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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圣骨迷踪 作者:[美] 詹姆斯·罗林斯-第16章

小说: 圣骨迷踪 作者:[美] 詹姆斯·罗林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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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然而,子弹和火焰始终没有击倒她。 
  片刻之后,他从后视镜里看见雷切尔盯着自己,尽管她的眼睛被太阳镜挡着,但仍能感觉到是在盯着他,像是想读懂他。这样的审视让他羞怯不安,他立即转移了自己的目光。 
  他紧握拳头,一拳打在自己的膝盖上。 
  格雷以前从没遇到过一个可以让他这么不知所措的女人,他曾经有过许多女朋友,但没有一个交往超过六个月的,这其中还包括高中时代的恋情。年轻的时候他太容易冲动,后来又献身于国防事业,起初是部队,后来又是巡警。他到处漂泊,在每一个自认为是家的地方待的时间都不超过六个月,也因此使得浪漫往往不超过一个周末。但是在过去嬉戏玩耍的日子里,他从没遇到过像雷切尔那样有魅力而又使人很有挫败感的女人:午饭时还一直在笑,而现在变得如钻石一样冷酷。 
  他斜靠在车座上,乡村一闪而过。意大利北部的这个湖边村落和阿尔卑斯山脉的山麓小丘被甩在身后。这次旅行很快就结束了,他们在米兰只待了四十分钟。 
  格雷非常了解自己,他知道自己的一部分注意力用在了雷切尔身上。他对中庸、世俗和犹豫不决者从不感兴趣。但他也不是一个极端主义的爱好者,比如,鲁莽、不和谐及冲突。他本来就偏爱和谐,一种各种极端的融合,达到各种平衡,却不失去个性。 
  基本上也就是关于宇宙的阴阳观点。 
  甚至他自己的职业——科学家和士兵,也反映了这一点。他的专业领域试图将生物和物理融合在一起。他曾经向佩因特·克罗描述过他的选择,“化学、生物、数学归根到底就是正和负、零和一、光明和黑暗。” 
  格雷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又转移到雷切尔身上,这个哲学原理同样也适用于肉体。 
  他看到雷切尔举起一只手在脖子上搓揉着。她的嘴唇微微地张着。他在想她的唇会是什么味道。 
  在格雷任凭他的思绪进一步漂移之前,她突然动了一下方向盘,奔驰车也随之急转弯。格雷被甩到了车门上。她放下手,调成低速挡,踩了脚油门,车跑得更快了。 
  格雷紧抓着车门,蒙克在呻吟。 
  雷切尔仅仅现出了一抹鬼魅般的微笑。 
  谁又能不被这种女人的魅力所折服呢?   
  上午六点零七分 
  华盛顿   
  八个小时过去了,他没说一句话。 
  佩因特在办公室里来回地踱着。前天晚上十点,他听说了科隆大教堂的爆炸,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待在这儿。自此,这条消息就开始慢慢地传开了。 
  消息在以极慢的速度散播。 
  这次焚烧是由炸弹、白磷和汽油燃烧弹LA…60造成的。火势持续三个小时之后,才渐渐减弱能够进人。但是,里面充满了烟雾、有毒的弹壳,整个教堂烧得基本上只剩下石头墙和地面了,还有烧焦了的骸骨。 
  那是他的队伍吗? 
  又过了两个小时,有报告说在两具尸体上发现了武器的矿渣残留物。是无法辨认的来复枪。他的队伍没有配备这种武器,所以这些尸体中至少有一部分是袭击者的。 
  但是,其他的尸体呢? 
