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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熟男熟女 作者: 杨景标-第2章

小说: 熟男熟女 作者: 杨景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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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实很贫,一边下棋一边打着键盘和她聊天。屡战屡胜,已没了棋逢对手的趣味,但就因为我手贫得让毛毛很开心,她仍饶有兴致一盘接一盘地,“醉翁之意不在棋”地和我下着,我不失时机地抛出了自己“编辑记者”的身份。虽然小编小记们在现在城市的街头已成奔忙的蚂蚁,但对一些女孩子来说,他们头上那“无冕之王”的光环还是很具吸引力的。毛毛也不失时机地把   QQ 号码告诉了我,于是那儿以后,网络两短,两个闪烁的小人头,总在约定的时段 〃 碰面 〃 。    
        和毛毛第一次真正碰面是在一家火锅店里,因为我下午 5   点要开编前会,之后就是夜班编辑工作,所以我们把这顿“见面饭”定在了中午。我喜欢吃辣的,毛毛说她也喜欢吃,但怕脸上起疙瘩,我们就点了鸳鸯锅。我比毛毛要大上  7 岁呢,虽然在 QQ   里她扔过来的江湖嗑儿已让我领教了,但一见面,她身上扑面而来的风尘味道还是让我不得不另眼相看。吃着涮羊肉,我曾把面前的女孩儿和我印象中的三陪女联系在一起,但左端详右打量,我最后还是下了结论:她不是。她那张还稚气的脸上没有过多脂粉,她也没有描眼影,粘假睫毛,虽然眼角略有血丝,但一切看上去还是清新的。她的风尘味也不像三陪女们那样的装作,夹生,随意自然,仿佛与生俱来。不管怎样,毛毛的风尘味让当时的我心里着了火,产生了很强的占有欲。若不是在敞厅的饭店,而是在一间包房里,若不是在艳阳高照的白天,而是月光如水的夜晚…… 
         
        那以后,我们除了约定的网上碰面,还多了项手机联系。她让我的手机响起的时间是不确定的,比较随意,有时我在车上,有时我在班上,有时我在床上。每当我感受到她那充满烟尘味道的女生音质,我就会按耐不住地冲动。好长时间我们的关系没有进一步发展,因为她那时有男朋友。 
         
        事情有了转机是在今年春天我的一个休息日。手机铃声让还没睡醒的我睁开了眼睛,我抬头看了看,日头已经老高了,而来省城办事,就睡在我旁边的弟弟不见了踪影,显然出去了。我拿起还响着的手机,按了接听键,毛毛头一句话就说她心情不好,我问怎么了,她说:“我和他分手了”。手机那边,我能听见她一口一口地吸着香烟…… 
      
        那时我们报社正要搬家但还没搬呢,我的住处就在报社的后身,从起床穿衣到单位也就 10 分钟,不像现在的新址,坐公交车还要一个多小时呢。那天下午 4   点多,穿得溜光水滑的我下了楼,绕过五层的报社楼,大街对面就是一家在省城很有名望的健身场地——窈窕女子会所。我们约定好了,就在“窈窕”身后的一个麦当劳内会面的。等待过街红灯的时间,我漫不经心地看着对面楼顶那两个巨大的,红色斜黑体的“窈窕健身”四个字,在阳光的照射下,它们反光的边角异常得刺眼。 
         
        我原本是想找家中餐馆,这样连吃带喝地能消磨很多时间,铺垫出很多机会,可毛毛非要吃快餐型的麦当劳,那就快餐当慢餐吃吧!饭吃得很沉闷,我不时地说几句,给她失恋的伤疤疗伤,以缓和气氛。而她也一反常态,原本一派江湖式的口没遮拦,这时竟话少得让人窒息。快餐吃了两个多小时,含在两张嘴里的两支饮料吸管终于完成了使命。 
         
