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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吸血鬼莱斯-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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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们没有向任何人吐露秘密,但是国王王后知道自己发生了什麽事。』
    『当俗世生命正要脱离躯壳的刹那,恶魔从伤口跑进他们的躯体。当心脏即将
停止的那段昏冥时光,恶魔从血液中潜进国王王后体内了。可能这就是恶魔发怒时,
一再寻求的实体吧,他企图用古怪的方法,从受害者身上寻求实体。但是从来没能
令受害者出现足够的伤口,好让他潜入。如今恶魔进入国王王后的血液中,这个血
液已不仅是恶魔,或是国王和王后的血液;而是人类和恶魔的混合体,已经变成完
全不同的东西了。』
    『国王和王后所仅剩的,就是血液了;有生命力,能流动,也能声称属於自己
的血液了;他们的身体其实已经死亡。但是血液流在脑部,流在心脏,流在皮肤,
所以国王和王后的智慧尚存在,他们的灵魂也跟体内的器官中一样尚存在。虽然为
什麽我们还不了解,虽然恶魔在血液之中,并没有自己的心智,也没有国王和王后
所能发现的任何特徵,然而国王和王后的心智和能力却增进了;恶魔加入的血液,
在器官中的流通促发了思维的敏锐,也加强了纯粹灵性上的力量;所以,国王和王
后能闻知凡人的思想和感觉,了解度也超越凡人太多。』
    『总之,魔性的灵异增加,魔却不见了;国王和王后变成新的东西。他们不再
能吃食物,不再生长或死亡,不再能传宗接代;然而他们敏锐的思维感觉,却也吓
坏了他们。而恶魔总算达到了它的目的:一个可以进驻的躯体,一种存在於世上的
方法,一种感觉的方式。』
    『但是可怕的事出现了,为了要使躯体拥有活力,躯体必须喂之以血液,必须
成份完全相同的东西--血液;  能赋予活力。更多的血液必须进入躯体,更多的
血液  能打通四肢,使躯体享受愉悦与快感,而血液中的补充绝不嫌多。噢!啜饮
鲜血最过瘾的是,躯体得以更新,得以饱足,得以强壮;精神得以飘然陶醉,得以
欲仙欲死。』 
    『所以,恶魔仍是占有国王和王后了,他们变成吸血者了。我们将永远无法知
道,到底恶魔认不认识国王和王后,但是国王和王后却知道自己体内有魔鬼,而且
再也赶不走它。因为把恶魔赶走,他们也就死亡了,因为他们的身体躯壳业已死亡。
他们也立刻知悉,恶魔血液激励身躯,经受不住火烧或阳光的炙灼;这一点,他们
正如脆弱的花朵,在白天沙漠热浪下,会枯萎凋谢一样。从另一方面说,他们体内
的血液是易变的,稍稍加热,它就会沸腾,终而破坏了带动它的纤维组织。』
    『传说在早期中,他们受不了明亮的照射。甚至於附近的火光,都会使他们的
皮肤冒烟。』
    『无论如何,他们已是新产物,他们的思想也是新的;他们试图了解自己所见,
也试图接受新境界中的痛苦。』
    『所有的发现都没有记录下来。在记载或不成文的代代相传中,找不到他们首
次选择传递血液的记述,也找不到明确可行的传递方法。』
    『从未记载的代代相传中,我们知道国王和王后,试图对发生於身上的事,保
守秘密。但是他们在白天里失踪,难免引起猜疑,何况他们也不能主持国内原有的
宗教仪式。』
    『传说中,甚至在作出明确决定前,他们就已鼓励民众在月光下崇拜地母。』
    『但是他们仍难防范谋反者的诡计。这些谋反者,仍不明白他们为什麽能康复,
