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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冷君冰妻-第16章

小说: 冷君冰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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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烟沉无语。因为此刻她说出来的话,一定会伤了韶华。
    “你没说,我也明白。一开始我就是个输家,当他只是云公子时我是,到后来,他明示身份后,我就更没资格了。我既没有你的温柔,更没有萝儿的善良天真;没有男人会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吧!”言韶华自嘲道。
    “说这是什么话,”白烟沉不表赞同.“没有人天生是赢家,喜欢上一个人,更是没有理由的。萝儿和云截走在一起,你会觉得登对,那是因为他们心中互有所属。韶华,对爱情而言,感觉是很重要的一环,有一天,当你遇上命定中的那个人,你就会明白我的话。”
    “会吗?我也有那么一天吗?”言韶华眼中出现一丝盼望。
    “相信我,一定会有的!”她信誓旦旦地说。
    ☆☆☆
    “你今天和韶华谈了很多?”言韶奕轻拥爱妻人怀。
    “嗯”
    “那你也该放下心中那块大石了吧?”
    “你偷听我们讲话?”她停下替他宽衣的手,不谅解地瞅着他。
    “知你如我,还需要偷听吗?”
    “说得也是!”。
    两人相视而笑。
    “如果烟萝嫁人直去,你会不会很寂寞?”除去外衫,两个人一同躺在床上,言韶奕习惯性地挽着她的腰。
    白烟沉想了一会儿,“说不寂寞。不想她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真心希望她幸福!”
    “你有没有想过,云截是个天子,他不可能独宠她一人的,必要时,他还得接受别的国家献给他的女人。”言韶奔语气严肃地说。
    一个国家的主人,除了享受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尊荣外,同样也有不为人知的无奈和牺牲。
    “如果有一天,你为了你的事业必须再迎娶另一名女子,否则你将会一文不名,而我又不能接受与别人共同拥有你时,你会怎么做?”白烟沉反问他。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一文不名又如何!”
    “那么,如果皇上真心爱烟萝,他也可以和你一样,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妻子。”她目光潋滟,满是爱意。
    “可是,他是一一”
    “一国之君”
    言韶奔点点头,白烟沉只是微微一笑,“一国之君难道就一定要有三妻四妾?我相信在云截的治理下,我们的国家不会需要和别人联姻以换取和平才对!”
    言部奕投降地一笑,“你说得这么有理,我还能说什么。”
    闻言,白烟沉娇媚地一笑,惹得言韶弈心头一紧。
    他仿佛一辈子都看不够她,她是他独一无二的珍宝。
    “烟沉!”他低声地呼唤她,鹰眼盛满欲望。
    “嗯?”她又开始有点昏昏沉沉了。
    言部奕可不会又像上次一样,让她偷伯睡着,而让自己去冲一个时辰的冷水澡。
    他魁伟的身体轻压住白烟沉的娇躯,赤裸裸的情欲盈满眼底。
    她悄颜一红,瞌睡虫全跑光了,只见她双回含水,两颊绯似桃红,多引人遐思。
    言部奕的眼神转为暗流,亲昵地抓住她的柔荑,转而将她的手轻放在自己肩上。
    “不准你再去想别人,现在你只能想我一个。”他用低沉略哑的嗓音,宣誓着他霸气的爱意。
    “韶奕……”她只能柔吟出声。
    “嘘……”
    暖帐内,只有热情与激情交集,已毋需言语。
    ☆☆☆
    八王爷的隐忧去除后,江南一带也终于平静,真可谓是天下太平。
    所有的人更是对四府佩服得不得了,尤其是那些家中仍有未婚闺女的人家,都希望把自家女儿推销给仍然未娶的三人。
    “哎哟,我再也受不了了。”岳莲楼粗鲁地坐在椅子上。
    “莲儿,你现在虽然是穿男装,但你毕竟是女人,动作可不能太粗鲁。”白烟沉柔声劝道。
    “就是,就是!”坐在一旁的言韶华,正半斤八两地啃着瓜子。
    改掉娇蛮的千金个性,她现在是变得可人多了,但是整天跟岳莲楼泡在一起,却硬是被传染了大而化之的性情。
    “你们两个都一样。”白烟沉佯怒地说着,“萝儿以后有云截管着,我倒放心,至于你们,我就担心了!”
