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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之贤妻良母 作者:丙儿(晋江vip2013-12-05完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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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想想,却是心惊肉跳的。

    程瑜看了眼崔通这时写的字,方想要劝慰了曲新月几句,就看一个婆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这时候,每个人心里又慌又怯,举止都不大如往常沉稳,程瑜也未多加训斥。

    “二少夫人,门外有个婆子带了南安郡王府里的县主来了。”那婆子说道。

    程瑜站了起来,说道:“不都被关押起来了么?”

    那婆子回道:“说是侥幸逃脱了。”

    程瑜又问:“可曾进我们崔家大门?”

    那婆子连连摇头。

    “那便好,我们崔家早就因南安郡王殴死我家小姑的事,与其断交,老死不相往来。那南安郡王府上的人个个都已是阶下囚,你寻个家奴速速去报官吧。在寻几个婆子在门口打了她们一顿,一边大一边高声骂她们狼子野心,赞当今皇上如何宅心仁厚宽待老臣,问问她们做下这么大的罪,遇到这般仁厚的皇上如何不好生认罪悔改,竟私逃到这处?再哭一哭我那苦命的小姑崔嫣。也不必避着人,就这般送了去就成。万万不要显得我们故意遮掩着什么?此事不可耽搁,速速去办,办完速来回我。”

    一旁正在写字的崔通抬头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抿紧了嘴唇就依旧低下头写字。

    那婆子得了话,连忙哆哆嗦嗦的跑了出去。程瑜并不放心,又命自己的两个贴身丫头跟了去。

    “那县主说是还不到十岁,这么打了……”曲新月心肠还是软的。

    程瑜叹了一口气,低声对曲新月说道:“如今崔通不过五岁,崔迎四岁,红丹肚子里还有个快生的孩子。三叔公家里也有两岁的孩子,哪个不比她小呢?她这时能逃了出来,寻上我们,不定是哪个有心来对付国公府的人拿着这孩子来定国公府的罪呢。如今这些老爷少爷都在宫里头,出个事儿,我们哪个担当的起?弟妹也是出自官家,该见过听过这些。”

    这时崔通不再抬头,只他写字的小手哆嗦了几下,写歪了几个字。

    曲新月听后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是我想糊涂了。”

    程瑜看着曲新月劝道:“你若是累了,就合一会儿眼睛,这般慌着等也是难熬。”

    曲新月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这时又哪里睡得着呢?”

    曲新月说话的声音原本极其轻柔,这般轻轻说着仿若一片轻羽拂过人的心。

    让程瑜听着也轻轻一笑,曲新月见程瑜笑了,也就跟着抿了抹笑。

    过了好一会儿功夫,那办事的丫头婆子才回来。果然,在那南安县主后面就又人跟着呢,专等着南安县主进了崔家的门儿,就进来拿人。

    窝藏谋逆之女,在这风声鹤唳的时侯,少不得也要跟着定个谋逆之罪。

    这般不要说曲新月,连程瑜都发了一层冷汗。崔通也不再写字,伸手去握住了程瑜冰冷的手。

    程瑜看着崔通说道:“你虽年纪还小,但娘要你记住,什么叫一着错满盘输。一个事做错,那害得不仅是自己,还有自己要护着的人。”

    崔通用力忍下了眼泪:“那便不去争,不去做事,我们躲起来,就不会做错了。”

    程瑜听后,笑了:“哪里能躲得起来,你舍得下京中的糖葫芦?还是鸿雁楼做的栗子糕?便是杂耍猴戏,都不会忍住了,许久不看吧。”

    崔通眨了眨眼睛,说道:“那都带了一道躲起来。”

    程瑜笑了:“通儿,有钳子的螃蟹,就是爬在沙滩上,人就是要吃它,也要考量一下是否会被钳子夹到而有所顾虑。但若是个没有钳子的螃蟹,那就是一直缩在洞里,人想吃的时候,只轻轻一捏就可以拿来煮了。”

