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彩六號-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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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局总部。」
「哈罗,葛斯,你的动作还挺快的。」陶尼说道,他正打算回家。
「这是电脑时代的奇迹。比尔,我这里可能有了塞洛夫的下落,他昨天从希斯洛飞到了芝加哥,而这班飞机的起飞时间大约在赫里福事件发生後的三个小时。我找到了租车记录、旅馆帐单以及他从芝加哥到纽约的航班记录。」
「地址呢?」
「这就没那么顺利了,我们只找到一个在下曼哈顿的邮政信箱。」这位助理局长告诉他的同僚,「比尔,这件案子有多热?」
「葛斯,这可是炙手可热的大案子;西恩.葛拉帝给了我们名字,然後再经过另外一名罪犯的确认。这个塞洛夫在这次事件之前送了一大笔钱和十磅的古柯硷给爱尔兰共和军,我们正跟瑞士方面合作,要追查这笔钱的下落。现在看来那家伙的窝是在美国,这太有趣了。」
「那好,我们会尽力追查这家伙的行踪。」渥纳心想;对於这桩案件,他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去管这件事了——美国的法律对恐怖主义的制裁一向遍及全世界,并且对他们有著严厉的惩罚,毒品尤其是重罪。
「你会帮忙吧?」陶尼问道。
「比尔,请你放一百个心。」渥纳肯定地答道,「我会亲自交办这件事,追捕塞洛夫。」
「太好了,谢谢你,葛斯。」
葛斯查了电脑预备代号:这个案件很重要,而且是机密案件,档案的代码应该是……
不,不要这个,他要机器再挑一个。好了,监督官,这个字眼是他在高中时期就一直印象深刻的。
「渥纳先生?」他的秘书打电话进来,「亨利克森先生在三线。」
「嗨,比尔。」渥纳拿起话筒说道。
* * *
「可爱的小家伙,对不对?」查维斯问道。
约翰.康诺.查维斯此时正躺在他的塑胶育婴床里安详地睡著;查维斯身上的名牌让育婴室的警察知道了他的身份,另外还有一名警察待在产房那边,而由三名军人组成的特勤小组则待在医院的一楼——他们并没有理一般军人常见的平头,所以很难看得出来。当然,有军人在旁总是让人觉得不舒服,不过查维斯倒是不介意有人保护他的妻子和儿子。
「大部份的小孩都很可爱。」约翰.克拉克同意道,并回想起佩琪和玛姬都曾经是这个年纪;一切都好像才是昨天的事。和大多数男人一样,约翰总是把自己的孩子当成小孩看待,永远无法忘怀在他们诞生时把他们从育婴床抱起的那一瞬间。现在,他再次沐浴在这爱的光芒里;他确实了解丁的感受,那是一种骄傲以及为人父的责任感。事情就应该是这样的,不过克拉克接下来又想到,如果这小家伙作梦是用西班牙文,也学著西班文长大,不知道对他学习英语有没有影响?这时他的呼叫器响了起来,上面显示的是比尔.陶尼的号码;他从口袋中拿出行动电话,拨了号码。
「喂,比尔吗?」
「好消息,约翰,你们联邦调查局的人正在追查这个叫塞洛夫的家伙。半个小时前我才和葛斯.渥纳通过电话,他们得知这家伙昨天搭飞机从希斯洛回到欧海尔,然後再回到纽约。这里有他信用卡上的地址;联邦调查局的动作还挻快的。」
下一步是检查他的驾驶执照,不过没有结果,也没取得任何照片。联邦调查局查了阿巴尼附近,结果也令人失望,不过倒不意外。接下来就是要跟邮局的人查询这家伙的下落。
「所以,迪米区,你是急忙赶回来的。」布莱林说道。
「这次行动似乎是个好主意,」波卜夫回答道,「但却是个失败的任务。虹彩部队的成员太强了,这种攻击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西恩的手下是做得不错,攻击计画也很棒,只是对手太专业;他们的技巧实在令人钦佩。」
「嗯,不过这次攻击必然对他们有所打击。」他的雇主说道。
「也许吧。」波卜夫莫可奈何地说。就在这时,亨利克森走了进来。
「坏消息。」他宣称。
「什么?」
「迪米区,小子,你搞砸了事情。」
「噢?怎么会?」这位俄罗斯人认真地问道。
「还不确定,但他们知道有位俄罗斯人牵涉到这次对虹彩部队的攻击行动,而联邦调查局正在追查这件案子。他们也许知道你在这里。」
「这不可能。」波卜夫抗议道,「嗯……他们是抓到了葛拉帝,也许他会说……是的,他知道我是从美国去的,也知道我所用的假名,不过证明文件早就被我给丢了。」
「或许吧,但我刚才和葛斯.渥纳通过电话,问他有关赫里福的意外事件。他告诉我他们正在追查一个俄罗斯名字,而他们有理由相信这名俄罗斯人现在就在美国境内,并且和爱尔兰共和军有连络。这代表他们知道名字,迪米区,同时也表示他们会去查航空公司的旅客名单;别低估了联邦调查局,老兄。」亨利克森警告道。
「我知道。」波卜夫回答道。他现在是有点担心了,不过要查每一班航空公司的班机可不容易,就算是在这个电脑科技时代也一样。另外,他也决定下一组的化名要敢作琼斯、史密斯、布朗或是强生之类的,不再取那个五0年代国安会主席的名字。嗯,就叫乔瑟夫.安德鲁.布朗——坐在顶楼办公室里的迪米区.阿卡德叶维奇.波卜夫想道,他下次就用这个名字。
「这对我们会有影响吗?」布莱林问道。
