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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新狩猎红尘-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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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头骂道:“你娘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在网吧里混吧,弄出个野种回来,我一脚踢门外头去。”兄弟也不再说话,由着梁坤骂够了,都笑嘻嘻出门去了。
  到晚上,赵油头邀着两、三个人,先到梁坤家里来劝。梁坤让了茶,又叹又骂。赵油头笑道:“沈局长不过也是酒桌一时高兴,说了过头的话,到这还后悔着那。不是冤家不聚头,亲家吵几句难免。”梁坤道:“别的事倒好商量,这事,就是我们爷仨都打一辈子光棍,也没得商量。”赵油头笑道:“沈局长酒后失言,梁老板那就该如此计较。正所谓,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梁坤才道:“不瞒赵处长说,我也是一时气的,酒桌上也没给他面子。”赵油头几个劝了阵子,见梁坤转怒为喜,都起身告辞。赵油头拉着梁坤的手又道:“即然梁老板托我当这个大媒,无论如何,将这事头年里定下来。”梁坤又谢了。
  赵油头一行从梁坤家出来,又奔沈名泉家中去了。进了门,沈勤勤也迎出来,上了茶,回自己卧室去了。赵油头笑道:“沈局长,还有气否?”沈名泉道:“岂能无气,早该和这种混人了断。”赵油头笑道:“沈局长说的是气话,岂能为他一时酒后失态,反误了孩子们的婚事。梁老板托我们几个来,先道个谦,说是也是中午高兴,多喝了几杯酒,一时失态。我就说,沈局长是文化人,岂能对此事耿耿于怀。”沈名泉道:“不瞒赵处长说,虽说喝了点酒,那话是没醉的,他不肯入赘,我不会嫁闺女。”
  赵油头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一个入赘,一个要娶的?现在不兴谈这个了。依着我,你们一人退一步如何?”沈名泉道:“赵处长请讲。”赵油头道:“入赘这个词我们就不提了,结了婚,他们爱那里住就那里住,若生的是个男孩,还姓梁,若生个女孩,就姓沈,沈局长意下如何?”沈名泉两口听了不语。赵油头又道:“若入赘也不是难事,谢月娇便是一例。沈局长若不怕亏了孩子,我打保票,人选只在我身上。”沈名泉叹道:“就依赵处长之言。”
  喝了茶,说会子话,赵油头几个又到梁坤家里,将来意说明,反复劝了劝。梁坤也答应,又问道:“老沈的意思,头年里结不结?”赵油头道:“沈局长这方面的意思,还是随孩子。沈姑娘意思是晚两年,成龙也同意,我们那好再劝。”梁坤听了骂道:“这个不成气的东西。”又聊阵子,赵油头几个方走。
  自打此事后,梁坤、沈名泉再无来往,凡事只叫梁成龙传信。梁成龙早叫沈勤勤迷住,言听计从,叫梁坤好不烦恼。看看春节又近,细算下来,又有不少化费。这一晚,梁成龙和沈勤勤看了电影,查了超市,送完沈勤勤回了家。梁坤问道:“这阵子你们处的还好?”梁成龙道:“还那样。”梁坤哼了一鼻子。
  梁成龙道:“勤勤有点想法,叫我给您说说。”梁坤道:“什么事?”梁成龙道:“我们眼下虽有六家超市,但规模都不大。比起市内几家大型超市,显的冷清许多。勤勤的意思是多不如精,小不如大,可以去掉几处,再置一处大的。这样,整体形象上、效益上都要好过现在。”梁坤道:“这我岂有不知的。等她进了门,当了我媳妇,再说吧。”
