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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瘟神-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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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表示了我们两人还想再见的愿望。
    那军官驾著车,大街小巷驶著,间中和我闲谈
几句,不一会,就在巷口停下车来,巷子很窄,停著
一辆警车,他的车子无法驶进去,我一下车,走进
巷子,就有两个警官迎上来:“卫先生?”
    我点了点头,他们就在前带路,巷子两旁,全
是相当旧的三层高的屋子,在其中一幢,门上有警
员守著,看到我走过来,守门的警员推开门,我走
进去,就看到曾原在楼梯上叫:“请上来!”
    我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梯,二楼是一个大约
八十平方公尺的居住单位,所有的间隔全拆了去,
我才一上去,就可了一呆。那单位中的陈设,华贵
得超乎想像之外,和屋子的陈旧,全然不相称,每
一个角落的装修,都落足了本钱  有许多地方,
看起来,简直是屋主人和钱有仇恨一样。
    例如那一组沙发的扶手,不但一看就可以看
出十八K金的那种特有的成色,而且还用相当大
的宝石,镶出精巧的图案来。
    所有的小摆设,一组一组,都有不同的质地,
有一组,全是绿玉雕刻,有一组鸡,公鸡、母鸡和小
鸡,都雕得生动之极,而且玉的质地,也是罕见的
美玉。
    作为主要装饰部分,是一辆金丝编成的大马
车,马则由一整块白玉雕成。
    比较起来,实用部分的虽然也极尽华丽之能
事,但自然也不算得什么了,倒是有一套录影音响
设备,颇引人注目,略略一看,就可以看出,其中每
一个组件,都是音响爱好者梦中的珍品。
    曾原这时,打开了一个柜门,我看到至少有三
百瓶以上的酒,储存在柜中,粗略地看去,就可以
看到了不少在拍卖场中可以卖到好价钱的名酒
在。
    曾原又指著一些柜子说:“这些柜子还没有打
开,里面不知道会有什么宝物。”
    我明知故问;“这像是一个侍役领班的住所?”
    曾原道:“当然不是,初步认定他是长期潜伏
著的,身份特殊的人物,他能在那次国宴中任职,
是由于国宴由一家酒店的饮食部承办,而他在一
个星期前,贿赂了酒店一个高级职员,取得了那职
位。”
    我在一张柔软的,天鹅绒沙发上坐了下来,闭
上眼睛,手指按在太阳穴上,那样,可以使我静下
来,再把事情好好想一遍。
    曾原仍在说著:“他在这里的化名是包勃,那
名字一点意义也没有,而到现在为止,还找不到有
关个人的任何资料。”
    我在想:
    ①包勃,这个人假设是“主宰会”的一员。
    ②“主宰会”不满意斐将军和酋长间的交易,
更不满酋长因斐将军的介绍而取得旁听资格,所
以要收回那块玻璃。
    ③“主宰会”派包勃完成这件事。
    ④包勃想到的办法,是利用古九非的扒窃技
巧。
    ⑤古九非没有完成任务,反倒在包勃身上,扒
走了一卷底片。
    ⑥那底片一定极其重要,所以古九非才惹了
杀身之祸。
    整个事情的六个阶段,这样的推定,全然可以
成立。疑问有两个:
    ①“主宰会”为什么不直接命令将军,索回那
块玻璃?
    (答案可能是斐将军别有供利用之处,不想和
他翻脸,也可能另有原因。)
    ②为什么想到利用古九非?
    (答案是,承办这件事的包勃,可能以为那是
最巧妙的办法,神不知鬼不觉,斐将军失去了那块
玻璃,不敢出声,再另外设法去应付酋长,那就大
事化小,小事化无了。至于会生出那么多曲折来,
那是一开始所想不到的。)
    我吁了一口气,睁开眼来,曾原用十分疑惑的
神望著我。
    我又想到的一个问题是:包勃,现在上哪里
去了?
    他是一个失败者,不但未能阻止斐将军把玻
璃交给酋长,而且还失了一卷低片。肯定是他和
他的同伴,杀死了古九非,把事情又扩大了几分,
他现在上哪里去了?
    像“主宰会”这样的组织,能容许有那样的失
败者存在吗?
    包勃的下场,只可能是两上:①天涯海角亡
命,逃避组织的追辑。②已被组织找到,在接受处
分中!
    曾原仍然望著我,我苦笑:“这屋子的主人,可
能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曾原对事情的来龙去脉,始终不是十分瞭解,
所以他吃惊:“这里有那么多贵重的东西  ”
    我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比起人的生命来,
这里的一切,一文不值!”
    曾原没有和我作争辩,我同时又想到,那卷软
片上所展示的一切景像,如此可怕,而包勃在失去
了它之后,又用那样的手段对付古九非,显示了那
卷软片的重要性。那么,软片和“主宰会”有关?
    一想到这一点,我就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
战。
    软片上有那么可怕的景像,这种景像,如果和
“主宰会”有关,那就有可能是“主宰会”制造出来
的!
    这个假设如果成立,由此来推测“主宰会”的
意图,的确会令人吃惊得遍体生寒!
    “主宰会”想做什么?想把人类变得那么可
怕?
    我不由自主摇著头,曾原见我老不说话,只是
思索,显然十分失望,他道:“那姓温的少年,曾和
我联络过,我转告了你的话,他像是感到很意外,
频频说:`糟了!迟了一步。'”
      我挥了挥手  这时我所想到的事如此严
重,可以说几乎整个人类的命运,谁还有心思去理
会三个小顽童?我正在想,是不是要进一步去探
索“主宰会”的意图?那当然极困难,但如果真会
有那么可怕的情景出现,再困难也要弄个明白。
    所以,曾原又说了些什么,我竟没有听进去,
直到我再定过神来,望向他,他才道:“他们三人
……好像商量著,要再把那东西弄回来!”
