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夫记+番外 作者:絮意谋香(文秀网2013-08-09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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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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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吃了感冒药就睡了,今天浑身无力,所以码字无力,安啦,反正没人爱,按时更上给乃们这些个没良心的家伙看……
☆、第三十六章 吾非色鬼
果然,被月卿下药的感觉一如既往的糟糕,夏流流现在对打喷嚏还心有余悸。
她把自己的床铺抱去给月卿了,好吧,这样确实是厚颜了些,但是没办法,她哪有那么多钱去给他买新的啊,自己的本来就是新的没用多久,反正他也不知道,将就将就啦!
自己也没嫌弃他的床铺,不过是湿的,还要等干了才能睡。
躺在空空的床板上,她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往常这个时候,她一般都在做一些见不到光的事情……
比如说,扎小人……
啊!扎小人!!!
小人呢?!
小人在被子里啊!
死了死了,夏流流她死定了,要是被发现的话,他还有什么药没用过呢?不知道泽黎能不能做出解药啊!
没办法了,只好再豁出去做回偷儿了!
“月卿,我知道你一直记恨着阿娘,但是,流月她毕竟是流夏的姐姐,难道你就不能看着流夏的面子上救救她吗?”泽黎站在月卿面前道。
月卿走到桌边坐下,慢慢地斟起一杯茶,道:“呵,你不说流夏还好,你一说流夏,我便更不想救了?”不是她,流夏怎会受苦?
夏流流心里恨道:你妹!我就这么遭人嫌!
“可是,要不是流月,你会遇见流夏吗?”泽黎一甩袖要转身离开,开门之际又顿了顿,道:“月卿,你别忘了,是你害得流夏受这么多罪,也是你让她失踪生死不明的,她嫌弃你也没什么不对!”
泽黎最后一句话很是恶毒,关心则乱,每个人都是这样,他为了流月急得口不择言,除了月卿,真得就没有人能救流月了。
门啪的一声被关上,月卿面无表情地摩挲着杯子,许久站起身来,狠狠地将杯子砸在地上,对外吼道:“备水!洗澡!”
而在门外偷听的夏流流则是吓的扑了进去,不就是碰见过她吗?这种事又不是洗澡能洗得掉的。
她抬头见月卿定定地看着她,语气阴森道:“怎么?难道要我备水给你洗澡?”
“不不不,我去,我现在就去。”夏流流连忙爬起去做苦力。
夏流流坐在门口听着屋里哗啦啦地水声,那人到底有多爱干净啊,足足洗了两个时辰了,皮都得泡下一层吧!
“咚咚咚!”夏流流敲了敲门,道:“月卿公子,你洗好了没?”
“里面的水声停止了,接着又是一声哗啦的水声,布料摩擦声,接着门便开了。
“你有事?”他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疲惫,脖颈处露出的皮肤果然都红了。
夏流流心里莫名的一绞,道:“你怎么洗这么久?是不是病了?”
“与你无关。”他说着便要关门。
“哎哎哎?等等,我帮你把水倒了吧!”夏流流连忙挤着半个身子挡住门。
月卿犹豫了会儿,便让开了身子,转身往里走。
夏流流收拾完最后一些东西,偷偷地瞄了他一眼,见他正坐在桌边捧着本书。
放轻脚步慢慢向床里面走去,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声。
“小夏夫人,多谢你的照顾,我暂时还不需要你来为我暖床。”
夏流流微微直起僵硬的背,干笑道:“呵……呵呵,我想为你暖床这种事情你都猜得到,你好厉害哦!”
月卿唇角微勾,接着,便将夏流流“请”出了门外。
翌日清晨,夏流流早早地站在她门口那根柱子后面盯着西边的房间门口,果然过了一会儿里面出来了一个人,因为离得远夏流流并没有看清,定是他没错,她盯了一整晚没有发现有别人进去。
夏流流不是变态偷窥狂,而是她真的很怕月卿再整她,月卿那么勾唇一笑,先把她迷得七荤八素,然后再随便抠点指甲里的灰扔在她身上都有可能是毒药。
昨晚她一闭上眼就是那乱七八糟的笑(两字曰:发。春),吓得她直打寒战(三字曰:被衾寒),只好一夜守在,把小人偷回来才安心(四字曰:做贼心虚)。
她再度四周瞟望,偷偷摸进了他的房间,不再像上次一样刺拉拉地乱翻一通,而是先轻手轻脚地摸到被子低下。
果然,摸到了一个热乎乎的、软绵绵的东西,她没有再尖叫,经过上次惨痛的失败,她早就猜到被窝里会是那只猫在守着。
她跳过那只猫继续往里摸索,结果……
仍然是热乎乎、软绵绵……
往上摸……热乎乎、软绵绵……
往下面……热乎乎、软绵绵……
上下其手……热乎乎、软绵绵……
终于,她的两只手被两只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给握住了……
“呵,小夏夫人,一早上就挑逗男人,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声音暗哑低沉咬牙切齿深恶痛绝。
这个声音……这个荡。妇……这个人……
夏流流只觉得自己已经暗无天日了,谁说美男子房里就不会走出另一个男子,让她以为没人在。谁说美男子就不会蒙头大睡,让她以为没人在。谁说被子低下藏着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一定是猫,让她以为,没——人——在——
在看见月卿嘴角那一抹笑时,夏流流只觉得视觉发黑、心跳失速、嘴巴失灵,然后,她的耳朵听见自己说:“其实,我不是来找小人的,我是来摸你的。”
于是,她彻底绝望地晕了过去……
月卿皱着眉掏出一个丑娃娃,背后贴着他的生辰八字,身上还有一根针,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这个丑女人真得喜欢他喜欢到要拿个娃娃代替他陪她?
