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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冷君冰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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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一眼作男子装扮的莲楼,白烟沉明白她说的是实话。
    自从她看破莲楼的身份后,莲楼便索性换回女装,除非出门才换男装。
    ‘’冷儿姐姐,上回你说要借我的绣花草图怎么没见着?”白烟萝突然想起,赶紧乘机问道。
    “哎呀!对不起,我忘了。”霜冷拍拍额头。
    “人家可是左等右等,你竟给忘了!”白烟萝娇嗔道。
    “好小姐,别生气了,我这就领你去挑,好不好?”霜冷讨好地说。
    “当然好!”她转向岳莲楼,“可别走了,说好下午要去你的飞光轩玩的。”
    “好吧!我就在这儿等你总行了吧?”
    望着烟萝和霜冷走远,岳莲楼这才发现烟沉的脸色不对。
    “嫂子,怎么你脸色如此苍白,病了?”
    “没事,只是有些累罢了!”白烟沉含笑说道。
    岳莲楼越看越不对劲,“生了病可不是开玩笑的,逍遥君的医术还算差强人意,走!我扶你去让他瞧瞧。”
    任无欢是“医怪”黄竹的传人,黄竹将毕生所学全传授予他,就潇洒地云游四海去了。
    “别大惊小怪的啦,真的没什么!”
    白烟沉站起身,想证明自己的说辞,好让莲楼相信。
    一阵晕眩使得她向后倾倒,幸好岳莲搂手快扶住了她。
    白烟沉下意识地抓住岳莲楼的衣襟,不小心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了内衫。
    “还说没事?”岳莲楼没注意自己衣襟半敞,她现在只注意到烟沉脸色的惨白。
    “对不起!”她感激地看一眼莲楼,在她的搀扶下坐着。
    “也不用向我道歉啦!”倒是让她不好意思了。
    白烟沉指指她的领口。
    岳莲楼这才发现她说的是自己的领口开了,她甩甩手不在意地整理好衣服。白烟沉调匀呼吸,总算恢复了些精神。
    刚才不小心的拉扯,令她注意到维在莲楼内衫的东西……“莲楼,或许我不该问,可是……”“哎哟,什么时候你变得和我生疏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在她心里,早把烟沉当成亲姐妹了。
    “我刚才不小心瞧见你的衬衣里缝了东西……”白烟沉看到莲楼脸色乍白,一副不知该不该说的样子。
    她赶紧改口:“人总有难言之隐,就当我没问吧!”
    “不!”岳莲楼咬咬嘴唇,“你又不是外人!”
    她扯下内村中的小布包,拿给白烟沉,“给你瞧瞧。”白烟沉犹豫二会,还是拿起来看了。
    越看,她的心就越慌!
    这可是当今八王爷叛变的密函……
    “这是……”她向莲楼求证道。
    岳莲楼对她点点头。
    “那么,那位云少爷……”话没说完,她就被莲楼给截祝‘你心里清楚就好。”她故作神秘地说。
    早知道那云截非寻常人,怎知竟是如此尊贵之人!
    白烟沉给她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但心中仍漾着不祥的感觉。
    “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快快收好吧!”
    “知道了。”
    岳莲楼将密函包裹好,仔细地放回衣袖里,正巧霜冷领着白烟萝回来。殊不知刚才那一幕,全被隐藏在暗处的两双眼睛看穿了。
    第五章
    “公子,事情全办妥了。”
    一名身穿红色紧身衣的女子,脸上蒙着红色布巾,声音似乎是刻意压低嗓子的。
    “东西呢?”站立在湖边的男子倒是一派优雅,一袭白袍,手上拿着白色褚扇。
    “在这儿!”红衣女子恭敬地递上手中的信件。
    白衣男子从她手中拿过信函,瞧都没瞧一眼,“嘶”的一声,一叠纸便冒出白烟。
    他轻轻一抛,那张纸片顿时化为灰烬,飘到湖面上去了。
    “明白该怎么做了吗?”