        “我们一会儿去哪?”我看了眼毛毛,她正脉脉含情地看着我。    
        “那……去你那儿坐一会儿吧?”毛毛犹豫了一下说。    
        “我弟弟来了,在我那儿呢,不方便……”    
        我往下还想说:“要不去宾馆?”但只是心里想,没敢说。毛毛似乎也想说什么,她犹豫着,最后说:“那我们去录像厅吧!”    
        毛毛说打生下来她就去过三次录像厅,因为“VCD”机稀烂贱,盗版影碟满天飞,想不出什么理由去那儿 〃 
      。我也至少四年没进过录像厅了,我对录像厅再熟悉和亲切不过,它丰富了我多少枯燥无味的大学时光啊!那时候校园里流行看“毛片”的同时,更流行看“真片”,我和上铺临铺的几个好哥们儿一有空闲就躲进录像厅,专挑墙角旁僻静黑暗的地方坐。午夜,伴着画面上“哼哼唧唧”,录像厅里也唏唏嘘嘘,墙角晦暗处肉板相击的拍子声真切可闻。 
         
        心里合计好的,可进了录像厅,我又手软起来,有贼心没了贼胆。当时主要有一种想法在我心里作怪:“我可是个编辑,按过去的话说大小也是个知识分子,总不能表现得太龌龊了吧!”我才明白,为什么在那个禁欲的年代,人们都是假正经,原来一个假道学的帽子正扣在他们身上呢。毛毛也忍耐着,我们相对无言,只是嘴里不断咀嚼着买来的一大堆小食品,四只眼睛瞪着屏幕,故事情节根本就没往心里去……等到了荷尔蒙最躁动的子夜时分,我们终于再也按耐不住了……一直到现在,我和几个哥们儿谈起那夜的细节,我还信誓旦旦地说我们只动了动手,真的,别的什么都没做。 
         
        一周以后的又一个休息日,我和毛毛去了距离这座城市 300   公里远的一个风景区玩,我以半个月一天不休的代价和同事串了两个班儿。很出乎我的意料,在风景区宾馆的当晚,毛毛竟挣扎着不同意,我当时确实生气了,毛毛看着我笑了:“你就那么急呀,明天,明天肯定给你!”毛毛身体没有什么异常,我搞不懂她当时那么做是出于什么心理,但在这个问题上我没有继续纠缠的理由,因为第二个晚上,她真的让我如愿以偿了。我们返回城市的第二天,我弟弟就离开回老家了,毛毛便理直气壮地占据了我那张双人床。 
         
        “我走了,今天晚上我不回来,回家住!”    
        已打扮好的毛毛拎起我花了 500 多元给她买的那款精致小包,看了看我,然后也没等我说什么,转头就出了房门。    
        洗漱完毕,我也挎了自己的兜子下楼。中午的阳光对我这个刚睡醒的人来说,总是那么刺眼。路过“川妹子酒家”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晚报的朋友徐冬昨天下午就给我打了电话:“骆驼,来货了,明天中午  12    点,万盛大酒店!”骆驼是几个哥们儿根据我的名字——方舟,又联系“沙漠之舟”的寓意给我起得绰号。“来货了”有点暗语的意味,意思是又来钱了。做记者经常能收到红包,还能经常写点软文赚私房钱,这已是公开的秘密。我现在虽然是编辑了,但毕竟以前做了两年的记者,总有一些老关系想着我,哥们儿有什么好事当然也没说的。万盛大酒店是一个四星级酒店。“去万盛大酒店吃饭?”这样琢磨着,我从衣兜里掏出了手机。 
      
        “冬子!饭我不吃了,我有点事儿,一点左右我直接去取钱吧!    
        徐冬在手机里骂了我一句就挂断了。去了又免不了应酬,说不上为什么,我最近对酒忽然有一种戒备的心里。走进“川妹子酒家”,挺着大肚子的老板娘老远地就迎了出来。 
         
