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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本色张咪-第3章

小说: 本色张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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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来过活。我的身体虚弱无力!好不容易熬到复赛的这一天,许多选手都有家人或朋友陪同,我心里感到孤单无助。当我化好妆穿上精心设计的演出服,心里才充满了自信,这自信使我有了勇气,给我力量让我挺起了胸膛!“第三十五号歌手,广州电视台选送的张咪,她参赛的歌曲是…《随它去》”!我从容地走上舞台,从容地唱完了第一首歌,虽然比赛规定不准给参赛歌手鼓掌,但我却听到观众席上响起的掌声,这掌声给了我那么大的安慰!我怀着紧张而不安的心情等待复赛的结果。每个歌手都在关心自己的分数是否低于或高于别人。应该说我顺利地通过了复赛,明天就是关键的决赛。这时我看到几个歌手已是得意洋洋,似乎她们已经拿到了大奖一样。我心里很矛盾,脑子里的杂念也很多,听人说:要花钱送礼才可以得奖,可我却来一包烟都不知该送去何处。我想我一定不行,最后还是决定不参加决赛了。就在我做出这一决定的时候,广州电视台的朋友们打电话给我询问情况。我向她们说出了自己的这一决定,她们狠狠地骂了我一顿,说我不争气,“一个月的艰苦日子都熬过去了,剩下最后一天却要退场。这不是你,你现在是代表广州而不是你个人,你一定要像完成任务一样来完成它!”这一夜无法入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矛盾重重。


第二部分一颗无助的心(图)

  决赛的这天,所有的选手都走了,我被抛弃在一边。下午4点钟,我终于还是一个人孤单单地走到了中央电视台。我把自己关在化妆室里,一个人静静地坐了两个多小时,因为我不愿看到她们那种得意和胸有成竹。我心里空空的,油然而生一种失落,看着镜子里的我如此憔悴,真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下面有8号参赛歌手张咪演唱她的参赛歌曲”我心里有些紧张,但总有一句话在耳边:“只当是完成任务”。这样去的时候心里平静了许多,但我的手心还是冰冰凉!我从容的演唱完了我的参赛歌曲,“97。4分、98分、97。8分。。。。。。”这分数让我激动不已!这时我已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我想,我没有必要再去过问什么了,也没有必要去关心自己是否能得奖,因为这分数已经让我感到满足了。我躲在角落里焦急地盼望着这场决赛能尽快结束。许多选手都相继结束了自己的演唱,有的人高兴,有的人开始不停抽烟,有的人哭了,也有人满不在乎。我想那时唯有我是最平静的!因为我已经完成了任务。有许多人在注视着我,那眼神使我不安,让我感到莫名其妙。似乎充满了妒嫉和仇恨!直至最后我才知道自己得了第一!在上台领奖之前,我心里不停地跟自己说从容一些,千万别流泪。可是当主持人宣布我的成绩的时候,当我接过那金色的奖杯时,终于还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这决不是激动得泪!是委屈!是十年来的委屈!我那时的第一感觉就是妈妈不在了,妈妈一定不在了!因为我从未有过这么好的运气!一定是妈妈用生命换来了我的这个荣誉!我来不及试去满脸的泪痕,接受拍照、签名、祝贺!那场面真有点轰轰烈烈。我心里一直惦记能快点回到房间,能尽快与家人联系,询问妈妈的病情。我终于通过长途电话找到了弟弟。我害怕知道妈妈的消息。弟弟用哽咽的声音告诉我:“妈妈已经离开世界了。。。。。”“。。。。。。”我一生以来第一次这样嚎啕大哭!就这样拿着电话哭了足足有一小时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拼命的喊着叫着。。。。。。我的嗓子哭哑了,我的眼睛痛痛得!多想房间能多一个人!因为我一个人已经无法承受这种悲痛!心里的无助已经到了极点!我只想去找一个人,让她帮我承受这种悲痛!让她能够听我哭!经过了那一辉煌的场面之后,等待我的就是这一悲痛和孤单单的一颗无助的心!


第二部分失去亲人的悲痛(图)

  我终于倒下了。两天过去了,我就这样呆呆地坐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妈妈的笑容,妈妈的话语,妈妈的身影!我不相信妈妈会死!不相信!我想到上帝是这么不公平!我开始恨自己为什么当时不早点来看妈妈!至少可以和她说句话!就这样孤单地、呆呆地在床上躺了两天,这时我收到爸爸发来的贺电:“我和你妈含着热泪向你表示祝贺!”这份电报让我心痛到了极点!    

  第三天是获奖歌手在中央电视台的现场直播的汇报演出。我已经爬不起来了。我把这一悲痛转告了中央电视台,要求不参加这场晚会的演出。他们来安慰我之后丢下这样一句话给我:“人死了是不能复活的,如果你是一个坚强的人,那么今晚你一定能爬起来!”最后,我还是振作了起来,化好妆参加了这晚的演出,我在台上演唱的时候,心里却在流泪。我笑着唱完了我的歌曲,当我走下台口的时候一下子瘫倒在地。我在几个人的搀扶下回到了房间。次日,有人接我去录音,这个录音我是在我比赛之前就订了的,所以录音棚里的人都在等待着我。我想推掉但已经来不及了。    

  我拿着歌单进了录音棚,可是一开口唱,心里就想哭。我实在唱不下去,实在没有心情去唱歌!那些人很不高兴地说:“哼!还挺傲气的!”我感到自己是那般的可怜巴巴。我不想届时,也不想和她们多说一句话!任她们怎样来认为我,我只想能够尽可能的录好这首歌!    

