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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安思源+-+昏前婚后-第39章

小说: 安思源+-+昏前婚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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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家的窗,原本漆黑的窗忽然亮起了一盏灯,他笑得更深了,不动声色地跟上小鹿。
在原本的计划里,真的是一碗炒面加一瓶矿泉水就好了,但是事态的发展往往有些脱离掌握。最终小鹿木纳地牵着一只大狗,跟着苏飞,很招摇地走进他工作的医院。已经是下班时间了,除了急诊室到处都死气沉沉。门诊部里昏暗的挂号大厅和走廊,只有妇科诊室还亮着灯。穿着白大褂打着哈欠的女医生支着头,打量着被苏飞领进门的一人一狗,懒洋洋地问:“哪个疑是怀孕,是这女人还是这畜生?”“这畜生是公的。”苏飞憋着笑,大喇喇地往椅子上一坐。“呐,去验尿。”闻言后,女医生眼眉一抬,甩了个小型一次性杯子到小鹿面前。小鹿有些尴尬地拿起杯子 ,又看了看外卖黑黝黝的走廊,“我怕……”常听说医院不太干净,再加上又是大半夜的,刚才进来的时候又不断听到急诊室里一阵阵呼天抢地的哭声,怪吓人的。“你想要我陪你去吗?”苏飞咧着嘴,笑得很亲切,冲她眨了眨眼。“我不怕了!”小鹿立刻把包往桌上一丢,大义凛然地跨出了诊室。苏飞惬意地靠向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小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忍不住回头冲着那个女医生说了句:“帮我去陪陪她,她胆子小,也没经验。”“。。。。。。苏医生!苏大医生!您请适可而止!那么晚把我叫来,为你开设私人门诊,擅自使用医院设备,现在居然还要我跑去看着你女人滴尿,你当我什么啊?!”女医生边骂,边瞪他,声音吼得很响。另一边,苏飞沉默不语,含笑回瞪他。
象是认命了,女医生叹了声,咬牙,倏地站起身,风风火火拿了个袋子冲出去。大约也就等了十分钟左右,她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趾高气扬地回来了;小鹿递着头,漫不经心地跟在她后头。苏飞眼神一紧,认真打量着小鹿,却有没办法从小鹿的表情中猜出结果。只好开口询问:“怎么样了?”“恭喜你,她没怀。”对于苏飞来说是个好消息,但是那个女医生却冷着脸,表情漠然。“确定?”苏飞很谨慎。“我验了三次了,你说能不确定吗?”说着,女医生,晃了晃手里那个装着一堆验孕棒的袋子,嘴一撇,脱去医生袍后,她随意地往旁边一扔,拿起包,转身:“你们慢聊,我回去睡觉了,一会帮我关灯锁门。”苏飞收回目光,看向小鹿:“干嘛还愁眉苦脸的?你也听到了,可以放心了。”“哎。。。。。。不知道,还挺矛盾的。”她也知道以自己的能力,不可能当未婚妈妈的。可是如果有了孩子,她和邱生之间起码还有些关联。
“你不会天真到认为如果有了孩子,邱生就会回来,给你一场真正的婚姻了吧?就算是,那种为了责任而屈就的婚姻,有什么意义?”“欸?为什么你连我和邱生没结婚都知道?”“随便猜的。”苏飞伸手在口袋里掏了会,对于小鹿的问题不想多解释,何况这也不是重点。片刻后,他终于挖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丢给小鹿,“这个你应该有兴趣。”小鹿好奇地接过,研究了起来,“什么什么美术馆,什么什么展啊,明天的哦,你给我干嘛啊。。。。。。我没兴趣哇,我哪有那么多艺术细胞。”“这是邱生参加的那个摄影大赛的获奖作品展,他得奖了。”“。。。。。。是吗?”小鹿改变态度,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票弄平整,咕哝着:”你哪来的啊?”“你管我,总之我不会那么伟大特意帮你去订票。你也别太感动,有代价的。明天我生日,陪我吃饭。”他有些轻浮地翘起腿,不爽底踹了下那只一直粘着小鹿的狗,“一只色狗,给他吃再多,看见女人就走,你那么喜欢它就带它回去养吧。”“送我哦?可是你生日不是应该我送你礼物的吗?”嘴上是这么说,小鹿却很喜形于色地拍了拍那只狗,已经开始替他想名字了。苏飞站起身,牵着狗,一把将她拉起,很强制地搂着她往外走,“那你明天可以考虑把自己送给我。”“什么啊,你用一只狗来交换我?!”小鹿完全模糊了重点,只觉得她怎么可能跟一只狗等量代换。“狗换鹿,有差很多吗?”“。。。。。。”小鹿扁着嘴,很不爽,但是想到他送的那张展会票,又决定不生气了。她想好了,决定明天去美术馆之前,买把锋利些的刀片,趁人不注意割了邱生的作品,要割成一个“恨”字,让他知道,程小鹿生气也是恨可怕的!!!
