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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秉烛夜谈之幽魅幻爱系列-第12章

小说: 秉烛夜谈之幽魅幻爱系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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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幽,你为什么那么傻?”
  “我,不想你再为了我杀人了!” 
    这时,我看见我们居住的地方,本来是永远春天的幽谷,忽然间,所有的树上的叶子都飘落了,玫瑰花瓣和枯黄的叶子一起漫天漫地的飞舞,北风呼啸着闯了进来,在谷里四处肆虐着。
  谷中一下子从世外桃源般的春天,进入了与外面世界一样的严寒冬天。
  那个男人慢慢靠近了阿一哥哥的身后。
  “住手!”
  可是那男人抖手抛出一张黄色的纸,那纸落在阿一哥哥的背上,阿一哥哥身上的力量立即消失不见了。
  那个男人发出了狂笑!
  他手提木剑,毫无顾虑地一直走向阿一哥哥。
  我想制止他,但是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我知道生命就快离我而去了。
  就在那个男人提起木剑的时候,一道白色的影子扑在了那个男人身上,那个男人尖叫着,他的身上多了几道血痕。
  那白色的影子却是小雪。
  那个男人恼怒地挥动着木剑,小雪立即被斩为两段,它雪白的毛被血染成红色。
  那群鬼围着我和阿一哥哥,她们在抢食我的血。
  我要走了,我知道。
  我的身体忽然飘了起来,我回头看见阿一哥哥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苍白躯体,那是我。
  那个男人再次在阿一哥哥的背后举起木剑。
  我惊叫着扑上前去,那木剑刺在了我的身上。
  奇怪的是,那木剑并没有刺过我的身体,而是,好象被一种什么力量给挡住了。
  那个男人抬头看着我,眼中露出无限的恐惧。
  我回头看见那群围着阿一哥哥的女鬼,我走过去驱赶着她们,她们见到我都惊恐地四处躲避。
  阿一哥哥仍呆呆地抱着那个冰冷的躯体,他喃喃着:“幽幽,你为什么这么傻呢?”
  一个什么东西贴在了我的身上,我有点灼痛的感觉。
  我看见自己的身上贴着一张和阿一哥哥身上一样的黄纸,它令我不舒服,我一挥手,将那黄纸扯了下来,抖手扔出去时,那黄纸“呼”地烧着了。
  我感到自己身上有一种我以前没觉察到的力量。
  又一片黄纸向我飞来,我一挥手,那黄纸就在空中烧着了。
  那个男人眼中露出更大的恐惧,他拿着木剑,抖手向我刺来。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力量,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却让我觉得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只要抖抖手,就可以杀死他。
  我没动,任他把木剑刺在我身上,那木剑应声断了。
  那个男人想退走,却被我一把抓了过来。
  “我救了你的命,你却利用我,算计阿一哥哥和我。现在,我已经将我的命还给那群怨鬼了,我的血也让她们吸食了,但是我却不能放了你,否则你还会带人来找我和阿一哥哥的!”我抖手穿过那个男人的胸膛,他惊恐地看着我的手穿在他胸膛中。
  他软软地倒下了。
  我不能相信地看着他,是的,我杀了他!
  我觉得我的心开始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
  谷里的鬼魂四处飘着,她们有的随着北风飘了出去,有的却还在谷里。
  我回过头,却看见阿一哥哥在做着令我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阿一哥哥,他正在一口一口,把我的尸体,吃下去!
  那具惨白的尸体上,已经有一大半的肉被他吃了,他吃得很快,好象怕有谁和他抢似的!一口连着一口,不间断地将肉从尸体上撕下来,立即就填入了他的口中。
  随着他一口一口的吞咽,他的脸上渐渐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着他吃完我的尸体。
  他吃完最后一块的时候,我看见他笑得象小孩子一样,他拍着自己的肚子,“好了,这下好了,我把你放在我的肚子里,就再也没有谁可以拆散我们了!”
  我眼中有泪流下。
  我轻轻走到他的背后,抱住他。
  他惊奇地看着我:“你在我的肚子里过得好吗?”
