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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落日下的玫瑰-第24章

小说: 落日下的玫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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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子草草洗完澡,见卧室门已关死,便急不可耐地边打门边喊:“小美人,快开门,我……我要你……”    
    何莲“嘿嘿”冷笑两声:“喊你个鬼啊,你个‘小德张’、‘花痴’,不阴不阳、断子绝孙的‘小太监’,你想进来干什么?滚!”    
    当这些章子平生最为忌讳的字眼从几分钟前还对他“关怀备至”的“心上人”口中吐出时,他的脑袋嗡地一下被搞懵了。他更加起劲地打着门:“快开门,你是我老婆,我要和你睡觉……”    
    “死‘太监’,快滚!”何莲狠狠地骂了一通后就关上了灯,一任章子站在客厅里拍门、哭叫、哀求……    
    第二天上午9点左右,了却平生第一大心事的章司长正在办公室里和同事们议论着昨天儿子的婚礼,忽听楼下传来悲凄的哭叫声,听声音像自家新婚儿媳何莲,就满是疑惑地推开了窗子。当他看清楼下的场面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楼下,何莲一反平日的温柔贤淑,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光着两只脚,一边躲闪着呆头呆脑的章子的纠缠,一边跺着脚高声哭骂:“呸!什么司长,什么总裁,一家大骗子,骗我嫁他们的‘太监’儿子,谁不知道章子是‘小德张’,是‘花痴’,瞒我瞒得好苦,毁了我一生啊!他家活该断子绝孙……大家要替我做主啊!我要控告他,我要和‘小德张’、‘花痴’离婚……”何莲声泪俱下,令人同情。    
    刚上班的人们都从办公室探出脑袋来看这场好戏,在一楼、二楼办公的干脆来院子里看个真切。    
    昨天晚上那一幕,对章子不亚于当头一棒,今天一大早他又在睡梦中被何莲打醒,并被强拉着来到父亲单位。听着何莲又把那些他平生最忌讳的字眼肆无忌惮地宣扬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的精神病迅速膨胀为疯狂,他脱光衣服、手舞足蹈地跳着喊着,见了年轻女性就冲过去乱抱乱喊:“你给我当老婆吧!……”    
    章子的歇斯底里、丑态毕露和何莲的悲痛欲绝、哭天喊地不可思议地“联袂上演”起来,舆论支持的倾向不言自明。于是,看热闹的人们在三三两两地小声议论着,指手画脚,更有好事者替大哭大闹的何莲叫起好来。    
    平时足智多谋的章司长顿时手足无措,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昨天还是“乖儿媳”的何莲会来这一狠毒的“釜底抽薪”之计。他平时在人前备受尊敬,现在却被何莲骂得狗血喷头,闹得天翻地覆。不仅如此,还有那不争气的活宝儿子在那儿丢人现眼,以他自身的实际行动为何莲的控诉做着最有力的证据和注脚。他不知如何收拾这场残局为好,于是气火攻心,心脏病突发,章司长晕倒在办公室里……    
    围观人群中,有人报了警,于是,不一会儿的功夫,章子就被几位巡警强按着用警车送进了精神病院。正在家里的章母惊闻此变,看着门上崭新的大红喜字和家中尚未退去的“喜”气,蹲在客厅里捶胸顿足地大哭起来。    
    何莲在章父单位闹了一个上午,于当晚和汪平带着搬家公司席卷了洞房中几乎全部的值钱东西,并在事后洋洋自得地打电话通知章母,称这些都是她从娘家带来的陪嫁,购物发票、存折上写的都是她的名字。    
    随后,何莲又向法院起诉,以上当受骗等理由请求解除与章子的婚姻关系,请求法院分割作为新房的两室两厅住房,并要求章家赔偿她名誉损失费和精神慰问金等。    
    与此同时,章母也以章子监护人的身份对何莲进行了反诉,请求法院依法追究何莲的诈骗行为,并追回被何莲抢先拉走的家具、存折、现金、首饰等。    
    正当章母和何莲闹得不可开交时,章子从精神病院偷跑回家。神志不清的他仿佛忘掉了何莲曾对他的欺骗和羞辱,到处寻找自己的“老婆”。    
    一天深夜,章子找到了何莲所在单位的宿舍。他破门而入时,何莲和汪平正相拥而眠,章子勃然大怒:“我的老婆咋能和你睡觉?”他随手掂起地上的小凳子用力猛击汪平头部,汪平死在了血泊中,何莲惊醒后吓得昏死过去。章子抱着几乎全裸的何莲在细雨濛濛的午夜街头狂奔着……    
    这个河南女研究生精心设计的“曲线救国”计谋,没想到竟以自己真爱恋人的惨死和丈夫精神失常的发作而达到高潮。    
    于是,傍款之后,等待她的是冰冷的法律判决。    
    这,是她这个“人精”所始料不及的吧。    
    


第三章 青春的代价我被“爱情”撞了一下腰(1)

    “哐啷”一声,两瓶XO碎了。    
    好在瓶子碎了还可以再换,    
    要是真情碎了,    
    那该用什么来替换呢?    
    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我结识了李梅。    
    当时,她静静地坐于一隅,正面对着众多“自来熟”的人们。    
    出于职业的习惯,我记录下了她与款爷独特的情感历程。    
    公共场所人来人往,本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可是,大款偏偏撞上了她的腰。    
    我叫李梅。那年夏天,我大学毕业了。这一天,是我殷殷盼望了多少个日子才终于盼到的啊。毕竟,经过这么多年的奋力拼搏,终于可以工作,可以实现自己“为人师表”的梦想了。    
        