「如果他发现我们的朋友在这里的话。」亨利克森回答道。
布莱林点点头,然後念头快速地急转,「迪米区,你到过堪萨斯吗?」
「哈罗,麦克林先生。」汤姆.苏利文打了招呼。
「噢,嗨,想跟我再多谈谈吗?」
「是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法兰克.查森告诉他。
「好的,请进。」麦克林说道,打开了门,然後自顾自地走回起居室,心里暗自告诉自己要冷静。他坐下後,只管看著电视。「好,你们想知道什么?」
「你记得有任何人可能跟玛丽.班尼斯特走得很近吗?」两名干员见他皱起眉头,然後又摇了摇头。
「我记不得了,那是个单身酒吧,人们只是互相攀谈,交个朋友之类的;这你是知道的。」他又沈思了一会儿,「不过……也许有个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高高的,年纪跟我差不多;褐发吧,是个大块头,像是出外讨生活的人……不过对不起,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玛丽跟他一起跳过舞、喝过酒,不过那里又挤又暗,很难看出还有别的什么。」
「而你只有送她回家过一次?」
「应该是。我们聊天,说说笑话,但从未深交。我对她可是从来没有不轨的举动,从没到那种地步啦!对,没错,我是送她回家过一次,但我连她住的地方都没进去过,也没跟她吻别,甚至连牵手都没有。」他看见查森在作笔记。这他曾经说过吗?他想是的,不过要记得自己说过的东西实在很难。管他的,他连她的事都记不得多少。他选择她,然後把她装进卡车;就只是这样。他不知道她现在流落何方,不过他可以猜得到她八成已经死了。麦克林很清楚『计画』的那一部份是在做什么,所以他算是绑架犯,也是谋杀案的从犯,不过他当然不会告诉这两位联邦调查局的干员。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靠在沙发上摩搓双手,然後站起身走同厨房:「你们要喝些什么吗?」
「不,谢了。」苏利文说道。他刚才注意到了他们第一次访谈时没看到的东西——紧张。这只是人们和联邦调查局干员谈话时惯有的表现,还是这家伙想隐瞒什么?他们看著麦克林倒了杯饮料,然後走回客厅。
「你能形容一下玛丽.班尼斯特吗?」苏利文问道。
「漂亮,但不算突出;是个不错的人,有个性——我是说,开朗、有幽默感,有种特别的味道。第一次来到大都市的乡下姑娘——我是说,她不过是个小女孩,你知道的。」
「但没有人跟她有过真正的亲密接触,你是不是这样说的?」
「就我所知是没有,不过我不算很了解她;别人是怎么说的?」
「嗯,酒吧里的人说你对她特别友善……」
「也许吧,但仅此而已。我们连亲吻都没有。」他不断地重复这段说词,「我是想啦,可是没有。」他补充道。
「你在那酒吧里跟谁比较亲近?」查森问道。
「喂,这是我个人的隐私吧?」科克抗议道。
「啊,你知道的,我们只是想体会那里的感觉,知道那里是如何运作的,诸如此类的事。」
「我不谈自己的私事。」
「逼我可以理解。」苏利文带著微笑说道,「不过这对常在单身酒吧里混的人来说,实在太不寻常了。」
「噢,当然,有些人在那里会刻意表现自己,不过那不是我的作风。」
「所以,玛丽.班尼斯特失踪了。而你并没有注意到。」
「也许吧,不过我没想太多。这是个来往频繁的社会,有些人你就是再也不会跟他见面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你有打过电话给她吗?」
麦克林皱起眉头:「没有,我不记得她有给过我电话。我猜我的电话簿里可能有她的电话号码,不过我没打过。」
「你就只送她回家过那么一次?」
「没错,就那么一次。」麦克林确定道:他再次喝了口水,心里暗自祈祷这两位干员赶紧离开他家。他们有可能知道了什么事吗?为什么又再次回来?嗯,他的公寓里可没有任何物证足以证明他在乌龟酒吧里认识了任何女性。「不过你们已经来问过我了,不是吗?」
「没什么啦,我们总是要作这样的调查,这是例行公事。」苏利文告诉他们的嫌疑犯。
「这条街上我们还有另一个访谈对象。谢谢你愿意跟我们谈,你身上有我的名片吧?」
「是的,我放在厨房,就贴在冰箱上。」
「好,听著,我们在调查这案件时遇到了困难,如果你想起任何事,就请打电话给我。」
「当然。」麦克林起身送他们到门口,然後回房又喝了一口水。
「他有些紧张。」查森走在街上说道。
「没错,我们有足够的资料作他的背景调查吗?」
「没问题。」查森回答道。
「明天早上就开始。」资深的干员说道。
这是他第二次到纽泽西的迪特波罗机场,不过这次要搭的飞机可不一样;这架飞机的尾翼上画著地平线公司的标志。迪米区知道自己能从美国的任何一个地方逃脱,但他也知道亨利克森一定警告过布莱林不要冒不必要的险。这趟旅程是有点紧张,不过他的好奇心却更强烈,所以他只是坐在左侧的位置,等著飞机启动,滑出停机坪。机上甚至还有个长得蛮漂亮的空中小姐给了他一杯芬兰制的伏特加;在他喝著酒时,这架湾流五式开始加速。堪萨斯,他想道,印象中是个充满麦田和龙卷风的地方;不到三个小时就可以抵达了。
「亨利克森先生?」
「是的,请问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