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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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万清平又设了酒宴,宴请钱由基二人。叶惠盈引着钱由基和来人一一见了,说些话,不外乎一些市政要员、企业老总。钱由基见了不由暗暗羡慕,对万清平也恭敬起来。叶惠盈也上前邀着跳了几支舞,直到午夜,才都一一告辞而去。
宴后万清平执手相送,钱由基道:“我明天一早回去,不敢再劳万老板相送。”万清平让了再让这才算罢,由叶惠盈送了钱由基回渡假村休息。钱由基又多了个心眼,偏想再从叶惠盈嘴里套出些话来,一路装着酒醉身迷,由着叶惠盈送到房间。进了房间,叶惠盈并无要走的意思,冲了咖啡,对钱由基道:“钱先生,喝杯咖啡,醒醒酒吧。”钱由基笑道:“咖啡是个干净之物,饮前需将这一身俗尘去了方可。”起了身,便去冲澡。
钱由基一会披着浴巾出来,由叶惠盈扶到床上,喝了几口咖啡。叶惠盈则知冷知热,与他按腰捶背,一双粉手捏来揉去,叫钱由基一身的轻松,一脑袋的欲火。钱由基笑对叶惠盈道:“叶秘书可是杭州人?”周芳笑道:“你说是不是?”钱由基道:“我说是。我早年曾到过杭州,且住了多日,知道些。这杭州的美人不同别处的,杭州的美人,自西施传下耒,有一特点,就是脚大。我观叶秘书的脚便知。”叶惠盈笑道:“钱先生若要辩杨玉环,是不是要贴身闻一闻那?”钱由基笑道:“我平时只好朋友,与叶秘书一见,甚感投机,有意通宵长谈如何?”叶惠盈笑道:“钱先生果有那么多话对我讲吗?”说了,将外套脱了。
钱由基见了更是动心,笑道:“才开了空调,怪冷的,叶秘书可来被中说话,万一冻着,万先生前不好说话。”叶惠盈闻言一笑道:“钱先生是要通宵长谈,还是要通宵长住?”钱由基笑道:“我是个糊涂人,叶姑娘反倒把事说得这么明白,倒叫我有几分不好意思了。”边说着,已是拉入怀中,一只手顺势放在叶惠盈的大腿上。见叶惠盈并不反对,钱由基便道:“如此鲁莽,还望叶姑娘海量。”叶惠盈启齿一笑道:“难得钱先生如此体量人。”钱由基闻言大喜道:“如此,我便放肆了。”翻身将叶惠盈压在床上,一时衣裤尽去,便使个迷鸟归林之姿,接个抱虎入山之势,为云为雨起来。
事罢,钱由基点上香烟,递给叶惠盈一支,笑道:“我看叶姑娘举止行为,必是万老板的人。”叶惠盈道:“何以见得?”钱由基笑道:“行事之间,我观叶姑娘腰肢有力,双腿很会发力,不似一般女子腰软腿软,便知是久行倒浇蜡烛之故。而万老板身体偏弱之人,最宜蜡烛倒浇。不知我说的对也不对?”叶惠盈闻言,粉脸泛红,嗔道:“我有意尽心,你倒来笑我。”钱由基道:“先不说笑,你且给我说一说他的事。”叶惠盈道:“要说床上,他不如你。要说生意场上,你却不如他。”
钱由基听了却不肯服,冷笑道:“须知强龙不压地头蛇。也不是说大话,最多二年,这里就会坚我一面大旗,那时,兴许他只是个扶旗抬桥的。”叶惠盈笑笑道:“他的本事我见过,你的本事倒见得少。”钱由基道:“你不见我本事,我便再让你见识见识。”说了,又拉过叶惠盈,要行交接之事。叶惠盈却起身站起,一脸正经地道:“生意场上的规矩,只此一回,下不为例。”丢下钱由基转身去了。
