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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5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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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觉得有点反常,他大声地问:“哨兵,你难道不认识我吗?为什么不敬个礼呢?”

  战士答道:“将军,我当然认识您。可是我腾不出手来,因为几分钟之前,敌人的子弹打断了我右手的两个指头,我举不起枪了。”

  “那么,为什么不赶紧去把伤口包扎一下?”

  “因为,”哨兵说,“一个值勤的士兵在有人接替之前是不能擅离岗位的。”

  将军立即跳下马来。

  “喂,朋友,把枪给我,让我替你值班,快去包扎伤口!”

  那位士兵服从了。但他先奔回营地,请另一位哨兵跑去把将军替换下来,然后才跑向战地医院。

  由于失去了有用的手指,这位士兵再也不能灵活地使用自己的武器,他被送回了英国本土。

  英王乔治亲自接见了这名战士,为表彰他的忠诚尽职,破格升任他为军官。

  尽职与报答

  黑夜沉沉,伸手不见五指。峡谷对面,敌人的营火在熠熠闪亮。夜空中弥漫着阴冷的湿气。

  德国列兵威廉·包姆正只身在当班放哨。他的衣裤已被夜雾打湿,身上一阵阵地发冷。

  他想起了舒适温暖的家。屋子后面有个不大的苹果园,晚上常常有夜莺来婉转歌唱。那时候,每晚村里那口大钟敲响十下之前,他便已经钻进了热烘烘的被窝……

  “假如皇帝在这样一个夜晚来到这个地方,”他不由自言自语起来,“他一定也会同我一样地讨厌战争!”

  “你怎么知道他一直没有讨厌战争?”他忽然听到附近有人用浑厚的喉音说话。

  包姆立即恢复了常态。他举起枪来,口气严厉地喝道:“站住!你是谁?”

  “你的朋友,”那人走了过来。

  “那么,朋友,请说出口令!”

  “普鲁士之鹰!”

  “请走吧,朋友,没事了。”

  但那人并不离开,反而走得更近了。在朦胧的月色下,哨兵看到这人穿件骑兵的斗篷,一顶帽子遮住了他的双眼。

  “看来你站岗的地方特别潮湿,朋友,”那陌生人说,“为什么不抽袋烟增加点暖意?”

  “抽烟?”士兵说道,“喂,你是从哪个角落来的,兄弟?你不知道值勤时间抽烟是违反军令的”?

  “不过,如果皇帝允许你抽点烟呢?”

  “皇帝!”这位士兵大声说,“我的队长会怎么说?在皇帝知道这事儿之前,我的脊背早就被罚鞭打肿了!”

  “得了,队长又不在这儿。快拿出烟斗来抽吧,老兄。我不会说出去的。”

  “混蛋,你这无赖!”士兵发起怒来,“我怀疑你是来故意找我麻烦呢!请你滚远点儿,免得吃苦头!如果你再瞎扯,我就揍你!”

  那人却哈哈大笑起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揍呢!”

  士兵抡起一拳,陌生人被打得后退了好几步,帽子也被打飞了。

  “好呀,”那人的嗓音也变了,“老弟,你就等到天亮吧,你会得到报应的!”他说话时弯下腰,从地上拾起一件东西,接着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二天早上,一名班长带着四个士兵来找包姆,把他带到司令部里。所有的将军都站在那儿,他们中间坐着一个身体瘦小,目光锐利的人。虽然他的衣着显得十褴褛,但包姆认出他就是德皇弗里德里克。

  皇帝盯着这位不幸的哨兵说:“诸位先生,假如一名德国士兵动手打了他的皇帝,那该当何罪?”

  “处死!”将军们众口一辞。

  “好呀,这就是打我的那人,”皇帝的右手举起一只烟荷包,“这儿有他的名字:威廉·包姆。”

  “恕罪呀,陛下!”包姆吓得跪了下去,大叫起来,“我绝没有想到深夜里同我说话的会是皇帝陛下!”

