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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冷君冰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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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从言韶奕醒后,在白烟沉细心照顾下,身体也逐渐康复,银针的毒也让他运气排掉了。
    他们一恢复体力,便开始寻找出路,只可惜,怎么走都走不出山谷。
    “韶奕,这里有条小径,或许是通到外面的。”白烟沉兴奋地向一旁的言韶奕挥手。
    言部奕走近一瞧,遗憾地摇摇头,“这条路我们前天走过了,是条死路。”
    这些天他们到处都试过了,就是没法子离开这里。
    “韶弈,不如你别管我了,以你的轻功,应该有可能爬上去的。”她绝望地看着平静的湖水,内心其实很是挣扎。
    “你说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抛下你一个人自己离开这里!”他眯着眼怒斥。
    “可是……我们能试的都试过了,就是没有出路,这里四面都是崖壁,你带着我根本无法翻越;要不,你先上去,再想办法找人来救我。”白烟沉突发奇想,她相信连风落他们应该会在崖上等的。
    “别再说这样的话,我无论如何是不会与你分开的,要走就两个人走,否则,我宁愿陪你在这山谷过一辈子。
    白烟沉其实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虽然表面上很坚强,事实上,她是有些害怕的,她怕韶奕真的会一个人先走,独留下她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小山谷中。
    “你真的不后悔?”她不确定地再次询问。
    “有什么好后悔的,这山谷是越看越美丽,能在这生活多惬意,更何况还有你在我身边,夫复何求?我既不用担心国家大事,亦不用烦恼会不会又有另一个朱云旗来抢你,与你双双老死在这,我一点也不会后侮。”
    白烟沉闻育,忘形地拥抱着他。
    虽然她说过不要什么海警山盟,但她毕竟是女人,好听的话是不嫌少的.言韶奔的话.并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却已足够令她感动不已。
    一双雁鸟飞过湖面,清风淡淡拂来,吹在这对有情人脸上,就像在替他们相互传达爱意。
    ☆☆☆
    岳莲楼一行人,在接到言韶奕和白烟沉落崖的消息,全都赶到崖边。
    “怎样?有没有消息?”她焦急地询问走进小屋的任无欢和连风落。
    当初租下这小屋,是怕言韶奕或白烟沉要是受了伤,可以有个疗伤之处,未料他们光找人就花费许多时日,这里倒成为他们遮风避雨的地方。
    “到底是怎么了,又不说!”岳莲楼差点为之气绝,其实一见他们进门时的脸色,她大概也猜到了,一定又是无功而返。
    连风落径自倒杯水喝,不将岳莲楼的怒气放在眼里。
    “这附近的人家都称那崖为绝命谷,终日云雾围绕,根本见不到底,有多深没人知晓,好几次我和风落试着攀爬都不行。”
    “朱云旗那混蛋!说有多爱烟沉姐姐,一出事跑得比谁都快。”岳莲楼一想到他就生气。
    “或许他是看开了。”一直闷不吭声的连风落终于开口。
    “看开?有什么好让他看开的?要真是他看开了,就应该帮忙想法子救人。”
    “风落说得没错。”任无欢赞同他的说法。
    谁能和韶弈争烟沉心里的地位?为了部奔,她甚至愿意跳崖,同他共赴黄泉,朱云旗再笨,也不会看不出来。
