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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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午,胡梦蝶才叫起李曼儿吃了饭,又出去练会子车,到咖啡店里闲坐。胡梦蝶道:“昨天,市里给新来的郭市长在南郊宾馆接风,台里有几个跟着去采访。你说怎么了?郭市长见一桌子的菜,眉头一皱,叫服务小姐将其中两个菜打包,掏出二百丢下,转身就走了。在场的好几个市长的脸都难看的不得了。”李曼儿道:“这还是轻的那。尚书中说,聚众喝酒,杀无赦。”胡梦蝶笑道:“喝喝酒就杀人,这还杀得过来吗?”李曼儿笑道:“未了还有一句,与百姓无碍。老百姓随便喝,别担心我一会请你喝酒,你再不敢。”
胡梦蝶拍拍胸脯笑道:“要是能有龙肝凤胆吃,杀头也值了。”品会子咖啡,李曼儿果然请胡梦蝶到了大酒店,点了几样上好的菜。胡梦蝶又叫拿酒上来,又点了几样菜。李曼儿笑道:“又不是世界未日,你还怕没明天怎么着,今晚这么海吃海喝的。”胡梦蝶笑道:“你要有本事,能将我灌醉了,我有好处给你。”李曼儿笑道:“你一会子别说自己没醉就行。”二人说闹着,喝着酒,李曼儿有意劝酒,胡梦蝶也不推辞,连杯干了。
喝到十点多,李曼儿两腮通红,胡梦蝶虽不上脸,也有五分醉,嘴上却是愈发没遮没拦的乱说。由李曼儿劝着,这才坐上车,仍回了胡梦蝶住处。胡梦蝶半倒在沙发上,接过一杯茶,笑道:“我没醉,好处不能给你。”李曼儿笑道:“越是醉人越说没醉,早知道这样,当初该灌你白开水了。灌得你不能再喝了,自然就该说自己醉了。”胡梦蝶笑道:“你就再拿水来,灌我几杯看看。”李曼儿见时候不多,要赶去旧码头。见胡梦蝶躺要沙发上昏昏欲睡,忙拿了条被子给她盖上,自己开车去了旧码头,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中部 第六十三回上 性技
却说李曼儿学艺回来,见胡梦蝶还没醒,也不打扰她,自己回到屋里睡去了。胡梦蝶先醒,出去了一回,到中午回来,叫起李曼儿吃饭。二人吃着饭,又说起晚上的事,胡梦蝶道:“也不是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实是那好处说不出口,再遭你一顿笑话。”李曼儿笑道:“你说了我倒不笑你了,你不说,我才笑你那。”
胡梦蝶笑道:“我先问你,是不是想和那个姓钱的散那?”李曼儿笑道:“胡姐,你怎么会这么问那?”胡梦蝶笑道:“你们交往甚密,到这你还是女儿身。男人先性而后爱,女人先爱而后性。你不愿舍身于他,说明爱不足,他无性自然也是无爱,所以我才说,你们早晚要分手。”李曼儿笑道:“此话也通也不通,虽说无性不是夫妻,可是凡事都有游戏规则,没有洞房花烛,那就能偷食禁果那。”胡梦蝶笑道:“我就说嘛,可见你对男人一窍不通。”李曼儿笑道:“一个姑娘家笑另一个姑娘家对男人一窍不通,五十步笑百步,更是不通。”
胡梦蝶笑道:“我做这方面的节目,知道的比经的多。我问你,若是二人交往即深,又要恪守传统,又要示爱,你会怎样表达那?”李曼儿脸一红,羞道:“我还没想过。”胡梦蝶笑道:“不是没想过,是不好意思说吧。”李曼儿道:“你说了才知道,不说那会知道。”胡梦蝶笑道:“亏你还受过高等教育,扭扭捏捏,象个旧社会小姐似的,想知道就说,大大方方,有什么不好意思?要是都象你,等做完了节目,我们还不得一头撞死了才算。”李曼儿笑道:“你好意思说,我就好意思听。”胡梦蝶道:“我做过调查,大多数是互相抚摸,帮着打手枪,有一些感情深的,还会肛交,也就是常说的开后庭花。”李曼儿听了不言语。