  “是的,我也认为你不知道是我,”皇帝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我倒希望,我的士兵们能都象你那样地服从命令。我对你说过,你会得到报答的。现在,你将被提升为中士,就从今天开始!”

 

Number:1923

Title:奇异的婚变

作者:袁亚平

出处《读者》:总第66期

Provenance:中国妇女

Date:1986。4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被摧毁的爱,一旦重新建好,就比原来更宏伟、更美、更顽强。莎士比亚

  “放着共产党员你不跟,偏偏跟上个判了十年刑的!”姐姐涨红着脸,气急败坏地大声叫嚷。

  妹妹憔悴的脸,三十二岁的已经丧失血色的脸。她浑身痛苦地颤抖着,张着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羞惭。幽怨。忿懑。妹妹哆嗦地举起右手,忽然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朝着姐姐的脸上扇去……

  她不该扇姐姐两个耳光。但是,姐姐更不该跑到她工作的这个小小的旅馆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狠地刺痛了她的心。

  就在北京市前门这一条平平常常的胡同里,就在这一家普普通通的旅馆里,就在这一个默默无闻的女服务员身上,发生了不同寻常的婚变……

  一

  1975年。令人昏然的夏天。

  胖胖的周大爷到小芹家串门。他眯起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小芹,乐呵呵地直点头。

  “你有对象吗?”“没有。”“我给你介绍一个吧。”“您别开玩笑了。”“说真的。这小伙子是党员,家庭是工人,长得个儿也挺高的。我给你俩约出来见见面……”

  夜晚。路灯下。迟疑的脚步。长长的身影。两个经“月下老人”介绍见面的青年人。

  1975年夏天认识。1976年4月结婚。1977年7月生一男孩。

  安徒生童话的意境,已经远离小芹而去了。她只是一个初中毕业生,没有更大的志向,也没有更强的能力。她只想做一个贤惠的妻子,温良的母亲,用自己的奔波和操劳,换一个家庭的安稳和幸福。

  她刚嫁到小丘的家里时,那有什么呀,一熬一锅白菜帮,一蒸一锅大窝头。家里有三个小叔子、一个小姑子都没结婚,大姑子的孩子还放在娘家。一家十来口人吃,全是小芹一人忙乎。她每天下午三点半钟下班,一回家就做饭、烧菜、洗衣服……“忙完了光想在床上躺会儿。”

  对公公,她一到发工资就给买点烟啊,酒啊;对婆婆,她更是孝敬,从来没红过脸,没吵过架。她的贤惠博得邻里们的啧啧称赞,1981年和1982年连续两年评为北京市某区五好家庭。

  细高挑的身影投进门槛了。这是小芹的丈夫下班回家了。他每天都是很晚才回家。厂里领导和老工人都称赞他:“每天早来晚走,爱厂如家。”

  踏入真正的家,他带回来的是一天的劳累和疲乏……

  他一心为厂里。他这个1968届的初中毕业生,全凭自己的好学和钻研,在厂里当上了“红医工”。后来参军了,在部队里入的党。退伍回厂后,他在工作上表现出十分的热情。他为医务室粉刷、打隔断墙、做药柜……,他提出医务室进行挂号、设立病历档案……,他对全厂一千多人的健康负责,对几个常患病的老师傅精心治疗……。

  他忘我地工作。1980年厂里在天津开订货会,他在会上为代表们看病。他一人太劳累了,结果尿血。返京后就得肾炎。可他只休息了一个多星期,又上班了。1980年至1982年,他连续被评为厂里的优秀共产党员和厂先进工作者。

  二

  一架铁的、冷冰冰的、没有感情的机器,在眼前高速地运转着,运转着……突然,小芹也被卷了进去,霎时失去了人的形象,感情的色彩,自身的存在价值。

  一杯冒着白色泡沫的啤酒,也冒出了心头的祝贺和喜庆。小芹在丈夫他弟弟结婚时的酒席上,高兴地喝下了这杯啤酒。他马上训斥了一顿:“女同志喝酒形象不好。”冰冷,令人五脏六腑冰冷。

  一块多么玲珑隽秀的上水石,静静地欣赏它,可以令人产生多少遐思逸情。小芹上一趟承德,花了两元多钱买回了这块上水石。可他却嫌小芹花这两元多钱冤。叭!忽撸地一下给摔了。碎了,心中宝贵的感情!