还是想尽办法要除掉他们。不管国王和王后竭尽所能的防备,也不管国王对谋反者
显示势不可挡的力量,他们还是攻击来了。当他们看到国王和王后能在众多伤口中
神奇地复原时,他们吓坏了;国王有一只手臂被砍断,他把手臂放回肩上,手臂旋
即恢复。这些谋反者又显得落荒而逃。』
    『从这些攻击和战役中,国王的敌人和祭司都知道了秘密。』
    『当下没有人想消灭国王和王后了,谋反者反而想囚禁他们,从他们身上获得
不死玄秘;谋反者想从他们身上吸取血液,但是早期的尝试都失败了。』
    『啜饮血液者没有完全死掉,他们变成杂种怪物--半神半人--有的在可怖
的方式中死去,有些却成功了。也许他们先出清了血管中的血吧。这些事并没有记
载,但是到後来偷血却成为侥幸存活的途径了。』
    『可能天父地母也有意缔造雏儿,也许因为寂寞和害怕吧。他们选择性格好,
能信任的人传下秘密,不过这些也都未经记载。不管如何,饮血族增多,而缔造的
方法终究被揭穿了。』
    『卷轴告诉我们,天父地母从苦难中寻求胜利。他们寻找发生事件的理由。他
们相信他们提升的敏锐感觉,一定别有作用。毕竟「善母」让这件事发生了,不是
吗?』
    『他们对於玄秘的发生,只能以净化与包容相对,否则埃及人就可能变成吸血
恶魔族了;如此一来世界势将分成吸血和供血两种不同族类。吸血暴政一旦形成,
凡人将永无宁日了。』
    『就这样仁慈的国王和王后选择了仪式和神话途径,他们在月亮的盈亏中看到
自己的影像,他们在饮血中,看见了以肉身为牺牲的上帝化身。他们利用强大的法
力去推测、预言和审判。他们认为自己乃为了上帝  接受血液,否则接受血液之行
就会毁坏了祭坛。』 
    『凡不能成为普通接受的事,他们就以象徵和神迷来装饰,他们避过凡人的视
线进入神殿,避免让这些带来血液的人入殿祭拜。他们只取用能带给国王好处的适
当祭品:如无知的人,教外的人,奸妄的人。他们乃为善母和善行而饮血。』
    『他们开始引用欧塞里的故事,把承受的最大的苦难--谋反者的攻击、复原
;需要在黑暗王国、即俗世以外的世界居住;不能在阳光下行走等等也包括在故事
里。他们将真实转接到有关神的古老故事里,诸神在善母的爱中起起落落;这些故
事早在他们原来的国土,已经流传甚广。』
    『这些故事流传到我们,这些故事也散播到崇拜天父地母以外的国度。』
    『当第一个法老建造第一座金字塔时,阿可奇和恩基尔已经很老了。最早的文
献提到他们时,都诡异而残缺不全。』
    『曾经有上百不同的神,统治过埃及和其他国家。但是对天父地母和饮血族的
崇拜,仍保留秘密和强势;狂热的信徒聆听神的无声言语,并编织他们的梦想。』
    『我们都不知道,谁是天父地母缔造的第一个幼儿;我们只知道他们到大海中
的岛屿、两河流域边的土地、和北边树林地区散播教义。各地祠堂都敬拜月神,喝
饮献祭者的血,并以法力探索人类的心。在献祭以外的禁食期间,神的心灵可能离
开他的躯体,可能游历天下,可能学习千种以上的事。而纯洁的凡人,可以到祠堂
来聆听神的声音,而神也会垂听他们倾诉。』
    『甚至在我之前好几千年,这已是古老的松散的故事。月神可能已统治了埃及
叁千年,这个宗教也一再的遭受到攻击过。』
    『埃及的祭司,转而崇拜太阳神阿门拉,是时,他们撬开了月神的地穴,让太
阳把它烧成灰烬,许多我们族类就毁灭了。当粗鲁的战士们铁骑横扫希腊,强行进
入神殿,发现到他们所不了解的事物,他们同样大肆摧毁。』
    『如今戴尔菲这个胡说八道的巫师,统治了我们以前统治的地方,各种雕像竖
立在以前我们竖立的地方。我们只剩下你来的北方树林,在那里,信徒仍以恶徒的
血来  满神坛;埃及某些小村落,一两个祭司在地穴中拜神,准许信徒带去奸恶之
