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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新狩猎红尘-第48章

小说: 新狩猎红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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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香臀是真。”李曼儿道:“打也打了,看也看了,我也不说你了。你这样闹,我不喜欢,不如以后大家规规矩矩的。”方小凡笑道:“要是早知道这么一闹你不高兴,我就不闹了。一则我们是同学,知根知底的,二则也为了讨你高兴,我这才有意和你闹着玩。”李曼儿道:“那有意强人所难,还说闹着玩的。再有下一回,我可就不理你了。”
  方小凡见李曼儿消了气,就将李曼儿抱起来坐在床边上道:“我伤了女孩子的自尊心,我也自残一回,伤伤我的自尊心。你劳累二天了,我给你洗洗脚。”打了水,就给李曼儿洗脚。李曼儿道:“你明明是讨人便宜,倒说自残其心。我明明是在受欺负,倒成了受宠的了。”方小凡笑道:“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李曼儿道:“这个还有什么原因不成?”方小凡道:“自然有了。古人说一秋等于八千丈,三秋就是两万四千丈。两万四千丈正好是从地到天的距离,意思就是已有天地之遥了。所以男女青年必定要耳鬓厮磨,一刻也不能分开。”李曼儿道:“杜撰。就是有,也是你们男孩子说的,不是我们女孩子说的。”方小凡问道:“你们女孩子都说什么?”李曼儿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方小凡笑道:“理想主义者。尽管你如一池湖水,波澜不惊。但我还是要动动歪点子,搅得一池春水开怀大笑。”起手就挠李曼儿的脚心。李曼儿禁不住,脚一登,脸盆翻了个个,水淌了一地。闹了一阵,李曼儿坐起来道:“不和你闹了,我外公今天要来,我先回家去。”方小凡道:“这图我一个人重绘就行了。晚上要有空,就顺便来检查检查工作。”李曼儿笑道:“明知山有虎,不作采樵人。”收拾了东西,小跑着下楼去了。
  李曼儿回到家中,黄公权也早到了,拉着手说会子话。黄婉玲道:“小曼,为你工作分配的事,你外公特意到省行去了一趟。说好了,档案先直接进省行,你要想回来,停个一年半载的,挂个职就可以回来。这边贺行长也说了,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欢迎,处长的位子给你留着。”黄公权道:“我外孙女的事,你们不说,到时候我也要找高省长一趟。省行这次帮了忙,少不了谢谢人家。我听说他那孩子做机械生意,我给了他一张你的名牌,多少你要想着。”黄婉玲笑道:“爸,就是你不说,小曼以后还要在人家手里吃饭,我怎么能忘那。这不,和东城区建热电厂的事也定下来了,下个月就能开工,到时,叫他供货,再一并谢了就是。”黄公权道:“你不忘就好,小曼吃了亏,我就找你算帐。”黄婉玲笑道:“多长时间你不来,我打电话叫李有才回来,好好陪陪你喝几杯。”黄公权道:“本来我还有胃口,他一来,我反倒没有胃口了。我和小曼出去吃。”拉着李曼儿出了门。
  李曼儿在杭州上学,平时住校,周未就回外公家,所以祖孙二人话题甚多,一路上有说不完的话。黄公权道:“这个方小凡,是不是你上学时的那个同学?”李曼儿点点头。黄公权道:“我有几年没见他了吧?”李曼儿道:“我记得外公最后一次见他,是上高中三年级的时候。前后算来,五年多了。”黄公权笑道:“你一说我还真就想起来了。我记得那天他来我们家拿资料。我让着他坐在沙发上,还问了他一个小问题。万一考不上大学怎么办?你猜他怎么说。外公,我从没考虑过会考不上大学。”李曼儿笑道:“他这人就这毛病,心比天高,手还是这么短。”
