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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好想好想谈恋爱-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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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春生气了,说:“你就别做君子了,你已经把她出卖了。我觉得你还不够爱她,你要爱她,应该从她以后不再爱别人,誓死为她殉道。”她从包里掏出一百块钱,“我们AA制,再见。”说完站起身来要走。    
    吴力伟道:“陶春,你别生气,我告诉你她是谁,你认识,是婷婷。”    
    陶春一下子目瞪口呆,这个消息像个晴天霹雳,让她本已暗淡的生活里响起一声惊雷。    
    陶春一个电话把婷婷约了出来,一见面就问:“为什么把你的剩馒头交给我?”    
    婷婷不解:“什么剩馒头?”    
    “你以为他是新出炉的?”    
    “我没跟她好过。”    
    “你别骗我了,他都跟我说了。”    
    “陶春,他是单恋我,我对他没感觉。”    
    “都一样。你干吗把他介绍给我?”    
    婷婷道:“女人都爱把单恋自己的男人介绍给朋友,这是女人的本能,我想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明白了,这样你可以继续占有他,还可以支配我,对吗?我准备把你们俩都蹬了。”


第四部分:情劫难逃曾经沧海难为水(4)

    毛纳从来都认为她是每个男人的新世纪,男人除却她这座巫山都不是云。    
    这是个周末,毛纳约了蔡大夫吃饭。    
    蔡大夫一坐下来就开始检讨:“我太不像话了,上次已经很对不住你,这次又迟到,刚换上衣服,又来了一个……”    
    “病人。”毛纳抢过他的话说,“所以我已经很自觉地点了菜,我点什么你吃什么吧。”    
    “除了不吃荦,我什么都吃,不过没关系。”    
    毛纳诧异地看着他问:“你是佛教徒吗?”    
    “我没皈依,但我吃斋。”    
    毛纳有些纳闷,他是一个医学工作者,怎么会是宗教人士?便问:“难怪你前几次都不沾肉,你为什么信佛?”    
    “精神寄托。”    
    毛纳觉得男人都有很多层皮,你不一层层扒下,是看不到真面目的。因为她一向希望男人能把对自己的爱当成自己的宗教。    
    毛纳道:“据我所知,很多人信仰宗教都是处于自己的私利不能满足,才把欲望寄托在宗教上,企求神灵保佑他们实现自己的愿望,他们对宗教是实用主义的态度。你是因为什么?”    
    蔡大夫有点儿惭愧地看着她道:“我可能也不例外吧,但我希望我能从更高的境界理解宗教。”    
    “我总觉得一个医学工作者信仰宗教有些奇怪。医学是科学和唯物的,人应该是个无神论者才对啊?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开始信佛的?”    
    “非让我说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喜欢上我们医院的一个护士,她不喜欢我,挺丢人的吧。我单恋了她好几年。都说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相信我的执著一定能感动老天。我还去许了愿,如果菩萨保佑她爱上我,我就一辈子供奉菩萨。从那天起我开始吃斋。”    
    “她爱上你了吗?”    
    “没有,我吃了一年的斋了。”    
    毛纳笑起来,“你还在等着她回心转意爱上你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现在习惯吃斋而已了。”    
    毛纳意识到男人永远都身在曹营心在汉。    
    周末聚会的时候,毛纳愤怒地说起这事:“我不能容忍男人对爱过的女人不公平,好像先前爱的女人是亲生的,后来的都是领养的。”    
    谭艾琳道:“你别指望五个手指一样齐。”    
    陶春道:“我说过,曾经沧海难为水,不是曾经沧海又为水。”    
    毛纳道:“这不公平,难道仅仅是因为先爱后爱,就论资排辈了?”    
    黎明朗道:“你不可能让一个人每次恋爱都是初恋,这是没办法的事。”    
    毛纳道:“最起码对待自己的不同恋人,应该像母亲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不能厚此薄彼。”    
    陶春看了一眼她们三个道:“恋爱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和选择的阶段。”    
    黎明朗道:“你忍受得了一个男人总拿他的前女友和你比吗?”    
    “我已经遭受了这种打击。”陶春心里对自己说,她只是找好婚姻,而不是找好爱情。    
    毛纳道:“我完全可以和他拜拜。但我不,这不是我的风格,我一定得在他心上制造出最深的划痕。”    
    谭艾琳道:“我觉得大可不必为男人的爱情排行榜耿耿于怀,排第一的永远是他自己,你不可能是他的最爱。”    
    黎明朗道:“为爱作牺牲是必须的,否则只能独身了,其实爱情的过程不是寻找最爱,而是寻找最合适的爱。完全有可能你最爱一个人,但你们最不合适。”    
    黎明朗想,一个人过往的爱情经历会对他产生积极的影响还是消极的影响?是失去的才觉得珍贵,还是没得到更加诱人?都说人喜新厌旧,但同时也会觉着新不如旧。人们爱的能力是与时俱增,还是日见衰退呢?    
    周日的时候蔡大夫主动约了毛纳,等毛纳赶到餐馆的时候,他已经点了一桌菜,其中有各种各样的肉。    
    毛纳奇怪地看着桌上道:“哟,今天出什么大事了?大开肉戒!”    
    他伤感地看着她:“我不再信佛了。”    
    “那信什么?基督?”    
    “我吃了一年的斋,祈祷多少次,都没有使她回心转意,她今天竟然结婚了。”    
    毛纳笑起来,“怪不得大开肉戒呢,我是你嘴里的你还一直看着锅里的。你呀,以后就一直吃素吧。”说完站起转身走了。    
    这个夜晚,是毛纳意想不到的一次为了告别的聚会。    
    


