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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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以安民心,爸爸有什么意见?”方冠中道:“没有人情的就按你的办,有人情的就松一松,犯不上为这点小事坏了关系。”赵雅兰道:“我明早就下通知,将这两个月的违法人员提起司法诉讼。巨业的人事怎么安排?”方冠中道:“这个以后再商量。”稍时,二人各自休息。
方冠中心里想着黄婉玲,一时难以入睡,到了子夜两点,度方小凡不归,复入赵雅兰卧室云雨。大个黄也是睡不安,半夜起来,见楼上有光,遂悄悄上楼听房。那门也没关实,但见:伏云山后,兴雨山前,春意浓浓纵马行;头忱青丝,腰若盘河,娇音声声战鼓急。大个黄听了阵子,这才回至房内,嘻嘻而笑,看着黄片打发时间。
黄婉玲见方冠中次晚又约,料其已迷上自己,不觉暗喜。连约数次,方冠中遂有得陇望蜀之意,语言渐带挑逗,举止渐渐放肆。二人跳着舞,方冠中借着酒兴,将手搭在黄婉玲的丰臀上,笑道:“我即兴做一首诗,请夫人雅赏。”吟道:“中州风流无二乔,欲借玉肌灯下观。识得枕边真英雄,芙蓉帐底尽徘徊。”黄婉玲听了佯怒道:“方市长相戏太甚。”起身而去。
黄婉玲回到家中,知方冠中必来,合身倒在床上。到了近十二点,方冠中果然来敲门。起初黄婉玲有意不开,经方冠中苦苦告求,这才将门打开。见方冠中身着风衣,扣着压舌帽子,问道:“你是越墙进来的?”方冠中道:“我那有这个本事,花了二百块钱,这才进的院。”黄婉玲就坐在沙发上不理他。方冠中又是道谦,又是告白。
黄婉玲半晌没搭腔,最后道:“我没上过几年学,你说的我也听不明白。简单点吧,你什么意思?”方冠中道:“十六年前,送小凡上学,和夫人第一次相见,我就深深爱上了夫人。今生有幸,欲同夫人结百年之好,别无它意。”黄婉玲笑道:“这话你不该对我说。我土埋半截的人了,心也冷了。坐下喝杯茶,快回去吧。”方冠中那肯放弃,劝了又劝,开始还算正经,到后来越发说的不堪,言道:“夫人正值如狼似虎年,岂有独守空房之理?我虽年过五旬,平素却好养生固本之道,不逊二十壮年郎。夫人不信,但可一观。”黄婉玲道:“你说的事虽偏,理却正。我已非盛年,难保你以后后悔。”方冠中指天道:“我心苍天可表,请夫人放心。”
黄婉玲道:“你要是依我三件事,我就答应你。”方冠中道:“那三件事?”黄婉玲道:“第一,你我离开中州。第二,我父亲年事已高,不能自理,需跟我同住。第三,你免李曼儿之罪,我们一家团聚。你如今官至市长,可肯放弃?”方冠中道:“铁打的算盘流水的官,我也颇知黄老之术。进我已无时日,退则万事无忧,有什么舍不得。”黄婉玲道:“那好,你先办好第三件事。我等你的消息。”
方冠中眼珠一转,笑道:“夫人,小曼姑娘有害我之心,我怕将来她不肯认我。”黄婉玲道:“她不过是代父出头,我们的事办了,她的事也就没了。”方冠中笑道:“都说夫人好见识,果然不同。”才想开门,又转身笑道:“夫人何不留宿,以验我所言非虚?”黄婉玲笑道:“这一天不远,不过不是现在。”送了方冠中出去。
那方冠中淫心极盛,一心想着如何同黄婉玲云雨,也不同众人商议,暗叫向怀忠撤了李曼儿的通缉令。当天晚上又去见黄婉玲,进来抱着就求欢。黄婉玲道:“不必如此,你要见我真心也不难。”到里间拿出一张支票来道:“这是一张一千万的支票,你先拿去打前战,到南洋将房子定下来。要照宽敞的定,到时,我先走,你后到。”方冠中把支票看了看,暗道:“她肯将私房钱给我,可见对我并非虚情。”就道:“我要是定了房子,佳期一时难至,还望夫人成全。”黄婉玲笑道:“我这身子也不是什么宝贝,等你回来,由你就是。”