    那天晚上,他和莲楼赶到时,韶奕和烟沉已经掉下悬崖,只见他留着手上的一片白绸失神,随后便带着那三名死士不发一语地离开。
    接连几天,他都没有再出现过,据风落的影子所调查的,从那天晚上起,别苑或是飞絮山庄,都没有再出现他的行踪,他认为,朱云棋可能是离开了。
    岳莲楼才不想知道朱云旗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想知道怎样才能救出韶弈和烟沉姐姐。
    “如果明天还没消息,我才不管你们怎么说,我一定要和你们一起想办法下自去找人。”她再也不要一个人呆呆地在小屋等消息了。
    ☆☆☆
    婉转悦耳的瑶琴声在峡谷间回荡,春花被微风吹起,杨柳则轻抚着湖面。
    一曲奏毕。弹琴人身畔响起掌声,引得伊人羞怯一笑。
    “真没想到这荒地野谷的,居然会有此上等瑶琴”他难免觉得奇异。
    前日他们在石洞内打扫,竟然在角落发现一个布包,打开一瞧,居然是具瑶琴。
    白烟沉惊喜之余,轻拨了下琴弦,未料清韵绕梁,使她如获至宝。
    “幸好有这琴音陪伴我们,否则闲日无聊,你我如何打发时间。”
    他闻言,邪光乍现眼底,他肆无忌惮地扫视她曼妙的身躯,“谁说的,我们打发时间的方式可多了。”
    白烟沉乍听见他赤裸的暗示,脸皮薄的她,霎时羞涩地红了脸,就连那雪白的脖子也都染红,让言韶奔看了忍不住呻吟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上次的毒设清干净?”她紧张地抚摸言韶奔全身,殊不知这单纯的举动,竟惹得他更是欲火焚身。
    “烟……烟沉!”他抓住她上卞移动的手,受不住地飘出汗来。他这小妻子总是能轻易地引起他的欲望,却又不自知,既然点火,那就要负责灭火。
    他一把抱起白烟沉,快速地往石洞里走去……白烟沉哪会不知他要干什么,只能亲呢地窝在他怀中,任由他抱进山洞,突然——“韶弈,你看!”她张大眼,推了推言韶奕的胸膛,示意他看向石洞旁的一角。
    言部奔撇撇嘴。他知道,到手的天鹅肉就这样飞了。
    他深吸口气,压下那熊熊欲火,看向白烟沉所指之处。
    “我们进出这石洞多日,怎么从未见过有这条小径?”仔细一看,小径人口原先是被一块大石所遮。
    白烟沉伸手摸了摸大石,眼睛一亮,“是师父!韶弈,这是个机关,设置此关的是我师父。”她指了指石上的刻痕。
    “你师父?”
    “嗯,你还记得吗?我说过的,我爹曾央求‘神绣’夏经秋教我刺绣吗?”白烟沉点点头,兴奋不已。
    言韶奕也抚触着刻痕,才发现这不是用刀或用剑雕凿而成,而是用针刻的。
    “你又如何证明这是你师父所设?”
    “凭这标记。”她再度摸了摸记号,眼中满是思念,“师父她所绣的每件作品,都会在一角刺上这凤尾印记。”
    言韶奔恍然大悟,“原来石洞的瑶琴是钥匙,移动它便可打开此石。”所以他们从未发现这条密道。
    “一定是这样的2师父不但绣艺超绝,其实她也精通五术,可能是她算出我有此劫,所以事先做好安排。”言韶奕不禁佩服起这位世外高人,竟能未卜先知,无怪乎她会自视非凡,不收一名徒弟;要不是烟沉的爹有思于她,恐怕连蕙质兰心的烟沉,她都不看在眼里。
    带着瑶琴,言韶奕牵着白烟沉的手,小心翼翼地走人密道内,离开这人称有去无回的“死亡之谷”。
    ☆☆☆
    岳莲楼不顾众人反对,坚持跟着要爬下断崖找人,却也因而吃足苦头。
    “喂、喂——死无欢!你想摔死我吗?”悬在半山腰的岳莲楼对着下方的任无欢吼道。
    “早跟你说过,这个悬崖深不见底J非常危险,是你自己硬要跟的,怪谁?”自己轻功烂,连累了他和风落要陪她用爬的,还敢对他大声。
    “呀——”岳莲楼气得忘记抓紧崖壁,脚一滑直往下坠,好在任无欢手脚快,一把抓住她。
    “这样太危险了,先上去再说!”
