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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凤凰斗:携子重生 作者:半壶月(潇湘vip2013.03.23正文完结)-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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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柔佳微微惛了一下,有点不明,但她想,或许每个人都有各自喜好,或许不完全与书籍上描述相同。
    她依言转过身,兰宵突然一扣响指,寝房的门突然就开了。
    “啊……”申柔佳心情激荡几乎昏死过去,本能地想起身躲起,腰际却被兰宵的大掌死死扣在椅子上,眸光一沉,凶狠厌恶之光立时盈满眼眶,随即狠狠掐了一下她的后腰,“你敢动半分,本皇子把你从窗子扔出去!”
    仿佛又回到了鞍都镇那羞辱至极的一晚。申柔佳瞪大双眼,头额青筋紧迸,恐惧侵袭得她全身控不住地颤粟着。
    进来的是五个太监,一只只寒冷狰狞的手掌很快地分别按住她的四肢。
    真正让她恐惧到至极的是,其中一个太监把手上的一个托盘放到她的身边时,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上面的铁环……
    她的心颤成一团,全身泌着冷汗,“六皇子,您要……要干什么?”这些,她听过千魅坊的姐妹说过,曾有一个姐妹就遭遇过这种事,被抬回来时,整整养了半年,方能下地。后来大夫说,这一辈子再也不能生养了。
    “六皇子,民女会……会侍候您,您让他们退下好不好?”她偿试着最后的挣扎,“民女学过很多侍候人的……一定让六皇子满意,民女还会……会……”当她看到六皇子已经拿起夹子,她急得顾不上所有的羞耻,慌不择言,“民女学过房中的秘术,可以让男子…采阴补阳,民女什么都会,六皇子,让民女侍候您,你一定会满意的……”
    兰宵终于开口,用那冰冷的玉势敲了敲她的屁股,眸里一抹一抹仿佛瞬刻被揉进大片的浓灰、黑鸷,还有深深的厌恶,“你那一套,本皇子十岁就知道,何劳你来教?”
    兰宵一个眼神,那四个太监就狠狠压住她的四肢,另一个太监拿了一条毛巾一把塞进她的口中,脸上拧出一丝笑,左右手各执一个夹子,朝她胸口夹去……
    疼,疼,疼!痛得她死去活来,几乎将她最后的一丝神智也殒灭——
    后来,她不知道自已到底昏过去几次,又是醒过来几次,唯记得她是因为疼痛醒过来,又是疼痛昏过去。
    她象一只被御了四肢的困兽般,在地上痛苦地盘蜷着!
    而他,看到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冷笑,“什么沈佳柔,还以为本皇子认不出人?果然是极品,菊口这般紧致,玩得这么久,也不见松弛,本皇子真想感谢三皇兄的割爱……”
    锐痛从身体和心底同时崩发——竟然又是他!又是他!
    “白嬷嬷,你在这呀!”一个侍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六殿下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受伤的妇人,在找你呢,快点快点。”
    “哦,好好,老奴马上去!”白嬷嬷慌忙下了榻,可申柔佳的药还下一半。
    那侍女瞧了一眼,便道,“白嬷嬷,你去吧,我帮她上药!”对这种伤,府里头的丫环多少都会懂得处理一点,眼前的女子自幸运,六皇子还让她在这里休养,给她治病。有不少的,直接是扔到后院,是死是活直接埋了。
    那侍女到底没有白嬷嬷手法嫌熟,几次弄得申柔佳痛得泪水直飙,拼命地咬着毛巾不敢发生哭腔,她的声音不能再哑了,再哑下去,她怕自已会变成彻底的哑巴。
    “哎,疼也得忍,谁让我们都是身份低贱的人呢?”侍女看她跪都跪不住,忍得十个脚指都崩直了,“你也不要怪六皇子,心狠,但凡谁经历过他经历的痛苦,都是不死也会疯。”侍女将手中的塞满药膏的羊肠一点一点地塞进她的体内,拿过一条布毯帮她盖住,收拾好床榻上的东西,走到一旁的去净手。