方冠中也是求欢心切,又不好同方小凡、赵雅兰讲,又等不及,将一套署名方小凡的房契悄悄拿了出来。到晚上十二点后,又敲开了黄婉玲的门。黄婉玲让进屋内沙发上坐下,冲怀咖啡,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那?”方冠中笑道:“事情已经办妥。”将房契递给黄婉玲道:“因时间紧,暂以小凡的名义将房子买了。临海居山,环境很好。”黄婉玲细一看,见担保人名叫:万豪,就笑问道:“万豪是你朋友吗?”方冠中道:“他是华侨,见过几次面,彼此印象很好,算是朋友吧。”黄婉玲笑道:“怎么没拍几张照片来那,或者用摄象机录下来,我也好看看人那。”方冠中连拍头道:“这个我倒忘了,过几天叫他从网上传过来。”
二人说会子话,方冠中就催着休息。黄婉玲笑道:“不巧,昨天才来了,身上不方便。”方冠中不觉扫兴,还是要一床同睡。黄婉玲不好再拒绝,只得同意。方冠中自认床弟间,最能征服女人,冲了澡,赤着身子叫黄婉玲观赏。黄婉玲见其器甚巨,也赞道:“好个伟男子。”方冠中上前揽着亲几口,摸了阵子,这才交股而眠。
天明起来,黄婉玲叮嘱方冠中道:“过两天我要去一趟,你安排一下。我抽时间再找小曼谈一谈。”方冠中道:“夫人放心,明晚务必留门给我。”黄婉玲一口应下。送走了方冠中,忙打电话给李曼儿,将事情说了。
不要说,母女二人在阅秀峰下见了,李曼儿将房契看一看,喜道:“万豪正是上海巨骗万清平的在香港的名子。这足以证明方冠中和万清平曾有来往。”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下部 第一二零回上 雨伞
李曼儿接过信,忙催着黄婉玲速离开中州。黄婉玲道:“我也该撤了,再晚两天,该对不起你爹了。你和石正凡事要小心。”李曼儿道:“妈妈放心。单凭这一纸房契,还不能形成铁证,我猜万清平必在中州某处。”
李曼儿送走了黄婉玲,急往深山寻找石正。石正伤势也好,二人遂商议如何行动。石正主张强攻小金山,先擒大个黄。李曼儿并不知道中州大政小情,皆由赵雅兰处置,疑道:“现在我还有一个疑问,方冠中要是大个黄的同伴,也应该是一个鬼。按理鬼不行人事,但从目前看,方冠中代市长期间,施政赏罚分明,于人于事十分宽厚。要是从这张房契上看,方冠中和万清平必有勾结。我有意上山一趟,探个明白。”石正道:“乌巨灵还在上山,你独自上山危险。”李曼儿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旦估计出错,势必冤及好人。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我借雨水前去,进退自如,不会有什么危险,你放心吧。要是小有收获,我们再行动不迟。”
第二天一早果然下起雨来。石正伏在山后为援,李曼儿只身上了小金山。小金山也早早设起了防,生恐李曼儿借水路上山。方冠中连着两天联系不上黄婉玲,这才生疑,知是叫黄婉玲骗了,又气又恼,又不好张声。一早,赵雅兰提醒下雨,忙请了乌巨灵到客厅,把茶陪笑。方小凡、赵雅兰都暗藏兵器静待。大个黄却在大门处,叫众人暗备松油火把。
正紧张时,李曼儿打着花伞从雾中走来,从容上山,下身穿着弹力牛仔裤,配着深简牛皮鞋,上衣穿着一件马甲,内衬着红色紧身衣。大个黄没吃过李曼儿的亏,又仗着人多,跳出来叫道:“什么人上山?”李曼儿笑道:“是我。”大个黄道:“没有方市长的同意,任谁也不能上山。”李曼儿笑道:“就怕你说了不算。”还往里走。
