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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_作者:张友林-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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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儿子有消息了。”
  “就是你那大学生儿子?”
  “是的。”
  “这确实是件好事,恭喜你啊,老凌!”
  “谢谢!谢谢!”这可是凌德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啊,尽管苏文也不是十分清楚,但苏文说是墓碑上的立碑人署名是凌云飞。是儿子把自己藏在了池塘村路边的乱尸坟!听说苏文女儿的同事和云飞长的很像,这苏文女儿的同事不是云飞还能是谁!凌德越捉摸越高兴。他心里在盘算着自己应该怎样去见儿子。
  这时在金鸡市人民医院梅护士长住宅内,梅琴正在客厅和苏文交谈着。
  “梅姐,当年海子镇池塘村的那个凌木匠你还记得吧?”
  “凌德,当然记得,我们结婚时的那套家俱还是他做的呢。” 梅琴想了想道。
  “当时他爱人患的是风湿性心脏病,住院那阵子我是她的主治大夫,她的孩子也是在咱们医院出生的。”
  “可不是嘛,那还是我接的生,我记得那几天出生的还有沈院长的孩子和你那对龙凤胎。”
  “什么龙凤胎啊,那还不是和陈院长夫妇商量换了。”
  “怎么,听口气你现在后悔了?”
  “不是后悔,我总觉得西蒙这孩子和我们家小炜怎么在长相和性格上差异那么大,是不是当时抱错了?多少年来了,这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病,最近又听说凌德的儿子和我们家小炜长的一模一样,听小炜说前些日子他在车站附近问路时在市北郊上营镇的一个油漆店门口遇见一个老头,那老头硬说小炜是他的儿子,我估计那老头就是凌德,所以我想找你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
  “你见过凌德的儿子?”
  “没有,他很可能是我们家兰兰的一个同事,刚来时差点让兰兰认成他哥了。”
  “凌德现在在干什么?”
  “他在市北郊上营镇开了一家凌记油漆店,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你和他谈过这件事吗?”
  “没有深谈。”
  “老苏啊,你记不记得孩子出生不久,我向你们夫妇问起红头绳之事?”
  “是吗,让我好好想想!对,好像有过这回事。可当时我们好像的确没有见过你说的什么红头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文想了一会儿道。
  “那天你爱人刚生下两个孩子后处在昏迷之中,我为了区分孩子的大小就在你后出生的那个孩子的脚脖子上系了根红头绳,结果等沈院长的孩子出生后你们一互换就全乱套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啊?”
  “当时你们说没有见过红头绳,我就以为沈大夫他们抱走了小的孩子,反正是双胞胎,大也就大个几分钟没什么关系的,所以我也就没在意。后来我和沈大夫闲聊中问起这事,他说他也没见孩子的脚脖子上系了红头绳,我当时想肯定是你们两家有一方记错了,要不就是让孩子给蹬掉了,因此以后也就再没过问。今天经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里面还是有点问题,当时咱们医院的婴儿同处一室集中护理,前来看望孩子的亲属接连不断,放下这个抱起那个,抱错不是没有可能。”
  “肯定是当时凌德他们抱错了。”
  “你问问凌德不就清楚了吗?”
  “这倒也是,我找他去。”
  “老苏啊,这话可不能直接问,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
  “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们走吧?”
  “你先坐坐,在我这吃了饭,咱们一起去。”
  “大姐,你看我能吃得下饭吗?我们还是现在走吧?我住的那个旅馆楼下就是个饭店,我们叫上凌德我们边吃边聊。”
  “看把你急的,好吧,我给孩子们留个条子,咱们就走。”
  梅琴找笔在写条子,苏文在房间四处看了看目光落在了像框里的一张年轻的梅琴和小娜(六七岁)的合影照片上。
  “梅姐啊,和你在一起的孩子好像是小娜吧,她不是五岁的时候――?”
  “不错,是小娜。怎么到现在还不知道啊,当年沈大夫把小雨送省医院夏大夫后,留下的两个孩子他还是管不了,只好让我帮着带小娜,你知道我当时结婚几年了就是不生孩子,儿子也是当时抱养的,可我公婆还想要个孙女,而当时沈大夫已被免职,在医院看大门,他当时确实养不活两个孩子,就求我收养小娜,从此小娜就成了我的女儿。”
  “那当时沈大夫为什么要说小娜失踪了呢?”
  “你想想,沈大夫当时刚把小雨送了人,接着又要把小娜给人,别人会怎么想,他自己以后还怎么做人!所以就撒了个谎,从此小娜也就在没去过医院。一直由我公婆带着。”
  “小娜她现在还好吗?”苏文问道。
  “她现在在市郊开了个美容美发店,听说生意还不错。”
  “噢,原来是这样。我们走吧。”两人出门找凌德去了。
  此刻在东去的列车上,一位教师模样的老人在窗口坐着,薛婷拿着车票走了过来。
  “老师傅,您对面有人坐吗?”
  “没人,你坐吧。” 老师傅随口答道。
  “师傅您去哪儿呀?” 薛婷坐了下来。
  “去趟省城,姑娘也去省城?”