    岳莲楼和言韶华同时杏眼一睁,“我们怎么啦?”倒是合成一气。
    “你们要是再这么‘活泼’下去,我可要烦恼你们会没人要了。”
    “才不会呢广又是同时回答。
    言韶华毕竟长时间接受闺训,听到有关自己的终身大事,难免羞红了脸。
    而岳莲楼则是老神在在地不在乎,“我才不在乎呢!”
    “是啊!反正你有任大哥嘛!”言韶华向她眨眨眼,满脸无辜。
    “你!”被猜到心事,岳莲楼一改刚才的不在乎模样,红透了脸,作势要追言打韶华。
    两个人就这样,笑笑闹闹的,在白烟沉眼里,她认为这就是幸福的声音。
    看她们越玩越起劲,白烟沉无奈地摇摇头。
    “冰魂。”
    一声久违的叫唤,令她吃惊地转回头。
    “云旗大哥?”她下意识地望了望韶华、莲楼那边,发现她们早不知玩到哪儿去了,不免松了口气。
    “你只身来此,实为不智之举,要是被人撞见……”“你会关心?”他打断她。
    白烟沉这才发觉,他眼中的狂肆已不复见,此刻存现的竟是一本正经。
    “你何苦这样!”她逸出轻叹:“你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呀I”朱云旗似乎早猜到她会这么说,“如果我坚持要带你走呢?”
    她紧张地倒退一步,“我是韶奔的妻——”“可他却害你去跳湖!”
    “他向我解释过了,事实上他并没有不相信我。”
    “哼!事后的推托之辞,你竟也相信?”他咄咄逼人。
    “我相信广白烟沉深吸一口气,“我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
    朱云旗闻言,竟有一瞬间无法言语,下一刻他则仰天一笑。
    他可不甘心就此被打倒,“你的命是我救的,就该是我的!”
    他冲上前,一把抓住白烟沉的肩。
    她心一惊,拼命地想挣脱。
    “救命!救命呀!”
    朱云旗毕竟深爱着她,所以舍不得用蛮力,更舍不得伤她。
    不远处的言韶华和岳莲楼,一听见白烟沉的呼救,马上飞奔而至。
    “朱云旗,你好大的胆子,还不放开我烟沉姐姐!”岳莲楼怒骂道。
    上回打仗她被放了鸽子,这会儿被她碰上,可得换她大显身手。
    朱云旗脸上浮出一丝冷笑,挑衅地说:“凭你那雕虫小技,怎是我的对手!”
    他空出一手点了白烟沉的昏穴,情深款款地将她轻放在一边,毫不紧张地面对岳莲楼。
    岳莲楼的致命伤就是容易被激怒,这可是练武之人的大忌。
    一经朱云旗激怒,又加上急于救人,她所学的全还给师父了。
    朱云旗冷冷一笑,不但轻松地和她对打,甚至还在言语上讥讽她——“四府之一的岳家剑法不过尔尔,真是浪得虚名!”“你!”岳莲楼气得头顶冒烟,乱无章法地一剑刺过去。
    朱云旗敷衍地接招,并没有想取她的命。
    以他的武功,能与他相抗衡的,恐怕只有言部奕和连风落。
    渐渐地,他开始失去耐心,玩心亦失,因为他知道,言韶华一定会去讨救兵。
    为求脱身,他开始反守为攻,一招比一招凌厉,岳莲楼一时疏忽,竟被他击中一掌。
    “啊!”她吃力地抚住胸口,心急气闷地吐了一口血。
    “我无心恋战,亦不希望夺你性命,我要的只有她。”朱云旗抱起昏睡中的白烟沉。
    “放……放下她2”岳莲楼强撑起一口气,眼神已有些涣散。
    他看她一眼,不再说任何话,抱紧怀中玉人,施展上乘轻功而去。
    “烟沉姐——姐!”胸口再次问痛,令岳莲楼落人一阵黑甜的迷雾中……☆☆☆“莲儿?”