    连风落说完,同任无欢一人一手,抓着岳莲楼的手往上一蹬,不一会儿,人已经平安地站在崖上。
    “呼!真是吓死我了。”岳莲楼拍拍胸脯,虽然有些脚软,但更多的是兴奋。
    “总有一天,你的小命会被你自己玩掉。”任无欢是气得牙痒痒的。
    连风落则静默地看向断崖,如果依这样的速度,恐怕永远到不了崖下。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石块崩落的敲击声,引起他们三人的注意。
    “咳咳……”
    “怎么样?有没有事?”浑厚的嗓音中净是关怀。
    “我没事的,韶弈。”
    韶弈?岳莲楼努力地听,如果她没听错,这个喊着韶弈的声音,好像是烟沉姐姐哦。
    烟尘散去,原先的石壁变成一个窟窿,里面是一对璧人。
    “大哥!烟沉姐姐!”岳莲搂先是吃惊,后是又吼又叫赶紧过去抱住他们。
    “莲儿别抱了,会弄脏你衣服的。”白烟沉拉开兴奋的岳莲楼,生怕自己身上的灰尘会沾染到她。
    “真的是你们?我没在做梦吧?”岳莲楼使劲地揉着双眼。
    “别揉了,真的是我们。”言韶奕笑吟吟地说。
    ‘你们怎么从这里出来?不是说掉下断崖吗?我——”岳莲楼一大堆的问题被任无欢打断。
    “别着急,他们肯定是说来话长,先让他们回小屋换件衣裳,休息、休息再说。”
    岳莲楼这才有些不太甘愿地点头放手,然后几人爬上崖顶。一到崖顶,岳链搂立即一手拉着白烟沉,一手揽着言韶奕,一路上仍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
    ☆☆☆
    稍作调息后,强壮的言韶奕马上就恢复体力,至于白烟沉的体质原就较弱,加上前些日子为了照顾他,因而更显虚弱。虽然出了谷让她心情大大地放松,精神也好多了,但心疼娇妻的言韶奕仍强迫她得好好休息。
    “大嫂如何?”
    “人一放松,绷紧的情绪顿时消失,一沾到枕头就沉沉地睡了。”一提到烟沉,他那严肃的线条马上软化。
    “可真难为她了,一个纤弱女子待在那种陌生的地方,要照顾自己都难了,还得照顾受伤的你。”任无欢不得不佩服白烟沉的韧性。
    连风落亦有同感地点头,“我把过她的脉,只是虚弱了些,没什么大碍,回家后,只需稍作温补即可。”有带大夫就是方便。
    “既然你们都安然无事,那我们也该赶回白阳城,老夫人和大家肯定急死了。”任元欢提醒道。
    隔天一早,他们便收拾行装,不敢耽搁,直奔回白阳言府。
    果然如任无欢所料,言韶奕和白烟沉的平安归来,让言老夫人和言韶华哭得稀里哗啦的,而随后赶来的白烟萝,更是挺个肚子,在云截小心翼翼地搀扶下,一进门就抱住白烟沉,同样哭成泪人儿。
    全部的女眷全哭成一团,可就累惨了身旁的几个大男人,他们忙碌地安慰她们,只有连风落像个无事人,径自泡着茶喝。
    ☆☆☆
    是夜。
    白烟沉坐在精致的绣墩上,梳理着乌亮的秀发,刚洗完澡的身子散发出淡淡的馨香。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人神。”言韶弈也刚沐浴完,身上仅着单衣,他熟悉地接过发梳,整理起她的秀发。
    这习惯是在死亡谷的那段时间养成的,他做起来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还挺顺手的。
    “没什么,只是想起你在石洞里说的话,一想到你为了我竟可以抛弃一切,当时我简直乐昏了头。现在才觉得自己太不该了,娘就只有你这么个儿子,她待我就像亲女儿一样,而我居然自私地想将你霸在身边,甚至让你陪我双双老死在死亡谷……”她实在难以想象,如果他们没回来,娘会有多难过。
    “傻烟沉。”他扳过白烟沉纤细的身子,眼中满是爱怜,“娘她还有风落、无欢、莲楼,还有皇上呀,他们都会替我照顾、孝顺她老人家的。”
    “可他们毕竟都不是娘的亲儿子嘛。’”她嘟起嘴。她就是不能原谅自己,怎么会有那么邪恶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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