  店铺林立、行人如蚁的大栅栏街上,有多少热情的招呼和诚挚的交流。小芹高兴地和偶尔相见的熟人寒喧。她今天上街怎么和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打招呼了?小丘的脸拉长了:“你以后别理这种人,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别说。”一种悲哀袭上心头,她变成了只属于一人的货物了。

  一阵呻吟,又一阵呻吟。他牙疼了。小芹看着也怪心疼的,就说:“这么疼,要么去看看,要么想吃什么给做什么。”他抡圆手臂给他一个大嘴巴:“去!你一边去!我这疼得烦着呢!”小芹捂着火辣辣的脸,难言的痛楚变成两串苦涩的泪珠,扑簌簌地滚下来……

  临产时的阵痛,零乱的头发粘在蜡黄的脸上,人疼得乱滚。小芹生第一个孩子,这是她一辈子的一个难关,多么需要丈夫的体贴安慰啊,哪怕是一句轻柔的话,一下亲昵的抚摸。可是他,该上班就上班了。进产房时亲属要签字,是现打电话找他来的。他龙飞凤舞地签完字,扭头就走了,也不等着听听是生个儿子还是姑娘,小芹生下孩子后胞衣下不来,很危险。而他呢,回家睡觉去了。

  为维持一种婚姻而维持,其中抽离了爱的成分,使婚姻变成一场漫长的顺受与忍耐。不,小芹再不能这样忍气吞声,逆来顺受了!她是一个人,一个懂得爱情,需要感情的人!

  三

  一封沉甸甸的、超重的信。一颗从东北厚厚的冻土下顽强地冒出来的希望之芽。小芹的手颤抖了,这是小杰的亲笔信啊!

  原来他还在人间!原来他还深深地记着她!

  北京城南那一大片灰溜溜、低矮破旧的居民区里,住着她和他。1970年的一天下午。她正在家洗衣裳。“小芹!”门外有人喊。她来不及擦掉手上的肥皂沫,就跑出来。是一个同学陪着一个陌生的小青年来她家玩。

  初次见面的他叫小杰,一米七八的个头,浓浓的眉毛高挑着,细长的眼睛还透着稚气。说起来都是1969届的初中生,都是一窝端的“老插”(她在北京郊区插队,他在吉林省长岭县插队)。

  哦,十九岁的少年,十九岁的少女,多少纯真的感情,多少美妙的憧憬,多少奇丽的幻想

  后来,小杰那么动情地说:“我不信唯心论,我信我们有缘。一见钟情这个词谁也解释不了。我第一眼看她是看上她外貌了,接触两三次就感到这女孩性格、品质相当好。我就看好她了,将来结了婚会很幸福”

  手脚冰冷,双眼发直,她一下了懵了。她迟钝地、反复地念叨着:“1974年8月12日,1974年8月12日……”

  这天清早,小杰一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他被公安局逮捕了,后来被判了十年徒刑。她不知他犯了什么罪,她印象中的他是一个连谎话都不会编的人。她不相信他是坏人,他们相好四年多,他从来没有非分的要求,更没有越轨的行为。小杰总是说:“咱们不结婚,我就不碰你的身子。”这么一个老老实实的青年,怎么会走上犯罪的道路?!

  他不知费了多大的劲,才打听到小芹工作的单位,他不知费了多少的心机,才托人带出这封信(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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