  一首“妈妈的情”使我在录音棚里泣不成声。整个录音棚内外一片沉默,只有我的哭声!多天的疲惫与悲痛以及比赛后的流言蜚语使我再也支撑不住了!我住进了医院,在医院里度过一段近似于死人的日子。我没有像别人那样在辉煌之后去接受掌声和鲜花,而等待我的却是失去亲人的悲痛和“辞职风波”!    

 


第三部分一个无依无靠的游子(图)

  或许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我第一次领到盖有钢印的国家正式工作的那份欣喜,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塑料本本,可它却表明了我将不再是一个随时被辞退的临时工,表明了我将不再是一个无依无靠的游子,从此我将是广州这个城市的一分子,为了今天这正式的工作,我像一叶小舟飘荡了近十年,终于停靠在了一个属于我的港湾里。    

  在广州的几年里真是有太多太多的事让我难已忘怀,当我一次参加由文化部主办的“全   国十佳歌手”比赛时,可以说当时的心情不像是紧张,而是一种恐惧。面对强手如林的参赛者,面对着一道接一道的初赛、复赛、直至总决赛,我真的有点惊慌失措!当时也不知为什么嗓子莫名其妙的发炎,体温也像是发了疯一样的上升。就在我想退出的时候,团里的两个女舞蹈演员赶了好远的路给我送来了她们亲手做的鸡汤,我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当宣布我入围获得“十佳歌手”时,也是她们在观众席里第一个举起了挥动的手,在几千人的体育馆里我一眼就找到了她们,就这样,我在舞台是默默地注视着她们。


第三部分一个人所能拥有的(图)

  1990年,我在广州电视台的推荐下参加了“第四届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我想每个参赛的歌手都会有一种重生的感觉,记得在参赛之前我曾收到爸爸及亲属的一封电报,妈妈患恶性脑瘤已经到了晚期并转至北京,那高昂的手术费以及在治病期间的衣食住行根本是我家无法负担的,这时,汕头举办了一个“影视歌星”演唱会。想到家里这样急需要钱给妈妈治病,我赶到了汕头,两天演出完后我急着赶回广州,偏偏当天阴云密布飞机无法起飞。当时我想这下完了,团里肯定要批评我了,第二天当我匆匆赶到团里演出的剧场时,还没等我来得及去做任何解释就有一个领导说:“你来干嘛,今天的演出你不用上了,”就这样团里向广东省的演出部门发出了禁止我演出的通报,并停止了我的工作,扣发我的工资,在此期间上海国际电视艺术节邀请我去参加的演出被驳回了,拒绝的理由是“正在犯错误,表现不好”,我想做一名歌手的演唱生涯是短暂的,在短暂的生涯里究竟能有多少这样的大型演出的机会呢?对于我误了团里的那一场演出,我已在口头及书面作了检查。当我妈妈病危急需帮忙时我向团里提出这一恳求,得到的回答却是:“团里没办法解决”,在中央电视台举办的“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中当我得知自己获得了冠军时,首先想到的就是把这一喜讯告诉团里,我觉得我所得到的荣誉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所能拥有的,在比赛过程中失去了妈妈,自己也因在北京水土不服以及伤悲而体重下降了十斤。当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广州时,周围听到的却是一缕缕“哼!这下张咪又该狂妄了”这样的闲话,难道一个人在生活中不善言辞就可以认为是狂妄吗?在广州歌舞团,我一直住在十几平米的又黑又暗又阴得没有厨房没有洗手间的小屋里,以致我的腰腿每逢刮风下雨就隐隐作痛,!我辛辛苦苦攒下的钱买了钢琴也因潮湿而走音,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一天夜里我遭到了夜半袭击,一个砖头飞入我的房间,打碎窗户和玻璃,玻璃的碎片飞了一床,把我从梦中惊醒,那一整夜我蜷缩一边,害怕得无法睡去,就这样呆呆得坐到天亮。没有办法我只好到处去奔走去租房子,我已经记不起自己搬了多少次的家了,因为租房子总是不安定的。如果说我是歌舞团的成员,那么团里就应该是众多成员组成的一个大家庭,一个保护体,我为了租房子,为了妈妈生病时交齐昂贵的手术费不得不去打工,我一直都努力的想权衡好家庭的困难与团里工作的矛盾。没想到比赛之后等待的却是一张一米多长的白纸黑字的大字报“通告”。比赛之后我回到广州时,团里的大部分人员都已外出演出了,当时并没有我的工作安排,这时我受上海电视台之邀去做电视节目时遇到了广州太平洋艺术团,因为当时我口袋已无分文,便随太平洋演出了几场,团里发现我跟太平洋演出便大发雷霆,并有人说:“这次不把张咪在全国搞垮决不罢休”难道这就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吗?那时,他们已经向全国各地许多城市通报及电话发出了禁止我演出的禁令。这给我的名誉带来极不好的影响,那些日子我被通报,被停发工资,那失去母亲的悲痛还没有平息却又为这一烦恼而流泪,他们知道我在广州孤单无助,也知道我是怎样的微乎其微,更知道整垮一个我是多么的容易,我的精神首先被他们整垮了,我吃不下去,也无法入眠,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我想起了那位曾帮助过我的人,我给市长写了一封信,说出了自己的心情和委屈,信发出后很快得到了市长的重视,并派了一个宣传部的调查小组调查此事,这时团里上上下下传出“张咪把歌舞团给告了”!这事告到了市长那里,我已经看出他们的气愤。许多天过去了,我的事情迟迟没有消息,我几次催促团里能尽快对我的问题有一个结果,就因为我跟随太平洋演出一事我已经作了书面检查,我想参加工作,又跑去文化局崔问此事,但是毫无结果。


第三部分我的流浪生活(图)

  我当时没有一点生活来源,偶尔有的一些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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