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波撒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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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是他们的儿子,只可惜,当成的儿子总不如自己亲生的儿子,现在就要离他们而去,我很舍不得。” 罗依的眼泪又开始流出来。 “如果你家里还有什么事情,我能够帮得上忙的,我都会赶过来。” 我看着茶水,自己眼睛也开始不争气地潮湿:“而你,以后无论是一个人也好,或者以后有了新的爱人,都要好好的对待自己,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喜欢得失去自我,最好还是找个爱你的人,而不是你爱的人,这样的话,就不会象现在这么累了。” “肚子里的小孩,你如果不想要,还是不要的好,这样对你有好处,以后嫁人的时候,就不会有一个拖油瓶,不会买一送一了,你也可以省了许多的麻烦。” “诸明——,你这个中生!”罗依忽然放声大哭。 我不为所动,续继说下去:“如果你真的不想打掉,要生下来,我一定会尽到一个生父的责任,我一定会养他成人,让他不要象我一样的花心,让他成为有用之材,让他成为一个心胸开宽的男人。” “哦,对了,如果是女孩子,我希望不要再遇到我这样的男人,只要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不要什么荣华富贵,不要什么家财万贯,那都只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我会把这些内容都写进协议书内,到时候会给你看,什么时候去街道办手续的日子你定,到时候打扮的漂亮一点,我会再请你吃餐饭,你父母那里你应该说一下,我想到时候也去看望他们一次,除非他们不想见我。” “还有,最后我想对你说,罗依,我没有存心想骗你,我有时候只是觉得想外面去玩,我可能玩得太高兴了,就忘记了家里,就想撒谎骗你,可是这一切,也只是为了能维护这个家庭,说白了,男人就是一个你的孩子,他无论怎么喜欢往外走,最后总会回到你的身边,最后你会受不了,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结果啊。好了,以后我再也没有机会向你撒谎了,大家都会轻松很多,谢谢这么多年的相伴。” 七月十四日,罗依与我总于把离婚证办了下来,二个人都很平静,她的肚子已经隆起得很明显,我想用手去触摸一下,罗依马上退开,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僵硬着收了回来。 “我爸妈很想你,你有时间可以去看望二老一下。”罗依说。 我点点头:“我会去的。” 二个人站了一会,我接着说:“我想让我在这家里再住二个月,等找到新的房子,我就会搬出去住,肚子里的小孩有什么情况了,就告诉我,我会来看望你。” 罗依点点头:“我可以在父母家再多住几天,没关系,以后一个人生活,千万要记住不要太晚,这样身体一定会吃不消,不要饱一顿饥一顿,多吃热食。” “哦,我知道了。你也一样,家里一只水笼头坏了,我走前一定会把它搞好,以后我就不管了,你可以找物业。” “嗯。”罗依小声地应着,我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羞涩的神情,一晃几年后,她还是这样的神情与我分手。 “那我走了。”我说。 “嗯。” 我转过身,走了几步,回过头去看,罗依也正向后走去。 “还有。”我叫住她。 “什么事?”罗依回过头。 “如果找不到更好的男朋友,我可得有优先承销权的哦。” 罗依卟哧笑出声来。
陈军来电话:“猪头,你真的离了?” “这种事情会开玩笑不成?” “离了好,离了一了百了,你又回到了黄金时光,你看看我,拖儿带女,多么难受。” “那你也与我一样,离了好了,自己吃精粮还夸野菜香,安的是什么心?” “好了,也不要太难过,我只是来安慰你。” “我没怎么难过,现在好好的,不吃药不上吊,健康着哪!” “今天有点事,有一个人到我这里来谈过股份转让,你看怎么办?” “是不是姓吴的?” “你怎么知道?” “他到赵一先与我这里都来过,她是我们吴局长的亲戚。” “咦?那你怎么说?” “我那时没同意过。” “那现在呢?” “现在我更不能同意了?” “为什么?” “现在娱乐城的股份已经不是我能管的了,这些都是罗依的,你去问她。” “嘿嘿,我问过她了,她说还请你给她做主意。” “那你说怎么办?” “我想把股份转让了,所以我也想来问你,银行的贷款已经快到,现在资金周转也比较困难,里面的酒水我都是赊欠着酒水商,他们一个月结一次帐,日子已经快接近了,还有半年的租金也要付,再不买掉股份,我真的也没办法经营下去了。” “生意怎么样?” “生意依旧非常的火暴,只可惜你说的,咱们没福消受呀。我想转让后,把借的钱还掉,再救活我的电脑公司,不要让它也一块儿完蛋。” “可以,我现在也没精力再搞,再说也已经不是我的,卖了它,也是一头心事,不过价格不能太低。” “那当然。” “你也帮我一起转让吧,不过,这次你可不准再来挪用我的资金,否则我跟你一块完。九月一过,温度开始转凉爽,但天气非常好。 '肥水东流无尽期。当初不合种相思。 梦中未比丹青见,暗里忽惊山鸟啼。 春未绿,鬓先丝。人间别久不成悲。 谁教岁岁红莲夜,两处沉吟各自知。' 我端了一把凳子坐在阳台上,听着隔壁小孩子在背这首诗。 二个月的期限很快就要到。这期间去看望了一下罗依的父母,娱乐城的股份也转让掉了,罗依还掉借款还有多余,也就不再要求我还从娱乐城借去的30万,所以我也没向瑾瑾去要。 