    转过身时,看到申柔佳朝着她点着头,似乎有些话要说。
    “你想问六殿下的事吧?”侍女淡淡一笑,往她身边一坐,“这后院,你是出不去了,你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
    申柔佳听到宫人把活生生的婴儿从韩贤妃的体内挖出来时,冷汗淋淋,她想不到,看上去风华逼人的帝王竟如此狠辣,连自已的亲骨肉也如此残忍。
    真是报应,如今他的儿子就是一个十足的变态,那一晚,他不仅将她的指甲生生的撬开,还一簇一簇地扯断她的头发,耳鬓,后脑勺少了十几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长出来。
    这此,门突然被推开,几个侍女抬着一个人进来,“这里还有一个空床,把她先放这里吧!”白嬷嬷指着申柔佳身侧的一个木板床。
    申柔佳用力的挤开眼睛一瞧,竟是个白发苍苍的妇人。





     102狼狈为谋
     更新时间:2012…12…25 15:55:12 本章字数:11762

    “轻点些,六殿下吩咐了,这人要是死了,就拿大伙儿填命!”白嬷嬷在床榻上辅了一张干净的麻布,吩咐众人小心些。煺挍оQ晓
    “她是谁呀,都这样子了,还怎么能活?”阿海抬伤者的上半身,看着她腹下插着一把匕首,整把没入,只露出刀柄。幸好伤者的脸虽被什么划过,横七竖八地交错,都划得都不深,没见血迹,应该处理后不会见疤痕。
    “这个人的伤和我们以前接的那些姑娘的伤不同,不象是六殿下伤的,瞧她全身湿湿的,倒象水里捞出来。”苗香在一旁备好清理创口的药水后,又开始撕纱布,以方便包扎。
    “别多嘴,快去提些热水,阿冰,你把她的裙子剪了,看看伤成什么样?”白嬷嬷轻喝一声,她不知道刀创是否在要害处,不敢草率拨出,便用剪刀剪开伤者腹下的衣裙,看具体的位置。
    “好!”阿冰从盘子里拿出来剪子,掀开湿冷的裙子,却惊得大叫一声,连手上的剪子也给扔了。
    一旁申柔佳也跟着吓了一跳,忍不住侧过头往伤者的腿看去,只是她的眼睛肿得太历害,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只是感觉那腿有些怪异的扭曲着。她想,肯定是断掉才会如此。
    白嬷嬷瞄了一眼,不以为然地瞪了阿冰一眼,斥责道,“叫什么,跟我也有三个年头了,连这个也见不得?不过是骨头露出来,有什么好叫的?少见多怪。阿真,你代替她,你们想活命的话,就手脚麻利一些。真要是救不活这个人,我可保不住你们!”白嬷嬷很快检查着着身体要害后,嘘了一口气,“真命大,腹下虽有刀伤,可伤的不是要害,加上刀整把没入,血反而被抑住没流出来,也算是福大了!”
    “可她的左腿可能保不重了,白嬷嬷,你来瞧一瞧!”阿真跟了白嬷嬷有些看头,在后院中看过不少病人,已积累了不少经验。她此时已完全撕剪开那人的裙子和亵裤,发现左腿的伤处不仅露出骨头,周围的肌肉已呈出死色外翻。
    白嬷嬷瞧了一眼那腿伤,带着同情地眼睛看着伤者的脸,摇摇首轻叹,“可惜了这么美的一个妇人,让人准备刀锯,既然这腿不中用了,就早点拿了,不然,时间拖长了,连命也保不住。”
    申柔佳说是要锯人的腿,吓得扯了身上的被子蒙着脸就盖着。
    “嬷嬷,您瞧,她的脸好象不对劲?”站在前面处理伤者的海容,疑惑地用手上的纱布狠狠地刮了一下伤者的面容,看到纱布上粘了一些胶质的东西。
    白嬷嬷瞄了一眼海容手上的纱布,上前一步观察了她的耳后头发接缝处,笑道,“要不是水泡太久,我也瞧不出,这种易容之术,只怕是天下无双。”白嬷嬷捧着伤者的脸细细端详了一阵,“我说这人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象极了当年的兰妃。”白嬷嬷又触了一下她脸上的一些划痕,轻笑道,“原来是易了容的。得马上清洗,她的脸被水泡成这样,再不把易容洗了,这整张脸都要烂掉。”
    “可这怎么洗,奴婢很用力擦,可只能擦掉少许。”海容好奇地用两根手指捏了一下伤者的脸,“在水里泡过的,这易还不会掉,也真是神奇了!”
