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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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陀佛了。”钱由基笑道:“这回你是考对题了,你大概还不知道我上辈子还是个御厨哩。”说着抓起龙虾,伸手操刀。李曼儿见了,忙丢下一句话,先回了船头。
钱由基性本好吃,又经历了几朝几代,遇事不难,不多时,就准备好了四凉八热一碗汤。李曼儿见菜搭配的整齐,荤素合适,笑道:“你不说上辈子是个御厨我也信了。”钱由基则笑道:“我不光是菜做的好,对吃还有一番研究那。我说给你听听。人之口,不过五味,比如在家吃饭,每天有鸡,再加些牛、羊肉便是不错了,而在饭店里吃饭却不同,有三个层次,不重节俭,单论喜好。第一层名曰补油水。大凡有酒局,逢场必到,所吃不过五禽六畜,肉挑肥的叨,块捡大的食。单等吃到一定时候,五味尽失,身体发胖,肚中油水补足,再吃就吃到第二层了。第二层名曰挑肥拣瘦。五禽六畜吃腻了,再变着花样儿吃,吃飞禽走兽,吃昆虫蚂蚱。比如蚂蚱,以油煎火炸,吃在嘴里,如嚼木棍,何益之有?肯吃的是谓油水已足,不肯吃的多是油水未足之故。若说到滋养,怕是有沽名钩誉之嫌。第三层次名曰秀色可餐。即吃不当吃,喝不当喝,人言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山水之间的便是。摆上菜来,是为了眉目传情,添上酒来,也是为了遮羞调情。一桌酒菜,食不过一、二,十之八、九倒进了猪圈。所以养猪的必傍个开饭店的,开饭店的必傍几个吃官饭的。”李曼儿听了,拍手笑道:“听你这番研究,可谓是透彻,一针见血了。若你花些功夫写成论文,还不气死天下的大博士。我先敬你一杯。”钱由基笑道:“我的文章卖弄完了,往下只看你的新八景了。”
二人喝点酒,吃点菜。李曼儿道:“老八景多意,新八景必实,这新八景第一景有了。燕子湖以月为景,可在这南边凸出的这一角,置一平台,名曰平台拜月。到了月团之夜,天上月,水中月,月月相对。”钱由基道:“使得,我先敬你一杯。”李曼儿接过喝了,又道:“李太白云: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可在这一乱石堆上高置楼阁,名曰太白邀仙。”钱由基听了道:“也说得过去,再喝一杯酒。”李曼儿接过又喝了道:“可在藕花深处建一曲曲折折水桥,等水体干净了,放养些野鸭之类,名为藕香争渡。李清照也有诗说。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池鸥鹭。”钱由基道:“这个更有意思。再敬一杯。”李曼儿笑道:“这样喝下去,八景未成,我就先醉了。”接过又喝了。
李曼儿又道:“即有炀帝问潮,就不可缺了杨柳。可在岸上广种杨柳,以青砖护堤。西湖有苏堤白堤,我们这里也不妨叫柳翠青堤。”钱由基道:“再放养些白鸽更合题了。”又敬李曼儿一杯。李曼儿又道:“西边景有了,东边景也不能少了,可设一曲桥,多置石墩,供游人乘兴垂钩,以对旧八景的渔舟唱晚。到了雨季,披上绿蓑衣,自是斜风细雨不须归,可名曰笠翁凭钩。”钱由基道:“好,只有这样,东城区的人才没话说。”又端起一杯酒来,李曼儿忙道:“再喝就醉了。”钱由基笑道:“李太白醉酒诗百篇,你借就将醉,也写出一百个景来。”硬揽着,手把着又灌了一杯。