胡梦蝶又道:“古书上说,床第之间,女人会浪的十有八、九,却不知真懂房事的却是十之一、二。更有的说,行房事,女人易而男人难,却不知正好相反,却是男人易女人难。男人行房,不过凭借体力之优劣,能行则长,不能行则短。女人则不然,男人要弱,三下两下成了缩头龟,就没什么欢畅可言。要是遇见青龙,鼓捣一、两个时辰,女人又禁不起,似有蹂躏之苦。”
李曼儿笑道:“胡姐什么时候开起讲堂来了,这是开始那,还是结束那?”胡梦蝶笑道:“不说了,好心招你笑话,不如不说。”李曼儿笑道:“那个笑你,你要是不说,我可真要笑你了。”胡梦蝶又道:“这事说起来话长。我的曾祖奶奶曾在清宫里当宫女,知道后宫的嫔妃为了讨皇上的欢心,不但遍求美容养颜之术,还广求行房取媚之能。男人所练,有内经、有易龙术、素女经,这是众所周知的。女人所练也有多种,以玉鼎降龙最为了得。练习有成者,身下两处收缩自如,送迎得当,不但凭添房中之乐,还可借阳补阴养颜。因为此术不利男体,帝王曾三次毁书。我曾祖奶奶侥幸得之,代代单传,前几年才传给我。”李曼儿听了笑道:“你说的我不信。”胡梦蝶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信。不说了。”
到了晚上,二人一同淋浴,胡梦蝶有意露阴叫李曼儿看。李曼儿见其修的整齐,白馥馥光艳艳果然不同一般,这才信了。胡梦蝶笑道:“你也是知道的,干我们这行的,风言风语很多,说真也真,说假也假。你看看我,相貌平常,身材一般,倒在我裙子底下又何止一排?说起来,他们一不为我的容,二不为我的声,不过为我有几分风月手段罢了。虽说是传家宝,也传有缘人,我教给你,也省得以后断了线。”
李曼儿笑道:“即有家训,我不便学。”胡梦蝶笑道:“你是真心不学,还是故做矜持,看我的笑话?”李曼儿只好道:“胡姐就说说吧。”胡梦蝶却正色道:“你要学,就要认真,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世间万物都有学问,房事也不例外,学好了,有百益而无一害。”李曼儿点点头。胡梦蝶就道:“此功虽是精妙,学起来却不费难,练于吐纳之间,修于行走坐卧之时,长则一年,短则数月,就有小成。”冲洗过,将李曼儿拉到卧室,将功法要点一一指点,又演试一番。李曼儿见不过是静坐缩阴,展腰提臀,吐纳呼吸之法,于方吉清所授不差多少,修性又修身,也有兴越,每天皆练,不在话下。
却说大个黄晚上虽时有谢月娇相伴,白天一呆就是一天,早就心烦。赵百川兄弟两个又算计谢月娇,先是一声不响,将两处私房俱卖,一处公房上交。后将家俱细软之物,一发晚间装车,先由赵四海带往省里。谢月娇得了信,再回家看看,房子已是易主,自己私下攒的若金银珠宝首饰也不见了,自己不敢去见赵百川。到晚上,打听了赵百川的落脚处,就叫着大个黄去找。
赵百川正在朋友家喝酒,见谢月娇找来,早跳起来,冲到楼下,张口骂道:“贱人,你还有脸找上门来。”谢月娇道:“我倒不知是你贱还是我贱。你把我的东西放那儿了?”赵百川道:“你也有东西?当初你进我们赵家门,不过带着一身肉,身上五块钱也没有。这么多年,你穿金戴银,娘家盖着三层楼房,你是卖肉换来的?”谢月娇道:“我穿金戴银,不是你那点工资买来的,我娘家盖楼,也不是从你家化缘得来的,你凭什么说三道四。我进你家,靠的是我的本事,没沾那个的光。你当庭长,仗的是你老子当市长,要不然,单凭你赵二麻子,也能混到今天。”
赵百川见谢月娇叫他赵二麻子,心里大怒,又要冲过来撕打谢月娇。大个黄一步跨过来,横在他眼前,叫道:“赵二麻子,你动动手试试,我拧下你两个鸟来不算好汉。”赵百川吃过他的亏,不敢再动手,又冲谢月娇叫骂起来。二人言来语去,吵了多时,才叫众人劝开。几个人就要拉着赵百川上楼。