    “明白了。”红衣女打了个揖。
    “去吧!”
    待人走远后,男子才露出浅浅的冷笑,那笑中有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骇意。
    ☆☆☆
    言韶华一反常态地将自己关在玉呜楼中,已经三天了。
    说是生了病,可是又不让冻香请医生,只说休息几天就好。
    任性的她,谁都不愿见,只除了曲倩。
    “你再不出去,大家一定会起疑心的。”曲倩蹙着眉头劝道。
    “可是……我会害怕……”
    风一吹,露出绣帷里人儿的眼。
    那哪是称病的面容,只除了因为害怕而有些惨白外,根本看不出生病的样子。
    “别怕,又没人看到你拿嘛!怕啥?”曲倩拍拍她的手。
    “你把那东西丢了吗?”言韶华不放心地询问。
    ‘当然!不会有人怀疑到你身上的,我们只要装作不知情就好了。”
    “你确定那只是大哥生意往来的账册吗?我们把它丢了,会不会使大哥损失惨重啊?”
    她从来没做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更何况那天她瞧了一眼,那包着账册的布似乎是宫里的东西……“不会的!”曲倩轻笑一声,“言大哥的生意做得那么大,不会有太大的损失的,更何况我们只是要让白烟沉受点教训而已。”
    “可是……”会不会太过火呀。
    “别可是了,记住,明天你一定要出现,否则会穿帮的!”曲倩三令五申地提醒。
    言韶华轻轻地应了声,但心底始终不踏实。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
    ☆☆☆
    晚上,言韶华终于出现在饭厅,只是静默了些。
    白烟沉看她似乎有些心神不宁,想是她刚病愈没什么食欲吧!
    “韶华,你刚生过病,油腻的东西怕会吃不惯,我特别让厨房做了几道清淡的青菜,你尝尝!”她夹了一些青菜到韶华碗中。
    望着碗中的热菜,言韶华更加心虚了。
    “韶华,你大嫂在跟你说话呢!”言老夫人见她一言不发,以为她又闹脾气了。
    “谢谢大娘……”她小小声地道谢。
    “别客气广白烟沉浅浅地报以一笑。
    “不好了、不好了!”岳莲楼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铁青。
    “莲搂,出了什么事?瞧你说的!”云截问道。
    她一见大伙都在,支吾着不知该不该说。
    “到底是什么事?”任无欢有些急躁地追问。
    岳莲楼心一横,也顾不了那么多。
    “缝在我内衫的密函不见了!”
    这下众人全被震惊了,饭局草草结束。
    除了曲倩以外,所有的人都聚集到玉澜堂去。
    “怎么会弄丢呢?不是千交代万交代了吗?”任无欢气急败坏地吼道。
    “别凶我嘛!”岳莲楼红着眼眶,也吼回去。
    “除了洗澡,它从来也没离我的身,我怎么知道会弄丢!”说着说着,眼泪就扑籁籁地流下来。
    “现下不是追究的时候,而是该怎么把东西找出来。”言韶奕冷静地说。
    “莲儿,快想想,除了我们之外,还有谁知道密函在你身上。”任无欢紧张地抓住莲楼逼问。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没了呀!我始终很小心的。”
    忽然她脑中闪过一个人,但那是不可能的呀!
    ‘’莲楼,此事非同小可,你可得想个仔细。”言韶奕看出她似乎想到什么。
    “是还有一个人知道,但不会是她拿的!”
    “是谁?”所有的人异口同声地问。
    “是……烟沉姐姐!”她还是说出来了。
    所有的目光全集中到白烟沉身上。
    她的睑色瞬间变得惨白,“我是知道密函的事,但绝不是我偷的!”
