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爱上上签之情书(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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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分别一晃已一年多了。山路崎岖不平,一路颠簸让我心烦:这么差的环境,鬼才呆得住!当我见到你的一瞬,我惊住:你已消瘦得不成人样。你努力地笑了笑说:“王羽,真高兴,能在这儿见到你了。那电报是我班里的几个学生走了十多里路到县里邮局发的,看来值得。”“珊,你都病成这样,怎么还不回市里?”我拉起你的小手说。“王羽,我家珊儿这些天,常给我们讲你俩在大学时的事,那是她一生最难忘的岁月。”你的母亲亲切地说。你听着,脸上洋溢着甜蜜的微笑。是的,难忘念大学的日子,那个海边的大学有着我和珊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
“王羽,我们分手吧。”“分手!为什么?”你微微有点颤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的心被猛地触动了一下。难道你已明了我的心思,也感觉我俩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我看到你的眼眶噙满了泪水。你摘下手指上的戒指,塞到我的手里说:“王羽,请你一定要收下,这是我送给你未来女朋友的礼物。”说完,你别过脸,哭了。“王羽,这是珊儿一片心意,她留着也用不上了。”你的母亲说着,也流下了眼泪。看着你被病魔折磨得如此憔悴,我恍然明白了一切。我泪流满面,那情景像一场暴雨打在奔急的河流,“不,珊儿,我们说好了永不分离。”我喃喃地说着,紧紧地握住你的手。我才发觉两个相爱的人分别会是如此悲痛。珊,你在我的生命里是多么重要。那天晚上,你带我坐在学校南边的草地上看山区的星空,给我讲了这段支教生活的许多感触。“我认为生命的价值不仅仅是为自己而奋斗,更重要的是应对社会有所贡献。”你还饱含激情地谈着你对人生意义的理解。这些看法在你写给我的信里已诉说过多次。我虽了解山里的孩子需要她,但只觉得在这物欲横流的商品社会,我们要适应社会,就得一切向钱看。
当我们起身要离开时,许多束手电光照亮了我们来时的路,“老师,你们走好!”四周响起孩子们稀稀落落的声音。你激动得哭了:“谢谢;老师谢谢你们!”“王羽,你知道吗,这些孩子陪了我们一晚了。”你告诉我,这地方夜晚经常有蛇出没,于是学生们自发悄悄地躲在四周,守护着我们这对恋人。我的眼睛湿润了,就为这至真至深的师生情。第五天清晨,你走了。你的屋子里里外外挤满了失声痛哭的孩子们,你的床前摆满了学生们摘来的鲜花,把你的笑容映衬得灿烂无比。在你的追悼会上,孩子们深情地齐声朗诵起你教的何其芳的《预言》,我热泪盈眶地和他们一起念着:
“……一定要走吗,等我与你同行/我的足知道每条平安的路径,我将不停地唱着忘倦的歌儿……消失了,消失了,你骄傲的足音/呵,你终于如预言所说的无语而来,无语而去了吗,年轻的神。”
孩子们那情意浓浓的声音在山里久久回荡,深深地震撼了我的内心。我知道:珊儿,你将永远活在这些孩子们心中,这或许就是金钱所无法买到的爱的价值。
回到都市的日子,我想了很多:想到了与你一起分享的成长的快乐,与你的永别,我想告诉所有相爱的人:“爱,是不可以辜负的。”我对于生活有了更深刻的认识,想到了山区孩子们那一双双渴望了解外面世界的眼睛,我明白了你的支教给山里带去的不仅仅是知识、新信息、新科学,更是希望。我打点行装,作为一名青年志愿者到希望小学支教几年,去追忆你在那儿的生活细节,去继续你未完的愿望,作为一种爱在大山里延续。
羽
一封从不打算寄出的信
佚名/文
××:
今天冷风吹过时,我想到你,一直以为我已经忘记了你……
可惜原来是不可能做到的,记得你曾说过,“没有你的日子,难过,但我会坚持下去,因在同一天空下,有着我俩的过去和未来。”你不是首次说这种话,可是我却只记得这一次,你感动的每一次。我每天也在回味我们再没有未来。朋友都说我俩一定会在一起,可惜我太清楚已再没任何可能了。
伤过的心,就如流过河流的水,再也追不回。一年了,再多的恨都已被时间冲淡。我都为着爱情而受过太多的苦,这是因为我们年青,也许十年后,回想这天会感到很无奈。
年轻人的恋爱本钱就是年轻,但我不再理明天如何,只想你记着今天我最爱的便是你了。
看见了他,停下步伐,是他。他令我生不如死,痛而复痛的活着,令我的伤口不能痊愈,即使他死掉,也只有深深地埋在我的伤口里,一样不可能愈合,然而,别怪他伤得我太深……我自愿的,有疼痛伤痕在心,也总好过生命中从没有值得我为他而心痛的人。
也许人太忠于感觉,就只有令别人受伤。可以能够为爱情痛,实就只有在年轻时才有本钱去花,但我想到要再去负一个爱我的人时,又不能找任何理由去替自己说好话,就算知道错了又怎样,回头,一切都已经开始了。
伤了他的心似是伤了全部人的心一样,我不想事情再这样下去,是否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呢?自个儿的事只有自己才能解决。有人知的故事,心再痛又有谁会知?
一个一个故事,重演着多层的人生。这路真的不易行,反正每段关系都是孤独,只有怪自己反反复复,但当你的甜蜜变成我的痛苦,我俩之间还剩下什么?