  梁坤不想动了邪术,将梁成龙叫下楼又道:“你嘴笨,说不清,有些话到你嘴里也变了。那天,你把她叫来,我问问她,要是真可行,我们还怕钱挣的多?”梁成龙应下上楼睡去了。梁坤在楼下,十二点梁成虎才回来,本有心思,又一搅,一夜未睡。
  当天晚上恰好有雨,细雨绵长,彻夜未止。沈勤勤一早起来,梁成龙就送了水果来。沈勤勤问道:“今天那儿玩去?”梁成龙道:“外头雨虽不大,一直下个不停,不好走的太远。我有个朋友开了家面馆,我们尝尝去。”沈勤勤道:“我是问从现在到中午之间做什么。”梁成龙道:“实在不行,看衣服去吧?”沈勤勤道:“也行。前两天我见赵姑娘穿了件皮草,觉得挺好的。”二人到街上买了衣服,中午吃了饭,又买了几张片子,这才赶回梁成龙家看片子。
  二人到家时,梁坤正一个人就着花生米,喝着老白干。见二人回来,梁坤一问吃过了,也不再劝。二人上了楼,梁成龙一会又下来拿水果上去。稍时,超市里来电话,有货到要结帐。梁坤就把梁成龙叫了下来,叫他速去,又叮嘱道:“你店里多待会子,我有话和她说。叫你回来,你再回来。别你娘的见了媳妇拨不动腿,没出息的样子。”梁成龙自小叫他打怕了,不敢不从,只得开车去了。
  梁坤呷了口酒,听楼上音响都开着,悄悄上了楼,从门逢里用眼一瞟,见沈勤勤全神贯注,正看的有滋有味,又悄悄下了楼。梁坤倒了杯酒,冷笑两声,暗道:“你们当我儿子没有,可别当我没用。”
  却说这梁坤本非善良之辈,夫人又去世多年,做起事来一向胆大不问后果,就想着自己代儿子先奸后娶。不要说,梁坤楼下将门锁好,又恐自己到时不济,先吃了两丸春药助性。稍时气壮,借着酒兴,又悄悄上了楼。梁坤又打门逢里一瞟,见屋里空调已开,沈勤勤外套挂在衣架上,只穿着紧身上衣,下面一条脚踩裤,也无腰带。梁坤看得心动,又恐自己年纪已大,再不得手,也不言语,抢进屋去,纵身将沈勤勤扑倒在地。
  沈勤勤未有防备,受此一惊,翻身倒在地上。待看清了是梁坤,急叫道:“梁伯,你干什么?”只是音响正开着,声音也大,见梁坤也不应她,只得摔手挣扎。二人地上滚争多时,梁坤毕竟岁数大了,左右不能得手。沈勤勤挣扎起来,推开门往楼下就跑。梁坤随后就追。沈勤勤跑到楼下,门却打不开,这一迟疑的功夫,又叫梁坤后头抱住。
  梁坤这次抱住,那肯再放手,硬将沈勤勤拖进一楼自己的卧室,压倒在床上。二人又滚争多时,梁坤满身见汗,急喘不已,没奈何,忙将手先抄了进去,一把手扣住下体。沈勤勤叫他拿住要紧处,周身无力,绵如秋柳棉团一般,再大声叫嚷,却争不过音响,渐渐叫梁坤得了手。
中部 第八十七回中 贺礼
  有道是:
  青春佳人,乍逢饿虎,一旦生死边缘。河边嫩草,花蕊初绽,那惯风雨飘摇。
  梁坤得了手,一味恶狗抢食,也不知惜香怜玉,良久,才气喘吁吁下来。沈勤勤翻身起来,两眼都是泪,一边收拾衣服,一边道:“你这老畜生,我就报案去,我不信你敢杀了我。”梁坤道:“你告我什么?”沈勤勤道:“强奸。”梁坤道:“你告我强奸,我还告你引诱那。”又大喊道:“我快六十的人了,你不勾引我,我怎么会强奸你?到那说理,我也不怕你。”沈勤勤道:“那就试试看。”这就找钥匙要出门。
  梁坤见硬的不见效,又改软的,上前一把拉住,强拉到楼上,关了音响,就地跪下叩头不已。沈勤勤这下倒手足无措了。梁坤拉着沈勤勤的衣襟道:“好媳妇,公爹这不是盼就你早进门,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想想,我这么大个家业,两个儿子都不中用,我又力不从心。不要说我,连财神爷都盼着你进门那。”沈勤勤呜咽不听。梁坤又道:“好媳妇,你想想,自打你和那小畜生认识,我花了多少钱?要不是我心里一直喜欢你,傻子才白花这么多冤枉钱那?我早叫你们散了。