  黄公权又道:“你有他的照片吗?”李曼儿道:“有一张。”从包里拿给黄公权。黄公权看了:“越长越英俊了,是个美男子。和你倒也般配。你叫他出来,我们一起吃饭。”李曼儿笑道:“人嘛,外公还是不见的好,见了这世上当直就吓出个结巴来了。”就将方小凡如何结巴的事学了一遍。黄公权笑道:“这有什么,我小时候还特意学过结巴哩。不过现在早忘了。”李曼儿又笑道:“外公,你什么时候走呀?”黄公权笑道:“怎么,不乐意陪老头子了?”李曼儿笑道:“不是。三爷爷听说我回来,叫我爸带着我回去一趟,要给我办酒席那。我是怕你再走了我推不掉。”黄公权道:“你这点不如你妈。爱去就去,不爱去就不去,管别人怎么说。”李曼儿笑道:“其实我也不想去。外公是不知道,我那次回去,大伙都围着我转,说我长的一点没爸爸的影子。”黄公权笑道:“人都说你象我孙女,要是随了他,能找上婆家便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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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十八回下 返乡
  二人说着话,又到了王小兰的店前,找了个位子坐下。稍时,王小兰送来碗筷,笑道:“李姑娘过来了。”李曼儿笑道:“王姑娘的记性可真好。”王小兰笑道:“李姑娘的眼力也不差嘛。”黄公权听着二人说话,抬头一看王小兰,与李曼儿眉目有几分象,忙道:“姑娘,你请坐,我问你几个问题。”王小兰道:“老人家有什么要问的?”黄公权道:“老家那儿人那?”王小兰道:“老家是陕西米脂的。”黄公权道:“米脂姑娘绥德汉,名不虚传那。父母都在那儿上班那?”王小兰笑道:“我父母都是老师。”黄公权点头笑道:“你与我外孙女很象姊妹俩嘛。我初次见了,还当是她妈妈瞒着我扔掉一个那。要真是这样,我回去可饶不了她。”王小兰笑道:“我要是有您老人家这样的外公,就掉进蜜罐里了。”
  王小兰上了两盆凉菜,石正也提着整羊出来削肉。石正到了面前,低声道:“李姑娘来了。以后每周星期天我们这里上烤鹿肉,别忘了过来尝尝。”李曼儿点头道:“谢谢你提醒,我一定到。”黄公权也道:“我那就再多呆两天,尝了鹿肉再走。”祖孙二人吃了饭出来,黄公权又给李曼儿买了串糖葫芦,挽着胳膊在路上闲逛了一下午。
  到晚上,李有才回来,王妈准备了一桌的菜。李有才虽是赶着叫爸爸,黄公权也不爱搭理他,只和李曼儿谈天说地。吃了饭,黄婉玲笑道:“爸爸,明天我陪你到长张岭去打猎,您看怎么样?”黄公权道:“丫头那?”黄婉玲笑道:“老家三叔刚打来电话,又催着叫小曼回去。明天正好是周六,就叫她爸带着她回去一趟,走走过场算了。”黄公权道:“这是你们的事。丫头晚上要回来,好陪我下棋。”叫了李曼儿又上楼上网下棋去了。
  李曼儿一边冲了茶,一边又打电话给方小凡,约着和黄公权在网上对奕。下到近十点,黄公权连赢五局,方小凡发了短信道:外公,今晚让五局,明天连赢五局,不见不散。黄公权笑道:“丫头,你给这小子回个话,我明天还等他,看他怎么赢我。”李曼儿笑道:“好的。”发了信息,偷偷和方小凡笑道:“我最了解外公的棋路,你放心,我明天帮你看着点。”方小凡道:“有道是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这现在就开始研究棋谱。”一夜无话。
