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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燕北塞漠曲(穿越时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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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琉青见楚逸君沉着的姿态,更为认真的说道,
  “不只是昨天,已经一连十多天,我每天夜里都见到她,起初我也以为是做梦,可是实在是太真实,而且夜夜都是如此。”
  楚逸君嗤的一笑,轻松而谈,
  “那就是有人故意捉弄你了。”
  “怎么可能,我击掌而她,她竟是向后飘去,若是武功,普通人又怎能有这般厉害的轻功。”
  楚逸君仍是神情自若,调笑而谈,
  “真要是蓝如烟回来了,叫她有什么仇怨来找我就是了。”
  曲琉青见楚逸君仍是不信自己,也只得作罢,便闷下声,不再说什么。
  楚逸君拍拍他肩膀,温和而笑道,
  “放心,琉情,没事的,她曾是那么爱你,不会伤你的。”
  许是错觉,曲琉青听起这话来竟觉的如鬼魄一般,深入他心,身子一颤,抬头望见楚逸君清风微笑的神情,温润中竟是带着几分妩媚,不觉的看了出神。
  恰巧这时,温若清正走入大堂,见到曲琉青,他先是愣了一下,又看到他凝重慌乱的神色更为的诧异。
  他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微微一笑,说道,
  “曲侯爷也在这儿呀。”
  曲琉青见到温若清倒并不觉得奇怪,看了看他手中包扎的伤口,吃惊的问道,
  “温先生受伤了?”
  温若清含笑着点点,
  “不碍事,一点儿伤口而已。”
  楚逸君也随即解释说道,
  “刚有几个刺客闯入府。”
  “失手了啊。”
  曲琉青不觉的感叹道,话一出口才发觉有些不对,望向楚逸君,他神情仍是笑,却又似是别有意味。
  “逸君,你怀疑我?”
  曲琉青紧张的问道,
  楚逸君舒展了笑容,轻拍他的肩,似是安抚的说,
  “怎会呢,我知同样的事,琉青不会做第二次的。”
  话虽是叫曲琉青放下心,但仔细回味又觉得隐约感觉到温若清在楚逸君心中的位置。
  他转头望向温若清,但见他衣颈间竟是有几处紫红色的吻痕。
  曲琉青顿时怒从心来,从未有过的怨恨在他心中扫之不去。
  强压下胸中的怒意,曲琉青向楚逸君道了声别,不愿再做停留。
  望着曲琉青逐渐远去的背影,楚逸君似笑非笑的说道,
  “若清,你可有兴趣看一场好戏?”
  温若清只笑而不答,
  楚逸君笑意更浓,带着几分残酷和阴冷,竟是更为的绝美。
  逸君啊逸君,你又想出了什么坏主意呢?
  温若清无奈摇头,眼中却仍是带着几分宠溺的望着楚逸君。
  五十四
  懒散的午后,楚逸君与温若清两人坐在花园石亭中喝着茶,弹着琴,很是惬意。
  澜祭恭敬的站在他们身后。
  温若清许久没有碰过琴,自楚逸君送他那管玉笛之后,几乎每夜都会拿出来吹奏一会儿,再加上楚逸君这笛音高手不时的从中指导,技艺倒是越发的高了。
  他把琴移到自己面前,轻手拂过,开始摆弄琴弦。
  不出几下,便是来了兴致,脸上染了满足的笑,低眉垂手,信手抚弄。
  冉冉琴音自亭中传出,蹲坐在花丛中的女子闻音满是纯真的笑,随乐起舞,竟如花中蝴蝶一般。
