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总司令-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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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每天的施工者多达7700余人。历时48年,耗资约白银213万两,神宫才得以建成,遂成为历代哒赖喇嘛的冬宫居所,也是西藏政教合一的统治中心,它被本地人俗称为“第二普陀山”。
登上神宫,步入大殿,我的眼睛应接不暇,嘴里连连赞叹着:“壮哉!壮哉啊!”
神宫主体主要由东部的白宫,中部的红宫和西部白色的僧房组成。东白宫是哒赖喇嘛的生活起居地,红宫主要是佛殿及历代哒赖喇嘛灵塔殿,西白宫是为哒赖喇嘛服务的亲信喇嘛居住的地方。
这些宫殿殿堂俱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图案内容有云纹、卷草、缠枝卷叶、宝相花、西番莲、石榴花、法轮宝珠、梵文六字真言,八宝图及佛像、狮、象等各种植物花纹。有雕刻,也有彩画。雕刻形式有“压地隐起”和“剔地起突”两种,即浮雕和半圆雕。也有雕刻花纹是采取预先刻好花纹,再贴到梁、柱、雀替、斗拱之上的作法。色彩以朱红、深红、金黄、橘黄等暖色为底色,衬以青、绿为主的冷色。色彩艳丽,对比强烈。宫殿屋顶和窗檐均用木制结构,飞檐外挑,屋角翘起,铜瓦鎏金,用鎏金经幢,宝瓶,摩蝎鱼和金翅乌做脊饰。闪亮的屋顶采用歇山式和攒尖式,具有汉代建筑风格。屋檐下的墙面装饰有鎏金铜饰,形象都是佛教法器式八宝,有浓重的藏传佛教色彩。柱身和粱仿上布满了鲜艳的彩画和华丽的雕饰。内部廊道交错,殿堂杂陈,空间曲折莫测,置身其中,恍如步入神秘世界。
桑杰活佛带着我匆匆越过西白宫,直接来到神宫的心脏——红宫。
红宫最主要的建筑就是用纯金包裹、宝玉镶嵌而成的历代哒赖喇嘛的灵塔殿,亦可说是整个神宫的镇宫之宝。灵塔共有五座,分别是五世、七世、八世、九世和十三世。这些灵塔大小有别,但形式相同,均由塔顶、塔瓶和塔座组成。塔顶一般十三阶,顶端镶以日月和火焰轮。塔瓶存放遗体,分成内外两间。外间设佛龛,供千手千眼观音像,内间一床一桌,床上安放哒赖尸棺,书桌上放置哒赖生前用过的一套法器和文房用品。
据桑杰活佛说,这些灵塔殿中级位最高、价值最大的就是五世与十三世哒赖喇嘛的灵塔殿。
五世哒赖灵塔殿塔高14米,由十六根大方柱支撑,被藏族人称作“赞木林耶夏”,意思谓价值抵得上半个世界。该塔耗黄金3700多公斤,是所有灵塔中耗用黄金最多的。该塔同时镶嵌有各类钻石珠宝约两万颗,其中一颗比成人大拇指大的珍珠,是在大象脑内生成的,价值极高。灵塔还镶嵌包括红宝石、绿宝石、绿松耳石、珍珠、珊瑚、猫眼石、祖母绿、松石、海螺、鱼骨、琉璃等奇珍异宝一万多颗,其价值难以尽数。殿内还悬挂着乾隆爷亲笔御书的“涌莲初地”匾额,下置哒赖宝座。整个殿堂雕梁画栋,有壁画698幅,内容多与五世哒赖的生平有关。与之相比,更具价值的是,五世哒赖灵塔埋藏的释迦牟尼的舍利子一颗,还有松赞干布的靴子、阿底峡的法帽、藏传佛教格鲁派创始人宗喀巴的碟子等。这些塔里的东西,被人们认为比塔外的珠宝更珍贵。
另外一座十三世哒赖灵塔,其奢华程度与五世哒赖灵塔也有一拼,它镶嵌的珠宝竟然达10万余颗,还用22万颗珍珠由金线串连编织成一座六层重檐珍珠塔,其价值比五世哒赖灵塔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完桑杰活佛的介绍,我心里不禁又是一阵叫嚣:全国人民都知道西藏是个鸟不拉屎的穷酸地方,国务院每年都在拼命地给西藏政府拨款救济。可谁又能想象得到,仅一个五世哒赖灵塔的奢华程度就能“抵得上半个世界”。真可谓是,守着金山还哭穷啊!