“我也不想这么样,反反复复,反正最后每个人都孤独。你的甜蜜变成我的痛苦,都怪我太渴望得到你的保护。”
一封空白的信
曾宽/文
琴:
要是时光能够倒流多好,至少咱俩能从头开始,我不会再愚蠢、冲动,更不会再有“错误”发生。
但,很遗憾的是,什么事都可以从头做起,孤独岁月不能倒流。更何况,那也是久远的事。你若不是深深恨我一辈子,就已是他人之妻,把那糗事忘得一干二净了。你最后一封信说:“你会后悔,后悔一辈子!”的确,我已后悔,可能一辈子后悔。然而,后悔又有何用?谁叫我“错”得离谱,错过了你我结为连理的缘分呀!虽然,事过境迁,但如今回想起来,咱们那段日子够美好了。尽管你我都很木讷、保守,却无法阻止你一有空闲,就陪我采访新闻,陪我听音乐,做我的忠实读者,帮我剪贴作品,还代我誊抄小说。你我都是第一次恋爱,从不争执、相互尊重,都深信会相爱到永远,且会幸福。可是,咱俩毕竟缺乏恋爱的经验,而我还缺乏默契与耐性,竟然笨拙得粉碎了咱俩白首偕老的美梦。
在家人催促下,我向你求婚。当时,你没有立刻答应,说改天才答应我。几天来,不见你的人影,没有电话,也没有片纸只字。我惶恐不安,臆测事情的不妙。果然在一周之后,你的信来了,是一封空白的信。空白,就是表示爱情的空白,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琴,不曾在情场打滚过的我,那堪忍受失恋的痛苦呢!你知道吗?那时,我在世上最恨的人就是你。虽然,你事后寄来了十多封信,也打来无数的电话,但我一律不拆不接,更可笑的是,我还为了你改变了职业,跑到你不知道的地方教书。琴,你知道吗?你的来信及电话,我都以为你是不愿伤害我而做的一连串解释与安慰。
是两年后吧!我心已平静。在一次整理书房时,发现了你那十几封未拆的信。我一一拆了,看了,细细地看,伤心地看。你说:你父母亲反对,原因是我信基督,又是记者,尤其是后者,更是他俩最讨厌的。你说:那封空白的信,是极端痛苦下给我的缄默。你说:由于你的倔强,终让双亲屈服了,同意了咱俩的婚事。迟,迟了!待我赶到你上班的地方时,你早已离职,不知你去向的我曾去过你家,碰了一鼻子灰,理都不理我。
我曾四处找寻,也曾为文呼唤你。可是,一切努力徒然,你已离我远去。琴,我不敢奢望挽回什么,更不敢破坏你现有的幸福,我只想告诉你,我错了,错得离谱。
宽
写给草草的情书
小水/文
草草:
你还好吗?我们分开已经有将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我只想知道你还好不好,是不是还像我们在一起时那样快乐。你知道吗,我们分手后我没有爱上任何人,甚至连女孩子都懒得去看,我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
在你之前,我确实交过两个女朋友。第一个是我高中的同学,上了大学后,她才打电话给我说喜欢我三年了,问我可不可以接受她。我当时也没答应,只是后来想想,人家毕竟等了三年了,再说我对她的印象也不坏,所以就答应了。然后就是每天一通甚至更多的电话。一开始我还蛮高兴的,每天都期待着与她通电话的那一刻,但是后来厌倦了,我想她也厌倦了,这段感情也就无疾而终了。第二个女朋友,在我最失意的时候出现。那时侯竞选班干部没有选上,奖学金没我的份,还差一点挂科。她的出现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我记得她给我抄了一首普希金的诗,现在我还记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也不要哭泣/在不幸的日子里不要焦急/相信吧/愉快的一天正等待着你。”我就这样被感动了,但是坦白地说,我从来没有爱过她,一点也没有。对她,我只是感激。我用关怀来感激她,就像最近播的电视剧《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里龙小羽对祝四萍的感情一样,只是兄妹。当然,这段感情很快就结束了。
在这两段感情之后,有好长时间我不再想感情方面的事。我更愿意认真地上课,按时到食堂吃饭,有时候也骑着车子在校园里乱转。我们学校真的好大,从东区到西区要骑半个小时的车子。那时侯我也喜欢这样机械的运动,听听风的声音,握一下阳光的手。再后来,我就遇到了你,那是一个美丽的邂逅。哦,我不想描述那时的情景,我怕你会伤心,也怕我自己会落泪。
我已经考上研究生了。很幸运,我完成了自己的心愿。还记得我们一起看流星雨那天吗?我们偷偷跑出宿舍,等着流星出现,可是一颗也没看到。你很失望,但我没有,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经很快乐了。后来我听同学说,咱们看错了方向,所以没有流星。当时我就有一丝莫名的恐惧,总觉得这预示着,也许哪天我们会分开。
可是我从来不相信什么第六感觉,我还是那样呵护着你。你总是故意跟我生气,不和我说话,我也总是小心的哄你开心。每次你笑的时候,我都很得意,因为能让自己喜欢的人快乐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日子就是一天一天的过,我没有想到我的第六感会那么准。你果然要离开我,你说父母安排你去英国读书,而你,也答应了他们。这当然表示我们要分开,而且,你也提出了分手的要求。我还能怎么做呢?我只能放你走,英国的天空比这里要蓝吧,那你就可以自由的飞翔了。
你走的前一天我约你出来,去我们曾经去过很多次的咖啡店。我提前两个小时就坐在那儿了,我知道男生是不能迟到的。我就这样一个人坐在店里,听着音乐,仿佛时光已经倒流回从前,这一切多像个梦啊!我等了将近三个小时,你还是没有到。店里放着梁静茹的《分手快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