钱由基无奈,翻身搂个忱头,香喷喷一觉睡到了八点,才被赵油头叫了起来。叶惠盈早就安排好了车,一路上,任钱由基再三调笑,叶惠盈只是如客待礼,礼周而止,心中暗道:“果是个生意人。”却说钱由基二人上了飞机,回到了中州,欲知后事如何发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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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三十九回上 舞会
却说钱由基回到中州,找来李天成,只说城建局用款,先打了钱过去。李天成因得了不少好处,对外也是闭口不言,都不在话下。
又过几天,一干子兄弟打探消息回来,探得周洁梅夫妇在平安巷开了个净菜店。石正白天一早帮着购菜,晚上才到周洁梅的老房子休息。钱由基有心叫白撼岳知道,又恐出手再没轻重,再伤了人命,牵扯到自己身上,一时犹豫。到晚上,才约了李曼儿出来,方小凡却打来电话,约着到清河别墅有要事,钱由基推了推,方小凡那边只喊要命,只好对李曼儿笑道:“方局长那边有事,我先去一趟,一会就回来。”李曼儿笑道:“你去就去了,回不回来也不由人。我在这站一站,一会也回去。”
钱由基赶到清河别墅,见方小凡正愁眉苦脸坐在那儿,先问道:“干爹那?”方小凡道:“我才打了电话,到省里去了。”钱由基笑道:“电视剧拍完了,这么早就回来了?”方小凡叹道:“家里出了事,谢姐告诉我,我才急着赶回来的。钱哥还不知道吧,王小兰将牛部长打了。现在人住在医院里,两天没上班了。”钱由基道:“想必又是因那个石正捅的漏子。”方小凡道:“这回和他一点不沾边。自打开业,牛部长也是常来,没事来看看训练,晚上跳跳舞什么的。头两天,香江公司开业,牛部长过去剪彩,谢姐接了广告,和王小兰一同前去应酬。晚上吃过饭,香江公司知道牛部长好这个,特意安排了舞会。牛部长邀着王小兰跳舞,才跳到一半,不知为何,只听一记耳光响。大伙就见王小兰气冲冲出门去了,牛部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场面十分尴尬。有人细看过,五个指印清清楚楚,可知那巴掌打的不轻。我看过牛部长了,私下问起这事,牛部长说是不小心踩了王小兰的脚了。谢姐却说是牛部长跳舞时手放的太往下了,摸着王小兰的屁股了。”
钱由基笑道:“这还用说,踩了脚还值得这么着,必是牛部长要揩人家姑娘的油,碰着烈火凤凰了。”方小凡道:“且不说这事谁对谁不对。牛部长要王小兰陪理道谦,王小兰就要牛部长磕头认错。我才说了她一句,下午就走了,晚上的广告也不拍了。这倒好了,一个管大印的老爷不答理我了,一个能挣钱的小姐不点卯了,我这摊子多半要散架了。”钱由基道:“你要说旁的什么人,大不了劝劝,和解和解,这事也不难。换到王小兰身上可就难了。赵雅兰好性,你叫她劝一劝想必好一些。”方小凡道:“别的事也好说,雅兰这事上也是犯别,不但不帮着说话,正要回来帮着王小兰找牛部长算帐那。”
二人商议好一阵,并无办法。方小凡道:“钱哥,我放段我们拍的毛片你看看。”方小凡边放边道:“这是我和雅兰在浴室里的一场戏,说得是我打工从外地回家的一段。”钱由基见镜头中先出现赵雅兰,身着睡衣,盘着秀发,楚楚可人,正在浴室中放水。钱由基笑道:“这一上电视更显漂亮了。要说李曼儿国色天香,赵雅兰便是一缕幽兰,清新赏目,另有一番滋味。”又往下看,就见赵雅兰一个半身镜头,脱了睡衣,又踢掉拖鞋,慢慢抬起腿来,将丝袜也脱掉。因是毛片,尚未剪辑,隐约露出半个香臀出来。
