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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两小无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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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的柔情,诉说着对未来的抱负和期许。
    在夜的余光辉映下,他们的笑容变得纯稚而天真,仿佛过往的崎岖已辗成平坦
大道,天上等着他们昂首阔步。
    “你知道吗?那天我在路上拦住你,除了向你道别外,还有别的话要告诉你。”
他粗大的手捧起她的小脸,令她注视着自己。
    “什么话?”她不习惯近距离直视他的眼,他汪洋似的黑眸,总令她心慌意乱,
不知所措。
    “其实那时候我鼓足了勇气想向你认错,希望你能考虑重新再接纳我一次。”
    “别说了,现在才就这些,不嫌太迟?”她把澄亮的水眸转向别处,以回避他
咄咄逼人的态势。
    “这表示你肯原谅我,还是打算把我永远摒除在门外?”他有些动怒,拥着她
的手臂不自觉地加足力道,紧束得害雪茵差点喘不过气来。“我承认,过去我太荒
唐、太堕落。为了展现自己魅力十足,漫无目的地去追逐不爱的女人,接受不道德
的诱惑,尤其可恶透顶。但我爱你却是千真万确,无唐置疑的。”
    “都已经是陈年往事了,还提它做什么?”她想表现得落落大方,不以为意;
然后,楚倩的影子却不请自来,异常清晰地浮现在她脑海。“不晓得楚倩她,怎么
样了?”
    “我以为你一辈子也不会提起她。”他盯着她的眼,良久才道:“你吃醋了。”
    “才没有,我为什么要吃她的醋?”雪茵极力否认后,立刻自觉这根本是越描
越黑。
    季仲桓却笑得好开怀,他百分之百肯定,她在吃醋,由此可见,她仍在意他,
也许不足以称为爱,但喜欢的成分绝对有。
    “她嫁人了,嫁给高我们一届的学长苏智成。”
    “是吗?”她干么要如释重负呢?没出息!
    雪茵气恼地咬着唇,跟自己生起闷气。
    怎么过了这么多年,经历这么多的折磨,她还是没勇气去争去追求,难道她这
一生都要等着别人把爱情、把婚姻,乃至幸福交到她手中,她才能真真确确地拥有
一些什么?
    可,万一没有这一天呢?她是不是就要孤寡以终?
    泪水又不争气地聚满眼眶,她紧咬牙关,无论如何不叫它们滴落。
    “你今晚有事吗?”
    “我会在旧金山待到后天早上。”他蓄意错过两次法院开庭,看看乔治被一群
客户交相指责时,还能不能趾高气昂地叫嚷着要炒他鱿鱼。
    “那……今晚可以陪我吗?”雪茵不敢看他,五官深深埋入胸前,担心万一他
拒绝了,自己是否该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
    季仲桓惊诧地睇视着她,不相信方才所听到的。
    “我不是要掠夺另一个女人对你的所有权,也不愿破坏你们的婚事。我只是…
…只是希望能够……很真实的爱你一个晚上。”
    她青葱似的手指插入他浓密的短发,仰头索求他的吻,在他仍惊疑不定时印上
自己温润的唇——
    这一刻她需索的不是天长地久,是诚挚渴望短暂即成永恒。
    其实爱情贵在把握现在,能把握每一个相聚相守的时光,倾心狂恋,才有机会
连缀成不朽的永恒;没有现在,逞论以后,更不必奢谈白首相偕。
    季仲桓只怔愣数秒钟,旋即回报以更热情热烈的舐吮。他们顶上,豆大的雨珠
滚倾而下,时还带点白天骄阳的余温,不久便冷冷清清,寒入背脊,提醒他们此时
已是天凉好个秋。
    

    “到车里去。”他提议。
    关了车门,雨慕沿车窗斜斜纷飞垂悬,旷野昏黄的银灯显得格外澄净明亮。
    他从后座拎出一条毛巾轻轻罩住她的头,帮她拭去脸上及发上残存的雨水。
    雪茵低垂螓首,许久不作声响。
    “怎么了?”他发动引擎,扭开车顶上的灯,发现毛巾遮覆下那张粉嫩的俏脸,
已是汪洋一片。
    “雪茵?”
