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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魂断蒙山 作者:李秀青-第17章

小说: 魂断蒙山 作者:李秀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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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幸遇了我的女神,于是我飞升到了爱的天堂!
  女神温情的眼眸,如和煦而又明媚的阳光,灿烂了我早已窒息的充满霉味的心房!
  女神用滚烫爱心,赐予我爱的空气,在我荒芜的心上建起一座盛开的花园。
  啊!我的女神,请接受你的爱吧,接受吧!
  让我把这团解冻了我冰冷的心的火焰,装进我生命的弹膛!
  为你去燃烧,为你去冲锋吧!
  啊!舒卉,我的幸运女神,啊!舒卉!我的女神,我的爱,让我为我的女神,燃烧吧、冲锋吧、冲吧!冲锋吧——闻森朗诵着,竟一下单腿跪在了舒卉面前。
  仿佛是一团熊熊的火焰,燃烧在舒卉的面前。
  在这种异常强烈的激动中,舒卉全身的血液仿佛一下子集中到了心脏中,使那颗心儿跳得犹如就要蹦出她的心房。她刚欲搀扶,闻森便立刻拥抱了她。紧接着便将他那充满激情而又灼热的吻,印在了她滚烫的唇上。仿佛滚滚的烈焰骤然点着了浇油的干木,两个相依为命的天涯沦落人,再也无法自抑地任凭熊熊烈火燃烧起来。
  灵与肉都在那种排山倒海般的激情冲撞中,得到了一次酣畅淋漓的欢畅。
  第二天,当他们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羞涩中的舒卉欣喜地发现,昨晚她竟然没有失眠,这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呀,要知道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样好的睡眠了。
  闻森对舒卉笑笑说:“亲爱的,咱们今天又走不成了。”
  “去哪呢?其实我就喜欢这种山青水秀,又很清静的地方。”舒卉已经洗过脸,她边梳头边透过镜子对坐在沙发上的闻森说。
  “是呀,真到了天涯海角那种热闹的地方,人多得比椰子树都多,哪有这里清静?”闻森说。
  “这里不光清静,而且景色纯美自然,基本上看不到人文景观的痕迹。”舒卉愉快地说,“也许只有在这种纯自然的地方,我这颗受伤的心才能得到安宁,让我能够忘却人世的种种喧嚣和烦恼。”
  因为离吃中午饭还有一段时间,他们便决定到山上去吃一顿真正的野餐。他们买了沂蒙山特产的葱油饼,还有火腿和红酒。在如画的青山绿水中,手牵手地顺着一条羊肠小路上山时,身后却传来昨晚那个酒店服务员的喊声:“喂!先生、女士请等一等、等一等!”
  闻森和舒卉便站在开满野花和长着茂草的山坡上,等那姑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什么事?”闻森问。
  “哦,今天早上有一批客人走了。你们还要不要把大客房换成标准间?”姑娘问这句话时,就像是知道闻森和舒卉可能会害羞似的,尽量把眼睛看着别处。
  不等舒卉答话,闻森便抢着说:“我们不用了,不用了。谢谢你。”
  “那好。”姑娘显得比他们更害羞似地说,“我怕过会来了客人,留不出闲房了,所以才赶来问问你们。”姑娘说完,脸色通红地向山下跑去。
  舒卉也感到脸上烧烧的。这算是怎么回事呢?昨天拚着命和人家要标准间,今天有了却不要了。她心里有些责怪闻森拒绝了姑娘的好意。可又想,如果再要一个房间的确也是浪费。一时间她和闻森竟然谁都没有说话。
  暮春时节,天气晴好,鲜亮的阳光暖融融地抚摸在姹紫嫣红、蝶舞蜂唱、百鸟和鸣的蒙山上。湛蓝的天空一碧如洗,像亮晶晶的玻璃一样闪着莹光,一尘不染的白云飘浮在那片净蓝的下面。那蓝是一种很纯净的蓝。蓝得就如同舒卉和闻森牵着手走入了一个童话的世界之中。身边的那些小花绿草仿佛都有灵气、都有生命,它们和那些大树小树,还有山上的石头,都是童话故事中的主角,在那条奔腾欢唱的小溪唱的一首歌词优美、曲调动听的歌声中,跳着欢乐的舞蹈,热烈地欢迎舒卉和闻森进入它们的世界。
  舒卉思绪联翩,虽然是在仰着头看天看云,但心思却完全没在这云天之中,她正脸热心跳地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昨晚发生的一切,此时仿佛如梦似幻般地在她脑海中浮现出来,上帝呀!难道那都是真实的吗?一个虽然才刚刚认识了两天,但感觉已经是很了解、很熟悉和很信任的男人,为我过了一个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非常特别的无比快活的生日。更出乎意料的是,我已经飞速地爱上了这个叫闻森的男人。并且我还和这个男人充满激情地发生了那种对我来讲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种在金川和苏然之间发生后令我无法原谅、痛苦无边的事情。经历了一次在自己十几年的婚姻生活中都不曾出现过、不曾享受过的一段异常快乐高潮迭起的美好过程。感受到了一次令自己无比向往、再次期待还要重来那种像飞翔云天之中的快乐!天呀,天啊!难道这一切真就这么简而单之地发生了、发生了吗?