    可是,那个晚上,我和衣而卧,却怎么也难以入睡。外面黑沉沉的院子里,闪着一点忽明忽暗的红光,那是父亲在抽烟。自从下午从县教育局打听过分配情况后,父亲就一直那样蹲着,狠狠地抽他的劣质香烟。我呢,只有闭着双眼,静待命运的宣判。到了半夜,只听父亲猛一跺脚:“不就是8000块钱上岗费吗?老子砸锅卖房,不信凑不到!”这时,木门吱呀一声,带出了母亲压抑的哭腔:“砸锅卖房?两个女娃儿、一个男娃儿,我们都去街上讨饭?当初我反对大女读书,看看,读了师范出来,有什么用?还是要钱!钱!”一切归于沉寂,父亲没有再开口。    
    就这样,我的教师梦悄无声息地破灭了,我的4年大学生涯画上了自谋职业这样一个令人痛心的句号。    
    于是,为了生活,也为了工作,我到了深圳。    
    几经辗转,我成了一个著名商场的营业员。这份工作给我带来了希望,我每天微笑着,怀着由衷的喜悦细细擦拭那些亮晶晶的柜台。辛勤工作的结果是,一年后,主管把我分配到了封闭柜,负责烟酒的销售。这是商场里极其重要的一个柜台,我既欣喜又有些忐忑不安,那些洋烟洋酒贵得离谱,一瓶XO就抵得上我一个多月的工资。我怎么才能很好地胜任工作,报答主管对我的期望呢?    
    接手烟酒专柜不久,“国庆”黄金周到了。10月2日那天的人特别多,黑压压的人潮中,一个卓尔不群的男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穿着随意,却自有一份潇洒,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谁知正好撞上他的视线。我脸上一热,转身看向别处。两分钟后,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小姐,请给我拿两瓶XO。”我微笑着转身,顿时僵住了:原来是刚才那个男人!我顿时羞红了脸,手足无措,心里好像有头小鹿在乱撞……“哐啷”一声,等我回过神来,看见的是主管严肃的面孔,还有满地闪闪发亮的玻璃碎屑。那一刻,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捡玻璃碎片,试图有所挽回。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了我,只听一个声音说道:    
    “酒摔了就算了,要是把手割破那就太不值得、也太可惜了。这酒我买了,再要两瓶,一起结账吧!”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可拒绝的威严,挡住了主管射过来的凌厉视线。我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手割破就太可惜了”,这种体贴的话已经很久没听过了!    
    我轻轻说了一句:“谢谢你!”他微笑着点了点头,拿着酒离去了。    
    自此以后,他常常出现在商场里,也不知怎么的,我们两个身份相差悬殊的人竟渐渐熟悉起来。他叫江龙,香港人,一家港资公司的驻深代表。    
    因为那瓶XO,我对他心存感激,于是,发工资的那天非请他吃麦当劳不可。正在我掏钱的时候,他却轻轻按下了我的手,眼里包含了无限深情。我这个久居异乡的打工妹,既渴望人与人之间自然的真情,也渴望青年男女纯真的爱情。当真情流露出来的时候,我的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于是,那天究竟吃了什么竟然全都忘了,只记得他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而我的头却越垂越低。爱情像深圳十月热辣辣的阳光一样,铺天盖地般地包围了我。在他温暖坚实的臂膀里,留下了我幸福的初恋时光,也留下了一个纯真少女最珍贵的初吻。    
    我和江龙正式交往6个月后,他带我到黄贝岭村一套漂亮的两居室里,拉着我的手,动情地说:“小梅,你是四川人,我是香港人,我们都是在外漂泊的可怜人。给我一个家,好吗?”我无法抗拒他诚恳的眼神。那晚,我们紧紧拥抱在了一起,仿佛找到很久前曾经失落的另一半,久久不愿松手,久久不愿入睡。    
    我们同居后不到一个星期,江龙让我辞职回家做全职太太,我答应了。辞职离开的那一天,商场的姐妹们有的羡慕我命好,有的替我惋惜。因为商场马上就要升我做柜长了,工作虽然辛苦,却是我安身立命的最可靠保障。我曾经有过刹那间的犹豫,但想到江龙那恳切、诚挚的眼神,我还是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了。    
    当家里人得知我有了男友,而且还是个能干又有钱的香港人时,全都强烈要求我带他回家见面。恰好二妹那年高考,从几次模拟考试的成绩来看,考大学肯定没问题。而天公也很作美,江龙8月份休假,于是我答应家人带他回去,一方面替二妹庆祝,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自己安心。因为一个男人,如果愿意跟你回家见父母,那就说明他的诚意是无须怀疑的。    
    为了迎接江龙的到来,家里人在几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了。    
    回家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江龙从香港回来了,我兴冲冲地下楼去买菜。因为楼下新开了一家大超市,所以我买东西比平常快了很多,半小时后就买满了三大袋。开门的一瞬间,我听到江龙在打电话,他那温柔的声音却让我感到异常的陌生:    
    “……乖女儿,等爸爸回来带你去玩啊……”“啪”地一声,三大袋菜一下子都掉在了地上。江龙看着我,脸上的神情和我一样惊愕:“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的眼泪哗哗地涌了出来,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地呐喊:他结婚了……我是个二奶!!    
    我什么话也没说,默默收拾着东西,江龙拦住了我。他说:“就算分手,也等回了你家后再说好不好?爸妈已经准备了那么久,难道你要他们扫兴吗?”是啊,父母肯定把消息传遍了整个村子,如果不带他回去,这个脸他们肯定丢不起。我妥协了,准备从家里返回深圳就立即分手。    
    这时,家里的二妹很争气地考上了重庆的一所大学,而我这个大女儿也带着香港来的“阔佬”回到了那个贫穷封闭的小山村。刚一进村,我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整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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