    “吻我。”话声未歇,她以摔不及防的速度勾住他的颈项,抵死缠绵地卷向他。
    她暗暗告诉自己,过去已成灰烬,多想无益;未来遥不可及,想了也是白想,
只有这一刻是真实的。天知道,她有多么需要他,如果连这一刻她都掌握不住,她
将会失去全世界。
    他以茧食鲸吞的速度,疯狂游走她被掀起衣裳裸露的肚腹,并逐次逐寸地下滑
……
    秋老虎的天气,雨说来就来,说停就停。
    她发觉他的舌尖深人喉底,企图勾引她,可他做得并不好,反而搔得她好痒。
她忍不住想笑,他却以一只大掌制止了她。
    “看着我,仔细听我说。”
    “嗯。”她又回复乖乖牌的本性。
    他眼中炽热的烈焰消失了,换上来的是一张无比庄重沉凝的脸。这时,她才清
晰地嗅闻出他身上那股熟悉的,交混着肥皂香与阳刚男子的体重,泛着诱人的魅惑。
    “我想……”他很少欲言双止,直言无讳,打落牙齿和血吞才是他的本色。
    “什么事情那么难以启齿?”她开始杞人忧天了。
    自从父亲和奶奶相继撒手人圜,以后,她便习惯把一切事情尽往坏处想。
    “当我的妻子好吗?”
    雪茵一愕,唇瓣才轻轻蠕动,他马上发疯似的遏阻她:“不准拒绝!”
    呵!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这么做的后果有多严重,他有没有考虑过?他怎能
在一番狂风骤雨之后,依然如此冲动,如此不计代价,如此随心所欲,如此……唉!
天呐,她竟然,竞然清清楚楚听见自己无声地扯着喉咙呐喊——我愿意!
    不不不,她不能一错再错、第一次所托非人,可以归咎于年幼无知,第二次就
万万不可饶恕了。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开口要求娶她了,早在高一的时候,他就似真似假的宣称,
将来有一天,他必将娶她为妻。高三时更有事没事便提起,但,统统被她一笑回绝
了。
    他这种人说的话,切切不可当真,谁要当真,谁就是头号大傻瓜。
    那时候有楚倩、有隔壁班的学艺股长、有邻校舞蹈社的社长,还有更多她不认
识的美丽摩登女生,但泰半都只是谣传而已,却已够让她苦于无力招架了;然,现
在这个叫陈美薇的,则是他“货真价实”的未婚妻,她有什么资格去跟她争?
    她才张开嘴,他又一手按住。“给你一个星期考虑。不管你的答案是Yeso
rno,我都会无异议接受。可以吗?”
    “不用了,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她是挖心掏肺爱着他的,但保守的道德观
总能轻易凌驾于她对情感的追求,既然摆脱了不礼教的束缚,她宁可委屈地选择退
出。
    她无助悲哀的神情激怒了他,他押上数年打拼出来的事业当赌注,但求与她共
偕白首,而她却满不在意。
    “你说过你爱我的。”
    “我是……没错,但她呢,她怎么办?”她也曾尝过被忽视被摒弃的滋味,所
以特别能体会陈美薇的苦。
    唉唉!看样于,他还是一个极其容易变心的男人。
    男人呵!
    “明白吗?你不可以再见一个爱一个,你每见异思迁一次,就会伤一个无辜女
子的心,懂吗?”
