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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极恶梅关系 席绢-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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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

“咦?”她努力回想,就是想不出来。“除了常孤雪,我没其他认得的人呀,哪来的闲工夫!”

只得对自己的记忆力投降,她有礼地问:“请问贵姓大名?”

他微微一笑,轻道:“常,常孤雪,你唯一认得的倒楣鬼。”

咦?骗人!他竟是常孤雪?

根本长得不一样,骗人、骗人啦!

她是真的来到他十九岁的生命中了。值得庆幸!她的法力没衰退;可她怎会认不出来她的任务主咧?

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同?十五岁到十九岁之间也不过就差了四年而已呀。一个人再会变也不可能变太多吧?那……是不是说,他没有变,只是她认不出来而已?

眼前这个叫常孤雪的男人正在挥着棍法,咻咻咻地好不威武俐落。偌大的练武场就见他满场奔驰,不时将那些可怜的木桩打得七倒八歪。

她其实并不想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个半裸的男人看,而且还得不时担心着他身上的臭汗会溅到她香香的身上来。但她别无选择呀……

一条细绳正绑在她右手腕上,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一棵梅树上,并在他目力可及的范围。

当然她是不把这种小东西放在眼底的啦,横竖现在没事,有地方坐着发呆也好,手上被绑了绳子也无啥妨碍。至于被绑的原因,据说她实在太神出鬼没了,他决定好好看住她。

天页!她想走时,谁拦得住?

由这一点可以确定他就是常孤雪,因为他跟小时候一样笨。

哎呀!她终于看出他不一样的地方了,他没有胡子!

他现在的体格已经跟二十四岁差不多了,就差那一把胡子而已……

原来他长成这个样子呀,莫怪要留胡子。嘻!他根本就是一张娃儿脸!平常老绷着还好一点,若是不小心笑了出来,那可就逗人极了、可爱透了。难怪他硬是冷着脸,并且在后来留一把胡子,遣样比较有威严喽,日后去抢劫时也不怕被当成孩儿戏耍的打发掉。

好不容易,他练完功了,以布巾拭去头脸上的汗,然后走到她身边的水缸旁,拿木勺掬了水兜头淋下──“小心点儿嘛!”梅机警的跳开。

他像是更故意一般,将满身的水用力甩着,波及方圆数尺,水光飞溅,无视现下乃大雪纷飞的冬天。

“常哥哥,常哥哥,哎唷!”

果然,马上就有人成为受害者喽!

有一颗肉球远远移动过来,不意被地上的水渍弄得滑倒,接着便很顺畅的一路滚到水缸边,手上的毛巾抛“送”到常孤雪脸上,倒也算是任务成功的典范之一。

梅拍了拍裙兜上的雪花,抬头一看才发现又飘雪了。坐了一早上,是该回屋子里边休息了,阴沉的天候看来也会下些雨,她可没淋雨的兴致。

“等一等!”常孤雪抓开脸上的毛巾,快步追了上来,粗鲁地抓住她。“你怎么……”

梅只抬眼看到一柄油纸伞正遮在她的上方,不让飞雪有飘落她身的机会。

“哪来的伞?”

“你是怎么解开绳索的?”

“我刚才没看到你带伞出来呀。”

“我问的是──”他指向不远处的绳子。

梅伸出手。

“那么舍不得就去收着放好哇,我自己拿伞就成了,谢谢。上头的梅花画得不错,我接受你的奉献。”

他并不肯松手,索性不管绳子的问题了,反正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不会得到答案的。

“谁说我要奉献?”他冷哼。

梅不解地问:“那你做什么遮在我头上?”

“我只是顺便。”一手撑伞,一手抓住她,脚步快速的往屋内走,像是正在跟谁赌气似的。

梅往后看,那颗肉球小妹正努力要坐起来,同时张口呼唤着:“常大哥”。她努努嘴──“我想那个小妹妹也非常需要你的顺便。”

“我会叫我堂弟去拉她一把。”

“也对,不会有几个人受得了你的粗鲁。”梅同意。

他顿住步伐,狠狠的瞪她。

“我粗鲁?”他生平第一次替人撑伞,这叫粗鲁?