李曼儿又道:“从西岸到燕子岛上的浮桥可重修了,以汉玉石砌成鹊桥状,月光照在其上,水气升腾,疑是问天之路,可名曰鹊桥问天。”钱由基道:“那么,就在燕子岛上建个月宫,种上桂树,可名曰蟾宫品桂。”李曼儿笑道:“这也使得。”钱由基道:“那就同饮一杯。”喝罢又道:“七景有了,这第八景又在那里?”李曼儿道:“若是这七景有了,能引得水鸟越冬来栖,就可名曰有凤来栖。可为第八景。”钱由基大喜,又陪着喝了杯酒,笑道:“这里风大,我将桌子搬回去,吃着菜,先录下来。”李曼儿道:“我也先勾个草图出来。”二人回到船仓,或写或画,一时完毕,彼此看看,各自称赞一番。
钱由基将李曼儿拉身旁坐下,一只手勾着腰肢,一手拿酒给她吃,李曼儿待要拒绝,钱由基却笑道:“这可是你的话,不许赖。”李曼儿笑道:“我何时说过?”钱由基笑道:“我眼下做的是服务员。”李曼儿只好笑着喝了,又等他喂菜。一时,钱由基见李曼儿面如雨后桃花,眼似星光朦胧,分外姣美,忍不住拿嘴去找香唇,咋舌问津,推倒在地。钱由基到情致上,忍不住伸手抚其丰臀秀腿,搬其雪乳玉腰。李曼儿虽稍做推辞,也张臂相拥。钱由基笑问道:“这个服务生如何?有何赏赐?”李曼儿笑道:“这样的服务生,不罚你就怪了,还讨什么赏。”钱由基不肯应,紧赶着抓李曼儿的痒痒肉,李曼儿被钱由基闹的忍不住笑道:“到明天什么不做,先买个礼品送你。”钱由基笑道:“你明明带着礼物,怎说没有?”李曼儿不解,忙分辩道:“真的没带,这还会骗你。”
钱由基却一手将上衣撩起,将一对玉峰捧出,又以手按住腿间笑道:“这不是件好礼物嘛。小曼,今晚就赏给我吧。”李曼儿笑道:“是你的别人抢不去,急什么。”钱由基笑道:“这不是什么急不急的,你安心了,我也安了,有什么不好。”李曼儿翻身坐起来道:“你安心了我倒更不安心了,你要我安心,你也能把心掏出来叫我看看不成?”钱由基就拿出一把刀来笑道:“小曼,你不妨先剖开看看成色,看看是一颗红心还是一颗黑心,是一心两用,还是一心一用。要是看好了,你揪根头发,再给我缝上就是。”李曼儿笑道:“我怕你不是孙猴子,过不了这一节,再嗳哟嗳哟的喊后悔。”钱由基笑道:“要是喊后悔,也必不是心不安的缘故,要是我心先安了,走的时候必不出一声一响。”李曼儿笑道:“你就别闹了,我脸上又红又烫的,一会回家,我妈再问起又该说不清了。”钱由基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到湖水里一泡就成。我先下水,你换了游泳再下来。”将上衣和裤子都脱了,只剩条游泳裤头,放条软梯,纵身先下了水。
这边李曼儿也换了游泳衣裤,从软梯下到水里,叫钱由基接住。李曼儿抱着个游泳圈,钱由基一旁跟着,在湖里尽兴游了多时。此时月光皎洁,风轻水摇,四周船逝人静,隐隐约约水声中似有人语。钱由基道:“你听,帝子有问,不知月神何答?”李曼儿笑道:“夜深了,该回家了。”钱由基笑道:“我听的却是良辰美景,莫负时光。”因将李曼儿再揽到怀里,吻了数遍,背后却将泳衣轻轻翻起,前怀里掏出一对玉乳捧在手里,笑道:“要说它是瓷做玉雕的我也信。”李曼儿红着脸儿不语。
钱由基双手捧定了,吃了良久,不肯放下。李曼儿闭着眼,樱唇暗启,默默相许。钱由基这时却往水里一扎,伸手将李曼儿的泳裤绳扣解了,水击衣退,先露出半片出来。李曼儿见泳裤退了下来,慌的忙松开手,丢了游泳圏也往水里一钻。钱由基见李曼儿双脚乱打,手忙脚乱的,生怕再呛着水,忙一把抱起,下面就硬梆梆的顶在跨间。李曼儿嗔道:“才说的好好的,这会子就犯毛病了。”钱由基笑道:“情不自禁,要打要杀随你。”上头接着香舌,下面却动起来。李曼儿虽说与方小凡未得肌肤之实,描葫画瓢之事却有,也不甚推脱,由着钱由基做隔墙拂花之举。钱由基虽说也有隔靴搔痒之憾,却也不失西子含羞之趣。良久,钱由基伏而不动,李曼儿娇羞难耐。