你进了门,这么大的产业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梁坤一边劝着,沈勤勤一边哭着。沈勤勤哭了一阵,见事已至此,只得垂泪道:“梁成龙那边怎么办?”梁坤道:“这个你放心,我自办法,管叫他说不出什么来。”沈勤勤听了又垂泪不语。梁坤这才起来,揽着沈勤勤道:“好媳妇,你就别哭了,公爹纵有天大的不是,看在这若大产业上,你就原谅我了吧。”又道:“你说的法子,我早就有这个心,就是没个得力的人手,这才一拖再拖。六百早就破产了,地方到这还空着,要是你看中那个地方,我去找人说去,先租过来用着,用好了再买。”沈勤勤道:“那个地方,我也看中了。”
  梁坤见事情到此,万事皆了,心里暗喜,笑道:“好媳妇,既然你看中了,我一会就去找人。你单位那边,我给你找人办个内退,总经理就由你来当好了。你回家说一声,年前就把婚事办了吧,东西交给你我也好放心。”沈勤勤道:“这么急,梁成龙会发现的。家里也不好明说嘛。”梁坤道:“那傻小子,你还不好蒙他过去。等例假来时,洗干净了和他睡一回,他那就辩得出来。家里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再托赵处长去一趟,保证你爸没二话。就照他说的,以后生个男孩姓梁,女孩就姓沈。”
  梁坤又见沈勤勤才买的衣服,又催着换了叫他看,另拿出十万块钱来,笑道:“这点钱给你压箱底,你一个人知道就是了。”沈勤勤收了钱,临要下楼,又问道:“会不会不安全?”梁坤道:“回去吃片药,要是真有了,都是梁家的人,也没什么要紧。”沈勤勤回去,也不敢明言,偷偷吃了药,天不黑就睡了。
  到了晚上,赵油头就到了,提起年底结婚之事。沈名泉听了不悦,送走了赵油头,沈勤勤就劝道:“爸的心思我懂。不过这样,一年能得多少那?结了婚,我将超市接过手来,爸要什么能没有?”沈名泉一听,果然在理,两口连夜一计较,到天明都同意了。不要说,梁成龙更是喜出望外,沈勤勤也借空,由着他受用一番。二家又都见了,由赵油头保媒,选定黄道吉日,要赶在腊月十六结婚。二人见时间不多,各自都忙碌起来,重新装修房屋,定购家具,安排来客,准备被褥。
  方冠中闻知,头一个叫方小凡送来贺礼,沈名泉大喜,见了人少不了炫耀一番。因时间紧,一时定不着象样的酒店,赵油头就去钱由基,要用汉唐大酒店办酒席。钱由基道:“三哥来的不巧,才开门就叫人将日子定去了。”赵油头道:“我不管你什么方法,你辞了他的接我的。”钱由基将李家仁叫来商议。李家仁道:“一天接两家也不难。单间足够了,就大厅不够用的,我将舞厅挪着用,叫安家的上八楼就是。”赵油头又道:“二万兄弟对沈家姑娘一直情有独钟,兄弟需看紧了,万不可叫他闹喜。”钱由基道:“我先不通知他,到时,打发他往外地出差。”又安排酒席,留着赵油头吃了饭,才送出去。
  却说牛得贵自被押,问及清河大桥之事,一言不发,若问及无关,便滔滔不绝。如此约有三天,陶越霞甚是焦急,就往郭详明处汇报。郭详明闻听,也皱眉道:“高省长不知听了何人汇报,七天后将来中州。高省长和牛得贵是世交,若问及此事,而我们查无实据,必然无功而止。”陶越霞道:“容我再回去商议。”
  方冠中则不然,出差回来,照例开会,回到小金山上,不是迎来送往,就是吃喝取乐。恰恰吴天梁的伤势稍好,方冠中叫接回小金山,一同吃了顿饭,才又叫送回医院观察。到了晚上,牛金枝等一门五卿,都打电话来问牛得贵的去向。方冠中虽心有所疑,却支吾过去,另差人往警察局打探消息。一时回电,也无人知情,方冠中情知不妙。那知临近傍晚,纷纷扬扬又下了一场雪,将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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