红宫中的大小佛像数以万计,多为金、银、铜塑身。各殿均有专职喇嘛料理,礼佛的信徒络绎不绝。殿内、走廊身披红色僧服,头戴金黄色喇嘛帽的大小喇嘛更是多如潮涌、川流不息。
走过红宫,桑杰活佛将我带进了一座气宇轩昂、珠光宝气的白色宫殿。我看见大殿正上方盘膝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孩童,他旁边坐着一个七十来岁的大喇嘛正在讲经。大殿两侧坐着百十来个喇嘛,正在全神贯注的倾听。桑杰活佛悄悄告诉我,那个坐在正上方的男孩就是上世哒赖喇嘛转世的灵童,旁边正在讲经的是斑禅大师。
斑禅与哒赖是整个西藏佛教中地位最为崇高的活佛,也是神宫之主。哒赖是“欣然僧佛”即观世音菩萨的化身;斑禅是“月巴墨佛”即无量光佛的化身。斑禅与哒赖的关系极为密切,且互为师徒,即:一世斑禅为一世哒赖之师;四世斑禅为四世、五世哒赖之师;五世斑禅为六世、七世哒赖之师;六世斑禅为八世哒赖之师;七世斑禅为九世、十世、十一世哒赖之师;八世斑禅为十三世哒赖之师。五世哒赖为五世斑禅之师;七世哒赖为六世斑禅之师;八世哒赖为七世斑禅之师;十三世哒赖为九世斑禅之师。
哒赖、斑禅两大活佛系统俱以“世世相接,永垂无疆”的转世传统程序维持。他们前世生前有关转世的预言、逝世前后的异常现象的征兆、护法神师的神谕,都是寻访灵童的主要依据。如十三世哒赖圆寂时面向东方,且由拉萨至东北方向天空出现异样彩云,故预示了转世灵童诞生的方域。后由德高望重的护法神师在加查县群科加寺圣母湖观看神谕,湖中幻影显示的景象是:一条道路的将尽处有一户农家,其门前有巨柳一株,柳树旁有一匹白马,一位妇女抱着小孩立于树下。活佛们就是按这些征兆和景象,后来寻访到十四世哒赖的。
寻找灵童要秘密进行,被选派的有声望的活佛或近侍弟子,在闭关静修后,化装分赴各地去寻访灵童。对初选的候选灵童要进行遗物验证,即将前世常用的法器或其他用品,与同样的物品放在一起,让候选儿童从中认拿前世遗物,依认辨的准确程度对之筛选淘汰。鉴于以往寻访转灵童易为少数人所左右,往往造成僵局和纠纷的弊端,从清朝乾隆时期中央政府又设立了金瓶掣签。其程序是:将经过遗物验证筛选出的数名候选灵童的名字及出生年月,各写在名签牌上,用纸包好后放入金瓶内,当众抽出的一名,即被定为正式灵童。正式灵童确定后,要为转世灵童举办盛大的坐床典礼,即转世灵童依法升登前世的法床,正式继承前世的衣钵。自此以后,灵童即以新的一世哒赖或斑禅的身份开始宗教活动,接受信徒朝拜。其后便由老斑禅或哒赖辅导、讲经授课,直到小哒赖或斑禅成年后接管神宫事宜。
桑杰活佛唤来一个小喇嘛,让他把我的那块血玉带过去交给斑禅大师。小喇嘛接过血玉,手里转着摩尼转经轮匆匆跑向斑禅大师。斑禅接过血玉,猝然一惊,双眉紧锁,连忙交代下面的喇嘛退出大殿。
桑杰活佛带着我走到斑禅大师和小哒赖面前,向他们行毕跪拜之礼后,斑禅大师便一脸惊诧地问:“桑杰活佛,这血玉非同一般,你是从哪得来的?”
