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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5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 作者:雁九(起点2012.6.29vip完结,种田,扮猪吃虎)-第1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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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颙的笑容凝注,直觉得脸上滚烫,有一种被揭皮的尴尬。

  是不信任吗?也不是吧,他只是担心有什么疏漏。

  可是十六阿哥这般直白的点出,他想要自欺欺人也不行了……
 十六阿哥叹了一口气,又坐下道:〃爷晓得,你往来巡视,也想要震慑那些人,省的他们在修堤护坝上动贪墨银子,耽搁大事……何苦凡事看的那么通透,有时做人做事需要糊涂一些……〃

  曹颙苦笑道:〃十六爷,我行事那么显眼么?〃

  十六阿哥摇摇头,带了几分自得道:〃岂是谁都有爷这个慧眼?哼,爷同你厮混了二十年,还不知道你肚子里有几个肠子?就连十三哥,也只当你心细谨慎,为了怕你累着,还专程调了元柏到户部给你添助力……〃

  曹颙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忙想想自己与十六阿哥之间的交往,看是否有表现过〃不信〃的地方。

  他的心里,一直隐隐地存了畏惧,对这个世界。
 除了打小看大的曹颂,还有少年时结交的几个好友与十六阿哥外,对于旁人,他是鲜少能给与信任。

  因为初遇时,那几个少年好友还都如白纸一般。而后的五彩人生,一点点勾勒,也都在曹颙眼中。

  说白了,就是知根知底。

  换成其他人,即便在往来中表现的友好投契,到底心里多了提防与梳理,奉行的是君之之交淡如水。

  寻常倒没什么,遇到正经事的时候,他确实事必躬亲的时候多。

  这样说来,这次大病还真是自讨苦吃。

  曹颙自嘲道:〃还真是毛病,看来还真的改……否则用不了两年,自己就将自己累死了……〃

  十六阿哥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赶紧调养吧,今年南方数省遭遇洪水,户部要有的忙了……〃

  说到这里,十六阿哥想起自己的来意,不止是来探望曹颙,还是来转告消息的,便道:〃我刚从宫里出来,弘历上午有信到御前,说是已经登船北上,中秋前就能抵京……〃

  曹颙虽想着儿子多半中秋前回来,可现下听了准信,还是觉得松了一口气。

  不过,又想到左成,他忍不住问道:〃十六爷可有湖广的消息?〃

  十六阿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这回,孚若怕是不能如愿了……尹继善委署湖南按察使,延缓回京……〃

  曹颙听了,不由愣住:〃尹继善升职了?我这个户部尚书怎么不知晓。〃

  十六阿哥摇着扇子道:〃皇上半个时辰前才下的旨,你不知晓才对,知晓了才是见鬼!湖广苗汉杂居,尹继善又刚端了布政使衙门与按察使衙门,一个人势单力薄,皇上就命元柏留下,给尹继善做助力,另一个司官回京交代差事。〃

  曹颙不解道:〃元柏才十七,一个七品笔帖式,哪里能担当如此重任?李匡山有资历、又不乏才能,为何不是他留湖广?〃

  十六阿哥不忿地撇了曹颙一眼,道:〃你真想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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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七十章 手段贴子管理

  曹颙是真的不明白。

  即便是因他在盛京辛苦两月,想要推恩,也当是天佑,而不是左成身上。

  毕竟天佑是曹家嫡长子,且又娶宗室郡主,婚期将至,加恩将爵位升上一升也是寻常。

  十六阿哥道:〃你就没听过'桐城派'?〃

  曹颙听了,不由皱眉。

  在后世确实有个〃桐城派〃,是传世的散文流派,始祖是曾为江南解元的大儒方苞。

  现下,这个流派还没形成。

  怎么就有了〃桐城派〃的说法?

  桐城是安徽县城,文风鼎盛,近几十年是出过不少大儒,可下场哪里好了?一个《南山集》案,如疾风骤雨似的,将桐城的人才吹的零落大半。

  解元出身的方苞,当年被成为〃江南第一〃的大才子,被南山集案牵连,虽逃了死罪,可至今依然未起赴,以白身在大内修了十几年的书;榜眼出身的戴名世,被雍正斥为〃名教罪人〃。

  张英与张廷玉父子虽也出身桐城,可他们的身份,早已脱离了〃士〃,成了官宦人家。

  十六阿哥摇头道:〃那个李匡山千好百好,只出身桐城一条,就是不好了。〃

  曹颙这回明白〃桐城派〃的意思了,就跟〃年党〃、〃索党〃差不多,不过不是家族形态,而是地域形态的〃结党〃。

  可雍正这个皇帝,颇为情绪化,向来是待谁好,好的要死;恨哪个,恨的彻骨。

  如今雍正与张廷玉,正是君臣相合的紧。

  他不由笑道:〃这不是无稽之谈么?桐城虽文风鼎盛,可朝廷取人每省都有定制,桐城取士虽有的,高官不过出了张相父子,哪里就那么惹眼?怕是有人嫉妒张相,编排出来诋毁的……〃

  说到这里,他想起〃伴君如伴虎〃这几个字,有些迟疑,小声道:〃难道皇上就因这个缘故,才选了元柏?〃

  十六阿哥也压低了音量,道:〃皇上又不是傻子,所谓'桐城派'还没影呢,哪里不明白张相是树大招风,惹了人嫉……皇上既是大度,那压制李匡山的是哪个,孚若还想不到?李匡山资历与年岁都到了,留在湖广,一个知府是跑不了的……张廷玉正执掌吏部,这不正合了'桐城派'的说法!张廷玉岂会将自己置于如此尴尬境地……〃

  曹颙听了,不由默然。

  他晓得自己为何被十六阿哥鄙视,同样是〃慎独〃,张廷玉的是〃损人利己〃,不仅半点不知亏,还得了任人无私的好名声;自己是〃损己不利人〃,自己吃了苦头,还得罪了人。

  果然,十六阿哥接着说的就不是好话:〃就算你谨慎惯了,怕下边人糊弄,也不必亲力亲为。如此不仅累的要死,还要碍着旁人晋身之路,哪里会有好话?盛京六部,闲置那么多堂官,你只需一人交代几处,将事情分摊下去。做好了,是你的功劳;做的不好,不过是一个失察之罪,责任也推下去。如此一来,不仅不担半点风险,还能卖出去几份人情。〃

  听到这里,曹颙站起身来,对着十六阿哥,长揖到地。

  若是旁观,或许他会被十六阿哥这番说辞不屑一顾。没做事前,先想着推卸责任,这叫什么事?