第四十四章
邱生的得奖作品不是一张照片,而是一个系列的。那组照片是两个女孩的背影,夜色、古镇、红纱灯笼,两个人蹲在河岸边,看起来很专注地放着河灯。后来渐渐的一个女孩起身走了,最后那张照片只留下一个穿着短款旗袍的女孩傻兮兮地蹲在那,抱着一堆河灯,背影而已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让人领略到那股莫名其妙的执著。一共也才五张照片,从两个人到一个人,从繁华到落寞,是一种晦涩的无可奈何。
小鹿紧紧捏着口袋里还未开封的刀片,之前下定了的决心,在见到那组照片的片刻崩塌了。本来也想过不要来的,邱生的成败荣辱怎么看都似是与她无关了。可是今天天还没有亮,她就起床了,还是很不争气地来了,为了让自己此行的目的看起来不那么丢人,她还特地去超市买了刀片。结果怎么也没想到他用来得奖的照片,主角会是她。还记得那天晚上是因为想到阮灵,小鹿才会突然跑去放河灯的。一开始的时候,她特地站在一个背影比较像阮灵的女孩身边,也不记得那个女孩是什么时候走的了,原来——她放河灯时的身影那么孤单呦。“越长大越孤单”是这组作品的名字,小鹿喃喃念出,目光有些涣散,情不自禁地就伸出手,试着想触摸一下那些照片。她的手还没能触到照片框的边缘,就已经有双手率先搭上了她的肩,接着就顺势把她往后啦。小鹿只觉得人往后一仰,落在了一个很熟悉的怀里,即使不回头看,她也能感觉到身后的人是谁。这世界也就只有这个人才会对她这样顺理成章地亲昵,才会给她那种瞬间就安心下来的温暖。尽管如此,小鹿还是不敢回头去确认,生怕只是幻想,幻想破灭时很悲剧,这种感觉她最近已经体验过无数次了。
直到身后传来邱生有些暗哑的嗓音:“女人,过来帮忙。”“”小鹿压根还没反应过来就木纳地被邱生往展馆里面走了,傻傻地撇了眼他搭在她肩上得手,再看向他的侧脸,她半天没有挤出一句话。女人?!这是什么烂称呼啊,他要不要把称呼改得那么快那么彻底啊?“有记者问我拍摄这组照片时的感想。”他保持着很官方的微笑,若无其事的开口,视线始终没有落在小鹿身上。“”他的感想关她什么事?小鹿想要反驳,可惜已经没有机会了,面前有镁光灯在闪烁,传说中的记者并不多,也就三四个,然而这场面还是足以让她被吓倒。邱生就这么把她往前一推,置身事外地掷了句:“有事问她。”“她是”记者还是很有理智的,没有一窝蜂地盯着小鹿,目标非常明确。邱胜面无表情,转眸打量了会小鹿:“我女人。”闻言,小鹿惊诧地看他,很想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事到如今,他还可以理直气壮,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讲这句话。
同样的信息在身为记者的人听来,就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问题连珠炮似的被抛了出来:“那你手上的戒指是婚戒吗?你们结婚了吗?她就是照片上的女孩吗?是因为用自己爱的人做模特,所以你拍出来的照片才会特别不一样吗?”婚戒?小鹿低头,目光准确地落在了他的无名指上,就像那些记者说的一样,真的有一枚戒指,是小鹿从来没见过他戴过的。“我不认识他。”小鹿皱眉,被那些记者的阵仗骇到了,往后退了几步后,她咬着唇,好不容易才说出句完整的话。不是赌气,而是眼前的邱生她真的不认识。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她穿得那么证实,以往邱生每次穿西装,小鹿都会觉得特别衬,现在更衬了,那么的意气风发,分明就站在他身边,却又觉得彼此的距离好遥远。她认识的邱生是拿着相机拍别人的,不是被别人拍的。邱生眯眼紧紧逼视着她,目不转睛,对于小鹿脱口而出的话,有些意料之中,但还是惊讶到了。