“好吧,你不粗鲁,你根本是恶劣。”

“恶劣?”

“不过这也很正常,反正你是坏人嘛。”她点点头,并且决定由现在开始对他展开调查:“来,告诉我,你到目前为止杀过多少人了?”在她未介入他生命中前,他跟着杀人狂王二麻子四处逞凶,共杀过二十来人。她想知道改拜别人为师的他,人数上有何变动。

“杀人?”他再也挂不住冷漠的面具,大声质问:“你认为我杀过人?!”

“有什么好讶异的?”怪了。

“你认为很正常?有谁当了杀人凶手是正常的?你脑袋果然真的有问题!”

“别搞错了,你才是有问题的那一个,不然我何必这么辛苦的出现在你身边。

我多辛苦呀!“当了那么久的花神都没这两个月加起来的累哩。

他咬牙道:“看来我还得感激你才是喽?我要感激你每一次的莫名其妙,感激你任意丢弃我,感激你要求我当好人,却又老问我杀了多少人喽?”

梅瞪大眼!

“喂,你别歪曲事实,”他更加用力的钳握住她。

“那你就告诉我,什么才是你所谓的事实!别再把我当呆子耍了!”

“我没有把你当呆子耍!”她抗议。

“还说没有!敢做不敢当吗?”他吼。

“当然没有,因为你本来就是呆子了呀,我又何必假装你是?”只有天生的呆子才会不了解神仙的苦心,叫他当好人都不听,真可恶!

“你──”被她气得差点吐血,甚至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死死抓着她,不知要如何是好,这个可恶透顶的浑帐女人!

“怎样啦?!”她挣扎着,考虑要不要再施法弄昏他以自卫,如果他再不放的话“常哥哥!哇啊──”远处奔跑过来的肉球妹再度滑倒,一路滚了过来,圆滚滚的身躯锐不可挡的疾滚而来,眼看就要狠狠的撞上梅娇弱的身子了,常孤雪只来得及移形换位,以身代过,却抵抗不了那力道撞击出的踉跄,三个人便这么的倒成一团了。

“啊──唔!”殿后的梅无力阻止自己再一次成为常孤雪肉垫的事实,但那还不够惨,最惨的是,他的唇……竟……重重的贴撞上她正在叫痛的小嘴……

天……啊……

左等右等,等不到常孤雪弑师。唉,无聊!已经八天了,他也不快一点走向他必经的命运。

如果不是她日期算错,那恐怕就是他的命运真的自十五岁之后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了。为什么她都算不出来?这么一来,她又怎会知道自己的任务有没有达成啊?那些多如牛毛的修道者规矩有时还真是没道理得紧。

唉……那她还需要留在这儿吗?

这家伙什么都变了,唯一没变的就是当土匪。为什么他坚持要当土匪呀?很好玩吗?

她看他似乎对杀人也没太大兴趣嘛。

这些天她都栖息在树林里的一棵梅树上,不知道为了什么就是不想现身,不想直接与他见面,有时飞到武馆去观察他,也只以隐形的方式……

都怪那次啦!自那次不小心嘴撞嘴之后,不仅撞痛了彼此的唇齿,还让两人之间变得奇怪起来。虽然说一切只是意外,但那一刻,他看她的眼神变得好……有深意。

她虽看不出其意,心头却兀自坪动了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哎……唷!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甩甩头,再甩甩头,把那些全推出脑外。不要再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了,她此刻该想的是怎么让他变好人才对。

才想认真思考呢,这片宁静的树林就被打破了原来的幽静。有一男二女走了过来……

梅突然感觉到有点熟悉,是不是曾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的场景?一时记不起来,但耳朵倒是竖得很直。