    “若是个有钳子的螃蟹一直缩在洞里呢?”崔通问道。

    “没有一个一直缩在洞里的螃蟹是有钳子的。”程瑜说道。

    崔通听后愣住了,皱紧了眉头。

    这般又耗了三日,当今皇上以日代岁算是守了三年的孝后,才放了众官归府,其中有十几个官员就再宫中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众官归去后,又有几家获了罪,被抄了家。

    崔敬自宫中回来,就已经撑不住了,但仍用丹参吊着命。他如今被病痛折磨的也是想速死的,可这关口他没了,不定又让这新上任的多疑皇上起了什么心思。

    崔家的男儿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哪里能在冒什么风险

    崔敬希望这段时间崔家什么事都不要发生,便是他的死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这段时间摸到电脑的时间太少了,更新太慢了。

    还因为我手里没有底稿,将“南安郡王”写成了“裕郡王”,现在已经改过来了。

    我会找机会多码字的。

正文 57谁家破

    稍微安定下来;崔通就又病了。家中的大事,程瑜从来没有避过他。崔通知晓的事情;甚至要比家中的一些大人知道的多些。可崔通即便是个再伶俐的孩子;也熬不住这一阵的担惊受怕。这时见着家中的人都回来,好似无事一般,心弦一松。崔通就病倒了;烧个不停。

    待程府稍微安定下来,贺氏便过来了。贺氏一来,瞅着无人的空档,就对着程瑜骂了一通:“你往日里对他怎么管教都可以;这时急个什么?让这么小个孩子跟了大人着急。”

    程瑜这时也很是着急,挨了贺氏的训斥,就忍不住哭着说道:“所谓经一事长一智,我也是想让他能记住这场风波,往后行事也多些章程。”

    “你倒也不怕把他给吓坏了,这倒不是当初他出喜,你怕的时候了。”

    贺氏还是很心疼崔通这个外孙的,这时也是真的着急了。

    程瑜苦笑了一下:“母亲又提那个时候吓我,我那时是很怕。因太怕了,也想过就将通儿护在身后。但若是我不在了,怎么办?通儿需要自己保护自己,任何人都不能长久的保护他,除了他自己。这样,便是有天我不在了,也走得十分安心。若这时这点儿惊吓都熬不过,我如何能放心呢?”

    贺氏叹了一口气,轻抚了一下崔通皱起的眉头,说道:“你这孩子自小就心思重,性子又倔得很,又要强。如今养个孩子,也想得这么多,也不怕累到你,累到孩子?若是当通儿长大了,他回想现在,除了担惊受怕,便是你再不断的教导他指正他,那他有什么趣儿呢?人总不该为了活着而活着的。”

    程瑜听后心中一动,似突然想通了,跟着点了点头:“以后,我待他会宽松一些。”

    贺氏笑道:“可知养孩子的不易了吧?无论做多大的官儿,有多大的本事,却没几个人敢说自己很会教养孩子。严厉一些,怕吓住了他,变成个木头。宽松一些,又怕他没了规矩,成了个浪荡公子。其中的量度,谁也不好拿捏。且放下心,由着他长去吧。只孩子便是这样,有得必有失,行事周全的难免会圆滑一些,谨慎的人却免不了多疑,行事有主见的多强势,温和柔顺的有时做事又会怯懦。这世上有完美的物件儿,却是没个全乎人的。”

    “女儿倒瞅着母亲就很会教养孩子,比如女儿,比如瑞儿,都是顶好的。”程瑜摸了摸崔通的额头,见崔通退了烧,心头一松,就扯了句玩话。

    贺氏也抿嘴笑道:“你倒会夸自己。”