本来以为家里一个人,可以随便去找个女人来过夜,可真这样了,却一个女人也没来过这里,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下班,晚饭吃一点快餐,罗依她如果现在看到家里的样子,一定会难过得再哭一通。 我把自己关在房子里,感觉能多呆一会就是一会。 绵雯一个人来看过我,买了一些水果,我问她工作怎么样?她说新老板待她不错,自己也有孕了。我说恭喜恭喜,她只是笑笑,把我积压了一个月的衣服洗了个遍,打扫了一下房子,再烧了一桌好菜才走。 周璇也约她出来过,不过时间很短,几句话让我记忆深刻。 “以后不要再联系了,我老公从深圳回来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咱们本来就是玩玩,你玩我,我玩你,现在不玩了。” “为什么这样,我真的很喜欢与你一起的感觉。” “我说过了,人都是自私的,如果有利益冲突,那么就不能再玩下去。你知道,我现在这样富裕的生活,都是老公给我的,如果我失去了他,我的下场你可想而知,但与你一起,我就有失去他的危险,所以……你应该明白,因为你提供不起这样的生活。” 打瑾瑾电话,有时通有时没人接,变成了神龙,见首不见尾,更不见面。 可是今天我真的逼得慌,现在就是看到母猪,我也想冲上去,好好地干一场。
开着车象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城中乱钻,我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样子,天天昏昏噩噩,就象是一只流浪的野狗,有吃的就饱食终日,没吃的就饿上一阵。 单位里还不知道我离婚的消息,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也渐渐对我失去了兴趣。 随着二个月期限的临近,我感觉到再也不能把自己包围在那种说不出的状态中,我已经静寂得快要发狂,实际上来说,上帝造我时,就没想过让我变成一种能安静的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马路上没多少车子,城中的灯红酒绿依然故我,依然是我非常熟悉的情人,眨巴着眼,让我的心受伤,又让我的心荃愈。 特意避开酒吧与娱乐城的二条马路,我明白自己不能看到这二块霓虹灯。 方向盘一转,从彩虹路驶过去,不一会就穿过铁路,进入鄞州地界。虽然就这么一条铁路,但好象是二种不同的世界,这里的城区就如刚洗脚上岸的农妇,虽然非常的凌乱,但更加的蠢蠢欲动,更有性活力,她引诱着我的神经。 我不敢把车停在很招摇的几家鸡店,在宁诏桥周围来来回回兜了几个圈,才看中一家很旯杂角里的美容店,看样子生意不怎么样,小姐都懒洋洋地坐着,连聊天的精力也没有,我坐在车里观察了一会,也没发现几个客人。 把车在角落里停好,我再吸了支烟,才走进店里。 小姐看到我一个人进来,连眼也懒得抬一下,不过热情的人当然也有,一个满面苍白的女人跑过来,张着一张腥红的大嘴:“啊呀,先生要什么样的小姐,你尽管说。” 我在进来的时候,就凭借当警察的眼睛,已经粗略地扫了一遍,一看都知道是从农村妹,有几个是露着肚脐还差点把裤子弹破的,还有一些是在脸上进行夸张画法的,但一无例外都是露着很丰富的肉体。 我摇摇头。 女人可能看出我的想法:“是不是要好看的?有,你等一下。” 那女人就嗵嗵地跑上楼去,不一会就下来一个女孩子,总体来看,果然比这里面坐的好看许多。 我还是有些迟疑不决,那女人附上我的耳朵:“是不是怕被抓?你放心,我们与当地派出所关系很好,一有情况,我们比有些警察知道得还早呢,喏,这里还有暗房,这几重保险,你现在就可以放心了中吧。” 我点点头,那小姐就领我上楼去。 身为警察,当看到这个暗房还是觉得真他妈的绝了。暗房就在楼梯转弯处,谁走过也不会怀疑这里面还有巧门。我躺在按摩床上,四周阴暗,还有一股霉烂味道,看到地上有一个痰盂,里面露出一只避孕套的头。 我自己也感觉到一阵恶心,可是身体内的荷尔蒙还是让我象一个死尸一样横在上面,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大学生的诸明,一个警察的诸明。而是一个嫖客,一个让人恶心的男性动物,我只是想把体内的液体放出来,来平衡我体内的冲动。 女人附上前来,没有马上露出她的本性,我也一样,装腔作势地接受她的乱抓。不过一会儿,她的手就触及到了我的双腿之处,我本能地勃起,想拉住她,她一扭身,就避开了我的攻击。 “想要吗?” “要。” “怎么要?先生先说好咱们再做。” “还能怎么样,随便。” “那就做全套喽?” “什么全套?” “全套就是性交,否则只能口交,当然价格不一样。” 原来如此,先谈价格再做,倒也不失为商业社会的基本原则。 “你让我怎么爽快就怎么做。” 女人马上扑上来,把手伸进我的裤内,我也压抑不住,举起上身,剥她的衣服,不一会二个人就已经赤裸面对。 女人坐到我身上,我进入她的身体。
“天堂,天堂。”我呼哧着。 我看到了天堂,看到了一扇大门,金碧辉煌得让我眼睛也睁不开,我仿佛进入了极乐世界,抵达了那个让我幸福的彼岸。 '鸟啊,你有了翅膀 抵达自由的天堂 让白色的羽叶 折射我卑鄙的魂灵 不要让我 跌入 黑暗的地狱 害怕 不再向我粘附 不要再甩不掉过去' “嘭”! 一束刺眼的光线,朦朦胧胧中我看到一屋子的人站在我的面前,与他们不同的是,他们都穿着衣服,只有我与女人没穿衣服。 还有一台摄像机在面前晃来晃去。 “地狱!地狱!”我迷迷雾雾中听到这样的声音。 人声燥杂中,我听到那个老板娘害怕的喃喃自语:“这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这样?” 有人回答:“我们在外面已经伏击了好几个小时了!”__________________
金大找我过去,阴沉着脸:“小诸,我已经给吴局长请过情。” 我低着头地坐着,没有力气说话。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