  在国家侦察局外的卫星监视被证明是无效的,在那个时候,天空中没有“眼睛”在观察这个地区。在地面上,周边地区的商业和市立摄像头也被屏蔽了。当时几乎没有目击者。一个睡在教堂山附近的无家可归的男子,报告说他当时看到一些人从那个燃烧着的教堂里逃出来,但是他血液中的酒精含量已经超过了15%,已是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了。 
  其他的一切都静悄悄的。科隆的情报人员藏身处没有被骚扰,而且到目前为止,战场一点消息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佩因特禁不住开始担心最糟糕的事情。 
  门半掩着,一声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他转过身,向洛根·格雷戈里招手,让他来办公室。他的秘书胳膊下面夹着一打文件,两只眼睛因缺乏睡眠而有了黑眼圈。洛根不肯回家,整整一个晚上都待在佩因特的身边。 
  佩因特在热切地期盼着,希望得到好消息。 
  洛根摇了摇头,“没有找到他们的化名。”他们已经连续几个小时在飞机场、火车站和公共汽车上进行检查了。 
  “查过边境了吗?” 
  “什么都没找到。但是欧盟就是一张大滤网,他们可以通过很多方式逃出德国。” 
  “梵蒂冈仍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吗?” 
  他摇了摇头。“十分钟前我刚和枢机主教通过话。” 
  他的电脑中响起了报时钟声。他绕过桌子大步走了过去,点击了一下按键,随之便开始了视频会议。他面对着挂在左墙上的等离子屏幕,一个清晰的图像——他的老板,也就是DARPA的首脑出现了。 
  肖恩·麦克奈特先生在阿灵顿他自己的办公室里,他没有穿他经常穿的夹克,而是单穿了一件衬衫并把袖口卷了起来,也没有系领带。一个他疲倦时的习惯动作:用手捋过他那沧桑的红头发。 
  他的老板开始说话了:“我收到了你的请求。” 
  佩因特从他一直斜靠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洛根连忙退到门口,以免出现在摄像镜头里。他正想走出去,给佩因特一个私人的空间,但是佩因特示意他留下。他的要求不只是安全问题。 
  肖恩摇了摇头:“我不能准许。” 
  佩因特皱起眉头。他向上级请求从一个紧急通道赶往现场,这样就能亲自进行调查,因为那里可能有遗漏的线索。他沮丧地把手握得紧紧的。 
  佩因特争辩道:“洛根可以在这里监督,我可以和指挥官一直保持联系。” 
  肖恩的态度变得强硬起来:“佩因特,你现在就是指挥官。” 
  “然而……” 
  “你不再仅仅是个战地间谍。” 
  在他的表达中透露出一种痛苦。 
  肖恩叹息道:“你不知道我曾多少次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着你的消息,你上次在阿曼的行动怎么样?我当时还以为你死了呢。” 
  佩因特瞥了一眼他的桌子,活页夹和纸张堆得到处都是,在这张桌子上找不到一点轻松的感觉。他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份工作给他的老板带来了这么大的痛苦。 
  他的老板说:“事情的解决办法就只有这么一个,但是相信我,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佩因特对着屏幕,一阵剧痛从胸骨后袭来,使他一阵阵地抽搐和发热。 
  “你要相信你那些特工,你把他们送上了战场,如果他们失手了,你一定要保持信心百倍。你为这次行动选择了领导者,而且你也需要他的帮助。你不相信他们处理混乱情形的能力吗?” 
  佩因特描述了格雷·皮尔斯、蒙克·柯卡里斯、凯瑟琳·布莱恩特的特征,他们是这支队伍中最好最聪明的几个人,如果还有人会生还…… 
  佩因特慢慢地点了一下头,他确实信任他们。 
  “让他们自己靠自己,就像我在你身上做到的那样。一匹好马,只有在放松缰绳时才会跑得最好。”肖恩向前倾身说道,“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他们来和你联系。这也是你对他们的信任,在没有得到他们的回复以前,不要离开这里去德国。” 
  “我明白了,”他说道,但这不能给他带来安慰,在他的肋骨深处又是一阵剧痛。 
  “你没有收到我上周寄给你的包裹吗?” 