  柔弱身姿,妩媚流波,极致的绝美,极致的风情
  楚逸君却是并不留意女子的舞姿,只吟笑的端视着温若清弹琴。
  含笑的时而望向他云清淡笑的神情,时而转向他纤长灵动的十指。
  曲到终处,止了琴音,温若清缓缓抬头,温和而笑的眸子对上楚逸君。
  楚逸君也是一笑,转头看向丛中的女子,她愣愣的呆站了一会儿,忽才反映过来,几步跑来,站在他们面前。
  “怎么不弹了呢,真好听。”
  女子盈笑着对温若清说道。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清澈的乐色,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弹不什么样的琴呢。”
  楚逸君闻言一颤,但瞧见女子理所当然的神情也是释然。
  忽然看见她脸孔上有几处泥痕,无奈摇头,竟是伸手上去为她擦拭。
  女子也是一惊,随即舒展出灿烂的笑容,竟是如孩子一般。
  轻笑几声,她又欢快的朝着别院而去。
  眼见楚逸君的神情竟是发自内心的温柔而笑,温若清也是吃惊。
  之前他对女子的不削与厌恶他也隐约感觉的到,但这几日却是慢慢消减,而且更是多些须温柔和默许。
  澜祭也是诧异,想了一会儿,他终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自先生来了之后,夫人的病似乎好一点了,不会跑远,也不会惹主子不高兴。”
  说的恰到其份,藏了些许深意。
  楚逸君只笑不发声,澜祭又说道。
  “也许是先生清静温和的性子感染了这整个府吧。”
  话中浓浓的赞扬和感叹温若清自是听的明白。
  并不在乎这些,他只是淡然一笑。
  女子走在回院的路上,瞧见身旁的小水塘,几步走过去,蹲下身子。
  水中映照出她清丽出尘的容颜,也映出她嘴角微扬,叫人看不透的笑。
  她伸手抚摩刚才楚逸君所碰触的地方,眼中竟是露厌恶的神情,连忙用手沾上水,用力的擦拭,似是要把更为肮脏的淤泥擦去一般。
  神情仍是带着笑,却偏是阴冷的叫人不寒而立。
  “真脏。”
  她喃喃的说道。
  已是晚饭的时候,但楚逸君仍未回来。
  温若清与女子围桌而坐,她稚气的直喊着饿,温若清苦笑摇头,只得吩咐管家去开饭,顺便别忘了为楚逸君留一份,放在灶子上热着,等他回来了随时都能吃。
  澜祭在旁也不由为温若清的心细而触动,心中也甚是高兴。
  楚逸君看起来位高权重只手遮天,实则,澜祭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比谁都累。
  抛不开的过去,望不清的未来,他总是在挣扎。
  平日里始终是一贯的温润而笑,或是带着自信和狡捷,但每每独自一人,夜深人尽,眉宇眼角却满是掩不住的苦涩痛楚。
  但自从温若清在之后就有了很大的好转,虽说偶尔楚逸君也会不由露出哀伤之色,但凡只要温若清温和包容的目光望向他,楚逸君总能释然而笑。
  也许,只有温若清才能解开楚逸君心中封锁已久的枷锁。
  是的,一定可以,只要有一天楚逸君能坦然说出一切,温若清定是能包容他所有。
  所有的一切,无论是污秽还是肮脏。
  见饭菜一一端上来,女子竟是毫不顾及形象的拿起筷子就大吃起来。
  温若清笑着摇摇头,刚要动筷,就瞧见谵台紫径直向他们走来。
  哎,一段时间不见,他那冲动任性的性子倒是一点儿也没变。
  温若清心中苦笑,却全无怪责他的意思,反倒把他当孩子般宠溺。
  见他们正在吃饭,谵台紫倒并不吃惊,但一看到女子也坐在桌边,他身子一震,惊异的问道,
  “逸君竟然让她跟你一起吃饭?”