如果夏流流知道月卿的想法会爬起来喷一口血再倒下的,她怎么就忘了呢?这是冀栾国,是没有扎小人这种手法的,就算她被发现了,也不会有人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的……
夏流流醒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自己身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完整的,没有半分损伤,这着实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月卿没有给她下痒痒粉?或者是手上一碰男人就和针扎一般痛的那种变态毒药?
“你醒了。”月卿看着她的眼神有点怪,有点礼貌了些,有点疏远了些,还多了点防备色狼的目光。
昂?肿么会这样?难道他转为弱势了,终于意识到女尊的女人是很厉害的。
“其实你那天是故意掉下来的么?”月卿缓缓开口道。
啊?他在说什么?
“你是故意掉下来预谋好把我的被子溅湿,然后偷去自己用。”
噗~这是哪种版本的故事啊?
“然后,你又把自己的床铺给我,还把小人放在我的床上,暗示我,你喜欢我。”
呃……这个人是谁?他们不是一国人吧!(他们确实不是一国人)
“你觊觎我已久,今天早上终于忍不住想来夺我清白,对我做出那种事……”说到这里他的脸红了红。
夏流流的脸也红了红,是涨红的,她在忍耐,不可以在用毒的人面前飚脏话,不然会死得很惨……
“我是想告诉你。”他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她,薄唇轻启道:“我愿意,我愿意把自己给你,你要吗?”
夏流流一想到当初某人赤。裸裸的模样,面部所有的血液全部调转方向集中到鼻子,哗啦……
月卿微乎其微地皱了皱眉,竟是这种结果……
他又道:“但是,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夏流流一仰头,鼻血止住,道:“那个,月卿公子,你不要开玩笑了,能不能拿点止血的药给我啊?”
月卿面色一僵道:“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夏流流哼哼两声道:“是啊,我都是有夫之妇了,我不会再嫁……哦不,是再娶了。”
周围气压缓缓降低,夏流流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喷出“一腔热血”。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某人唇角上扬道:“我也是在和你开玩笑而已,你慢慢玩吧!”
“阿嚏阿嚏阿嚏……”呜呜呜,她鼻血还没止住呢!能不这么玩她吗?要命啊!
月卿走到院落里,看着天边的云朵,那人是不是和这个丑女人一样的反应呢?知道他不是清白之身便不会喜欢他了……
他的这个实验,还是失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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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有三个人给我留评,我一激动,就忍不住码字,好高兴好高兴~原来我的文是有人看的,今天算是两更喽……
另外就是今天鼓起勇气去求长评,结果没人理,顿时无力,觉得人品好差……冰火两重天……喜忧各半……还有就素,好高兴好高兴~好忧桑好忧桑~好无语好无语(鸡婆,你够了,别想凑字数~)
☆、第三十七章 毁人清白
夏流流有气无力地趴在院中的石桌上晒着太阳,据说她得了贫血……
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去惹一个叫做x卿的男人、还有那只叫做流流的猫了。
“小夏。”头顶上方一片阴影笼罩着她。
她扬起头看见泽黎的脸色又憔悴了几分,顿时想到了一个人。
她一扫脸上的疲惫,不自然地拢过头发,开口道:“嗯……那个……那天在牢里的女人怎么样了?”
泽黎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见不到她了。”
夏流流垂下眼睑,不想再去关心那个人了,可是嘴巴仍不受控制地问道:“我也不能去见她了吗?”
泽黎不语,仅仅是看着远处,眼中隔着一层薄雾,难以摸透他的心思,他转身之际,夏流流又道:“你会救她的吧!”
泽黎的背影僵了僵,只说了一句话:“我很没用。”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夏流流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家人,也从来都不敢想,家人,是她的魔障。
可是,怎么都放不下,就算是背叛、伤害,她还是放不下,她舍不得那个曾经在某一刻允许自己依偎在身上的人,舍不得曾经在她怀中汲取到的温暖,舍不得她轻点她的额头对她的宠溺……
如果一切都是假象,如果……
她还是舍不得。
……
“为什么还是找不着呢?难道她真的死得干干净净了,彻底消失了吗?”月卿看着怀中的猫儿,又像是在问它。
“主子,这边一直没消息,但是皇上那边传话要你尽快启程回紫湛,这……?”付安有些为难道。
“有什么事吗?”月卿皱了皱眉。
“宣翎姑娘进宫了。”付安回答道。
月卿的眉舒展开来了,嘴里呢喃道:“宣翎,她……”
“咚咚咚!”
月卿回过神来望向门,看了付安一眼示意他从窗户里翻出去。
付安点点头,纵身消失在屋内。
月卿打开门,门口的人正是夏流流。
“有事?”他问道。
“夏流流没有讪笑,只是认真地看着他说:“我要和你做交易。”
他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眼中微微不屑:“交易?”
夏流流道:“没错,只要你肯救流月,我就告诉你,流夏的行踪。”
他终于敛去了脸上的嘲弄之色,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之前见过一个和我一样毁容的人,她的名字叫做流夏……”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她人在哪?”
“救流月。”
月卿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挪开目光,冷哼道:“若是你骗我,后果自负。”
夏流流仰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冷声道:“你若是做到,我就不会骗你。”
“你……”
夏流流觉得这个时刻她难道正经一把,可是这个男人真得很不配合,男女双方对峙的时候总是很有气场,但是除去那只盖在她脸上的“五指山”,和耳边的话就更完美了,“你若是骗我,下次就让你彻底洒尽‘一腔热血’。”
夏流流的脸微微的扭曲了下,又想到了某人*的模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