    季仲桓这会儿似乎完全冷静下来了,而轻触着雪茵的鼻尖,低声问:“怎么样
你才肯干干脆脆的嫁给我?”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他向来不懂得尊重她的身体,老以主宰者的态势任意抚触她柔软细致的身躯。
雪茵躲无可躲,只好随他,横竖她已打定主意,要在今夜把自己献给他,毕竟他是
最初且极可能是最后的爱。
    “仁慈点也认真点成不成?”她叹口气,道。“老是玩弄别人的感情,老天爷
会惩罚你的。“你真的不嫁给我?”他的手已经解开她长裤的钮扣,正准备拉开拉
链……
    雪茵慌忙握住他的手。“别,至少不要在这里。”
    “回答我。”他按下椅背的调整把手,身体像一袭温暖棉被,迅速覆盖在她身
上,随着夜风呼啸而过,他的喘息也一声急似一声,贪婪的眼,仿佛预备将她生吞
活剥似的。
    雪茵吸入他独特的气味和短促的喘息,只觉脑子突呈一片空白。多年前,从青
涩年岁时即被残忍压抑的欲念,倏忽之间,化成猛烈窜奔的急流,亟欲滋养灵魂深
处那片荒芜许久的心田。
    “我只想拥有今夜,今夜的你。”她像融化的奶油,瘫软在他火热的躲体下。
“我一起试着不要碰你,”他在她耳畔哑声说道。
    “那样的抑制快把我整疯了。趁着我还有理智的时候赶快说不,否则就答应嫁
给我,我也许……愿意饶你这一次。”他的手滑向椅座,托起她的臀。
    激烈的欲情在她体内爆发开来,几乎将她整个淹没了。她没有力量去拒绝,也
根本不想拒绝。她爱着他,不是吗?何况,她比他更急切渴望这一刻的到来,过了
今晚,天晓得还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要他,要他给她一个足以在往后岁月里慢慢咀嚼的美好回忆。
    他了解她的默许,一秒钟也不想浪费,立即袒程相迎……
    “就在这里……”她傻气地问。
    “不会有人来的。”
    在痛楚与狂欢中,宛似有一道绝美的乐音缓缓响起……唱出往日的灿烂、无忧,
逝去的欢愉和泪水……
    她由处子变成少妇,在激越的顶峰一遍一遍地呼唤他的名字。是什么样的命运
令他们异乡重逢?爱原来是可以如此生死相许,这般地久天长,她心满意足地抱紧
了他,淌下犹如水晶晶莹剔透的清泪。
    季仲桓望着椅座上那滩血渍,膛目结舌地说不出话来。怎么会?
    “你结婚六年,还有一个十岁的女儿,而我居然还是个处女?”简直不可思议。
    他没有处女情结,更不会沙文地要求他未来的伴侣必须把初夜留给他。但,这
……未免太离谱了。
    他满怀疼惜地紧紧拥住她。“现在你还敢说不要嫁给我?你是我的人,你是我
的人了,听清楚没?”
    雪茵盯着他熊熊炽燃的黑眸,瑟缩倚偎在他怀里,细细揣想他话中的含意,以
及接下来他可能采取的疯狂行为。

    ***
    “你迟到了。”陈美薇倚坐在靠窗的位置,铁青着脸送给甫进门的李察一记卫
生眼。
    在纽约最繁华的闹区。打烊的“OZ——餐厅”。
    陈美薇的爸爸是这家餐厅的头号大股东。
    “有许多事情等着处理,一时忙不过来。”
    “呸!以为我不知道你人事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她挥手示意特别留下来招
呼她的餐厅经理,不必搭理李察。
    恶意撇下雪茵和克莉儿之后,李察便专搞毒品买卖,他和大部分东欧或其他落
后国家流落美国的非法居留者一样,总是居无定所,一年换十几、二十个老板,最
后干脆做“黑的”。
    陈美薇发现季仲桓态度有异,且经常三天两头往旧金山跑,便找了侦探社,查
出雪茵和李察全部的底细,准备一举铲除掠夺她幸福的绊脚石。
    当然,如果必要,她这个红颜过老的六十分佳人,会不惜给背叛自己的情人一
个致命的礼物。
    如果他不悬崖勒马,及时回头的话。
    “客气点,否则——”“砰!”一叠百元美钞十分嚣张刺眼地被掷到李察面前,
逼他把刚才那些屁话全部吞回去。
    “怎么样?”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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