回到船上,各整衣裳,钱由基起锚归航。一路上,钱由基又说又笑,李曼儿低头不语。钱由基又笑道:“到下周,我们逆水行舟,再往雾夹后一游。”李曼儿笑道:“你岂不知道,就如书里说的,今个聚的越热闹,到明儿就散的越冷清。”又有意点道:“交友须带三分侠气,作人要存一点素心。人言涉世浅,点染也浅;历事深,机械也深。身处这繁华世界,几事看的轻些,才会得做的真些。”
钱由基却不以为然,笑道:“今时不比时旧,现在是商业社会,你得到的少,别人就得到的多,你得到的少,别人就得到得的多。你想想,这世上有多少人,几个人知道你,几个人了解你?不论你曾经做过什么,或是一个怎样的人,只要你功成名就,别人就会忘记你的不好,想起你的好来,从一百个不是处寻几个是来。若是你失败了,纵是个大好人,别人也会从一百个好处中寻几个坏处给你安上。所以凡事都要争,凡事也不可让。”李曼儿听了,只好笑笑作罢。到了岸上,二人分手,各自回家,欲知后事如何发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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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 第四十三回上 放荡
却说牛千叶自见了李曼儿,忙催着牛得贵去提亲。牛得贵就私下托了王秀娟和黄婉玲说亲。王秀娟虽也听说过牛千叶的事,碍于牛得贵的面子,有些话又不好明说,只好应下。
等见了黄婉玲,拉到自己办公室里笑道:“有人托我和你做亲家,你说我是说还是不说?”黄婉玲笑道:“有人托你了,你就说说呗。”王秀娟道:“我一说你也知道,牛部长的侄子牛千叶,外号人称牛魔王的牛千叶。”黄婉玲笑道:“我倒是有印象,只不过小曼也正谈着,你回头和他说清楚就是。”王秀娟道:“人家也正是为这事才提的亲。牛部长和钱由基在一块吃饭时聊起,那个钱由基一口否定和小曼在谈恋爱,还答应给小曼做工作那。”黄婉玲听了脸上难堪,就道:“你不说我还不知道那,我回家问问,这事你就先推一推吧。”
黄婉玲到了下午才要回去,王秀娟又过来道:“牛部长那边我说了,回答的却是支支吾吾,也不说此事算罢,也不说此事不算罢,只对我说,以后有麻烦处,还请费心。”黄婉玲道:“我们即回了话,怎么想就由他了。”王秀娟道:“那孩子的性,从小就是要星星月亮的主,接下来还不定是雷是电那,你可当心点,别叫孩子吃了他的亏。”黄婉玲道:“他这牛魔王的外号怎么来的?”王秀娟道:“那孩子凡事要强,什么都好和人比,就是小时候一块玩泥巴,也要比人多两捧。玩好了倒好,玩不好这就动手打人。一来二去时间长了,都管他叫牛魔王,也是外面瞎起哄罢了。”黄婉玲笑道:“这孩子小时候倒没见怎么着。”二人说了阵子,王秀娟才走,黄婉玲到晚上就给李有才去电话,催着回家。
李有才正在胡梦蝶处,二人光着身子正在床上闹着。却说胡梦蝶本是朝迎夕送的性子,自搭上李有才不觉已是月余,就唆弄着李有才找乐子,劝着在邻街租下三间门面,开了家酒馆,起名叫“和乐酒店”,一不炒菜,二不雇人,凡人来了就四菜一汤:五香蚕豆,水煮花生,糖沾毛芋,煮鲜玉米,一大碗老公鸡汤,上好的散酒两坛。胡梦蝶打扮成厨娘样,叫李有才扮成酒倌。一天也进来二、三十个客人,二人迎来送往也是热闹。
怎奈李有才不惯听人使唤,没过几天心里生倦,懒洋洋的不肯动弹。胡梦蝶三叫不应,到了晚上就劝道:“我的哥,你没见人家司马相如和卓文君,那么大的才情,还当栌买酒那。我们挣的不是那钱,而是那名。赶明个哥当了市长,传起来岂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