一时,又见方小凡出了场,到了门前,喊道:“阿芳,你在吗?是我回来了。”赵雅兰就在里面应了一声,披个浴巾跑了出来,上前抱住“水生”,在脸上亲了一口道:“你真坏,回来也不说一声。”方小凡扮演的水生道:“三个月了,我可想死你了。”抱起“阿芳”就急要上床。“阿芳”道:“急什么,先去冲个澡。”那“水生”已是不顾,双手搂住,浴巾掀起一块,露出白生生的皮肉来,着实亲起来,吻的“阿芳”一时欲躲不能。足足十余分钟,那“水生”才放了“阿芳”。
钱由基看了笑道:“小学生书本有个脑筋急转弯。说什么人白天闹红灯不罚钱,答曰:警察。又说,什么人看病不花钱,答曰:医生。我也出一个。什么人公开耍流氓不犯法,可以答曰:演员。”方小凡笑道:“我听说钱哥八成将李曼儿勾到手了,少不了我以后管她叫声嫂子。只是这嫂子的大腿兄弟见过了,故此,这弟妹的大腿也该叫钱哥看几眼,这样当兄弟的才算对得起当哥哥的。”钱由基本是个浪荡子,将这话也不放在心上,笑道:“干爹说了,要是你和赵雅兰也成了,明年一块娶进来。要是兄弟那时候腻了,不妨就换着过两年,彼此都新鲜新鲜。”方小凡笑道:“钱哥比我还会说笑话。”又道:“钱哥,牛部长一向和你最合得来,你抽时间看看去,问一问他的意思。我这部电视剧还赶着十一前后播出那。”钱由基道:“我明天一早就去。”
第二天一早,钱由基到超市购了上好的礼品,约了方小凡先到医院看牛得贵。牛得贵躺在单人病房里看着当天的报纸,见了二人也不说语,丢下报纸叹口气转身睡了。钱由基上前问道:“牛部长,可好些了?”牛得贵听了又长叹一声,还是不言语。二人又坐一阵子,恰好牛千叶的母亲蒋春梅也到了,少不了再说些话,告辞出来。钱由基道:“牛部长这嫂子到这岁数打扮的如此整齐,年青时必有几分容貌。”方小凡笑道:“只惜牛千叶不如李曼儿聪明。”钱由基笑道:“说着牛千叶,怎么又扯到李曼儿身上了?”方小凡笑道:“人家李曼儿摊上那么个爹,专拣好处随,长的水灵灵、活鲜鲜的。这牛千叶看着这么俊的娘,偏生的五分相貌也没有。故有此言。”
二人说说笑笑才下楼,迎面又碰上赵油头一伙人。钱由基笑道:“赵处长何来?”赵油头道:“王副秘书长病了,过来看看。钱经理何来?”钱由基道:“过来开点药。”把赵油头拉到一旁道:“那位王秘书长?”赵油头道:“还有那个?还不是王兴宇秘书长。昨晚上约了科技局的季美人,偏巧季美人喝点酒忘了这事,又约了焦秘书长,二人碰到一起还有个不打?我这会去看王秘书长,一会还要看焦秘书长去。本就钱紧,这下手头更紧了。”说了招呼那班人上了楼。
方小凡叹道:“这五十多岁的人,肉松骨脆的,争风吃醋打几拳住院也说得过去。人家姑娘家一个巴掌,能有多大力气,也装成这样。就算有一身的富贵病,高血庄、糖尿病、脂肪肝,一个巴掌打下去,跟着都起了迸发症了,也不能见了人这样。”钱由基笑道:“我知道牛部长的病根,要治不难。”方小凡道:“钱哥,我倒要问问你,牛部长是何病根?”钱由基笑道:“相思病。”方小凡道:“钱哥,别的事你应他就应他了,这事万万不可应他,我没那本事成全他。”钱由基笑道:“等我晚上见了,自有话劝他。”
到下午,钱由基先到了工地,见李曼儿道:“银行的钱也到了,等一天一天的利息。是不是先将文长街以东的房子先拆了,抓紧开工那?”李曼儿道:“也好。”钱由基又小声笑道:“晚上我们坐船到江上乘凉去。”李曼儿笑道:“忙了一天,我还有些材料没准备,改天去吧。”钱由基道:“在家里也不要太累了。”辞了李曼儿出来,恰好遇着几个朋友,到街口喝了碗羊肉汤,吃口菜,又到医院去看牛得贵。
牛得贵也才吃了饭,正看新闻,见钱由基到了,就将陪护的两个打发出去吃饭,欠欠身,让着坐了。钱由基笑道:“牛部长,身体可好些了?”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