  然后身在局中,曹颙晓得,十六阿哥这番话是至理名言。

  身在高位,若是不能自保,那还谈什么其他。

  自己以前没留心这个,是因为他从没有独掌一面。即便身为直隶总督,也是多有规矩可循,自己添加的都是微末枝节。

  十六阿哥不是爱放马后炮的,今日说了这么多,不过是给曹颙提醒。

  因为,南方大涝,今冬明春,数省需要赈济,此事是户部总理。若是曹颙还如此行事,那就要得罪很多人。

  十六阿哥避也不避,坦然受礼,正色道:〃爷不管旁人如此行事,却见不得你做孤臣。你要记得,你身后还有一大家子人,容不得半点闪失……〃

  能真心告诫曹颙的,也没有几个人了,曹颙只有感激,老实点头应了。

  十六阿哥脸色好些,笑着看向曹颙道:〃爷带了不少补药过来,你既'病'的重,就好生补着……真是的,你就不能出息些?〃

  刚见曹颙的时候,十六阿哥关心则乱;说了这会儿话,现了端倪,到底识破。

  曹颙老脸一红,讪笑道:〃太医的方子开的好,养的差不多了……〃

  十六阿哥冷哼一声,不再与之计较此事,随后又说起旁的来……

  十六阿哥离开曹府的时候,面带忧色,回到庄王府,立时使人送了两包人参过来。

  消息传出来,倒是引起一个人惊心,那就是大学士徐元梦。

  老人家人老成精,即便听说曹颙回京养病,也只当曹颙为人谨慎,为避盛京炸桥余波,才托病不出。

  听了十六阿哥的反应,老人家也跟着心惊胆颤。

  曹颙要是有个万一,那天慧守孝,与舒赫德的婚期就要延后三年。

  自己与老妻又是年过古稀,谁知道到底能熬几年。

  要是熬不住,孙子是承重孙,孝期亦是三年。

  要是因未婚小两口守孝的问题,相继耽搁下去,孙子要拖到什么时候成亲?

  老相爷心里暗暗着急,恨不得要亲自过去瞧一眼曹颙,才能安心。因此,待孙子要过去探疾外加请安之时,老相爷就想要同去,却是被他他拉氏拦住。

  〃老爷忒是心切……亲家既是病中,老爷过去,倒是失了体恤,还是孙儿过去更合。〃他他拉氏道。

  老相爷心有不甘,道:〃总要确定一下,万一……咱们这边也好有个准备……〃

  他他拉氏道:〃什么准备,是能强拉了孙媳完婚,还是能毁婚另娶?我瞧着和瑞郡主是个心里有数的,要是瞧破老爷的意图,怕是要生恼。到时候不是接亲,就是结仇了……老爷想要去探疾,也等亲家身子好些再过去,方全了礼数。〃

  这也是时下规矩,上司与尊长,不好随意探疾,因为有折腾病患之嫌;下属与卑幼反而不碍。

  老相爷晓得老妻说的在理,自己心急之下,有些失了分寸,便挥挥手打发孙子自去。

  苏赫德倒是真心担心未来岳父,不是为自己婚期将延后之事,而是想着这岳父待自己颇为慈爱,行事又端方,值得人敬重。加上除了他是自己未来岳父,还是好友之父,天佑现下又不在京中。

  他是未来姑爷,到了曹府,管事一边使人往里回报,一边引苏赫德到前厅去:〃简王府的国公爷来探疾,二爷在客厅待客。〃

  六月底的时候,苏赫德曾来过曹府,给未来岳父送寿礼。

  那个时候,曹府的气氛与现下是不一样的,现下就是仆从也没了精气神,气氛很是压抑。

  苏赫德越发忧心,待到了客厅,忧心就成了诧异。

  岳父病重,大舅子不在,二舅子回来待客也是情理之中,可那红红的眼睛算是怎么回事?

  再看坐立不安的永谦,这是大舅子的大舅子,与自己也是姻亲。

  永谦虽奉命探疾,可心里并没有像简亲王夫妇那么担心。算下来,曹颙只比他年长几岁,正值壮年,在他看来,离生老病死还远。

  可瞧着恒生这架势,即便没有见到曹颙,永谦也要跟着心里犯嘀咕。

  他是不知道,恒生与曹颙虽不是亲生父子,可远胜亲生父子。

  前日曹颙到京,恒生与之相见,跪在曹颙面前,很没出息地嚎啕大哭一场。

  既没有郡王长子的尊荣,也没了御前侍卫的英武,三个旋的未来大将军,哭的比孩子还狼狈,还凄惨。

  哭的曹颙与初瑜都跟着心疼。

  阖府上下奴仆,这几日都带了忧心,也有被恒生吓到的缘故。

  原本他们只晓得老爷病重,现下看着恒生双眼尽赤的模样,则都惶恐地猜测自家老爷是不是真的病入膏肓。

  虽说曹颙与初瑜都宽慰恒生一番,可恒生并未能宽心。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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