“我要回家给’奶牛’洗澡了。”小鹿没有逃避他的目光,面对它的沉默,她只说了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是试图寻找一些她熟悉的东西。她的邱生,每次生气都会逼她给“奶牛”洗澡。看着小鹿说完后转身离开,邱生咬了咬牙,顾不得还有个局要他手势,立刻就跟了上去。他的脚步迈的很大,转眼就追上了小鹿,牵起她的手就往美术馆门外拖。“”小鹿瞪大了眼,眨都不眨地看他的背影,不是因为怕眨眼他就会消失,而是因为怕一眨就会把眼泪眨出来。沉默了片刻后,她终于顾不得场合吼开了,“你他妈的怎么就还好意思出现,由中你就躲一辈子啊!瞪瞪瞪,瞪什么瞪啊,你有什么权力瞪我啊,眼睛比较大了不起啊!我凭什么要我帮你回答记者的问题,凭什么要是你的女人,欠你的啊?!”“还真不知道谁欠了谁的。”他飘了眼身边越聚越多的观众,不想演吵架的戏码给别人看,走得更快了。
“干嘛拉我,干嘛啊?你不是很拽嘛,一转身就可以丢下我消失了,无牵无挂呀,飞黄腾达就不认人了。你为什么拿我照片去参赛,我又不是你的谁,我是有法律意识的,肖像权!还我肖像权!”小鹿完全处于被拖行的状态,还死不认输地怪叫着,拼命地甩开他的手,只是效果不怎么显著。邱生皱眉,脸部线条一直很僵硬,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有奖金,奖金归你。”“谁要你的奖金,你以为我是什么呀,随随便便就能用钱打发的吗?邱生!我警告你,做人不能太过分,做男人不能太没责任,有钱不是怎样都行的!我现在还有手有脚,饿不死自己,就算就算是残了,也不要一个骗子莫名其妙往我银行卡上丢钱。”“骗子?”直接把她拉出了美术馆,邱生才在街边停了下来,转头阴骜地睨着她。“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有说错吗?就是骗子,还是个来历不明的骗子。”“那你还来这做什么?”看她咬牙切齿地模样,邱生眼神缓和了下来,口吻更像是在调笑。
“你以为我想来啊,有人免费送我票,我干嘛不来啊。”小鹿很倔强的抬头挺胸,吼的很大声,一再告诫自己不可以丢心再丢人,这是一个很原则性的问题。这话一出,邱生好不容易雨过天晴的表情又阴郁了下来:“谁送的?”“关我什么事?”“我昨晚等了你一夜。”要是以前,这话会让小鹿觉得受宠若惊,现在只觉得心更痛,始终强忍着的眼泪也就控制不住了:“很了不起吗?连我自己都记不清等了你多少夜。我只是有点苯,可我不是白痴啊!你连一句交待都没有,凭什么要我寸步不离地守在那里等你冷静了回家?就算让我等到了又怎样,还是什么保障都没有,就好像你现在站在我面前,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我到底该叫你什么?”小鹿骂的很声嘶力竭,异常流畅,再加上点缀在脸颊上恰到好处的泪,算得上楚楚可怜。邱生无言以对,任由着她发泄,只是那双手一直紧握着她的,不愿放开。等到她停了,骂够了,他才说话:“走。”“去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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