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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午夜勿语鬼-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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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听到,我都会告诉你我是谁,可是不是现在,至少在故事没讲完以前我会保持神秘的微笑……
“哎哟喂——是哪个杂皮扔的鸡蛋?还是臭的!”
****
“臭吗?”
“臭啊。”
“那就对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你几天没洗脚?都他妈有臭鸡蛋的味道了,快点拿开啊。”年轻警察狂吼着想把鼻孔从韦一凡连鞋都没穿的臭脚上挪开。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平时看上去身形如猪的队长在经过一个星期不到的擒拿格斗训练当中居然自己发明一套锁脚功。
这套锁脚功在成功的状态下,是韦一凡双手紧紧搂着年轻警察的右脚后膝关节,使他的脚像歪了一样的扭曲动弹不了,这时韦一凡会伸出右腿死顶年轻警察的另一只腿的膝关节让他的那只脚用不了力。最重要也最厉害的一招就是,他会飞常迅速的踢掉自己左脚的鞋,并一下塞进年轻警察的鼻孔中。
这才是杀招。使用这一招一定要在具备香港脚或者几个月不洗脚的前提下才能做到。
从警队的训练室里出来走到刑侦科的这段路程里,韦一凡不仅感受到局里其他同事羡慕崇拜的眼神,还高兴的听着年轻警察的歌声:“太阳天空照,花儿对你笑,小鸟说草草草,你为什么变得这么刁?”
韦一凡侥有兴趣的用他五音不全的嗓子接歌:“嘿嘿,我去炸学校,天天不迟到,一点火我就跑,砰的一声学校不见了。”
是的,我们亲爱的韦一凡同志相当于翻身农奴把歌唱,现在已经是警队的红人。
回忆录是萧扬写的(2)
其实,光是侦破了去年的六件命案就已足够他无耻的臭屁很长一段时间,何况所有人都清楚他手头上的这件案子也即将划上句号。所以他现在很扬眉很吐气,还很牛逼。
他至所以还没有将案子完全的侦结是因为他还不想这么早下结论,他还在等……
接了年轻警察的歌以后他心里爽到甚至比憋了两个月才放的一个屁都通气顺畅。
“队长。”年轻警察边走边开玩笑的说:“你现在是名人了,以后能不能不用锁脚功的招数?”
韦一凡:“怎么了?怕了吧?”
年轻警察:“不是怕,是太下三滥了。”
韦一凡笑了笑:“邓小平说过,不管白猫黑猫,捉到老鼠就是好猫。”
“呵呵,说的也是。”年轻警察:“你还记不记得一个星期前我们追捕那个飞天拐的事?”
韦一凡:“当然记得。我还记得有某些同志当时还不把人家放在眼里。”
年轻警察汗颜的笑了笑。
韦一凡看着他:“现在你承不承认,就算我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年轻警察像是想起了当时的画面仍心有余悸的说:“我承认,实在没有想到他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挡开我直拳的同时还能进攻,居然还能击中我,我一直在想,要不是当时迅速的往后退了几步,卸掉了他的力,五脏六腑估计都要给他震碎。”
韦一凡:“如果不是他把我一拳打飞时幸运的撞到了那个开关,启动了锯板上的钢锯,你也不可能会趁他回头去看是什么响的时候抱住他的腰。”
年轻警察:“其实我要感谢你,如果你当时不上去牢牢的扣住他的手,估计,我的肋骨会给他打断。”
“哈哈”韦一凡笑着说:“不要谢我,其实我们最要感谢的是,我们当时摔的那一跤。”
年轻警察点点头:“是的,那一跤,才是真正救了我们的命。”
韦一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我们要好好的练习摔跤,不然弄不好下次掉在锯板上被锯的稀巴烂的会是我们。”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看到了科室门口正站着三个人。然后韦一凡的脸故意拉长下来,还在十几米远的地方就开始像雷局训他一样的训他们:“你们他妈的还知道回来?”