徒,以及犯罪的人去祭拜,以免引起怀疑;在非洲丛林里,靠近被人遗忘的古城废
墟,我们也仍被尊崇着,这就是我们最後的享有区了。』 
    『但是我们的历史因许多无赖的座位,而大大失色了。这些无赖就是未寻求女
神指点的饮血者,他们滥用法力,胡作非为。』
    『他们住在罗马、雅典和帝国中其他的城市,这些人不管任何规律,纯为自己
滥施法力。』
    『他们在高温和火焰中死亡,就像小树林和神殿中的神一样。有一些生还的甚
至也不明了,他们为什麽命绝於火焰,更不知道天父地母如何被留在太阳下。』
    他停了下来。
    他在研判我的反应,图书馆寂静无声;纵使有人在墙後徘徊,我可能也听不到。
    『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相信。』我说。
    他失神的默默凝视了我一阵,然後大笑不止。
    我大怒离开图书室,经过地道,走出埋在地下的神殿,回到亚历山大城街上。
                                   11
    这非常不像我的举措,当我还是凡人时,我从来不会愤然离去的。但是就如我
说过的,我当时频临疯狂边缘。这种疯狂,正如我们许多同类,尤其是被迫接受者,
必须忍受的创痛。
    我回到靠近亚历山大图书馆的小屋,躺在床上,好像只要自己能入睡,就能逃
避一切似的。
    『白痴无聊!』我喃喃自语。
    然而,我越想这个故事,越觉不无道理。我的血液中含有某种东西,驱使我啜
饮更多的血;这个东西的确会增强所有的感觉,使我们徒具人形的躯壳,产生新功
能。这个东西没有自己的意志,只不过是一种力量,而且是一种借力使力的灵异。
经由故事,这些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更有意思的是,我们之与天父地母有传承联系,乃因为这个东西是心灵的,未
受具体之限,它只因所控制个体的不同而力量有别。它像是藤蔓植物,我们就是散
布在各处的花;这些花由缠绕的卷须相连一起,得以伸展到世界各地。
    这就是为什麽我们彼此能互通讯息,为什麽在召唤之前,我已经知道亚历山大
城有其他神只;这也是为什麽他们能到我房中来找我,引我到秘密之门的原因。
    好吧!也许这个故事是真的,事变乃出於意外,正像长老所说的;我们乃是无
名力量和人类身心结合下,所造成的新异类。
    但是,我仍然不喜欢这个故事。
    我对所有的一切都起反感。我觉得纵使自己是新异类,我仍是一个个体,一个
特别的生命,对自己应有的权利有强烈的认知,我不能接受自己乃是一个外物寄生
的观念,不管发生什麽事,我仍然是马瑞斯呀!
    再叁沈思之後,我终於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我跟所谓天父地母有关的话,我必
须见他们,我必须知道他们是安全的。想到自己可能因为某种不能控制,又不能了
解的玄秘而随时会死亡,这个念头使我寝食难安。
    我没有回到地下神殿,我一连花了几晚大肆饮血,直到悲惨之思被血淹没为止。
在另外的时刻里,则漫游於亚历山大的大图书馆,像我平常一样阅读书籍。
    疯狂之念渐渐消融了。我不再想念尘世间的家庭,不再对地下神殿可恶的事生
气了;我宁愿思索拥有的新力量。我可以活好几百年,将有机会获知各种问题的答
案,当时光流去,我将持续不断的体悟并吸收新的知识。只要杀害的是奸恶之徒,
嗜血的痛苦是可以忍受的,不,事实上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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