  “好!”我将脸贴在他冰冷的脸上,他身上连一点的力量也没有了。
  阿一哥哥,这个非人类的男人,为我守护了近一千年,在这近一千年的时间里,他给了我所有的幸福。
  现在他为了我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他要恢复的话,一定需要很久的时间。
  我知道,在下面那一千年的时间里,是该我为他守护的了。

眼儿媚 

  沉闷了许久的天,终于开始下雨。
  雨丝如情人伤心的眼泪,一丝丝,时断时续。
  小园中的花,被无力地打落,在细雨的空中盘旋着,轻轻的,如舞者的身姿,飘零在一片淡绿色的泥地上。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雨丝细如愁。
  心底里冒上这两句词来,有淡淡的愁丝,在心中慢慢地生长着,缠绕着……
  缠得心都痛了。
  我不得不说,不得不说……
  在这淡雨如愁的天气里,泡上一杯如情人的眼光般清澈的香茗,细细地品着,让那茶的淡淡香淡淡涩,伴你来听完这个没有开始,没有结局的故事吧!
  一
  小小的池塘,水盈盈地绿着。
  池塘的水面上浮着星星点点的浮萍,还有几丛粉红、粉白、淡紫的睡莲。
  一群美丽的鲤鱼,追逐着,嬉戏着,忽拉拉地从池塘的这一头,游到池塘的另一头,不时拨起细细的水花。
  池塘边上长着一株株的柳树。
  有一株垂柳,细细的枝条如发丝般地垂下,快垂了进水里。
  一条金黄色的小鲤鱼,随着鱼群游过岸边,他一抬头,忽然看见了岸边的那株垂柳。
  “啊,这细条条的柳树,她是多么的美丽啊!”小鲤鱼出神地望着垂柳。
  其他的鱼都游走了,只有小鲤鱼还呆呆地在那里。
  一阵风吹来,柔弱的垂柳,也轻轻舞动着,回报小鲤鱼的赞赏。
  小鲤鱼也开心地在水边来回地游动。
  垂柳随风不停地摆动,象是身姿柔美的女子,娉娉袅袅,柔柔蔓妙的模样,在轻舞着,垂下的枝条象是满头的青丝,随着舞动而轻飞。
  小鲤鱼看着轻舞的垂柳,不由地看痴了,甚至忘了自己是一条鱼,也想和垂柳一起起舞,尾巴在水中用力地摆动,忽然,“泼嗤嗤”地跳出了水面。
  垂柳也随风舞动地更妖娆,细细的柳枝点点划过水面,圈圈涟漪象是她的笑容。
  以后的每天,小鲤鱼在不睡觉不寻食的时候,就来到池塘边上,看那株美丽柔弱的垂柳。
  而垂柳也随风起舞,仿佛是专门为了舞给小鲤鱼看。
  小鲤鱼坚信,垂柳那蔓妙的轻舞,是为了小鲤鱼才会舞得那么妖娆,那么柔美。
  虽然,小鲤鱼和垂柳不能说话,但是,每当小鲤鱼吐出一串串的气泡的时候,垂柳就用柔细的枝条点在水面上,让水面荡出一圈一圈延绵不断的涟漪。
  小鲤鱼纯真的内心爱上了这株柔美妖娆的垂柳。
  每天去看垂柳成了小鲤鱼生活中最重要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一天,小鲤鱼去寻食后,又来到池塘边的浅水里看垂柳。
  二天,
  这时,小鲤鱼发现垂柳的边上站着两个人,正用斧子轮换着砍在垂柳上,一下一下,每一下都深入垂柳的身体里。
  开始,小鲤鱼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很快小鲤鱼就明白过来。
  小鲤鱼在水中拼命地来回游动,可是,没有谁理他,那斧子仍是一下一下砍在垂柳的身体里。
  小鲤鱼用尽他全身的力气,不断地从水里跳出水面,试图吸引砍树人的视线。
  可是,那两个人只是偶尔抬头看一眼小鲤鱼,仍是不停地挥动斧子。
  “咚,咚……”斧子一下一下,每一下都砍在小鲤鱼的心上,小鲤鱼觉得心疼无比,比那斧子砍在他自己的身上还要痛。
  终于,垂柳细细的身躯承受不住了,她慢慢地向着陆地的方向倒下去。
  那一瞬间,小鲤鱼觉得垂柳仿佛看了他一眼,那是一道风情无比,柔美妖娆,凄然绝望的眼神……
  垂柳被那两个人拖离了池塘边。
  小鲤鱼失魂落魄地在池塘里游来游去,不知该如何是好。
  再也看不到那株柔美的垂柳,小鲤鱼觉得生命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他心底里最美丽最纯真的爱。
  小鲤鱼不吃不喝,每天都痴痴地待在池塘边,看着垂柳被砍后剩下的短短木桩。
  不久,小鲤鱼就死了。
  死后的小鲤鱼,那一缕魂魄飘飘荡荡地来到佛祖前,佛祖用垂怜的眼神看着他:“痴鱼儿呀!”