大个黄伸手来抓李曼儿的胳膊,手一抓却抓个空,见李曼儿的胳膊已化成水状,那里抓得住。李曼儿笑道:“阎罗王备好了油锅等你那,你还敢张狂。”大个黄叫道:“老子什么没见过,不怕。”李曼儿笑道:“你不怕就好。”依旧从容上山。
方小凡立在三楼,见李曼儿上山,急报给方冠中。方冠中心里犯虚,脸色发黄。乌巨灵道:“不必惊慌,我自有办法收降她。”从口袋里取出一包药来道:“此药名叫夺魂散,食用之后,不论神仙鬼怪,皆昏迷三刻。你放在茶水中,叫李曼儿喝下去,困在小金山上。再诱石正上山,然后擒之。”方冠中道:“这丫头机灵,怎么肯轻易用茶?”方小凡一旁道:“我们劝她不喝,要是雅兰陪饮,那有不喝之理?”方冠中听了连连点头,方小凡即接药而去。乌巨灵也起身躲回山上。
李曼儿到了白楼下,赵雅兰先迎了下来,拉着手笑道:“我正说约几个朋友给你庆功那,那想事多,就搁下了。”李曼儿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吗?”让到楼上,因见李曼儿有话要问方冠中,叫俞婆上了茶就下了楼。
方冠中心虚,也不敢正视李曼儿,却拿眼虚瞟,见李曼儿生的:面似银盆如满月,眼如秋水赛寒星,一颦一笑叫人醉,一动一摇使人迷。身子早酥了半截。李曼儿先道:“方市长可知道我来,是为什么事吗?”方冠中道:“我没有必要知道。”李曼儿道:“易物易物,不知方市长肯不肯那?”方冠中知其所指,厉声道:“我从官几十年,从不与人做交易。你要是为这事而来,请速下山。”李曼儿道:“我没说以何物相易,方市长怎么知道我所指何物?就一定不肯那?”
方冠中也觉自己话有闪失,就道:“你想拿我给你妈妈的房契换你父亲的性命,我怎么能不知道那?可惜,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是爱莫能助。”见俞婆上了茶,让着李曼儿喝茶。李曼儿故意将茶怀端起,放在嘴边,暗中观察方冠中神色,见其紧张,一笑又将茶杯放下。恰好这时江涛上进,手里拿着材料,俞婆迎上去一指道:“赵姑娘在百花山那。”江涛问声好,转身就下楼去了。
李曼儿看在眼里,心里起疑,又说阵子话,见方冠中有意回避,遂起身道:“不打扰方市长了。”下了楼往百花山走去,远远见赵雅兰正签署文件。等江涛沿着新建成的画廊过来,李曼儿故意将其手里的文件撞在地上,借拾文件的空一看,上面签的都是方冠中的名,这才将疑惑尽解。
赵雅兰见李曼儿过来,迎上前笑道:“你来的正好。看,这满山的花,也都快败了。我煮些咖啡,我们在风雨亭中赏花可好。”李曼儿笑道:“当然好。”赵雅兰去煮咖啡,李曼儿独自在雨中赏花。稍时赵雅兰回来,二人在风风雨亭坐下,李曼儿笑道:“看来你快要当妈妈了,恭喜你了。多吃一点,少操点心,你看你,比以前还显得瘦。”赵雅兰道:“我还以为这阵子还胖了不少那。可能老是反胃,吃的没有吐的多。”李曼儿笑道:“我上山的时候经过大沙河,听说下个月就要动工了,真的吗?”赵雅兰道:“一则,市里曾经许诺,一旦十里坡开发,大沙河就跟着动工治理。二则,老百姓对大沙河也久有怨言,不宜再施。我打算将大沙河和小清河连通,开辟一条水上航道,以绶解市政府南迁带来的交通压力。”李曼儿赞道:“这个想法不错。”赵雅兰道:“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开春我就准备立项,对小清河进行改造。”让着李曼儿喝咖啡。李曼儿见赵雅兰饮了一杯,也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那知方小凡早在煮壶的清水中下了药。二人喝下,都觉头一晕。李曼儿挣扎着才想起来,脚下又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