  第二天,李曼儿同李有才去了老家,江北下沟乡李家庄。过了江,再行四十里也就到了。李家庄就在乌金江畔,世代以捕鱼为生,不重读书。如今出了李曼儿这么个大学生,李有才的三叔有意人前眩耀,通知同族三百多口人,要办一场盛大的酒宴。李有才前世本是个杀猪的,骨子还带着旧习,特意叫人购了两只五花大猪,活生生捆在案子上,由他操刀。李曼儿不敢看,忙躲进了屋里。李有才手持杀猪刀,上前将两头猪刺个血脖,放净了血,交人去洗剥干净。李有才的三叔站在大门前,逢人就道:“俺家有才是有钱人。不差你们几口,到中午都过来。”
  满村的人,连村长带会计,上上下下忙了一上午,安排了六十张大八仙桌子,整鸡整鱼,大块肉大块鱼大碗上来。李有才的三叔年纪也大了,耳朵也有点背,站起来拱拱手道:“今天这个席,是专为我孙女小曼设的,祝她学成归来。大伙吃好喝好了。”一顿大吃大喝,满桌狼籍,也不一一细表。
  送走了众人,李曼儿又说了一下午的话。看看天要黑,李有才大声道:“三叔,本来想叫小曼在这里住两天,可巧她外公又到了,就不能陪你了。”李有才的三叔道:“现在离家近了,常来看看吧。”李曼儿道:“三爷爷放心,我抽时间再来看你。”李有才这才辞别了众人,同李曼儿赶回城里去。到家时,黄婉玲也陪着黄公权到了。
  晚上吃过饭,黄公权又在网上和方小凡下棋。没走几步,黄公权笑道:“这小子是照着棋谱下的。”幸有李曼儿偷偷用手机提醒着,方小凡才赢了一局。到了第二天中午,一家四口又到王小兰店里吃烤鹿。黄婉玲道:“小曼,将小凡也叫来吧。”方小凡稍时赶到,尚还腼腆。黄公权笑道:“小子,棋谱研究的怎么样了?”方小凡道:“不瞒外公,我看、看了一晚上的棋、棋谱那。要不是外公有心承、承让,一局我也赢不了。”黄公权摇摇头笑道:“这不是你的风格吗?应该这么说,我明天一定连赢你五局。”黄婉玲笑道:“爸爸,你就少说两句吧,没看孩子鼻尖上都冒汗了。”
  王小兰一旁点石正道:“石兄,是不是吃醋了?”石正道:“人家姑娘交朋友,我吃什么醋。其实你也该交个朋友了。”王小兰道:“我才不稀罕那。”石正道:“那我就去削鹿肉去了。”
  石正先到李曼儿桌前,削了三大盘子鹿肉。吃了饭,黄婉玲又约着方小凡到家中坐客,还以同学相待。临到晚饭时,方小凡才告辞而去。黄婉玲道:“有空就常家里来吧。”方小凡点头称谢。黄公权第二天一早回了老家。李曼儿也忙着到工作室设计图纸。
  到了中午,可巧方小凡外出,陈素静又来邀着去看新房,李曼儿点头同意。二人进了门,李曼儿见家具齐整,一应俱全,笑道:“不是还没结婚吗?怎么家俱收拾的这么整齐那?”陈素静笑道:“他常来住,我也偶尔来几天,东西不准备全了怎么行那。”李曼儿笑道:“结婚时还换不换了?”陈素静道:“人那,我就将就着了,家俱统统要换,凡人碰过的我都不要。”李曼儿笑道:“你说的这句话我记下了。头一天我来摸一摸,第二天就能拉到市场上卖去了。”陈素静道:“什么时候你一张嘴,也学起挖苦人了。本要和你说说心里话,这下,我倒不敢了。”李曼儿也笑道:“向来只知道有王母娘娘不敢的,还没有你陈素静不敢说的那。是不是准老公打怕了?”
  陈素静道:“我有什么不敢说。”让着李曼儿坐下,倒杯茶道:“你先说说,你和方小凡那个没有?”李曼儿道:“什么那个这个的,我们不过刚在一起而已,连手还没拉过那。”陈素静道:“你又阎王爷骗小鬼了。从小学算起,你俩可好了十几年了,这回又天天整天粘在一起,没那个才怪。要么,是他有病,要么,是你有病。”李曼儿道:“先别提我的事,你先说说,你想说什么?”陈素静脸一红道:“我看书上说,干那事一般二十分钟才算正常,可是他每次也就几分钟,我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病那?”
  李曼儿本来也不清楚,只是同学说话随便,随口道:“这有什么关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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