    阿冰忍不住探过身瞧着伤者的脸,有些害怕的伸出手摸了一把,“是哦,象人的皮肤一样,还有弹性。白嬷嬷,易容有这么神奇么?不是水一泡,就揭了下来一张人皮么?”
    白嬷嬷见苗香已把准备好的东西放在她的身边,一桶热水也备好,便吩咐众人,“先别管脸了,帮我先处理她的刀伤。这脸毁了也死不了人。等伤处理好后,你去用鸡蛋清先给她涂上,过一盏茶时,给她用浓茶汁洗,应会洗得掉!”白嬷嬷皱了一下脸,喃喃自语一句,“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敢易容成兰妃的样子,也不怕遭诛灭九族!”
    申柔佳听到“兰妃”两个字时,心微微一拧,暗自沉思,兰妃这个名字,她略有些印象。她不自觉蹙着眉极力地思索着,猛地想起,当年在沈家时,曾在沈千染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她象是七殿下的母妃,皇帝的宠妃。
    竟是七殿下的母妃,当年天子最心爱的女人,在民间也有一些关于她盛宠的传说。
    接着又听到“易容”两个字,她的心倏地几乎冲出咽喉,紧接着一顿急跳。眼前的女人易容成兰妃的模样,那她是不是和皇家有什么关联么?在她身上又有什么秘密呢?能有这么高超的易容之术,如果自已掌握了,那……
    一柱香后,所有的东西都备好时,白嬷嬷命人用毛巾塞住患者的嘴,又让几个丫头分别按住伤者的手脚后说,“啊海,你是男的,你来锯腿,尽快用力地锯,越快越好,越利索,血就流得越少,你跟我学了这么久的医术,也该独当一面了!”
    “是,师父!”一个略显尖细的男人声音应了一下。
    申柔佳忙用小臂掩住耳朵,她不敢看外面的情况,如果她能走,她早就跑了。
    她等了半刻还没听到任何声响,便忍不住掀开被子瞧,刚睁开眼,就看到自已的床边放着一条明显显的腿,血肉磨糊,白骨森森!
    她尖叫一声,只觉全身冷汗冒出,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这么胆小,又不是她的腿,伤者都没叫呢!”阿海尖细地嗓音里发出几声笑,走过来,用布把那断腿包起来,放到地上的解落里。
    白嬷嬷看着伤者,脸上满是同情,她半生行医,见过太多的病人,象眼前这个人痛成这样仍然一声不哼的,倒是第一次。
    她欲图从伤者的嘴里拿出毛巾,却一时拨不出来,她看到毛巾上已经沾了血迹,定是咬得太用力,连牙根都出血了,轻声一叹,“疼就叫出来。虽说没了一条腿,但总算命能保住!”
    秦之遥圆睁的双眼直直地看着顶梁,狠狠地咬住下颌,她不是不痛,而是痛到麻木!
    更不是不在乎,而是这一路昏沉,她屡屡在狂悲狂痛中恨不得立即死去,可现在,也唯有麻木!
    被兰亭扔出去后,落水那一刻,她整个人清醒了过来。她反而幸运地被冲出旋窝,她不识水性,幸好给她抓到一根飘浮的竹杆,她便免强用竹杆撑着,让自已尽量飘浮在水面上。
    可过狭窄的河道时,突然不知道从身后的急流中冲出来的一根木桩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左腿之上,她清晰地感觉到骨头的断裂,并穿出肌肉之外,在昏迷的那一刹那,生存的本能让她狠狠地抱住了敲打在她身上的那一根木桩。
    众人忙到下午未时末才把患者清理好,白嬷嬷离开时,交代了申柔佳一句,“你多看着她点,夜里她要是闹得慌,你伸出手,看看她是不是烧了,要光是疼,就不要喊,若是夜里头烧起来,你就用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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