    程瑜也跟着笑了笑,而后低头看着崔通,又皱紧了眉头。

    崔通不过年纪太小,一时见得事多了,慌了神,就此病了。不过几天的功夫,崔通就缓了过来,似乎依旧如往常那般。只是虽然程瑜对他管教的松了些,他却比往日更加用功了。

    崔通还不知道如何去做个能保护他保护自己母亲的利器,只能去用功读书,多会些东西。

    小小的孩子,寡言了不少。

    兼着小闵氏与程瑜的不快,满府皆知,崔通从大人们的尴尬关系中,也觉出了负担,已不大爱去寻崔翊说话。且即便看到了崔翊,崔翊又是一副病态,让崔通心中也不自在的很。

    以往程瑜管崔通管得严,但崔通总还有些孩子模样。这时,崔通这般小的年纪,却是连个孩子样儿都没有了。

    程瑜便又开始忧心了,想尽法子让崔通的心思开阔一些。

    只这是重病中的庆国公崔敬对着现今的崔通很是满意,每日里用过药,都要见一见崔通。他是没有程瑜想得那般多的,他只需要一个庆国公府能够延续下去的希望。

    崔通无论是母家势力还是目前显露的资质,都是合适的。

    待到霜降这日,崔敬在病中听着他的几个旧交相继被炒家问斩,终于熬不住,就在当天清晨咽了气。

    至于早先那个企图用南安县主生事的人,崔敬也能大约猜得出来。大抵就是曾于崔嫣定亲了李家公子所为,如今那李家公子已入官场,也是该唤一声“李大人”了。这般的人,这时趁势复仇,往后皇上想藏良弓烹走狗时,自有那“李大人”受的。

    但即便这么想着,崔敬还是不甘心的,待嘱托过子孙万事隐忍,不要生乱后,更是连眼睛都没闭,就去了。

    庆国公的谥号是“忠”,由礼部赐下来的时候,着实让崔府上下胆颤心惊一场。这时候,哪个人知道这个“忠”字是何等意思?

    是讽?是褒?

    在这时候,崔敬如何安葬又成了件极为难的事。按理说,这个时候当真不适宜风光大葬,只小闵氏这时偏闹腾的要风光大葬,数次指着程瑜骂她别有用心。但对于这葬礼规模上,程瑜从不参与,如何安排只听着族中与崔端、崔竣的安排。小闵氏闹了几场,见没寻到程瑜的错漏,又有崔翊拦着,只得咬牙作罢了。

    崔府这几天的丧事连的紧,按理说庆国公崔敬的丧事应该是办得最大,最体面的。但无论是来得宾客还是能铺排的场面甚至都比不上程瑜的公公崔竑。原来崔家的一些个亲戚故友有的被抄家了,有的甚至被全家斩了。在这关口,新上任的皇上为免了人人自危,暂免了祸连九族的责难。不然,就这么个寻罪治罪的风头,京城早就杀得没人了。

    但眼看着往日里还一起说笑的人,突然就没了,突然就被人将脑袋挂在了菜市口,着实吓得人心惶惶。

    如此,那些前来奔丧的几个人的悲伤倒带了几分真意,一个个痛哭流涕的仿佛那棺材是将给自己备的一样。

    崔端与崔竣也着实心慌,也趁着自家父亲亡故的时候,痛快的哭了一场。

    崔铭更是哭得伏在地上被人扶都扶不起来,整个人都哭得昏了过去。这些天,崔铭是连觉都没睡好,略一合眼,他就会梦见有人捧着圣旨前来。说是他往日里曾经攀附三皇子,参与过当年的谋反,如今要来抄家了。

    现在,崔铭又浑浑噩噩的做起了这个梦。

    梦中的天黑漆漆的,他看不到什么,但那种恐慌和绝望却是那样真实。还有个人在不断的嘶喊:“父亲,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我们落到如今这一地步。”

    虽看不清那般对他喊话的人的脸,但崔铭隐约能猜出对方是哪个。崔铭张开嘴,发出的却是苍老的声音:“远儿……你……”

    可这一瞬又没人应答了,只有没有休止的惨叫声,崔铭似乎一抬手就能摸到溅到自己脸上的温热的血。

    崔铭吓得倒退了几步,他浑身颤抖,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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