  温若清也是一愣,自之前发现楚逸君只让她一人呆在别院,每日三餐也是让澜祭亲自送去,他也是吃惊。
  心中隐约感觉到楚逸君心中的枷锁与她有关,便脱口而出,让她与他们一同吃饭。
  楚逸君虽是一惊,却也是答应。
  自那时起,每日三餐,她便得以出院来跟他们一起吃,平日午后,她时而跑来花园玩耍,楚逸君也是不再多说什么,气氛倒也融洽,时间久了,温若清自也是觉得理所当然。
  谵台紫却是一脸诧异,想了一会儿,又是苦涩而笑,带着自嘲的口吻说道,
  “以前只要有人来,逸君定是让澜祭亲自看管她,不让她出别院半步,更别说是同桌吃饭了,就连是我来,也是一样的。”
  黯然的神情叫温若清不由动容,心中却也为楚逸君把他当与众不同的存在而感到心头一热。
  “将军大人,主子进宫面圣,还没回来。”
  澜祭恭敬的说道。
  谵台紫瞪了他一眼,说道,
  “我当然知道。今儿我不是来找逸君的。”
  说完,他朝着温若清,双目直视而去。
  “我来找你。”z
  温若清并不吃惊,他心知谵台紫怎么弄不清楚楚逸君是否在家。
  “谵台将军找我有什么事?”
  坦然而笑,温若清问道。y
  谵台紫咬咬嘴唇,表情认真,眉头紧锁,似是在挣扎什么。
  “我们出去说。”b
  说罢,他拉起温若清的手就往外拖。
  澜祭见状忙赶上去阻止。g
  “等等,将军,主子命我贴身不离的跟在先生身边保护,您不要让我为难。”
  虽早就猜到,但亲自听到,谵台紫不免心中仍是浓浓的愁伤。
  “放心,有我在,谁还能伤的了他。”
  澜祭想想也是,况且眼见谵台紫如此决断坚决的神情,是他从未看到过的,也深知即使是阻止,也阻止不了,只得作罢。
  不容片刻的停留,谵台紫径直拖着温若清来要府外的空地。
  眼见已有些距离,他终是停下了步子松开了手。
  别捏的实在有些疼,温若清伸手撩起一些衣袖,手腕上已是深深的红色勒痕。
  哎,这孩子呀。
  温若清不由心中叹气,但并未觉得生气。
  倒是谵台紫一见,懊恼的神色立马显在脸上,真是想藏也藏不住。
  温若清见状,倒是觉得他实在是直率的可爱,不由轻笑。
  “谵台将军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见谵台紫许久不出声,温若清也终是忍不住。
  到底是什么让向来轻口快语的他也这般挣扎半天都说不出口呢。
  本就朱红的嘴唇已被谵台紫咬的更为红润,他的神色似是在挣扎,冥思了许久,才终是松开唇,说出了口。
  “我对逸君的心意,永远不会改变,到死都不会。”
  语气是温若清从未见过的坚决,不容致意的誓言。
  虽本隐约猜到他想说的,却不料会是如此决断,温若清也不由一惊。
  见他神色逐渐黯然下来,表情也更为苦楚,心知他还有话要说。
  又是许久的寂静,昏黑的夜色下,连附近的虫叫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谵台紫又抿抿了唇,总算是开口。
  “但是,逸君心中想着念着爱着的人是谁,我也很清楚,”
  话到这里,他停顿了下,望了温若清一眼,又说下去。
  “当然,我更清楚逸君的性子,我,不会做惹他讨厌的事。我想要一直陪在他身边,所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这些日子,我都想的很明白了。”
  美丽忧伤的双目直视着温若清,神情满是凄苦,却也是异常的坚决。
  “我,不会让你讨厌我,更不会让逸君讨厌我。只要像现在这样,作为他身边最亲密的同伴,被他象对待弟弟一样的宠着护着疼爱着,这样,就够了。”
  目光移到深蓝天际,乌云似遮掩住了月,月色并不明亮,繁星数许闪烁在略带着黑的夜色中。
  记得当初在军中,他与楚逸君也曾在夜晚坐在寂寥的大漠中,那时候,别的将士都睡去了,就只他们两个人躺在沙地上,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与安详。
  那时候的夜空,也如现在一般,只是其他的一切,却是完全不一样了。
  记得那个时候,他躺了一会儿,就直嚷嚷着无聊,楚逸君温和一笑,从袖中掏出玉笛,端坐起来,为他吹奏那首熟悉的乐曲。
  一如初见时一样,谵台紫听着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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