三个人当然就是他派出去调查徐林的警员。
听到韦一凡的喝咤那三个警员立刻站的笔直,就像韦一凡曾经询问过的鸭子一样。
而且韦一凡可以肯定他们在这次的派遣外出中虽然不可能做鸭,但一定做过与鸭子一样的龌龊勾当。不过在他心里最在乎的不是这些,而是他们带回的信息!
是的,这就是他要等的!
回忆录是萧扬写的(3)
7月15日,星期五,下午。
已经满头白发的莫院长正坐在办公室里正仔细的翻阅着他刚刚整理好的,一个病人写出来的东西。
其实他已经看过一次,因为他每晚去对那个病人进行治疗的时候,病人总会把当天写的交给他。看了病人昨天写的内容以后他就知道,病人的回忆录马上就要写完。
莫院长并不喜欢看小说,他一直认为写小说的人都是一群无聊或者精神上有问题的人,因为编写或者说创作一部小说,作者一定要具备很强的灵感,而所谓的灵感实则就是幻想,而幻想在心理学来说又是一种精神错乱的表现。他在网上查到过,世界各地都有因写小说而变成神精不正常的作者。所以他认为在某种程度上是看小说的读者害了作者。如果没有读者的点击阅读去满足作者的虚容心,作者也就不会没日没夜的把自己身陷虚构的幻想当中。
有时候想,如果不是自己表现出非常喜欢那位病人的回忆录,或许病人就不会去写。可是他又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除了是院长之外,还是一个医生。他想要在写的东西里发现病人的异常或者精神出现毛病的根源。
所以就在刚才,他从病人那里拿回了回忆录里的最后一个章节后兴致冲冲的回到办公室阅读。可是他错了,他没有在回忆录里找到任何有关于病人得精神病的理由。不对,也许有一个,那就是鬼。
可是这个世上哪有鬼,鬼根本就不存在。莫院长失望的叹了口气,然后开始打开抽屉,把这一个星期病人写的回忆录按顺序装订起来并重新放回抽屉,然后换上便装准备提前下班回家。
因为今天是他妻子50岁的生日,而且他相信女儿和女婿一定已经买好了庆祝生日的礼物,所以他也要去买个礼物送给妻子。
可是就在他把衣服刚换好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响了起来。
打开门,是韦一凡。
“你要下班了吗?”韦一凡看着莫院长穿着便装问到。
“嗯。”莫院长:“今天老婆过生日,我要提前下班去帮她庆祝。”
“哦,”韦一凡笑了笑:“那我不打扰了,明天再来找你。”说完话他既不马上离去也不进来就杵在门口像门神一样在思索着什么。
“你好像有急事?”莫院长笑了起来:“有什么事你就说,时间其实还早。”
“哦,这样啊。”韦一凡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十分皮厚的走进办公室。
“不好意思,我今天来是想向你咨询一件事。”他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两张信笺纸:“这是一个犯人写的遗书,麻烦你帮忙看下有那个地方不对劲。”
“犯人?”莫院长笑着说:“我的专业对像是病人,不是犯人,你找我也没用。”
韦一凡扯着两层厚脸皮诌笑着:“你必须看看,我找你看也就是希望你帮我们分析这个犯人的精神状态。”
莫院长:“什么意思?”
韦一凡递过纸张:“你先看看再说。”
莫院长很快就看完了那封遗书,然后对韦一凡说:“看完了。”
韦一凡:“这么快看完了?”
莫院长笑了笑:“这封遗书写的本来就短,而且看上去很急,急的就像是赶快写完就可以投胎。”
韦一凡似有所悟的点点头又问:“那你有没有看出这个犯人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莫院长:“除了急燥了一些之外,我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韦一凡:“你是说他的精神状况没有毛病,他是在清醒的意识下写的遗书?”