        “呦,可好一阵子没过来了,总看见您在门口路过!    
        “啊,最近忌口,吃不了辣的!    
        我应付着,在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我喜欢吃川菜,这个小店从老板到厨师都是正宗的四川人,烧出来的菜当然也就很地道。以前这儿几乎就成了我的食堂,几乎一天来一次。自打认识戒辣的毛毛后我就没来过,两个人吃饭就得往一块将就,这让我提前感受到了一个家庭生活的乏味。我点了碗米饭,点了个我最爱吃的干煸牛肉丝,好久没吃了,看着菜名我都流口水。等菜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老板娘,肚子明显比我上次来时大多了。看着,本不入我眼的老板娘竟然也有了几分姿色,原来怀了孕的女人真的很美丽。 
         
        吃完饭已经 12 点半多了,我擦着满头的汗走出“川妹子酒家”,抹了抹嘴,叫了辆出租车。    
        三    
        走进豪华转门,门口两个模特身材的漂亮女迎宾笑着向我点头,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先生您好!”我忙不迭地向他们点头致意。每当有这个机会,我都不会吝啬自己的热情。两个姑娘脸上的笑容是纯洁的,然而她们的纯洁还能维持多久呢?像她们这样的女优,在一个纸醉金迷的时间和空间里,很快就会变味,趁她们的纯洁还没有镶上金边儿,我怎么能吝啬自己的热情呢? 
         
        “先生,您开房还是就餐?    
        “啤酒厂订的包房!”    
        “哦,那先生您这边请,三楼畅春园”。    
        一个女迎宾笑着抬手指向电梯的方向,我走了过去。不用她们引导,我对这个四星级酒店很熟悉,若不是门口那张张见过一次的女迎宾的脸更换太快,我会成为他们眼中的熟客。 
         
        “这桌饭恐怕要花费啤酒厂上万元吧,看来啤酒厂大出血了!”乘电梯的时候,我这样想着,心底不禁一阵狂喜。这家啤酒厂可是省内支柱性企业,其产品也是全国知名品牌。对有一官半职者和有钱的企业,我向来都不会拒绝,“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 
         
        饭局已经接近了尾声,因为很多盘子都见了底儿。包房里围坐了六七个人:徐冬、市日报的蒋峰、两个电视台的也都见过,但记不得名字了,还有两男一女不认识,那个满面红光肥头大耳的显然是个领导。那个年轻女子倒让我上心地看了一眼,无疑是个很漂亮,但又很精明很事故的白领,这样的女子我不太喜欢,没有一定的实力,她们往往很不容易被哄骗。相反,她们若是喜欢上你,那将是不顾一切的死缠烂打,她们要想玩弄你,那你肯定脱三层皮还不止,万劫不复,想想真是恐怖。 
         
        让我惊奇的是,日报的蒋峰头上竟缠着纱布,真是携伤上阵呐!而往常他那从不离脸的近视眼镜也不见了。熟人和生人都向我点头,包括伤员蒋峰,他点着头还在迷着眼看我,显然还在仔细辨认。徐冬忙给我们介绍,交换名片,那个肥头大耳的果然是个领导——啤酒厂宣传部的张主任,他左边那个男的是司机,右边的女子是他的秘书,叫何娜。张主任叫来服务员让我点菜,我说有点事吃过了来的,我就先举起了杯,说来晚了先自罚一杯,仰脖喝了下去。紧接着张主任又向我举起了杯,我忙说就这最后一杯,下午还要上班呢,一旁的徐冬也忙替我说情,张主任没再坚持,于是其他人也都举起杯,我们共同干了一个。 
         
        因为我的到来,饭局又延长了半个小时左右,只是闲聊,我才知道上午发生了什么:    
        原来外省的一家全国知名啤酒生产企业,在我们省内一个小城市收购了一家小厂,现已开始生产该品牌的系列产品,而且产品已出现在了我们这个省城的餐桌上。同行是对手,是冤家,他来抢地盘那还了得?于是本市啤酒厂立即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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