    嗯?谁啊,别吵!
    “莲儿!”
    到底是谁啊?大吼大叫的扰人清梦。
    ‘岳莲楼!你要是再不醒来,小心我揍扁你的屁股。”
    哎呀,这可恶的臭男人,居然想欺负本姑娘的小香臀?
    “你……想都别想!”她勉强睁开双眼,嘶吼道。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像是由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发出的。
    “呃……”她再度出声。
    “先别说话,喝口茶润润嗓再说。”任无欢体贴地扶起她,递上一杯温水。
    望着冤家反常温柔的举动,岳莲楼呆了一下,她听话地喝口水,下一刻才想到——“烟沉姐姐!”她抓住一旁的言韶华问:“我昏迷多久了?言大哥有没有去救烟沉姐姐?”她急忙地问。
    韶华轻轻地拍拍她的手,“你昏了两天了,我们赶到时你就倒在那儿,吓死我了。”
    任无欢将她按回软床,“风落已瞧过你,幸好只是轻伤,所以只留下药方,便同部奔去追朱云旗了。”“哦!”她点点头,又突然想到些什么,突地瞪大双眼,“大哥和风落去救人,那你待在这干吗?”
    “你!”任无欢一向传牙俐齿,却被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望着被气得满脸通红的任无欢,言韶华突然觉得该帮这可怜的家伙一把。
    “莲儿,人家无欢哥哥可是一千个不放心你,才特地留下来陪你的耶!”虽说是帮,也不忘糗他一下。
    岳莲楼倒吸一口气,俏脸泛红,芳心亦微微悸动。
    ☆☆☆
    月儿盈满,露水凝重,微风吹动树梢,惊动暗夜中的鸟鹊展翅而去。银心手捧铜盆,轻手轻脚地走进一间雅致小房。
    望了一眼绣床上的人,她轻叹口气,小心拿起手巾,在盆中轻轻捷洗,再覆上躺在床上人儿的额。
    只见那玉雕般的人儿,颊上竟浮现不寻常的赤红。
    “小姐。”银心试着叫醒她,但结果仍如以往一般。
    十天前,她在飞絮山庄接到少爷的指令,要她赶到这别苑,当她见到冰魂小姐时,开心得不得了,虽然她隐隐感到小姐似乎有些变了。
    在飞絮山庄的小姐,笑颜虽然很少,但却不似现在愁绪锁眉。她虽目不识丁,但却看得出,主子是回来了,但却比从前更不快乐。“银心。”
    “少爷!”她向走进门的朱云旗行个礼。
    “小姐的烧还没退?”语气中的怜爱与紧张显而易见。
    “嗯。”她担心地摸了摸白烟沉的额头。
    三天前小姐就开始高烧不退,少爷是请了大夫来诊治,但是都没有用,每位大夫都说,小姐是心病,要的是心药医。
    “药吃了吗?”
    银心摇摇头,担心地掉下泪,“喂进去了,她又吐出来。”
    朱云旗木然地盯着白烟沉,眸中净是伤痛。
    她是用这种方式向他抗议吗?抗议他不择手段地带走她?
    “你先下去吧。”
    “是!”银心拿起铜盆,走到门口,忽然似想到什么,赶紧回过头,“少爷,床头有碗药,等凉了要喂小姐喝的。”“我知道了。”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白烟沉。
    银心离开了,房间又恢复静寂。
    朱云旗端起瓷碗,“我绝不允许你用死来逃避我!”
    他喝了一口药,扶起昏迷中的白烟沉,就这样以口就口地强灌她喝。
    朱云旗以为这样就能让她不再吐出药,谁知她人虽然失去意识,但身体却已经习惯性地排斥任何药物,不到一会儿,刚灌人胃中的汤药,呕的一声,又被她吐出来。
    “冰魂!”冷静如他,无法再忍受她的一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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