呀!男的正是钟南山──年轻一些的钟南山;女的倒不是钟萍与乔小艳。记起来了,她第一次到“孤寨”时,正是看到这个场面,两个对常孤雪有好感的女性央求钟南山做某些事。

如今这场面莫非又是为了那个席孤雪?他有那么受欢迎吗?不会吧?他明明长得普通而已嘛。

但显然别个女人并不如此认为。

两名小姑娘皆是十六、七岁的模样,一副含羞带怯的表情看似为了什么不好启口的事正在扭捏着。

“钟大叔,您也知道我们表姊妹俩是从战乱的北边逃出来的,如今爹娘失散,音讯全无,到了这般年纪,也没个长辈可代为作主,我们心底叹着年华虚度,想是得落发当个出家人了。”圆脸的少女率先起了个话头。

钟南山的烂好人性格始终屹立不摇,倾家荡产也撼动不了的存在着。就见他急忙问道:“好好的,为什么想出家呢?你们两个可别胡思乱想呀,我们不是有拜托北方的朋友代为探问你们亲人的下落吗?我相信早晚会有好消息的。”

另一个较为削瘦单薄的少女轻叹了起来:“我们日思夜盼,祈求老天让我们早日与家人团圆,希望那一天的到来,不会二、三十年以后。我们姊妹俩对于这些日子以来的叨扰,心下真是过意不去……”

“千万别这么说!晋老爷是个大好人,晋少爷与少夫人更是悲天悯人的救世活菩萨,何况你们姊妹俩也没闲着,都有帮忙打理内外呀。你们没听那些来练武的汉子们说吗,你们女红巧,厨艺好,将来必是好媳妇。可别乱想什么出家不出家的,很多人想娶你们呢。”

“是吗?怎么可能?钟大叔一定是在说笑。”两姊妹互看了下,同时嗔了起来,一副不依的小女儿态。

钟南山当然马上举例证明啦。

“我才没说笑!王平、李勇泰、高方贵他们都觉得你们一定是好妻子呢。要不是你们一直说家人未团聚前不想决定自己终身大事,早就有一大堆人抬花轿来迎娶了。”

两位小姑娘一听到那些人名,不自觉的垮下小脸。怎么都没一个像样的?尤其没有……

较为性急的圆脸少女直接问了:“钟大叔,那个常大哥年纪也不小了,您怎么从未替他担心终身大事呢?”

“有哇,我提过五、六个姑娘,但他都不要,我也没办法。反正男孩子比较经老,不愁没妻子娶啦,何况他现在才十九岁。”

瘦削少女扬声道:“钟大叔,也许是你提的他都不中意,你可以改提别人呀,常大哥少年英勇,相貌堂堂,一般女子必不入他眼。或许你该提那些虽然落难伶仃,却稍有学识并且手艺上佳的姑娘才是;而且,相貌也不宜太差。”

她们为何不干脆说出自己的大名算了?趴在树上的梅疑惑着这两个女人干嘛这般迂回?简简单单的说出“我想嫁常孤雪”几个字,总比讲一大堆跟主题无关的废话来得省事吧?而且还比较能让人理解。

瞧瞧,那个钟南山不就是一头雾水的模样?

“你们有人选吗?我记得这附近没什么适龄的小姑娘了。何况大家都目不识丁,哪里找得到念过书的姑娘……呀!莫非你指的是我家萍儿?可是她还小,至少要再三、四年才能嫁人,但我想孤雪应该能等才对!”

“钟大叔!”瘦削的少女尖锐一叫,简直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种结论!“那颗肉球!”

“阿绶!”圆脸少女喝住。

“呀?肉球?”钟大叔搔了搔头。“今天的晚饭没有肉球可吃呀,你想吃吗?”

可近来猪肉很贵耶。

“不是的,我们一向是有什么吃什么,不挑的。”圆脸少女强笑了下,又道:“大叔,我们再说回正题吧,关于常大哥的婚事,您认为如何?”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关心,那我再找找看吧,在萍儿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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