  “是的,单位放两天假,回家看看父母。”
  “应该的,应该的,应该常回家看看。”
  火车开动了,薛婷关上了车窗。
  这时苏文、梅琴和凌德一起正在饭店边吃边聊着。
  “梅姐,三十多年不见,你的身子骨还那么结实?” 凌德道。
  “老了,不能和当年比了。” 梅琴道。
  “怎能和那会儿比,那时咱们梅姐还是位留着长辫子,扎着红头绳的新媳妇呢。” 苏文接着道。
  “你们就别拿我取笑了。哎,你俩想想我当年接生时解下红头绳系在哪儿个孩子的脚脖子上了?你们谁见到过?” 梅琴觉得正是火候,突然问道。
  凌德想了想:“有这回事,你把那头绳扎的也太紧了,当我们发现时孩子的脚脖子上已经留下一圈血红的痕迹,整整一个礼拜后才下去。”凌德的回答使苏文大吃一惊,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怕影响到凌德的情绪便极力的按耐住了心中的激动。
  “老凌啊,我听说前些日子你遇见一位和你儿子长的一模一样的年轻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苏文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真是我家云飞,对,他就是云飞,我不会连自己的儿子都认错吧,可这小子怎么不认我啊!” 凌德不解地问。
  “那不是你的儿子,他叫苏炜,是老苏的儿子。” 梅琴道。
  “什么,他是老苏的儿子?怎么和我们云飞长的一模一样呢?” 凌德吃惊地问。
  “是的,他们本来就是一对双胞胎啊。” 梅琴道。
  “你说什么?我的儿子和老苏儿子是一对双胞胎!你开什么玩笑。” 
  “这是真的,老凌啊,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孩子出生时的情况?” 苏文又问。
  “当然记得,那天你们家是生了一对双胞胎,还有沈院长的女儿也是在这一天出生的,沈院长用他的女儿换了你家的一个儿子,这事除了你们两家之外只有我和梅姐知道,这些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了,老凌啊,你听我说,那天老苏爱人刚生下两个孩子后处在昏迷之中,我为了区分孩子的大小,就在先出生的那个孩子的脚脖子上系了根红头绳。” 梅琴道。
  “这么说我们云飞真是老苏的儿子,那我的儿子呢?那我的儿子哪去了呢!” 凌德显得有点沮丧。
  “老凌啊,当时医院把当天出生的婴儿放在同一室集中护理,前来看望孩子的亲属接连不断,放下这个抱起那个,抱错不是没有可能,你见过沈院长的儿子沈西蒙没有?这孩子和老苏家小炜怎么在长相和性格上差异那么大,是不是当时给抱错了?” 梅琴又道。
  “这么说沈西蒙才是我真正的儿子,这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 凌德感到十分惊讶。
  “这事来的突然,放谁也接受不了,可它是事实啊!当然他可信性还需要作进一步证实,现在科技发展了,到省城做个DNA亲子鉴定一切都就清楚了。” 梅琴又道。
  凌德突然像失去支撑似的扒在了饭桌上:“我的儿子没了,我没儿子了!”
  “老凌啊,你放心,谁也抢不走你的儿子,凌云飞仍是你凌德的儿子!我和梅姐今天找你主要想证实一下,没别的意思。” 苏文安慰道。

第三十九章
  自从上次凌云飞和韩虹讲了芳芳的事以后,薛国良夫妇的心情就一直没有平静过。傍晚,薛国良回到家里又和妻子韩虹议论起芳芳的事来。
  “你说的那个叫凌云飞的年轻人也是龙县人?” 薛国良问道。
  “是的,听他的口气他也一直在找芳芳。” 韩虹道。
  薛国良沉思了一会儿说:“根据年龄和长相分析,那个叫凌云飞的年轻人所说的芳芳,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芳芳。要不怎么长的和婷婷那么像,让凌云飞也产生了错觉。”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人却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听说她父母还在龙县,我们是不是在她家里打听打听?”
  “也只好这样了。” 薛国良道。
  “哎,老薛,婷婷前几天来电话说这个礼拜天回家,怎么天都黑了还不见她回来。”
  “也许又去执行任务了。”
  这时突然听见门铃响了,韩虹出来开门,薛婷走了进来:“妈,我回来了。”
  “婷婷,快进来,我和你爸正在说你呢,怎么这回才回来,火车晚点了?快前洗漱间洗洗去。”
  “两小时前就下火车了,在车站碰上了大学时的同学就一块去吃了顿饭,爸,妈,我这次有重要消息要告诉你们。” 薛婷边洗边说。
  “你的消息我们在晚报上早已经看到了。” 薛国良道。
  “‘三歹徒穷凶极恶,女刑警大显神通’,是吗?” 韩虹道。
  “哎呀,不是那件事情,那又有什么!我是说我在阳县灵山村发现了一只和我妈收藏的那只玉镯一模一样的一只玉镯。”
  “什么?你看见了另一只玉镯!快说在什么地方?” 韩虹吃惊地问道。
  “阳县灵山村一个叫芳芳的女人戴着,听说是她妈给她的,也只有一只。”
  “怎么,芳芳在阳县,你见过她?” 薛国良问道。
  “你们今天是怎么了?好像这个芳芳你们都认识似的,这个人三十多岁,长相、个头和我十分相象,有个案子需要她协助,我找了她。” 薛婷不解地道。
  “你快说她现在怎么样了?” 韩虹急问。
  “她几年前丢了孩子。去年又死了丈夫,现在一个人在灵山村和她的婆母生活着。”
  “怎么过的这么可怜!” 韩虹眼圈已有些红了。
  “爸,我妈这是怎么了?芳芳这个人与我们家有关系吗?” 薛婷又问。
  “她很有可能就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 薛国良道。
  “什么?我还有个姐姐,你们怎么从来没有提到过?” 薛婷大吃一惊。
  “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老薛你就告诉婷婷吧”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快说呀!”
  “那是在文化革命初期,我是龙县的县长,你妈在龙县中学当校长,我们都被打成了走资派……” 薛国良回忆了起来:
  一个秋末冬初的傍晚,灯光暗淡的牛棚里,刚劳动回来且不停咳嗽的薛国良放下工具,无力地坐在草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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