第四部分:情劫难逃曾经沧海难为水(5)

    周日,黎明朗在家翻着报纸喝着咖啡,却听见门铃响。一开门,马小冬将一束玫瑰递给了她。    
    黎明朗不解地看着他:“干吗,你也这么肉麻?”    
    “工人阶级就不能表达爱意吗?”    
    黎明朗回身把花插进桌子上的花瓶里,说:“这不太像你的风格。”    
    马小冬回身关上门,然后坐在沙发上,问:“我应该什么风格?对自己的终身大事没心没肺,傻头傻脑吗?”    
    黎明朗笑了,“不是不是,我是说你不应该学这种浪漫。”    
    “我浪漫吗?我想和你重新开始叫浪漫吗?”    
    黎明朗转过身来靠在桌上笑了,问:“告诉我吧,谁教你的?”    
    马小冬认真地看着她,“明朗,不开玩笑,你听我说,我不准备再跟任何人发生感情了,你是我最后一次,我希望能跟你永远好下去。真的很希望。”他深情地看着她,“希望你也别再对别人动心了,就我们俩,好好在一起。”    
    黎明朗有点儿感动,但又故意不以为然:“马小冬,你干吗说得那么煽情?”    
    马小冬仍然认真地:“我们至少要一心一意地对待对方。”    
    黎明朗表情复杂地点点头,但说实话,她不能确定自己是否下定决心接受他。    
    趁着马小冬上洗手间的空档,她给谭艾琳打了个电话咨询:“马小冬非常正式地要求跟我确定恋爱关系。”    
    “好呵,那说明他一直爱着你。”    
    “可我不知道该不该下定决心跟他好。”    
    谭艾琳在电话那头反问:“你还准备跟多少个男人好完以后再金盆洗手?”    
    “你夸我呢,我没那么贪得无厌,只是我们在一起我没有信心。”“真的。”    
    “他再次回到你身边说明他有信心,你为什么没有?你们已经鸳梦重温了。”    
    “但真要和我朝夕相处,他是受不了我的脾气的,我清楚,我得面对存在的问题。”    
    谭艾琳不由得问:“不光是你脾气的问题吧?”    
    “我承认,我有些不敢面对。”    
    “亲爱的,你那么善于判断得失,就不用我给你出谋划策了吧?”    
    “我真的开始新生活了吗?我怎么有点儿舍不得告别过去呵。马小冬这个男人真是我要找的那一半吗?”    
    “你是不是有点儿不甘心?”    
    “也不是。每次重新开始的时候,我心里都复杂呢。”    
    谭艾琳笑了起来道:“他可是你的新世纪呵。”    
    就听见外面马小冬在喊:“明朗。”    
    黎明朗赶紧道:“他出来了,我先挂了。”    
    下了班回家,在走廊上就听见家里的音乐声大震,她开门进屋,就看见家里到处堆着马小冬的东西。    
    她眼看着自己的单身生活再次变成了集体生活。    
    马小冬在练哑铃,她不由得问:“你怎么进来的?”    
    “你给过我钥匙呵,我一直没还你。”    
    “怎么把哑铃搬我这儿了,还有这些都是什么呀?”    
    “方便我锻炼呵。”    
    黎明朗问:“我们说好今天见面了吗?”    
    马小冬笑道:“你还准备和别人约会吗?”    
    “目前还没准备把你换掉。”她走到音响前把声音关小了。    
    马小冬道:“有件事告诉你。”    
    “什么事?”    
    “我不干出租了,我想和朋友开个快餐店。”    
    “找好地方了吗?”    
    “在找呢,以后我们就有吃饭的地方了。”他走过来亲了一下黎明朗,“你不反对吧?”    
    “当然不。”    
    马小冬搂住她。说实话,黎明朗喜欢被马小冬爱的感觉,但她不喜欢他住在自己的房间里。


第四部分:情劫难逃曾经沧海难为水(6)

    一周下来,黎明朗发现自己的问题是再爱一个人也不可能为他改变自己独居动物的习性。当她发现自己的抽屉里塞满了马小冬的衣服时,她生气地拎着马小冬的衣服走进客厅,“哎,马先生。”    
    马小冬回头,“怎么了?”    
    “你侵占我的领地了。”    
    “我们需要再买一个柜子。”    
    “你准备乔迁到我这儿来吗?”    
    “两个人一起过省钱。”    
    黎明朗一下子抵触起来,道:“我不想省钱,我的钱很够花,我的柜子也很够用。”    
    “主要是我想和你一起生活,过日子,我觉着踏实。”    
    黎明朗知道多数女人都渴望这一刻的到来,但她是少数女人。她说:“我不踏实,你怎么会觉着踏实呢?”    
    “两个人多温暖呵,万一谁有个病有个灾的还能互相照应,一起做伴儿不好吗?”    
    黎明朗道:“我们已经一起过过了,我没觉着美满。”她将衣服扔在沙发上,“我们刚刚重新和好,我不想马上掉进家庭妇女的泥潭,我还没过够单身生活,你别想逼我就范,你别天天粘在我这儿不走。”    
    马小冬生气地拿起衣服,“我要有你想的那么有心眼就好了,我马上走,不烦你。”他掏出钥匙扔在沙发上,“还你钥匙。”    
    黎明朗意识到自己有点儿过分了,马上缓解:“马小冬,我没说跟你要钥匙,我不是不让你来,我是想有自己的空间,你也应该有你的空间。”    
    马小冬道:“你以为我是吃软饭的吗,我可不是那种男人。”他抱着自己的衣服出了门。黎明朗傻傻地看着他走出门去。她知道自己的确是爱他的,但她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可能是自己从来不会和人分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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