  佩因特向上瞥了一眼,露出一些笑容。他是收到了一个包裹,是一个装有Tums酸剂的板条箱,他原以为这是一个搞笑的礼物,但是现在他不敢确定。 
  肖恩回到他的座椅上。“那是你在这项工作中所得到的所有放松。” 
  佩因特认识到了导师的真实意思。这才是做领导的压力所在。 
  “在战场要简单多了。”他嘟囔了一句。 
  “不总是,”肖恩提醒他,“长远来看,并不总是这样。”   
  中午十二点十分 
  意大利,米兰   
  蒙克说道:“锁得很紧,就像维戈尔说的那样。” 
  格雷不能争辩。一切看起来都很好。他渴望走进去,抓住骨头,然后径自离开。 
  他们站在圣欧斯托乔教堂正面那条简朴的林阴小道上,它紧挨着侧门。人行道上铺着粗陋的红砖,在它的后面是教堂的尖钟楼,顶部有一个十字架。阳光下的小广场此刻很安静。 
  几分钟以前市政府的巡逻车刚刚缓慢地驶过,一切都很安详。 
  按照凯瑟琳的建议,他们从安全的距离搜索了教堂的外围。格雷还拿着望远镜透过窗户去探视里面。这座五角形的小教堂及它的中殿看上去很荒凉。 
  炙热的阳光照射到地面上,天已经变得很炎热了。 
  但是格雷不知为何,还是觉得很冷。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话,他会不那么小心谨慎吗? 
  “我们开始吧。”他说。 
  维戈尔快步走到侧门,伸手抓住那个有十字标记的环状铁把手。 
  格雷拉住了他的手,“不,我们一直安静小心,让我们继续保持下去吧。”他转向凯瑟琳,指着那把锁说:“你能打开它吗?” 
  凯瑟琳俯下身去开锁,而蒙克和格雷则用自己的身体来掩护她。凯瑟琳认真看了看这把锁,她从工具包里摸出了工具,以外科医生特有的谨慎认真劲儿,开始撬锁。 
  “长官,”维戈尔说,“要冒犯教堂的……” 
  “如果你已经加入梵蒂冈的话,这就不算冒犯了。” 
  弹簧锁咔哒一声,门打开了一英寸。 
  凯瑟琳站起来,背上她的包。 
  格雷挥手叫其他人回来,“我和蒙克将单独进去,侦查一下地形。”他把手伸到衣领那儿,把耳塞放好,“有机会我们就会用无线电通话,凯瑟琳,你和雷切尔、维戈尔一起待在这里。” 
  格雷把一个微型麦克风装好。 
  维戈尔向前走来,“像我以前说的那样,神父更喜欢和那些有衣领的人讲话,我要和你一起去。” 
  格雷犹豫了一下,但是蒙席说的有道理。“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待在我们后面。” 
  凯瑟琳没有反对被留下来守门,但是雷切尔眼中充满了怒火。 
  “如果有什么事发生的话,我们需要有人支援,”他直接对雷切尔解释道。 
  她的嘴唇紧闭着,但仍然点了点头。 
  他心满意足地转过身去,然后把门打开,挤了进去,黑洞洞的通道非常冷,通向教堂中殿的门关着,但他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教堂安静的气氛越来越沉重了,几乎让人窒息,像在水下一样。 
  蒙克关上了外面的门,轻轻撩起他长长的风衣,把手放在枪上。维戈尔遵从命令,掩护蒙克。 
  格雷迅速闪到里面的中心大门,他用手推开门,另一只手拿着枪。 
  阳光透过教堂的窗户照射在中殿里,这儿显得比外厅亮堂了很多。磨光的大理石地面把阳光反射出去,看上去湿漉漉的。这个教堂比科隆大教堂要小得多,它不是十字形的,而仅仅是一个长方形的大厅,教堂中殿直接和圣坛相通。 
  格雷一动不动,巡视四周的情况。尽管这里很亮堂,但还是有很多地方可以供人隐蔽而不被发现,一排柱子支撑着拱形的屋顶。 
  一切都静悄悄的,唯一能听到的是远处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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