  舒卉轻轻地掐了掐自己的手腕处,甜蜜地告诉自己这一切就是真的。原来人竟是如此奇怪,有些人你和他认识了十年八年了,却仍然是陌生的,甚至充满敌意和反感;有些人你才和他刚刚照面,你就会从心底里信任他、熟悉他和了解他。比如她和闻森,彼此刚一照面,就能向对方敞开心扉,讲述了彼此的故事。在认识的第一个晚上,舒卉就能放心地让闻森去她的房间里度过一个温暖的夜晚。这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自然而又神奇,并且充满刺激和悬念。
  今后,我真的会和这个人永远地在一起吗?金川会痛快地和我离婚吗?未来我和他依靠什么生活?我儿子何时才能来到我们身边?
  午餐,他们是坐在溪流中的听涛石上吃的。听涛石的岩缝中长着一棵好看的小杏树,就像是专门为他们撑起的一把伞。杏树上坠满了密密的青果子。舒卉忍不住伸手摘下一颗咬在嘴里,又酸又涩的青杏子似乎要把她的牙齿酸下来。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样子,闻森便讥笑她没有眼福和口福,说你早来一个月会欣赏到一树美丽的杏花,晚来一个月就能品尝到又甜又香的杏了。舒卉说那好,我就索性在这儿再住上一个月,等吃完杏子再走。闻森说,吃完了杏子,还有桃子、栗子、柿子、枣子、苹果、山楂果子呢,你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走?舒卉说那我就一辈子不走了。说说笑笑间,他们便摆好了午餐。
  他们坐在小杏树下,一人拿一个啤酒瓶,碰着酒瓶互相说一些祝福的话。他们还碰着火腿肠和油饼说一些调皮的话。闻森还给舒卉讲了几个幽默笑话,惹得舒卉的笑声比那条小溪的流水还要欢畅。
  吃过午餐,闻森和舒卉仰躺在那块巨石上聊起天来。聊着聊着,闻森突然问:“舒卉,你想过你今后打算做什么,去哪了吗?”
  舒卉用一只手遮住耀在她脸上的阳光,茫然地摇了摇头,悲伤地说:“没有,我现在还没有去多想。我只想在这个清静又美丽的地方永远呆下去。”
  闻森一下子坐起来,显得很认真地说:“舒卉,我有一个建议。
  过些日子,咱们还是去北京吧,在北京我们开一间舒卉心吧。“
  “舒卉心吧?”舒卉也坐起来,一脸认真地问。
  “对。”闻森热切地说,“现在社会上有很多像你我这样,心中有怨屈有疙瘩和在人生道路上遭遇坎坷的人。这样的人需要有场所宣泄他们的苦恼。而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倾听他们的诉说,还要去溶化他们的苦恼,抚慰他们的创伤,更重要的是要还他们轻松,使他们重新获得快乐。”
  “噢,可是,这样的工作不是随便谁都能做吧?”