    我听得十分生气,用力一拍沙发扶手:“这三
个小家伙,太胡闹了!”
    说话之间,警方的两个搜查专家到了,开始搜
查整个屋子,我看了一会,出乎意料之外,所有的
抽屉、柜子,甚至一个暗藏在墙中的保险箱,打开
之后,全部空空如也,绝不如曾原所预料的那样,
不知有多少宝物在。
    我想了一想,心知一定是包勃离开之前,曾进
行过彻底的清理之故。“主宰会”既然是如此势力
庞大的一个严密组织,自然也不会在这个身份可
能暴露的人住所中留下任何线索。
    我也不想停留下去,看了一会,向曾原告辞,
曾原大是意外:“卫先生,你是协助调查古九非命
案而来的,怎么就走了?难道你已找出了凶手?”
    我的回答更令他吃惊:“是的,凶手就是这个
化名为包勃的人和他和同伴!”
    曾原愤然:“那就应该把他们绳之于法!”
    我不准备把整件事的内幕告诉他,所以只好
道:“牵涉太大,连青龙上校都放弃了,我相信这
时,他已撤回了对古九非住所的一切监视。凶手
不会现出现,整件事……整件事……”
    我不能昧著良心说“整件事已结束了”,只好
折衷地说:“……整件事已告一段落,只怕在档案
上,永远都是悬案了。”
    曾原由于不满,以致出言讥讽:“卫先生,你行
事作风,一向是这样子?”
    我在心中叽咕了一下,心想小伙子不知天高
地厚,知道事情牵涉的范围有多广?再追究下去,
绝不是你的职责范围。但我却没有说什么,只当
听不懂他的话,含糊以应,调转话题。
    曾原人很聪明,当我要向外走去时,他跟在我
的身后,派给我的军车,还在巷口等著,他低声问:
“是不是有一些我不应知道的内幕?”
    我不忍骗他:“不是`一些',是太多了,知道了
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我知道了,那是我的不
幸。”
    曾原没有再说什么,我想请他回去,警车上有
人叫:“曾警官,你的电话。”
    他向我挥了挥手,奔回去听电话,我走向军
车,还没有上车就听得他叫:“卫先生 他们要和
你讲话。”
    我一怔 知道“他们”就是那三个小鬼头,我走
向警车,拿起听筒来,就叫:“你们三个人,快滚回
家去!”
    温宝裕的声音立即传来:“有了新发现,极重
要的新发现!”
    我道:“不管是什么新发现,都把它忘记,不要
再生出任何事端来。”
    温宝裕叫了起来:“事端不是我们刚想生事,
事情已经发生了!两百多磅的人,竟可以飞得那
么高,要不是良辰美景拉了我一下,一定要把压得
骨折筋裂了,真可怕!”
    小宝的话,已经够无头无脑的了,我想追问,
却又听得良辰美景在叫:“叫我们救命恩人,简称
恩人也行!”
    温宝裕在嚷:“要叫多久,已经叫了七八十下
了,恩人!恩人!恩人!再也不叫了,至多被酋长
压死!”
    他和我说著电话,却又和良辰美景吵了起来,
我大是恼怒,一声断喝:“乱七八糟,什么事情?”
    温宝裕忙道:“大家各自回家,见面再说,电话
里讲不明白,两个小鬼又吵得要死。”
    良辰美景又在叫:“想死了,叫我们什么?是
你的救命恩人。”
    我还想骂小宝几句,他却已挂上了电话,这真
令人气恼!
【第十一部:可得电脑最机窑资料】
    一切事情,虽然由偶然发生,但是发展到现
在,己然现出极其严重的本质,他们却这样不知轻
重!生了一会气,只好原谅他们不懂事情真正的
性质。
    我放下电话,曾原和几个警员正在交谈,脸色
凝重,看到我已通话完毕,走了过来:“发生了严重
的交通意外,阿加酋长在赴机场途中,整个人被抛
出车外,落地后估计立刻死亡。”
    我一听得他这样说,耳际不禁响起了“轰”地
一声响,刚才温宝裕所说的话,听来全然莫名其
妙,但现在再一想,却明白之极!
    那个自半空中落下来,几乎没把温宝裕压死
的“胖子”,就是酋长!
    车祸发生时,他们在现场!
    详细情形如何,我一无所知,但我至少立时感
到,阿加首长的`车祸',绝不是意外!
    不是意外,那就是谋杀。
    阿加酋长大有致死之道,但在如今这样的情
形之下被谋杀,我自然立即想到了“主宰会”!
    一想酋长起了“主宰会”,我就不由自主,打了
一个寒战。
    阿加酉长不能说是没有势力的人,但是被谋
杀了。
    我不由自主摇著头,曾原望著我,想我告诉他
一些什么,我一句话也不说,走向军车,吩咐到机
场,我要尽快赶回去,问问温宝裕,究竟当时的情
形如何,他们向何以会恰好就在现场!
    我和温宝裕他们,起飞的地点不同,目的地一
致,他们可能比我早下机,但是在海关处,我已经
见到了他们。良辰美景仍然是一身鲜红色的打
扮,极其惹人注目,有几个背著背囊的西方青年,
正在兜搭她们讲话,她们两人翻著眼,一副爱理不
理的神气,温宝裕则在一旁,摩拳擦掌,怒目横向,
一副准备随时护花的模样。
    我看得暗暗好笑,来到温宝裕的背后,陡然在
他肩上拍了一下,然后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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