莫院长:“当然是清醒的。”
韦一凡:“你怎么这么肯定他不是在被催眠或者打了针的情况下写的?”
莫院长笑着摇摇头:“催眠和打针只会让一个人意识模糊出现幻觉,像这封遗书里面的内容条理清晰,甚至字迹都非常工整,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催眠或者打针吃药的情况能做到的。”
“哦。”韦一凡哦了一声后开始皱起眉头在思考。
回忆录是萧扬写的(4)
突然,莫院长像被蛇咬了一样的跳了起来:“我知道了。”
韦一凡被吓了一跳:“你知道什么?”
莫院长:“这个犯人的遗书我看过。”莫院长像想到什么一样突然走到办公桌边打开抽屉拿出一摞手稿信笺纸走过来交给韦一凡:“这是我的一个病人写的回忆录,最后几个章节里就有和你那个遗书一模一样的内容。”
韦一凡疑惑的问:“回忆录?”
莫院长点了点头:“本来我想从回忆录里看出病人的症结根源,可是我还是看不出来,你拿去看一下吧,说不定对你还有些用处。”
韦一凡接过来马上开始阅读——“一直都想写一部关于灵异的恐怖小说,可是当自己真的动笔去写时心情却非常复杂,内心的疼痛感宛如伤疤被重新撕裂,我叫萧扬……”
看到这里韦一凡内心的弦像是忽然被拨动,大叫着像莫院长刚才一样的跳了起来:“萧扬写的回忆录?”他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看着莫院长:“怎么可能?”
莫院长忽然用一种非常奇怪的口气说:“你觉得很惊讶?”
韦一凡:“我实在太他妈惊讶了,他怎么可能会疯了?”
莫院长忽然一字一字的说:“那你现在就做好心理准备,因为等下你会更惊讶。”
“怎么会这样?”在莫院长的陪同下韦一凡此刻就站在一个病房的门口往里看,这一眼过后,他内心比刚才在莫院长的办公室看到那则回忆录时更惊讶,简置比天津的十八街麻花更纠结。
“怎么会这样?”韦一凡再次发出惊呼并问莫院长:“什么时候的事情?”
莫院长:“一个星期前的样子。”
韦一凡:“快点快点,把门打开我要进去问清楚。”
“不行,你当这是你们的审讯室?”莫院长眼睛睁的老大:“这里面的是病人又不是犯人。你这样进去,会加重病人的病情。”
韦一凡:“那怎么办?”
莫院长:“什么怎么办?你如果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问,我可以看情况慢慢的从病人那里帮你套出一些消息。如果你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要问,拜托你还是不要打扰我的病人。”
回忆录是萧扬写的(5)
***
通往康复中心外的是一条七弯八拐的水泥路,路的两旁很宽阔,绿化的像是公园。在路两旁像是公园一样的周边满是穿着白衣的护理和穿着病号服的精神病人。
其实精神病院相当于幼稚园,里面尽是些不着调,但总能给人带来欢乐的人物,甚至大侠。
韦一凡没有心情去看那些病人,他一边走着路,眼睛却一直的盯着手上的那份回忆录,越看越疑惑,疑惑到连陪着他一起走出去的莫院长都有些尴尬。
莫院长当然尴尬,他向韦一凡问了几遍:“你有没有开车来”,可韦一凡偏偏像聋了一样没有听到。所以莫院长只好拍了拍韦一凡的肩。
韦一凡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事?”
“我问你有没有开车来?”莫院长无奈的笑了笑:“你也太投入了吧。”
韦一凡恍然大悟:“哦哦,没有,队里的车还在汽修厂大修。”
莫院长:“那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求之不得。”韦一凡笑着说。
前面不远的地方,一个戴着眼罩的女病人正坐在一张长条椅子上,看样子就知道她在生着闷气。
莫院长立刻加快脚步走到她面前:“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啊,琴姐姐呢?”
“哼。”女病人生气的说:“琴姐姐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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