  佛祖长叹。
  “你回池塘里去吧,修炼五百年,渡你成仙!”
  “那株垂柳呢?”小鲤鱼看着佛祖痴痴地问。
  “她下世将投胎为人。”
  “啊,慈悲的佛祖啊,让我也投胎为人吧!”小鲤鱼向佛祖哀求着。
  “可是,她下一世的命运已定了,不能再为了你而更改命轮!你还是回去做鱼吧,只要修炼五百年,我会去渡你成仙的!”
  “不!我宁愿不要成仙,我只要和她一起投胎为人!”
  “即使你真的转世为人,和她之间也仅有一眼间的缘份!你可要考虑清楚!”
  “不用考虑了!即使一世只有那一眼的缘份,我也宁愿与她一同生生世世为人,而不要去成什么仙!”小鲤鱼坚定地说。
  “痴儿!”佛祖长叹,“好吧,就让你与她一同生生世世为人,可生生世世里,你们只能有那一眼间的缘份!”
  二
  外面春暖花开了吧?燕子飞回来了吧?
  看,窗外又飘起白色的柳絮了,满天飞舞着,象我无着无落的思绪。
  “哎哟!”
  一不小心,针又扎在了我的手上。
  丢掉手上的针,捧住手,细白的手指上渗出一滴殷红殷红的血滴,在手指尖上微微颤动。
  “哎!”心底里那一声长叹啊。
  “小姐,你又走神了!”请来教我绣花的绣娘轻声地说。
  我冲她一笑,将手上正在做的活丢掉。
  摸出丝帕,包住手指,白色的丝帕上立即洇上那滴血。慢慢洇开来,竟似一朵小小的红梅。
  绣鸳鸯,绣鸳鸯。
  看着刚刚绣的那两只彩色的鸳鸯,一副欲飞的模样。
  只是,我与谁飞呢?
  与那个我尚未谋面,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陈家公子吗?
  走到窗口,看那漫天轻轻的柳絮,耳边听到远处不知谁家孩童嬉戏的声音,我的思绪又飞远了。
  花园里,几个孩童正在做游戏。
  一个身着红色衣衫的小女孩,正被另外一个紫衫女孩拉住,指着一个身着绿衣衫,手持青竹棍的男孩说:“仪,这是我的表哥迟。”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那个红衫的女孩就是我,那个紫衫女孩是昭。
  青梅,竹马。
  那个曾日日与我相伴相嬉的迟,我已好多年未见了。只是,为何日日想起他着绿衫,持青竹的模样呢?
  不知如今的他,长成什么模样了呢?
  今秋我就会被一顶花轿抬入陈家,怕是永远没机会再见了。
  门帘儿一挑,昭从外面走了进来。
  如今,能走进我这个牢笼的外姓人,也就只有昭了。
  我挥手叫绣娘先出去,拉着昭的手,回身坐到桌边,一不小心,包在手上的丝帕掉落在地上。昭弯腰捡起丝帕,看看上面的血迹,轻叹道:“又刺破手了吧?”
  昭从衣里拿出一张未裱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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