谢月娇抢上前一步,反将赵百川拉了下来,道:“你要走,先离了婚再走。”赵百川道:“贱人,这辈子你别想。我还告诉你,我赵百川不缺女人,我照旧娶二房,生孩子。”谢月娇道:“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我口水不淹死你,绿帽子也压死你。”赵百川指着道:“别惹急我,否则,我一把火都烧个干净。”大个黄一旁骂道:“你也别惹急你大爷我。你赵二麻子要是有能耐,一刀将我剁成两段,还倒罢了。不然,你大爷有一口在,不把你哥俩灭了,我这谢字倒着写。”众人见了,都上前来劝大个黄,拉着赵百川回楼。赵百川回身还道:“你们也小心了,别有事犯我手上,走到天涯也推不了关系。”
谢月娇暂回到大个黄的住处,二人喝着酒,大个黄就将谢月娇抱在怀里,一手抄着屁股,劝道:“他即有心算计你,和他争吵能有什么用?我还是说,只等他不防备了,你要什么,我一总给你弄回来就是。”谢月娇道:“我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盒子首饰叫他白拿去,往后不知又带在那个婊子身上了,我气不过。”大个黄道:“我们要想算计他,必先使个缓兵之计。你要什么,先和我说一声,我买给你就是。”谢月娇道:“别的先不说,你也看到了,我往后只能指望你了。”
大个黄笑道:“别看赵二去了省院,在中州他却奈何不了我。我给你透个实底,新上任的副市长方冠中和我是拜子兄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黑白两道咱都不怕他什么。”谢月娇笑道:“你说的我不信,你要真和他是拜子兄弟,你进政府给他开车我看看。”大个黄笑道:“这个容易,我明早就去找他。”又央求着上床行事。谢月娇却是例假才至,大个黄只得收心,都冲了澡,搂作一处睡了。
到天明,大个黄果然出去,先打电话给赵油头。赵油头忙给方冠中去电话,只说大个黄正闷,想着出来走动。方冠中就叫赵油头拿了钥匙先回清河别墅等他。赵油头就接了大个黄,到了清河别墅。进了门,大个黄见上下楼十分宽敝,笑道:“这房子虽大,未免冷清了些。”赵油头笑道:“小凡正在小金山上忙着工程,没功夫回来。大哥事务又多,也常不回家,吃住都在宾馆里。这房子三月倒能闲两个半月。到年底小凡要是结了婚,兴许会热闹些。”大个黄楼上楼下搜了一遍,又到冰箱里拿出几瓶洋酒,每人倒一杯。到中午,方冠中却打来电话,说郭市长在开发区召集会议,需晚上才能回来。
赵油头外头买几个菜,二人边吃边说。大个黄问道:“我这几晚都看电视,怎么没见郭详明露面,敢是长的不是人样?”赵油头道:“我倒听大哥讲,这人大个子,长脸大眼,长的不差,很有几分官威,平时没见笑过。”大个黄道:“这还有什么不敢见人的?”赵油头道:“这是他一向的做风,因为他这人爱私访,不多愿叫人认得他。故未到之时,已通报有关单位,一不上电视,二不见报纸,三不上杂志。听大哥说,还未结过婚,是个童男子。”
大个黄笑道:“未结婚就是童男子,如此倒便宜我了。现如今,十六、七的小子都知道嫖妓打洞,比我们兄弟的道行还深。找大姑娘难,找童男子更难,除非娘胎里找去。”赵油头笑道:“老四,我说个话不知你信不信,这郭详明钻石牌王老五,也没什么好心,不过和我们兄弟似的,也图方便罢了。比如大哥,嫂子要是没走,那能天天过得这么舒心,睡宾馆,养情人的。”
大个黄笑道:“我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