桑杰活佛看了看身旁的我,对斑禅说:“他是从甘肃专程来西藏的,叫司令,是地方城管局的一个大队长。”说完,桑杰活佛又盯了斑禅手里的血玉一眼,走近斑禅一阵耳语。
斑禅听完桑杰的话又重新打量我一番,然后点了点头。一旁的小哒赖两只小眼珠子咕噜咕噜的晃动着,对我这个陌生的来客和那块血玉显得很是好奇。真让我难以想象,这么小的孩子就早已功成名就,不久的将来整个西藏都要归于他的统治之下。眼前的这个孩子不禁让我心生羡慕和嫉妒之情,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吧。
斑禅大师双目微微闭起,将血玉放于双手之间,口中念念有词。桑杰活佛附耳告诉我,斑禅大师正在试图禁锢邪玉。随即,桑杰也盘膝坐于斑禅身旁,双手放于两膝,闭目念起经来。
几分钟之后,突然“扑”的一声斑禅大师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桑杰活佛连忙上前搀扶,为他拭去嘴角的鲜血。让我深感意外的是,仅有七八岁大的小哒赖此刻却显得异常平静。他盘膝坐于法床之上,双手合十,闭目念经,似乎是在为斑禅大师治病。
斑禅大师咳了几声,摇了摇头,说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这邪物已经有了几千年的道行,怨气浓烈,可谓至邪至阴之煞玉。”
“不要说话了斑禅大师,现在最重要的是为您疗伤啊!”桑杰跪拜于斑禅大师面前,惊慌地说。
斑禅一手捂着胸口,嘴角往外溢着鲜血,说:“我的伤势不要紧,要紧的是不能再纵容这个邪物日益壮大了。快,你去通知全寺准备‘万佛大法会’!”
第十一章 万佛朝宗
更新时间2011…3…23 10:32:51 字数:3435
斑禅大师从怀里拿出两块金印交到桑杰活佛手里,气若游丝地说:“这是‘斑禅法印’和‘哒赖法印’,你拿着它就可以号令整个西藏的僧众。七天之后正是百年难遇的‘佛光冲煞”,你快去准备,七天,你只有七天的时间。。。”
话到一半,斑禅昏死过去。桑杰活佛唤来斑禅大师的亲信喇嘛将斑禅安顿妥当,他便跪别小哒赖匆匆跑出大殿去了。
剩下的几天里,我一直被闲置在神宫之中的一间厢房里,每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倒是那些喇嘛僧人们整天忙得跑前跑后,焦头烂额。他们有时撞倒了对方也来不及赔不是就匆忙离去,而被撞者也顾不得纠缠,站起来拍拍土一溜烟儿又忙他的去了。桑杰活佛自从那日离开大殿之后,我一直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神宫里来来往往的喇嘛越来越多,大都是些年过古稀的资深老喇嘛,还有许多长相怪异的外国和尚。七天,斑禅大师昏迷之前所说的七天究竟是什么意思?七天之后又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呢?
到了第六天,我实在憋不住了,便问给我送饭的小喇嘛次平:“是不是斑禅大师不行了,神宫上下都在为他准备后事呢?”那小喇嘛脸色一青,恨不得拿鞋底子赏我几个逼斗。斑禅大师在他们的心目中是神佛的化身,永享不死不灭、生生不息的天寿,绝不容外人诋毁,甚至说一个“死”字那也是犯了大忌的。
“你才不行了呢!”次平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甩下盘子就要离开。我连忙又追问了一句:“那神宫里怎么来了这么多大喇嘛啊?”
“你去外面看看不就知道了嘛!”次平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嘿,这不等于没说嘛!我招谁惹谁了啊我?什么态度嘛?哥还不吃了呢,到外边儿吃辣牛肚去!”我一阵儿叫嚣,嘴里骂骂咧咧地朝外面走去。
走出神宫,我独自来到拉萨市街头。
“好家伙,这。。。这。。。这怎么满大街都是喇嘛僧人?”我不禁狂吼。这时我才明白,原来不只是神宫如此,就连整个拉萨街头都成了喇嘛僧人的世界。人与人之间摩肩接踵,寸步难移。拉萨市的大小旅馆均是爆满,单人间住两人,双人间住四人,以此类推。不仅如此,民间屋舍也都摇身一变成了临时招待所,以供喇嘛们居住。餐厅、饭馆的客人互相踩着脚趾头吃饭,老板、小二忙得直栽跟头。
我受不了这种混乱、嘈杂的场面,便使出吃奶的劲儿连冲、带挤、带喊,犹如丧家之犬一般拖着半条命回到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