  “那当然,但是你能做,我也能做。”
  “我?我能吗?”
  “能。那天不就是你从观海石上把我从死神身边拉回来的吗?”
  “也许,这只是一次偶然……”
  “不是的。我们每个人都有很多一辈子也发现不了的潜质,这其实是很可惜的。你想,你是一个经历过大喜大悲的女人。而我是一个曾经死过一次的文人。要经历咱有经历,要思想咱有思想,咱们完全可以用咱们的现身说法,教那些遭遇坎坷的妇女自尊自爱、自立自强;教那些事业受挫的男人勇往直前,从头再来。这是一份多么充满意义又能够给他人和我们都带来快乐的工作呀!”闻森越说越激动,他见舒卉听得专心,便继续说,“当然,要做一番事业,绝对不像我现在说的这么简单。咱们还需要做很多准备工作,比如去找心理专家咨询,去大学的心理专业充电。总之这份工作有前途、有意义,咱们也能胜任。”
  “哦,听你这么一说,我对这份工作不仅有兴趣而且也有信心了。记得我那会儿,也是特别想找人倾诉。”舒卉展颜一笑说,“现在想起那种想要一吐为快的急迫之情,真是有点饥不择食的感觉。”
  “那么你愿意和我一起试试吗?”
  “我愿意,我很愿意。”
  “太好了,舒卉,其实你应该感谢你说的那个狗汉奸。”
  “为什么?”
  “他让你结束了昨天,因为你不属于那种生活。”
  “是呀,可惜我觉醒得还是晚了一点。”
  “不晚,一点都不晚。”
  金灿灿的阳光,正穿过那棵小杏树亮晶晶的叶片,斑驳地跳跃在舒卉白净晶亮的脸上,映照得舒卉仿佛如仙女般圣洁。闻森动情地凝望着舒卉说:“舒卉,为什么你不早来也不晚来,偏偏等我选择要跳崖的那个时刻你来了?”
  “如果我早知道,离家出走能遇见你,也许我早就来了。”舒卉幸福地说。她真的是从心底里庆幸自己的这次出走,早知道出走会遇到闻森这样一个知己,这样一个心心相印的人,能彻底地逃离那个早就没有爱情可言的、寂寞如死海般的家,也许她不会等到现在才出走。
  “可是你没有早来,我也没有晚来,偏偏就让我们两个人,女此这般奇妙地相遇了。舒卉你说,我俩能有这样的巧遇,是不是我们已在佛前求了五千年?是不是神的安排?”
  舒卉望着闻森那灼热的目光,看着他又激动又痴狂的样子,心海中也骤起浪潮。她努力地平静着潮涌,佯装着不懂他的意思,因为她还不太习惯在这样的大白天里,面对闻森那多情而又炽热的目光。她说:“不可能吧,咱们才活了几十年呀。”
  “以前我曾经不太相信人世间说的缘分天注定,还有什么巧遇呀、一见钟情呀什么的。”闻森边说边向舒卉靠近了一些,并把双手搂在了舒卉的肩膀上。
  “现在呢?”舒卉压抑着心中的风起云涌,把闻森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推下来,起身去拿来两只苹果。
  闻森表情激动:“叫人生死相许。”
  舒卉见闻森说得过于动情,为了使气氛重新轻松起来,便说:“嗨,你真会瞎诌,这句用在这地方合适吗?再说也没有点儿新意。”
  “合适,太合适了。”闻森激动地站起来说,“叫人生死相许是我的真实感受。”说着走过去,欲将舒卉拥进怀里。
  舒卉闪身躲开说:“对了,你不是诗人吗?”
  “也算是吧。”
  “那根据此时的心情,诌一首来昕听。”舒卉故装调皮地说。
  “好,你昕着。”闻森说着,清清嗓子,充满深情地望着舒卉,大声而又激情地朗诵起来:我在寒冷的阴霾里不期而遇了你光便撤满我垒身别人看不见我却攥紧了春天的命脉感觉到了盛夏的温暖幸福驻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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