啊,四川那边又抓了个强奸杀人犯,他交代在咱们这儿打工时也犯了案,听说跟死的那个小子干的命案对上了。现在家属不知跟哪儿听到了信儿,正请律师起诉公检法呢,要求国家赔偿,要为死者平反。眼下什么民政局、咱们学院还有你我都是连带被告,要求恢复尸体原状,赔偿精神损失。这阵子你要有思想准备,有可能上法庭;到法庭上你就说是教授让你把那个东西割下来做标本的,别的都不用说。”    
    我看了看穿武警服装的军官,然后小心翼翼地趴在林教授耳朵边上说:“那个东西掉在我鞋里了,现在被老等藏着,没丢。”    
    林教授说:“那太好了,我还怕找不到了;这不跟你们师哥正商量到哪儿再割个回来滥竽充数,反正他们外行也看不出来。对了,我给你们介绍,这军官是你们师哥,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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