    她的目光移到言韶奕身上,希望能得到依靠和支#。
    但却只得到他不信任地移开目光。
    “哼!偷东西的人当然不会承认的。”言韶华冷哼道。
    “不能凭这样就定大嫂的罪!”连风落缓缓地开口。
    “我也不相信烟沉会做出这种事。”言老夫人也极力保证。
    “我也是!”岳莲楼自始至终都不曾怀疑过白烟沉。
    言韶华眼见大家的心全向着白烟沉,原本心里的化意全没了。
    “不是她还会有谁?我和曲倩可是被蒙在鼓里,什么事都不知道的。”她彻底地为自己和曲倩撇消关系。
    “是谁偷了八王爷造反的密函,现在都已无所谓,幸好那封是假的。”云截庆幸着。
    造反的密函?曲倩明明告诉她,只是普通的账册呀,怎么会是密函?
    言韶华怪异的脸色,全都落到言韶奕眼中,他的心里已经有谱了。
    其实他是刻意装出不信任白烟沉的样子,因为他们要引大蛇出洞。
    虽然知道被偷的是假密函,让白烟沉松口气,但她仍需为自己的清白辩驳。
    “我没有拿!”她重申道。
    在她心里,婆婆可以不相信她,莲楼也可以不谅解她,所有的人都可以不相信她;她并不在乎任何人的想法,除了韶奕!
    几个月的夫妻生活,心灵上的交融,难道还不够让他了解她吗?
    但言韶奕的无语,彻底打碎她的心。
    忽地,她冷冷一笑,神色清冷,让言韶奕有些心惊,但云截的眼神,却让他硬逼自己冷漠。
    突然之间,白烟沉为她如此相信自己丈夫而倍感讽刺!
    她二话不说,转身便要离开,身形有些摇晃不定。
    “你要上哪去?”言韶奕强迫自己不露情感。
    “回房。”她细细柔柔的声音依旧,却少了一份生气。
    “事情未查清楚前,不许你离开沐风居!”他咬着牙说出口“明白了。”恍若无魂的声音传来,使言罚弈也痛砌心肺。
    望着爱妻远去的背影,他心里呐喊着:沉儿,这是为了保护你呀!
    “我姐姐不会偷什么密函的!”
    一声极似白烟沉的柔腻声音气愤地冒出,云城不禁望向声音传来之处。
    这才发现,竟有一位白玉般的佳人在那儿,这也是他到这儿来后,除了烟沉外仔细看的第二个女人。
    从她和白烟沉相似的五官看来,大概就是她的妹妹白烟萝了。
    好个白玉无瑕的美少女!云截心中不免费道。
    乍见白烟沉时,他以为世上再也没有人比她更美、更脱俗的了,没想到白烟萝竟也同她不相上下。
    正在气怒中的白烟萝,仍难掩天真的气质,与白烟沉的温婉贞际相异,但却无损其娇媚。
    看来,白烟沉姐代母职,将妹妹保护得很好,没让世间的秽气沾染她半分。
    “萝儿,韶奕大哥可能有什么打算也说不定,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何况我们都相信她呀!”岳莲楼移步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劝道。
    白烟萝摇摇头,眼里漾着水光。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打算!我只知道姐夫彻底碎了姐姐的心。你们不明白的,她外表看似坚强,但终究是个女人呀!爹常说,姐姐是水晶做的,心是透明的干净的。姐夫,水晶做的心,要是碎了,要如何去补?”
    说完,白烟萝再也忍不住,她越过岳莲楼快步冲出玉润堂。
    一席话,让在场的人全愣住,包括知情的连风落和任无欢,还有主事的云截。
    水晶做的心,要是碎了,要如何去补?
    言韶奕的脑海中,涌现的全是烟萝的这句话。
    ☆☆☆
    “姐姐!”白烟萝推开门,才发现白烟沉正坐在床沿掉泪。
    白烟沉擦去泪痕,露出一贯的笑脸。
    她曾在娘的坟前发誓,再也不轻易落泪,而爹爹走的那次她首次破例地哭了。
    这次她又违誓地哭了,为的却是负心的人。
    “什么事?”强颜欢笑的脸有些扭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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